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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这里,很多的都是计谋,她一定要小心为上。
“姐姐,那你还记不记得我的胎记,长在**上的,很大块很黑的那一块。”
靖涵想起来了,她的弟弟**是有一块好像星形的胎记,他这么说,是否就说明他有这块东西?未等靖涵发话,他便一把扯下了裤子,胎记马上现在了她的面前。
“姐,你看,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你弟。”
靖涵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做,立马帮他一起裤子,脸红得不像样了,“我信你,我相信你,那么你现在在哪里落脚?”
“在宫外的一所客栈里,我准备在京城这里开一个医馆,这样我和姐姐就永远不会再分离了。”他淡淡地说道,这些年受了多么的苦,谁又能够理解。
他内心的愤恨,谁又明白呢?
他真的是靖涵的弟弟?
2
“好,我们永远都不要再分开了,当年是我对不起你。”靖涵看着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仿佛他还会从这个世界消失那般。
弟弟,她终于有一个亲弟弟了,为什么她的心情好像被碎石压着一样,沉重得很,没有一丝快乐。
是怕他取代直营的地位吗?她一直都当直营是弟弟,两人经历了这么多,比亲生的还要亲了。
“姐,我走了,不然待会我离不开这里了?”他贪婪地多看了靖涵一眼,这女的真漂亮,就好像仙女一样。
“嗯,那我送你。”
“姐,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了。”
天奇走到了门槛,别回着头,微笑地对着靖涵道:“姐,我以后还能见你吗?”
“能,当然能。”
天奇“嗯”了一声,便欢快地离开了。
三天后的午时,宫里便传来了滴滴答答的锣鼓声,是直营把梦雅给迎娶了。皇上之命,他终究还是难以逃脱,只是他为什么会屈服于皇上的压力,靖涵就不清楚了。
那晚他不是说要命一条要头一颗吗?
想到这里,她心底那种久违的酸又涌了上来。这时,春风唤了她一声,“才人,你和阎侍卫那般好,和梦雅又是好姐妹。今天他们奉皇上之命成亲了,你怎么不去凑个热闹?宫里的嫔妃都往哪里跑了,梦雅格格出嫁乃是大事,她们到那里帮忙也是为了露一下脸,希望皇上能把自己记起。但是才人就不同了,是真心真意去祝福他们的,不会像他们那般心怀不轨,想的尽是自己的利益。”
靖涵愣了一下,心里很不是滋味,“好,我们现在到那里打个转,看一下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
“是,才人。”春风调皮地行着礼,被靖涵轻轻地拍打了一下,春风这丫头,就是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疯。为人大大咧咧的,没有什么心机,因而靖涵和她在一起,也会被她感染着,有一种很轻松的感觉。
簌风斋,已经乱成了一团,来帮忙的,凑热闹的,进进出出都是人。
这里,就好像一个市集一样。
嬷嬷正在给梦雅打扮着,梦雅也没有一点成亲的喜色,脸上没有一点笑容,大概是直营那晚所说的话,让她心里还留着疙瘩。
“哎呀,我们的格格看起来真漂亮。”靖涵淡淡地笑着,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打量着她这一副行装,她的头梳出个的朝天鬓,上面插着三支发钗,一支是以黄金为题贯白珠挂桂枝,一支是累金丝攒东珠凤钗,还有一支是罕有的红宝石。
她的新娘装选的是大红色的外衣,上边绣满了花边和喜字,領袖文以翠翟五采重行十二,轻抿了,佩以随意色的朱缘之清缘革带,白玉玄组绶,撒金红的鞋袜另加金铃。
嬷嬷画好了妆,拿来了一个苹果递给梦雅,并告诫她不要把它吃掉。大概等了半柱香的时间,直营便来了,他看到了靖涵,皱了皱眉头,什么话也没有说。
倘若不是随安威胁他,说倘若他不娶梦雅的话,就会对靖涵怎样怎样,他是绝对不会妥服的,绝对不会。
只有用靖涵的安全才能威胁他,随安看到的就是这点,只不过他也是说说而已,没想到直营这么精明的人也会上当。
爱情是毒药,能使人因为沉醉而死去基本的判断力,而直营就是被这种可望不可即的毒药折磨得死去活来。
3
屋子里的宫女太监、格格嫔妃见新郎官来了,都迎了上来,围着他转。直营就这样心不在焉地看着,目光一直停在靖涵的身上,没有言语,仿佛却能读懂她的心。
此时,她是不是在心底默默地祝福着他们,祝他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直营不想要这样的祝福,他想要的是她的人,是她的心。即使上天不能给以他这样的恩赐,那么他只要能远远地守护着她就够了,恐怕以后就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了。
还没有到上轿的黄道吉时,直营趁着人乱,把靖涵拉扯到一边了,开口便道:“靖涵,其实我不想娶她的,真的!我一点都不想成亲,可是我……”
他的心痛如刀割,靖涵打断了他的话,“直营,今天是你成亲的日子,千万别再说这样的傻话了,倘若梦雅听到了,她会伤心的。”
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玉佩,是专门托人新打的,上面有着“永结同心”这四个字,还有“营”“雅”二字。
玉佩相当精致,可是直营接过来的,仿佛是一块千斤重的石头,快要把自己给压死了。
“靖涵,这是……”
“这是我送给你们成亲的礼物,希望你们两个好像玉佩的上的字那般,永结同心。”
直营把玉佩退回给靖涵,一脸不悦地道:“这玉佩我不要,我才不和她永结同心,我娶的是一张皮囊,皮囊里面并没有心。”
“直营,这个样子会伤害梦雅的,她也是无辜的。”
“无辜?倘若说无辜,我不是更无辜吗?这一切都是她哥一手造成的,又能怪的谁呢?”直营有点气愤了,他想起了随安威胁自己的那些话,顿时感到是那么恐惧,那么无助。
靖涵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这是皇上下达的御旨,即使他心里有一千个不愿意,他也要照办。
她正想说写什么,小太监尖利如刀的声音传了过来,很快整间屋子都静了下来。
“皇上驾到……”
“太后驾到……”
直营依依不舍地看了靖涵一眼,挤到了人群中,他不能让随安看见自己和靖涵套进,不然她一定又会遭受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这一切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的,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大家都行李了,随着一句“平身”,屋子里又恢复了先前的热闹,只是此刻的热闹退出了一部分的人,那便是宫女太监。
他们见皇上太后来了,只能安安分分地站在一边等待差遣了。
随安的目光四处搜刮,终于看见靖涵在一个日光暗淡的角落了。他走了过去道:“你的弟弟今天成家立业了,你是否会为此感到开心。”
靖涵先是一惊,他这样问是什么意思?
“当然开心,这还感谢皇上我劳心劳力,倘若没有皇上的御旨,我的弟弟也不知道何年何日才能成家立业。”靖涵勉强地笑了笑,话中尽是别的一番意思。
“你怪朕?”随安仰起头,死死地看着她,他会这么做,还不是怕失去她吗?
怎么了?她心痛了?想到这里,他眉宇之间多了一丝忧愁。
“没有。”
很快,吉时便到了,梦雅上轿了,他们在宫里兜了一圈之后,就往宫外跑了。
驸马府离皇宫不远,这是随安安排的,为的就是方便直营回到宫里当值。
即使他是驸马了,也还是大内侍卫。
4
为了突显梦雅格格成亲的隆重,京城家家户户的老板姓在屋檐那里都挂上了红色的灯笼,这是朝廷吓得御旨,谁家挂上了红灯笼,就可以免去一年的赋税,所以没钱的农民砸锅卖铁都凑出了两个灯笼钱。
晚上,宫里华灯高悬、亮如白昼,悠扬的丝竹管弦将远远近近的亭台楼阁衬托得恍如仙境一般。
戏台上的主角也卖力地演唱着,妩媚动人的女子手执洒金折扇,在香闺中辗转徘徊,低头沉思,委婉倾诉着对情郎的思念。宽大的戏服,随着她的低回舞动而时敛时展,仿佛空中飘逸的蒲公英。
台上扮演的可是京城鼎鼎有名的梅很央,不管她扮演那个主角,都能与台下的人产上共鸣,夺走他们的眼泪。因而,她的演技歌喉受到很多人的肯定,美名天下。
“怎么样?上面这台红楼梦》”随安看着靖涵,凑到她的耳边轻轻说道,本来她只是一个才人,还没有资格坐到他的身边的。但是他执意要这么下令,大家知道他对她宠爱有加,即使心底有什么怨言,也得像喝水一样咽到肚子里。
“听说着这台剧是经过改装的,和书的结局不一样,对不?”靖涵仰起头,瞟了台上一眼,现在的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心思看下去。
“恩,红楼梦》的结局本来是一个悲剧的,现在已经改成了一个大团圆结局,以贺直营和梦雅的新婚之喜。”
何喜之有?他们根本就不是相爱的,就这样凑着和成亲,谁知最后的结局是不是一个悲剧?
戏散了,人渐渐地少了。
随安看了一眼靖涵,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一股醋意涌了上来,“靖涵,你是不是在想他?”
“想谁?”靖涵知道他说的是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让他把名字给说出来。
“你知道朕说谁,不是吗?他都已经成亲了,为什么你还对他念念不忘,难道朕在你的心目中真的一点位置都没有吗?”随安痛苦地摇了摇头,为什么他付出的一切,她可以视若无睹。
难道她的眼里真的只有阎直营?倘若是这样,当初在桃源林就不应该放他一马,理应一刀杀了他。
“没有,我没有想他。”靖涵拼命地摇着头,摇着嘴唇。不知道为什么,站在他的面前,她特别想哭,很快泪水就用了出来,满面皆是,“我和他真的什么也没有,为什么你对他好纠缠不放?你是想折磨我,对不对?”
她哭了,是为直营而哭。
随安薄如刀削的双唇紧抿,胸膛间急速起伏的,是气愤,是妒忌。
他很恨直营,把她的心给夺走了,他用皇上权力留下她的,只是一张皮囊。
突然,随安觉得自己很可怜,自己为什么要对她这么痴情,他是当今的皇上,要什么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靖涵轻蔑地看着他,冷冷一笑,“皇上就对自己这么没有自信,要为了我这般费尽心机,你知道这样会连梦雅的幸福一起毁掉的吗?她之前的伤刚刚愈合,可是你呢?又制造伤害她的机会,你知道直营是不爱她的。”
5
“是,直营是不爱她,但他爱的是你,对不对?嫁进阎府的女人也应该是你,对不对?”随安的神情很痛苦,靖涵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表情。
为什么他一直都认为她爱的是直营,难道她的心是怎样的,他到现在都还不清楚吗?
没错,这次直营成亲,她的心里或多或少是有点不舒服。但是她也是一时之间不习惯一直守护自己的男人突然离开,就算是一件心爱的礼物,一下子消失了,心也会不舒服吧。
靖涵扬起了头,心仿佛碎了,眼前这个男人她觉得是那么的陌生,“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