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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刚去厨房时,碰到送太医出府的如顺,听如顺说如夫人和雪夫人都有喜了,怎么会这样,王爷他怎么可以这样!王爷好过份!”
甜乖乖一愣,心口处蓦地传来一阵痛楚,暗自深叹了口气,这古人怀孕的速度和测孕的方法还真是强呀,丫滴,一次性让两个女人同时怀孕,强!真的很强!只是蓝斐若你的心里当真已没有一个叫甜甜的女子了么?还是身为王爷的你早就习惯也早就认同了这种妻妾成群的‘幸福’生活了呢?
敛了敛心神,强压下心口的痛楚,淡淡的说道:“这可是王府里的喜事了!”
“小姐,这算哪门子喜事呀!”巧巧气得直跺脚,挥舞着小拳头愤怒不平的说道:“听如顺还说,王爷对于两位夫人有喜的事情可重视了,命太医整天候着不说,还派了成群的丫鬟侍候着,如夫人不是住在西院先前小姐住的那厢吗?说什么曾经小姐在那儿堕胎了;孕妇住着不吉利,;这会子倒好,王爷还专门为她从新设了一座阁楼了;小姐,你说王爷他怎么可以这样呀,好歹你才是他的王妃,这打掉小孩的事就且不说了,可是小姐连月里都未满;就命雪夫人三翻两次要小姐搬移住所,这下竟又诊出雪夫人和如夫人同时有了身孕,这……这分明是给小姐难堪!”
甜乖乖闻言眸底掠过一道黯然的神色,心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感情,复杂的连她自己也不明白,没来由的只觉得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沉默了半晌,才自嘲的苦涩道:“他从来都没当我是他的王妃,而我也并不是他的王妃!我只不过是跟他协商好的一个饰演他王妃的演员而已!”
“什么?演员!”巧巧惊讶的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重复道。
什么不是王妃?这皇上赐婚,王府里八台大桥上将军府接的,难道还会错吗?她都快被小姐弄涂糊了!
“嗯,演员,也就是你们说的戏子!”甜乖乖自嘲的说道。
“啊!戏子?”巧巧诧异出声,随即又有些不悦地说道:“小姐的身份可尊贵着了,岂是那些戏子能比的!”
“巧巧,想不想离开!”甜乖乖凝睇着巧巧,苦笑的摇了摇头,不想再继续绕着王妃这个话题打转,沉默片刻,突然轻声问道。
“怎么?小姐想离开!”讶然之色闪过她的眼底,“小姐,你……你当真舍得离开王爷吗?”
甜乖乖浅笑颔首,眸底隐隐浮现淡淡的坚持,纤细的手指在矮几旁的香炉上空轻轻划开,那缭绕的清香雾气自指尖分散到两边,从中一下划开,空中的烟气瞬间断开,又瞬间接上,继续缓缓升腾……
“岁月如此悠长,生活如此美好,我们又怎么能如此忧伤,如此轻易的错过外面的美好时光!”
巧巧有些迷惑地看着甜乖乖,以及甜乖乖抚弄着在指间绕来绕去的烟气,犹豫片刻,露出一道如释重负的笑容,说道:“小姐去哪里,巧巧就去哪里!”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小姐爱慕王爷多年,她早就想让小姐离开王府了!
至少这样就用不着去跟莫雪纠缠不是吗?莫雪不会放过小姐,而小姐却是敌不过莫雪的,这下可好了,正和她意,只是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田大将军呢?
不忠的爱情
“谢谢你,巧巧!”甜乖乖转过身来;深深的看着巧巧明亮的眼眸,由衷的说道。
巧巧微微红了脸,眸中闪过一丝不自然;心想着她如果不是自己当初懦弱地接受了莫雪的要求;又岂会让小姐兜上这么一个大圈呢?
转身行到桌前;用小汤勺盛了碗鸡汤;“小姐,趁在鸡蛋汤还热,赶紧喝了吧,瞧,小姐最近瘦的,若是让老爷知道,怕是又要心疼的来责问小姐来由了!”
甜乖乖从巧巧的手中接过正冒着热气的鸡汤,心头有了一丝暖意,清澈的澄眸渐渐蒙上了一层薄雾,思绪不禁飘浮起来。
什么时候她开始觉得这样的夜晚,变得落寞而凄清了,是因为离开亲人太久,还是因为在古代太过孤单!
是的一定是太孤单了,以前一直都活在家人细心的呵护中,一直调皮,任性的她都不知道知道愁字怎么写,从来都没有受过委曲的她,来到古代后各种恼人的事一桩接着一桩的来。当真是她太过天真,还是太过简单,这些她都不想再去想了。
至少在感情的面前,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必须得维持!既然蓝斐若如此对她不悄,那么这种让自己伤痕累累的单方爱恋,又何必去执着。况且那家伙那么滥情,哼,她才不要和别的女人一起共侍一夫,她接受不了,在她心底,她一直向往那种致死不渝,忠贞不的爱情,既然他给不起,不如放弃,离开也是一种解脱。
她记得她曾经答应过如儿,要帮她和蓝斐若在一起的,不知道现在算不算是已经帮到位了呢?虽然她没有因她们而去做过什么,但至少现在她们在一起了,而且还有了孩子……
窗外,应了先前的夜色的寂静而肃穆,飘起了无边的细雨,这样的夜晚,如果换在现代,她认为是静谧而温馨的,一家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些小点心,一壹清茶,大伙坐在一起看电视……
想着想着,只觉得眼框已经泛起了湿润,脑子里出现无数关于自己与家人在一起的画面,而每个画面都是冲满着欢笑……
“小姐,巧巧已经将床榻整理好了,今晚早些歇着吧!”巧巧清凉的嗓音让甜乖乖拉回神来。
“恩,剩下的我自己来,你先下去吧。”将手中那未曾搅动过一下的鸡汤又重新放在桌上,顿了顿又道:“巧巧,辛苦你了,以后别整这些补品了,我的身体好着了!”
巧巧无奈的笑了笑,随即点了点头,在心里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便将那未曾动过的补品整在托盘里端了出去。
甜乖乖失笑的望着巧巧离去的纤细背影,回头从到柜子旁边,拿出压在箱底的一块白色的棉布,小心翼翼的打开,只见上面的指纹清析可见,印着那白色的底,夺目极了!
这是在大婚那晚,从自己里衣里撕扯下来的,想想那时还真搞笑,为了得了蓝斐若的指纹,竟咬伤了他的手指头。
在王府里的先前的安逸生活,让她原本以为这块小棉布上的指纹无用武之地的呢?然没想到,而今却派上了大用场……
拿过笔默,坐在桌前……
淡淡的花香夹杂着细雨的微凉飘进屋内,为宁静淡雅的房间增添了几分芳香与惬意。
窗外不远处一双深沉难测的眸子静静的盯着她细致,纯美的容颜,若有所思!
又爱又恨
此刻,在西院最偏的一角处能撩望到的楼里,小巧精致的香炉焚烧着淡淡的檀香旁边;一名年长的老太医正对着蓝斐若颤报着病况。
“难道除了月夜之血就没有别的方法能解本王体内的‘残’吗?”
“是的,王爷!”老太医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阴沉的说着:“正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
“你是说……”
蓝斐若凝视着老太医,困惑的摇了摇头,用一种近乎不忍,也近乎绝望的语调说:“你的意思是一定要找到月夜之血才能救本王,可是月夜之血的拥有者自25年前就已经消失了!况且就算找到,先别说月夜之血与25年前智者的预言,单是本王如今身体的状况,纵使用上再多的灵单妙药怕是也等不到那一天了吧!”
“所以老夫才斗胆让王爷与夫人们……”
老太医停顿了一下,尽管在如此压抑,如此严谨的气氛中,然,一想到自己强行要求王爷与夫人行房,他的面上不由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绯红,轻咳两声以做掩饰又接着说道:
“咳咳……咳……月夜之血在即出现于蓝氏皇族,按这两代相差时辰来算,中间正好隔的是25年,老夫便琢磨着,即然蓝氏每一代都将有一人拥有此血液,而时差也正好隔的是25年,或许眼下二位夫人所孕之中,其中有一人便拥有月夜之血,也未偿不是一种可能!”
“可是……”
蓝斐若目光深沉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迷茫,可是若万一雪儿与如儿两个的子嗣中都没有一人拥有月夜之血,那是不是证明他也最终只有死路一条了?
“王爷给老夫半月,只需半月,到时候只要取一些许夫人的血夜与老夫便可,当初潇淑妃在孕音皇子时,老夫的师爷爷便是在身孕快满月之时验出音皇子所含的月夜之血。”
提起音皇子,老太医的眸中闪过一丝暗然,心也逾加的沉重。
音皇子;
如果他不是拥有月夜之血,如果不是当年太医院的人传说他拥有月夜之血,那么也许不会在刚出生便遭受那一场大劫,想必现在也与若王爷一样,也是人中之龙的翩翩才子吧!
如果音皇子还在,那么皇上也许不会对各位皇子如此残忍……
罢,罢,他只是一个太医,救死扶伤才是他的本份,皇氏向来复杂,局外人的他又岂能懂。
况且,音皇子已消失了25年,别说他的去向,就连他是生还是死,到如今在所有人的心里也仍是一个无法解开的迷。
“如果半个月后,结果仍是没有呢?”蓝斐若的眸中闪过一丝死灰般的暗然,他实在有太多太多东西放不下,有太多太多迷底解不开!
比如凭空消失,不知是生是死的音,他不但要找到他,他还要通过他来解25年之前智者的预言……
比如那个女人,他分不明哪个她是真哪个她是假的女人,他放不下,他不了解,他又恨,然又爱的女人……
“王爷,眼下只能一博!其实老夫认为下'残'之人.绝无不知道月夜之血的道理.如果王爷肯告诉老夫这位下'残'之人,或许解王爷体内的'残'也是一件不难之事!”老太医一脸正色的说道。
又见偷渡男
谴退了老太医,蓝斐若只觉得头脑昏沉的历害,朐口像烧着一盆烈火,全身软绵绵地毫无力气。
他不能告诉老太医,他体内的‘残’是由那个女人间接给他的,但是他却务必运用一下思想,彻头彻尾的好好想一想,仔细的分析一下,那个女人的幕后究竟藏着的是谁?
沉思了良久,蓝斐若才有些烦躁的起身,颀长的身躯窗棂前站定,目光定定的望向西院处,那一眼便能望得到小房子里那一抹纤细的身影时,本就泛着白的薄唇抿得死紧,淡淡的怒气浮上心头。
眸光里闪过一抹激狂,然很快的,他闭上了眼眸,敛下满心满眼的激狂。
她怎能如此淡定?好象事发的当事人与她毫无关系似的。已经半个月了,没了孩子,不是该和他大闹一场吗,可她居然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悠闲的在屋里每天画一些他看不懂的画,做一些他弄不明白的女红,怎不令他不气闷,不烦躁!
突然,对面的纤细身影动了动,披着单衣踏出房门,蓝斐若眸光一闪,身形倏地移到门外,瞬间消失。
青石所锖的小道上,绵延着一整片一整片白花花、金灿灿的金银花,掩口含羞,含苞欲放,一串串一团团一片片,沿着水岸逍遥地尽情开放,隐约有花香飘散而来。
甜乖乖踩着小碎步一边走,一边欣赏着美景,心想不管怎么说也在这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