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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埋二位。”王福全看了车内的二人一眼,低头道:“家母病逝,招我速回。”
陈美丽见王福全一脸的哀伤,不像是假的。
细想来自己对他,一点也不了解。
再看了看那轴,不明白这二者之间有何必然的联系,方才还有说有笑,为何?
楚楚则是一脸的同情。
快马加鞭,陈美丽思绪万千,眼前的人过于神秘,这份神秘令她不安。
“王大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陈美丽询问。
“京城。”
“王大哥既然身有要事,不如就在此地将我放下吧。”
王福全看着陈美丽:“李兄将你托付于我,我定当尽力。”
“、、、”
“不用担心,我会将一切安排妥当。”王福全似承诺又似安慰。
陈美丽看了看肩上的手,又看了看王福全的脸。
“美丽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就听王公子的吧。”
“、、、”
“京城可是个好地方,人杰地灵的,好玩的地方肯定少不了、、、”
楚楚看了眼王福全,继续介绍。
“嗯。”
美丽深深的叹了口气,还能说什么,遇上一个没大脑的花痴女。
眼盯着王福全的侧脸,如此美丽的皮囊,高深莫测,他究竟是谁。
‘王福全’鬼才相信这是他的真名。
似感受到陈美丽的目光,王福全回头微笑。
陈美丽暗讶低头。
偶遇
飞流望不极,缥缈挂长川。天际银河落,峰头玉井连。波声回太液,云气引甘泉。更上遗宫顶,千林起夕烟。王英咏玉泉诗:山下泉流似玉虹,清怜不与众泉同。地连琼岛瀛洲近,源与蓬莱翠水通。出润晓光斜映月,入潮春浪细含风。迢迢终见归沧海,万物皆资润泽功。
整整半个月,王福全由如人间蒸发。
此处离王福全于西郊玉泉山下的别院不远,陈美喜欢这里是因为它的静,人烟稀少。
尽日来太多的变数,原本乐观的天性也被掩埋。
在如此的美景中,如真能集日月的精华,陈美丽觉得没有比这更适合的了。
身体成大字,蓝蓝的天,白白的去,淡淡的花草香。耳旁是淡淡的流水声音,
“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
一滴泪从眼角缓缓落下,陈美丽闭眼,深深的呼吸着林间的空气。
“姑娘年纪轻轻,何是泪纵横。”
一道声音自顶上传来,陈美丽皱眉,侧身,为什么总有讨厌的人,打扰别人的清静。
“容若,莫要惊扰。”另一道声音从左边传来。
陈美丽猛的起身,眼睛直盯着眼前的男子。
只见一张笑脸,两道浓浓的眉毛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特别是他的眼晴,此时正闪着钻石般的光茫,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
“容若?”陈美丽淡淡的出口。
记已中,有那么一个人,也叫容若。
纳兰性德(1655-1685),满族人,字容若,号楞伽山人,是清代最为著名的词人之一。
清代,现在不正是清代吗?
“你是?纳兰性德?”陈美丽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眼前的人难道是自己最喜欢的著名文学家、词人纳兰性德?
对方先是一愣,随后淡淡一笑:“本人纳兰成德,并非姑娘所指。”
陈美丽上前一步,用力的握住那人伸在半空的手,天啊,真的是纳兰本人。
纳兰性德原名纳兰成德,为避当时太子”保成“的名讳,改名纳兰性德。
纳兰成德脸红的抽回自己的手,这姑娘的举动似乎过于率直。
意识到自己出格的举动,陈美丽脸微赤,想到自己刚才念的词与所说的话,不知道算不算泄露天机。
仔细的看着眼前的人,心里还是不免怀疑,眼前的小男孩真的是那个大词人!
偶遇2
“纳兰啊,纳兰。想不到你也有仰慕者。”
陈美丽回头,心想是不是古代的男人都那么帅。
这人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哀伤,帅气中又带着一抹犀利!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霸气十足。
直觉告诉她,这个人是个危险品,要远离。
细看下,陈美丽又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就像、、、
对了,像王福全。
此地不正是王福全的别院,那么这个人定是和他有关。
“无礼的家伙。”
陈美丽藐视他,她才不管他有多复杂,这样说她的纳兰就不成。
“大胆,不得无礼。”
谁知纳兰成德一步上前,阻在陈美丽与来人之间,神情严肃。
陈美丽委屈嘟唇,眼露无辜,一脸就要哭出来的表情。
来人仔细的看着眼前的女孩。
乌发蝉鬓、眉如墨画、明眸扑扇,朱唇不点自红、皓齿,两眉间淡淡一点朱纱痣,更显精灵。
心中大喜,那心思尽现的神情,与当下那些做作的女子,直是天差地别,好一个性格直爽的女子。
“姑娘贵姓。”那人面露喜色的总。
陈美丽刚想训他,抬头只见纳兰一脸严肃,只得低头,叹了口气。
“问别人的时候,好像先要自我介绍的吧。”语气里满是不甘。
那人先是一愣,唇微扯,笑自露,眼盯着陈美丽低下的头,淡淡道:“王叶。”
陈美丽簇眉:“你也姓王。”心想果然和王福全是一伙的。
纳兰成德皱眉,扯了扯陈美丽的角服,状示暗示着什么。
“噢!还有什么人姓‘王’”那人道是一脸好奇。
“王福全,王大哥啊!”陈美丽脱口而出。
那人神情一憎“王、福、全。”
“哈哈哈,王福全”随后大笑。
陈美丽警惕退后了一步,心想,这人不是有毛病吧,这也能笑的出来。
自己还是先走一步吧,心想间,身体已迅速转过,却不料被人拦下。
“姓名?”纳兰成德看了眼身后的男子,又看着陈美丽。
“张三”陈美丽出口。
纳兰成德愣神间,迅速从他身侧窜过,得意的回头一笑。
“要不李四也成。”说完迅速向别院跑去。
纳兰成德上前两步,正要赶去。
“不用了。”只见那人眼瞅着陈美丽离去的背影,眼露笑容。
“皇上?”纳兰成德不明白。
“王福全,福、全啊!”那了用扇子敲了敲纳兰成德的肩。
一语惊醒,纳兰成德鞠躬:“皇上,明见啊。”
“在外面就不要这么个称呼了,记得,是王叶,哈哈、、、”说完又是一阵笑。
纳兰成德见眼前人大乐,心中欣慰,当下,能见到皇上哪此一笑,实属难得啊。
谈
“小姐,您可回来了,爷在里面等您半天了呢。”
方进门,仆役急忙传话。
“爷?”陈美丽淡笑:“王大哥回来啦。”
今儿个是什么日子,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往这冒。
陈美丽向内走去,‘俗话说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里面那位可是自己现在的金主,得罪不起的了。
要是一个不高兴,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让自己上哪找地去。
心想间,进了内厅,陈美丽一眼就看见了背对着自己的男人。
“王大哥!”
“美丽啊,你可回来了,王公子在这等了你老半天了呢。”楚楚赶忙迎上。
“没事就好。”王福全道是一脸的平静:“以后出去,记得让人跟着,有什么事也好搭把手。”
陈美丽细看王福全,见他面容憔悴,一身的风尘,想来是刚进门就到自己这边来了,心里颇为感动。
“王大哥,您的家事处理的还好吧。”
陈美丽话刚出口,抬眼见楚楚猛向自己眨眼暗示。
陈美丽不明所以,看了看王福全,又向楚楚,知道定是自己说错了什么。
“王公子,我去准备饭菜。”楚楚看了眼陈美丽:“美丽要不一起?”
陈美丽明白楚楚的意思,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嘛,这点自己还是明白的。
“楚楚,你去吧,美丽刚回来。”王福全一语打断。
陈美丽伸出的腿停在了半空,向楚楚吐了吐舌。
楚楚回声,走了出去。
“定是我刚才的情绪,吓到楚楚姑娘了。”王福全道。
“、、、”
“方才回来,见你不在,还以为出事了,训斥了奴才们两句,现已无事了。”
“噢,”陈美丽坐于桌前。
“可怜吾弟8岁丧父,10岁又丧母。母亲重病时“朝夕虔侍,亲尝汤药,目不交睫,衣不解带”;母亲病故后,又昼夜守灵,水米不进,哀哭不停。”
陈美丽暗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眼前这个铁真真大男孩,也有曲袖抹泪的一面。
“人常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又有几个做儿女的,不愿常欢膝下。
王福全颔首。
来客
康熙二年(1663年癸卯)五月诏天下钱粮统归户部,部寺应用,俱向户部领取,著为令。为慈和皇太后上尊谥孝康熙慈和庄懿恭惠崇天育圣皇后。奉移世祖梓宫往孝陵,奉安地宫。
康熙二年(1663年癸卯)六月葬世祖章皇帝于孝陵,孝康皇后、端敬皇后与之合葬。
陈美丽摇头,又一个可怜的孩子成了孤儿了,想他康熙八岁登基,现在才康熙二年,也就十岁的样子吧,陈美丽叹气。
一仆役匆匆走过,陈美丽忙上前拦下。
“王大哥在什么地方?”
这人神出鬼没,要见着他还真不是件易事。
“爷在书房正与人议事呢。”仆役如实禀告。
陈美丽点了点头,向书房走去。
书房里。
“皇上,你怎么来了?”王福全惶恐的看着来人:“皇祖母肯放你出来?”
来人叹了口气:“宫里有太皇太后看着,江山已有辅政大臣,我能有何作为。”
“三弟、、”王福全见他如此泄气,不知如何安慰。
“二哥,我真的不想当这个什么皇帝,被人左右,毫无自由,毫无主见。”来人话风一转:“其实我知道,你才是父皇定的人选,要不二哥你来当吧。”
王福全看着自己年幼的弟弟,不知如何开口。想他也不过十岁少年,如何能担起如此重担。
王福全怜爱的抚着他的头:“三弟苦了你了,但此放不可随处乱说,知道吗?”
那人点了点头,眼看着地面,二人沉默。
“小姐、小姐,爷在议事呢。”一仆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议事?之大热天的,关门议什么事啊。”陈美丽大喊。
“小姐,真议事、、”另一仆役身体挡在了门前试图阻止陈美丽进门。
“王大哥、王大哥,我知道你在里面,这大热天的,你不会是屋里藏人了吧。”陈美丽大声的呼喊:“藏姑娘我可不依,当心我告诉楚楚姐姐去。”
王福全尴尬的瞅了眼弟弟,见他低笑不语。
这丫头真什么话都赶说,王福全一脸黑线。
“得了,你们就让她进来吧、、”
谁知这头话还未说完,那头陈美丽一个猛扑早已冲入房内。
“看清楚了,我这屋里有姑娘不!”王福全一脸好气又好笑。
看这丫头,感情是捉人来了。
兄弟两
陈美丽环视了眼四周,见屋里就这两位,并无他人。
“早说嘛,两个大男人说话,关什么门啊。”
原本她也就心血来潮,谁知到了这边见两仆役守在门外,本以为会有什么热闹可看,谁知就这两人,真让人扫兴。
王福一阵头痛:“噢,这还是我的错,没告诉你,我和男人要谈话!”
笑话,这都什么世道啊。
一阵低笑,二人将视线转向一边。
陈美丽这才注意到此人的面貌:“是你!”
想起那日树林的一面之缘,看来他们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