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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原来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这个世上果真有如此荒唐之事!
原来,他所做的一切都做了,从头到尾,他都报复错了!
带着炙热探索的视线紧紧地盯着她凉薄的背影,竟无法移开半分。削薄的双唇微微张开,意欲说什么,最终,却道不出一句话来。
似思索了许久,她方缓缓转过身注视着一旁早已一脸惊愕的沧水情。
而后淡淡地道:“至于你娘,她对你和你父王的背叛皆是逼不得已,她当年也只是被上官文博所强迫,威胁要伤害你们父子,因此,她才不得不写下一封绝情信交与你父王。”
月皓轩不愿看那个称为他娘亲的女子一眼,哪怕是对她分散一丝一毫的注意力,亦觉得厌恶。提及她,眉宇之间尽是散发着深入骨髓的绝情森冷,“你说你是异界之人,我信。但,你说这个女人被迫的,简直是笑话!”
沧水情闻言,泪又再次浸湿了双眸,脸上带着对母子相认的绝望,早已心灰意冷……
咬着娇嫩的下唇,轻启朱唇,才发现,喉中虽有千言万语却不得不生生地咽下,化作无言的悲痛。
静容漠然地与他相视,冷然问道:“若我有证据,证明这是事实,你可愿意保证带她回胤月朝好生侍奉,绝不伤她半分?”声音里满是坚定与执着。
“那便要看你的证据能否令我心口诚服了。”深邃的冰蓝眸子有着令人看不清的神色,意欲探索出这个女子心中所思所想,却是只看到一片清冷的眸光。
静容从袖中拿出一支录音笔与一封残旧的书信,这两样东西,也是唯一能够洗刷沧水情罪名的的重要证据。
她把信递给了月皓轩,那封信,正是上官文博当年写给沧水情威迫她顺从的信。而录音笔,是当时遗漏在丞相府的行李之一,她便是用它,偷偷录下了上官文博的口述罪证。
月皓轩看罢书信,听罢录音……………脸上尽是无法置信的震惊!
这一切,都是事实么?
他的心在一瞬间有一丝丝颤动,而后却被他狠狠地压下去!
尽管她的另一证据只是一段奇异的录音,而,之前的一切,已令他无法再怀疑她的话。但,二十四年来的恨又怎会轻易因这两份所谓的证据而连根拔尽?
她这一生最为挂心的人便是王爷与轩儿,只愿他们安然无恙,她,已了无牵挂。柳眉间有化不开的淡淡哀愁与心伤,轻叹道:“既然轩儿不愿相信,姑娘莫须多言。如今能亲眼见到轩儿,希望你能告知我,你父王可好?这样我心已足矣。”
父王?
这个女人怎有资格问及父王!
是她,亲手将父王的幸福断送,也是她,将父王生生地推入恨与痛的深渊!
如此薄情的女人,又怎配问起父王?他,并不需要她的虚情假意!
“你根本没资格问及他!”月皓轩依旧一脸的冰冷与傲然。
静容见此,心中不禁咋舌世上为何有这种冷硬心肠的人?竟然连自己的亲娘亦不愿相信!既然如此,她已不愿与他多费口舌。
他的娘亲他既不想要,那便由自己来安排人照顾她的晚年吧,如此铁石心肠之人,亦不配拥有亲人。
静容盈步走至沧水情身旁,淡然道:“大娘,走吧,我带你去,这种人,不必再求他。”说罢,便牵起沧水情的手,意欲带她离去。
“你们不能走!”月皓轩忽地跃身至静容前方,伸出一只修长的臂,强行挡住她们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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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泪奔,逃走……
第五十七章 我不爱你
静容微扬起眉,仰起头,冷漠地望着眼前的男子,平静地问道:“为何不能走?”
他直视着她,冰蓝眸子带着狂傲似要将她生生地扣住,理所当然地道着。“你是本王的女人。”
一切的误会都解开了,但,心中却忽不愿放她走,原来,在那短短十几日的相处中,他刻意设计的柔情蜜意里,沦陷的人早已不止是她,还有,他……
呵,这个男人真是可笑!
曾经的诺言已是碎了一地,变为拼凑不回的昨天。
曾经他无情的伤害历历在目,都已在她的心口上烙上了深浅不一的印记。
而今的她,就算在意,依旧会将一切狠狠地埋葬掉,即使偶尔回头,看到那段不堪的回忆,她亦只会付之一笑。那之于她,只不过是曾经……
她没有答话,径自对着门外下令:“冷枫,带夫人出去。”声音清澈却又不失威仪。
“遵旨。”冷枫清冽地道。
不消一会,便见他走进石屋将沧水情带了出去。
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却撞进了一双犀利的蓝瞳,她不自觉地躲开,眼神越过他,虚无飘渺的视线落在了他身后的斑驳石墙上。
斑驳石墙上有着一道道岁月所留下的痕迹,一如那曾经的伤,无法磨灭,既然如此,就将那伤口视而不见吧,余下的精力便要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坚强而高傲地活下去,绝不让他再有半点伤害自己的机会!
片刻,她淡嘲轻笑,“那只是曾经,一切都成为了过去,”接着坚定而毅然地道:“而现在的我已是风煜熙的女人,炫风朝的皇后。”
“你爱的人是本王,而不是他!”月皓轩的声音变得异常地冰冷,冷冽之中却夹杂着一丝丝无法掩藏的愠怒。话语间隐含说服之意,像是要说服她,但,又像是要说服自己……
闻言,静容唇畔间的笑意越发浓烈,她微仰起头,眼睛因那笑而微微睑上,像是遇到一件愉悦的事般,笑得那般地惬意,那般地随性。
只是,无人知,那笑意未曾到达眼底,眼皮下,是一片无人知晓的凉薄……
她藏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手指用力地刺进了手心,身心刺痛到极致,提醒着自己,该清醒……
心长长地深吸了一口气,收起心绪,睁开双眸淡漠地望着他。
“王爷说这话当真自负。只是,恐怕我要让您失望了。”静容嘴角挂着疏离的浅笑,“就算天下间的女子都爱慕着您,但,这其中绝不会有我,如今,我爱的人是风煜熙。”声音不深不浅地道着。
话音方落,他忽地大步向前,双手扣住了她瘦小的肩,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深深地嵌入她的肩胛,似要将她活生生地瓣开般,视线里带着寒光紧紧地盯着她的眼。
“你当真不爱么?还是,你尚且记恨着我当初设局欺骗于你?你能确保风煜熙定会真心善待你一辈子?绝不欺瞒你半分?”他的语气寒冽,似比先前变得更冰,更冷,如同冰天雪地要将她冻结了般,却又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静容定定地看着他,避不开他逼视的目光,心在片刻间有轻微的晃动,但,很快,那晃动便被她强压在心底。
只见她浅浅一笑,淡然道:“就算他欺瞒于我,我亦心甘情愿。”她想说,至少,风煜熙从未欺骗过自己的感情,至少,风煜熙爱着自己……而她就算被天下人所欺骗,亦不愿再被他欺骗半分!但,终究,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
他顿时身子一震,心甘情愿?呵,她可当真薄情…四个字她说得不轻不重,风轻云淡。却不知,这四个字之于他,犹如噬心的毒盅,顷刻间,将他鲜活的心侵食得千疮百孔…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他一语未发,不变的是那幽深的湛蓝双眸犹如一个偌大的漩涡,死死地扣住她的眼睛,钳制在她肩上的双手微微轻颤。
似过了许久,许久,他低沉而沙哑带着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容儿,留下来,我定允你一生一世,至死不渝的爱……”语气里带着一丝丝不易觉察的哀痛,犹如一个迷路的孩子在向大人求救般。
静容心下震惊,冷冽狂傲如他,何时,曾这般地低声下气求过人?眼睛直直望着他,细心如她,听出那低哑的声音中有着令她心如刀绞的痛楚。
可是,她不敢忘却那曾经刻骨铭心的伤痛,这个男人,她能再信他么?
她,亦不敢忘却风煜熙所说的话,他的手中,掌控着丞相府无辜之人的性命,还有,上官心羽亲娘的性命……
良久,她轻轻摇摇头,幽幽吐出字:“放我走吧。”
他炙热的眼眸久久地凝视着她,仿佛要将她看个透澈,他锐利的目光分明捕捉到她的眼里闪过一抹犹豫,但,眨眼间,便恢复了一望无垠的清冷。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松开了双手,放开了她。
静容片刻也不停留地向门口走去。
“你确定她当真无辜的么?”一道清冽而冷僻的声音带着些许哀伤低低响起。
从小,父王便和他说,母妃是个薄情的人,贪恋别的男子,与他人私奔。他对于父王的话深信不疑,而对于那个女人的恨,亦是恨到极致,只因她,让他自小便被别的皇子所羞辱,当他人有娘亲在身旁嘘寒问暖时,他却只能独自品尝着孤僻,冰冷,这叫他,如何能不恨?
静容慢慢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淡淡回道:“倘若不是无辜,她不会一个人被那个男人囚禁于暗室过了整整二十四年暗无天日的生活;倘若不是无辜,她也不会托我前去胤月朝寻你与你父王的消息,却千叮万嘱让我不要告诉你真相;更不会将银镯交还于你父王,毕竟,她知晓银镯的所有秘密…”
她顿了顿,继而道:“对了,你皇兄大概未曾告知你,那银镯我已交还与他。”她的声音始终淡定,似在描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般。
听及她所说,刹那间,内心风起云涌,复杂万千。
呵,原来,她早已作了离开自己的打算……“把她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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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马车缓缓行至皇宫,静容走下马车,尽管她的身份遭到种种猜忌,但其受宠程度以及她浑身所散发出来的皇后威仪,令人不敢有丝毫造次,侍卫纷纷庄重行礼。
不消一会,她便坐入一抬华丽的轿子,由人抬进宫去。
她坐在轿中,闭目凝神,脑海中却久久未能平静。
忽然,轿外传来了一阵吵闹声,她不禁蹙起了眉,缓缓睁开眼睛,“何人在外吵闹?”
“启禀皇后娘娘,是玉妃娘娘的轿子挡在了前方,不肯让道。”冬儿浅浅的声音在帘外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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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泪奔,逃走……
第五十八章 宫门深似海
闻言,静容轻轻揉了一下太阳穴,“告诉她,这是本宫的坐轿,岂容得她挡路。”声音寒冽清澈,不怒而威。
但,轿外仍是起了一片争执声,她有些许不耐地掀起布帘,却刚好看到了令她怒火中烧的一幕:柳含玉默声将小孩交至身旁宫女手里,而后盈步走至冬儿面前,“啪!”不由分说地在冬儿白皙的脸上狠狠拍下了响亮的一巴掌。
静容利索地走出轿子,她一身浅绿轻纱,没有华丽的皇后礼服,全身却自成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