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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堂的将菜一样样端上来,等上的差不多了,门口迎着的小二忽然高声喊了一句,“唐四爷您来了,唐少爷您来了!”
众人这才将目光望过去,唐敬推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少年人已经到了门口,那少年人年纪并不大,但出落的很有气度。
众人单看他坐在轮椅上这一点,就知道了,这便是唐家的嫡子错不了了,之间唐敬很自然的将少年人从轮椅上抱起来,那少年似乎仰起脸来还在和唐敬笑着说些什么,一旁的下人将轮椅搬进门槛里边儿,唐敬又将少年人轻轻放在了轮椅上。
大家做生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都知道唐敬是什么秉性,见过唐敬的人都会道一句,“怪不得是沙场上退下来的,就是面冷心硬。”只是现在却见他对少年人的一举一动都小心仔细,甚至还透着一股温柔,也难免让大家乍舌称奇。
唐敬到了场,众人先是安静的看着他们进来,随即才纷纷站起来和唐敬寒暄。
唐敬只是客套了两句,便请大家落座,让郁瑞坐在自己身旁,道:“今日各位老板能来,也算是给足了我唐某的面子,唐某感激不尽。”
他这样说,其他人怎么敢应承着,都是笑着称不敢,说唐四爷给发请帖,那才是给足了面子呢。
正说话间,丰昇楼的门又被推开了,跑堂的引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还赔笑道:“二爷您请进。”
众人这才望过去,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陈仲恩。
其实陈仲恩并没有接到请帖,只是前些日子接到了唐敬派过去的人传的话儿,只说了一句,让他来京城将陈姝接回去。
陈仲恩当时就觉得不妙,也不知陈姝做了些什么事情能惹得唐敬如此不快,女儿家出嫁,除了回门,若是被人遣回家来,那是了不得的事情,尤其两家都是大门大户,旁人一听唐家和陈家,那是何等的了不起,唐敬肯娶陈姝,不也是为了让两家联姻么。
而如今,唐敬竟然要遣陈姝回来,陈仲恩知道唐敬是个有分寸的人,问题定然出在陈姝身上。
紧接着又听说唐敬广发请帖,准备在丰昇楼宴请各家商户,自己却没有接到请帖,陈仲恩这时候才确定了,看来陈姝惹的唐敬并不是一丁点儿的不快,这个麻烦若要不给圆过去,那可就大了。
陈仲恩进来之后,旁人正准备站起身来,但是一瞧唐敬坐着,又觉着自己站起来不尴不尬的,转念一想,可能是因着唐陈两家联姻的缘故,唐四爷和陈二爷估摸着已经熟悉了,关系亲厚了,就不需要这些客套的花架子。
只不过这些人可是想的大错特错了,唐敬是不想给陈仲恩面子而已。
郁瑞看唐敬都没暼陈仲恩一眼,用手肘碰了碰唐敬,对方才瞥了自己一眼,仍然不动。
陈仲恩也不觉着尴尬,一面面上带着生意人和善的笑意,一面往里走,道:“陈某来晚了来晚了,该罚,一会子一定自罚三杯谢罪,各位老板可千万别见怪才是。”
他是生意人,旁人也是生意人,自然知道生意人该怎么笑,即便唐敬不说话,这气氛也必然不能僵硬。
陈仲恩捡了一张空着的座位坐下来,旁的人也是有眼力健儿的,之前看到陈老板没来,特意给他留了靠上的位置,就等着他来了坐。
陈仲恩坐下来,瞥见郁瑞身后站着的时钺,还特意向时钺笑了一下,他一向笑的温和,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商人一贯的笑意,总是如此老奸巨猾。
时钺看着陈仲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扫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来,规规矩矩的垂手站在郁瑞身后。
唐敬这时候又道:“今日请各位老板来,是想正经儿的向给位引荐一下犬儿。”
众人听了,纷纷看向唐郁瑞,不禁偷偷的打量起来,如果一个商贾向旁人引荐自己的嫡子,那必然是这个嫡子就要接手生意,让旁的人愿意给个面子就给个面子,往后里混个眼熟,也有照应。
郁瑞倒是表现的落落大方,就坦荡的让这些人打量,让人觉着唐家的嫡子果然是有气度的,早些时候就听说了郁瑞在管铺子,似乎头一次接手就打理的很好,这两间铺子也和其他老板有过接触,无论是成了还是不成的合作,都还是愉快的,也不至于闹得谁都不高兴。
不得不说,郁瑞谈生意和为人一样,先礼后兵,能尽量温和处理的不会像唐敬这样,只不过两个人的作风虽然不一样,但说白了最根儿的秉性是一样的,倔强、顽固。
这顿饭一直从中午吃到晚上,天黑的透了才散了席,唐敬和郁瑞回到唐宅的时候,诚恕忽然来道:“老爷,陈爷来了,请进来么?”
唐敬并没有言语,刚想开口,郁瑞却道:“有劳管家请陈二爷到正堂来。”
诚恕应了一声出去了,唐敬仍然没说话,只是瞧了郁瑞一眼,郁瑞心想着,怎么他比自己还记仇,果然惹谁也不能惹唐敬才是。
没过一会子诚恕就引着陈仲恩进来了,峤襄端上茶来,陈仲恩笑道:“陈某今日可是来赔罪的。”
唐敬脸上没有什么起伏,只是道:“我倒是希望陈二爷是来接人的。”
陈仲恩笑道:“这可不行。”
说罢了又道:“陈某也不知侄女为了什么事情得罪了唐四爷,不过既然我陈家的人嫁过来了,岂有接回去的道理,唐四爷可千万别嫌陈某是霸道,您可想想,若是真的闹大了,咱们两家的脸子谁也不好看。”
唐敬冷笑了一声,道:“敢情陈老板是笃定了唐某不敢闹大了?”
陈仲恩道:“自然不是这么回事儿。陈某一直是敬重四爷的,毕竟四爷当年也是上过沙场的人,是咱们普通人家跟不上的,还有什么事儿是四爷做不到的?只是这本身就没多大的事儿,不如就此小事化了。陈某也是生意人,就想和唐四爷开个价,唐四爷尽管坐地起价,陈某可是不会回一句的。”
唐敬只是看了陈仲恩一眼,郁瑞瞧他这样子,是打定了注意不想开价,于是笑道:“陈老板的诚心可不一般呐,爹爹不准备开价嘛?”
唐敬端起茶盅来,掀起盖子吹了吹叶儿,似乎是等着郁瑞接下来的话,郁瑞得到了默许,就继续道:“郁瑞虽然是晚辈,不过既然开始接手唐家的家业,不如第一笔买卖,先来和陈二爷谈一谈,如何?”
陈仲恩看唐敬仍不说话,心里已经有了计较,看来唐敬是真的想把家业交给这个嫡子处理了,本身长辈们说话,是没有郁瑞这个晚辈插话的份儿,但唐敬既然都不说什么,陈仲恩也就明白了。
陈仲恩笑道:“早知道唐家的少爷厉害,才多久没见,真是应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句话儿了。唐少爷尽管放宽了心的讲。”
郁瑞慢悠悠的笑道:“陈二爷无非就是想要两家和和气气的,又都是生意人,谁不愿意和气生财呢?既有和气的方法,也不必撕开了脸面,往后老死不相往来,这对谁都没什么好处,是不是?”
陈仲恩道:“正是。”
郁瑞道:“大奶奶这件事儿,爹爹已经气了很久,本该遣回陈家去,既然陈老板亲自来说情儿,就算再怎么样子,陈老板的面子也该给的,不如大奶奶就仍旧留下来,只不过……”
郁瑞一面笑着,一面把脸转向唐敬,似乎是对着唐敬接着道:“只不过,老爷要不要再爱见大奶奶,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陈仲恩一听便知道,郁瑞的意思是陈姝可以留下来,但至多也就是留下来,唐宅里也就当她不在,给口饭吃饿不死就算完了。
陈仲恩眼皮子垂了一下,说到底也是陈姝自讨没趣,嫁进唐家来就觉着心比天高了,结果将自己弄得这幅田地,陈仲恩本身就是个狠心的人,他是个合格的商人,自然不会顾念什么有的没的亲情,他肯亲自来唐家,还不是为了挽回唐家和陈家的面子。
只顿了一下子,陈仲恩又抬起眼来,道:“这就是唐少爷的不是了,说了不必和我客气,这算是什么开价法儿?唐少爷若是往后在生意场上也这般仁慈心软,那可是要吃亏的。”
郁瑞笑了一下,道:“大奶奶在西苑住着,既然陈老板来了,不如去看看她?”
陈仲恩笑道:“不必了,陈某还有事在身,这也就告辞了。”
郁瑞道:“天儿黑了,将人掌了灯送陈老板罢。”
他说罢了看了时钺一眼,时钺应了一声,出去拿来灯笼,引着陈仲恩往外去了。
等陈仲恩走了,唐敬才道:“为何还留下陈姝。”
郁瑞瞧了他一眼,并不说,只是让峤襄推自己回郁兮园,他前脚刚进郁兮园,后脚唐敬就来了。
唐敬一般在的时候,郁兮园的下人们都习惯了,自动会退出屋去,在外面伺候着。
郁瑞这才道:“你若真遣走了陈姝,让陈仲恩的脸面往哪里放,没必要为了一个女子和陈家闹翻了脸,到时候不管是不是生意上的事儿,陈家这堵墙可不是一般的大。”
郁瑞说完了,又笑道:“再者说了,人家陈姑娘年轻貌美,过些年唐四爷心头的火气消了,没准还会多看几眼,是不是?”
唐敬听完了只是笑了一声,突然将郁瑞从轮椅上抱起来,放在旁边的茶桌上。
桌上还摆着茶杯和茶壶,郁瑞吓了一跳,惊得不敢动,生怕把东西碰掉地上,这么大的响动肯定引得外面的下人进来,到时候自己哪还有脸面见人。
唐敬看他不敢动,才开口道:“这会子倒乖了。”
郁瑞瞪了他一眼,唐敬忽然倾身过来,压低了声音道:“上次在书房里,就想让你躺在桌上来。”
郁瑞道:“我这郁兮园可不比唐四爷的书房,外面可听的清楚着呢。”
“你轻些声儿。”
唐敬说完了就伸手去捏住郁瑞的腰身,郁瑞挣了一下,碰的旁边的茶杯“咔嚓”一声轻响,便不敢再动了,心里想着,这也不是想放轻了声音就能放轻的。
唐敬按住他的腰,另一手一用力,就将他的裤子连带里裤一并退了下来,还远远的扔在一边儿。
郁瑞两条腿垂着坐在桌子上,榆木的大桌上盖着猩红色的绣工精巧的桌布,衬得郁瑞两条腿非常白皙。
郁瑞尽量将腿并在一起,唐敬却伸手来,顺着他的大腿,一直往下抚摸,郁瑞打了个颤,只是单纯的抚摸,却让他全身有些发软。
郁瑞已经习惯了唐敬的亲近,这些日子以来,虽然唐敬考虑到他的身子,只是总忍不住想要郁瑞,郁瑞从刚开始的不适应,现在已经不觉得如何痛楚,没有了痛楚,自然只剩下灭顶的快感。
他并不是矫情的人,唐敬又刚刚过了而立之年,若真是不做些什么才奇怪,郁瑞推着唐敬胸口的手放软了,变成紧紧抓住唐敬的衣襟。
唐敬发现他的软化和乖顺,用双手将他的左腿捧起来,低下头去,从大腿根儿开始,伸出舌头来,用火热的舌尖儿慢慢的舔吻着。
郁瑞不知道是不是因着自己小腿没有直觉的缘故,他觉得大腿上的触感分外的明显,唐敬这样撩拨他,让他控制不住的发抖起来,鼻息也粗重了。
唐敬似乎对于郁瑞的敏感和乖顺非常的满意,轻笑了一声儿,还故意弄出粘腻的水声儿,郁瑞不管和他亲近多少次,终究是面皮薄,脸一下子烧起来。
唐敬一直往下亲吻,碰到郁瑞的膝盖的时候,还在上面打着圈儿,郁瑞腰上发软,“嗯”的叹息了一声。
唐敬的吻仍然往下去,一直亲吻到郁瑞的小腿,他知道郁瑞的小腿没有知觉,却仍然用舌尖儿一点点的舔吻着。
郁瑞看着他举动,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