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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宫内她也行动自如,悄悄的往前挪了几脚,偷偷往里内瞄了瞄,弯月的地方隔着一层纱幔,但是里面却没有睡一个人,千羽不禁疑惑,这么晚了,暴君怎么不在?太不寻常了,难道他还有夜游症。
不过最近暴君也变得有些怪异,居然都没有叫嫔妃侍寝,天天早早的就睡了,然后第二天又早早的起了,弄得爱睡懒觉的她叫苦不迭,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这么一主。
活动活动腰,千羽跨出门槛,夜晚的空气十分的清新,走出了寝宫,仰颈便看到天下那圆圆的月亮正散发着幽幽的华光,穿细碎的光穿过远处的高楼亭阁而折射过来,离自己不远处居然看到一鸽子飞来飞去左右在徘徊乱跳在屋顶,那鸽子看着怎么这么熟悉?
对了,怎么给忘了,千羽赶紧从胸口中拿出师傅秘制的香囊打开,香气四溢,那鸽子似乎有感应的朝自己飞来。
还真是师傅养的鸽子!难道出什么事了吗?
千羽抓住白鸽子忐忑不安,急急的从它腿上抽出小纸条,展开,念着字间两行小字,脸上立即浮出了欣喜的笑容,自己总算松了口气。
“师傅回来了……”太好了,千羽自言自语的喃喃道。
千羽松散开手,白鸽子又自行飞走,一路将小白纸撕碎,飘散在空中,走到转弯角,从远至近传来飘渺的琴声,这大半夜的,谁敢在夜央殿里弹琴?
愿意用一切来换她8
而且这琴声,让人听不出喜怒哀乐,很奇特,常说乐有心生,很多人都会在不经意间把自己的情感溶入进来,可是这个人,却又弹出如此超脱的琴音,如果这个人不是单纯的像张白纸,那便是心机沉重之人……
控制不住那该死的好奇心,她那脚早就不听使唤的寻着琴声走近,穿过那长长的长廊,夜风轻轻的吹拂着她额前的细发,千羽突然有些呆滞的停住脚步,躲到了大柱后,真是想不到在亭内弹琴的会是暴君!
银色的幽华倾泻在御颢炎墨色的锦绸上,他闭着眼睛,双手轻轻的抚动着古琴,好看乐声从他的手下溢出,这算是千羽见过他见安静的一面,也是最优美的一面,想不到暴君也有此等的雅兴。
可是突然他的眼睛骤然睁开,刚才的详和之气立马被打破,锐利深邃的目光直射千羽的方向而来,不自觉给千羽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出来。”
淡淡的两字从他口中吐出,却带着不可抗拒语气。
千羽皱眉,难道他会武功吗?听息辩人?只能认倒霉的,她从隐藏的柱子背后出来,缓缓地到挪身到御颢炎跟前。
御颢炎抬头,动作优雅至极的缓慢起身,锐利的有里减去戾气几分,泰然朝她靠近,英俊无比的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线条,好似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不得不叫人臣服。
“怎么不敢看朕。”
御颢炎倾身俯到她耳边,也不知为何,看到她,心情便好了许多。
“奴婢不敢,奴婢刚才醒睡,没有看到皇上您,倍感忧心,所以出来找找。”千羽暗叹,自己现在说谎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张嘴就能胡捏乱造。
御颢炎垂眸直视着千羽,邪魅一笑,食指缓缓而下捏住她尖尖的下颚,在她始料未及下,霸道的吻落下,吸吮在娇嫩的唇瓣上,那甜甜淡淡的香味,比他想象中的更叫人欲罢不能,这一刻,他忘记了本想捉弄她,只想再深入的索取着……
最难消受暴君宠1
千羽脑里刹时间一片空白,条件反射猛地朝暴君踢了一脚推开,完全忘记她踢的是皇帝!皱眉的使劲用手背擦了擦嘴唇,为何今夜他会如此的反常。
御颢炎并没有恼怒,只是淡淡的极淡,不是带着往常那份阴冷,挪了挪嘴角,勾起兴味的笑意。
千羽见他又走过来又退三步,她的初吻,呜……老天可以不把今天这次算进来么。
“别再装了。”
千羽摇摇头,眼睛里是惧怕的神色,这才应该是见到暴君的本能反应,只是那黑眸的背后闪着探究的目光,心内也有一丝的慌乱,他到底想干吗!
“你的那些小把戏,以为真逃得过朕的眼睛吗?”
如果不是他纵容,不管是她的那个赌场,还是她替苏梦惜做的那些事,真以为瞒天过海吗。
“奴婢不懂。”千羽心里却有些慌,难道这暴君真知道些什么事情。
“你真是个有趣的丫头!”也是件让他动心的玩具。
“知道吗,从龙煜开国以来,史上就没有一个宫婢有你这么大胆,敢在皇家里开设赌场。”
“你……”这回真换她结巴了,他是真么知道的?难道史宗阁里真的有内奸!
“但不可否认,你也是朕见过最聪明的女人,竟然不灰吹灰之力便把朕的妃子弄得死的死,贬的贬。”御颢炎冷冷道。
千羽咬着下唇,闪着眸光,一切阴谋诡计不过尔尔,是自己太过于自以为是了吗?还是这个人真的太可怕了!是她太低估了御颢炎,在他的眼皮底下搬门弄斧,她忘记了这暴君本就是个阴谋家,十几岁时摆平了一票人才登上皇位!
“你到底要什么。”千羽咬了咬唇,冷漠的道。
既然已经知道,她也没有必要再跟他伪装,留她到今日她也想知道是为什么。
御颢炎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高大的黑影挡住了她所有的光线,坏坏的开口道:“朕要你。”
最难消受暴君宠2
“什么!”
千羽有点消化不了,她不会相信皇帝会喜欢她这般无盐之色,从上到下,她也找不出自己有啥能吸引他的,除非暴君他色盲他不正常。
“做朕的宠物。”
御颢炎黑渊一般的眼眸突然敛住荒光,接着上面的话继续说着,就算是将她囚禁在自己的身边,他也不会让御泽霖如愿以尝。
“你!”狂妄冷酷又自大的家伙,可惜,她现在不能跟他弄僵,她可没想,他是皇帝。“皇上如果没什么吩咐,奴婢告退!”
“朕正好也困了。”御颢炎道完便十分顺手的扣住她的手腕,不容分说,一路便这样将她拉进寝宫内才松手。
得到解脱,千羽也怕看他,急急爬上自己的睡榻就立马装睡,别过身子,脑里千头万绪还得重新再整理。
御颢炎躺下,透过薄薄的纱幔,看着她的背影竟然会不觉染上一抹笑意……
*
风息宫
身着凤袍锦衣的薜沁瑶坐望宫闱染起的红光,她喜欢清晨没天亮就坐在这阁楼处,看着东边日出,那种感觉就像能掌握住全部似的……
“小姐。”阿奴在她的背后唤道。手里拿着绣凤的披肩给薜沁瑶披好,刚回来见她没在寝宫内便知她来了这里。
薜沁瑶眼见她来十分的高兴地握住她手,只有几天没见阿奴还真是有些不习惯,“事情查的怎么样?”
阿奴扶着她住下,有些动容的道:“小姐,其实那宁千羽也挺可怜的。”如果不是从乾秀宫调到资料上宁府察看,还真不知道那丫头身世这么惨。
“为何这么说?”薜沁瑶虽有疑惑,但是,她可以对任何人手软,却绝不能饶恕掉他爱上的人!
“宁千羽的生母当年乃是青楼名妓,后来被富豪宁耀兴买入府中为妾,但是也没有几年便失宠了,后来便有了宁千羽,后来她的命运也挺坎坷的。”阿奴叹气道。说到此处想到自己当年小时候露宿街头沦为乞丐,也难免有几分感触。
最难消受暴君宠3
薜沁瑶对那臭丫头根本就无同情之心,现在只是觉得那丫头越来越配不上她的霖,她的霖是世上最美好的男子,她绝对不会让玷污了他!
“这些消息都没有一点的用处!我想要的是将她彻底的置于死底,最好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小姐……”阿奴神色黯然,只是觉得小姐她变了,变得狠毒,变得不可理喻,变得越来越像后宫里的女人,有了满腔的恨意。
以前的小姐不是这样的,阿奴发觉对她越来越陌生,小时候陪着小姐出门,就算见到路上毫不相干乞讨的老人小孩,她也会忍不住为他们掉眼泪,总是把身上的钱财全施舍给他们了,可是为何今日,会变得如此,野蛮恶毒吗……
阿奴有些心寒,可是小姐还是小姐,不管她变得如何,自己一样会保护她,为她做任何事情!
薜沁瑶看着阿奴走神,有些不高兴,道:“去了几天,只有这些吗?”
“回小姐,六年前宁千羽因为染上瘟疫被带离了煜都,就连宁府的人都以为她死了,想不到她六年后会毫发无损的回来。”
“瘟疫?煜都几时出过瘟疫了,只有很多年前宫里发生过一起……”
“小姐猜的不错,多年前皇宫内是发生过一起,当时太后也染了瘟疫,不少宫人被送往北边,那宁千羽就是撞上那些人被一并带出煜都的。
“那她也挺倒霉的,只是命也太大了,想不到还能活下来。”不过这些事情对于她,到是没有什么可以利用之处。“最近宫内有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奇怪的事?”阿奴思索了会,摇了摇头。
“还记得我们第二次在太后宫里见那丫头吗?”薜沁瑶回想起来,到是觉得自己好像露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嗯。”阿奴点点道,回忆道:“当时看到她正边自言自语翻太后的那些手饰盒,嘴里好像还念叨着怎么没有,什么没有的……”
最难消受暴君宠4
“一个宫婢,面对所有的珠宝不动心,只为找一件东西,阿奴,你说那件东西是不是非常的不寻常呢。”薜沁瑶眯着眸子,迸射着冷冷寒光。
阿奴默不作声只是顺着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薜沁瑶理了理衣裙,阿奴急忙扶着她走,刚跨入门槛便听到有人来报。
“启禀皇后娘娘,凤息宫外有一位公公求见!”侍卫半膝跪拜道。
“让他进来。”
薜沁瑶款款步入大厅泰然坐下,端起宫婢呈上来的热茶吹了吹,抿一口又放下,抬头看着弯身进来跪拜在地的太监。
“最近叫你留意的事情怎么样了。”
这名太监是她前些日子,心里有些怀疑时按插在苏梦惜云灵宫内的,只要有个风吹草动,她也好及时掌握。
“结果绝对出乎皇后娘娘您的预想。”太监的声音里有些颤音,这回他可是替皇后帮了件大事,肯定能得不少的赏钱!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阿奴和他留下。”薜沁瑶转头对两旁站着的宫婢摆摆手道。
“是,娘娘,奴婢们告退!”
“好了,你上来。”
见众人退去,太监凑上前细细的将这几天的所见所闻告知薜沁瑶,其中还有千羽那个赌场,原因,他也喜欢没事跟后宫里的嬷嬷公公玩上两把,想不到被他们介绍去了史宗阁后,里面还真是别有乾坤!
更想不到一位宫婢,居然大胆到此等层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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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御颢炎下朝后都会围着御花园内走一圈,他到是十分懂得享受生活,千羽白了眼,心不甘情不愿地继续跟在他的后面。
“怎么,这么不情愿陪着朕。”
御颢炎转身,那双似万丈黑渊里的眸子直视着她,带着几分调侃的笑,却让人心颤了颤。
千羽拼命的挤出几丝笑容,那脸粘成一团。“怎么会,奴婢哪敢。”
“只要仔细看你的脸,朕的脑里总会出现一张六年前见过的脸。”御颢炎伸手居然旁若无人似的捏了捏她的脸颊,完全不像他一个皇帝该有的行为!
最难消受暴君宠5
忘记说,她最讨厌别人捏她的脸了!
“呵呵。”某人装傻干笑着。心里不禁嘀咕,这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