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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糕滴,她差点忘了,刚才眼前这美男说了,赢了第二局就能直接进入第三局,见到路小凤之真颜。
“公子即已赢得第二局,我自当是要履行承诺。”
“额,不会今天晚上都只有我一个人能见到路小凤吧!”甜乖乖不解的问道。
“正是!”
男子话一说完,整个院内又是一阵骚动,想想他们今晚来这本就是为了见那路小凤,可这开场才这长时间,竟得知是此结果,心里的埋怨又凯能平息。
“各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虽说不能见得路小凤之真颜,但却能通过这白帘能观赏路小凤为大家所献之艺!要知道路小凤很少登台表演,传言能闻其弦音,有恍若重生之感,想必各位爷也不想就此错过是吧!”
一直不见人的满娘,此时也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站在台上,咋一看,还真有点主持人的风范。
果然,满娘此话一出,整个妓院内倏地安静了下来。
“这位公子,请——”男子满意的望了一脸笑意的满娘一眼,随即又对着甜乖乖催促道。
“好吧!弄的这么神秘,常言道,好奇心害死猫,本公子豁出去了!”甜乖乖跟着男子的身后小心的嘀咕着!
额,话说她现在连路小凤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耶,可千万别再闹出象上次进花满楼里闹出的狗血事件出来哟.
丫滴,大牌就是大牌,就连性别都整的这么神密,不过看看眼下这群嫖客们那眼神,不用想,此路小凤定是美女无疑了!
杠上死变态
跟着在男子的身后,上了楼,又七拐八弯的,来到一间写了‘凤’字牌扁的门号前才停了下来。
“路小凤就在里面,公子请进吧!”男子将房门推开,缓缓的说道。
“多谢!”甜乖乖对着男子点了点头,便走进了房内,瞥了眼室内别雅温馨的布置格局,深觉路小凤的口味不错,她的目光定定地望着屏风后头那若隐若现,庸懒地斜倚在睡塌上的身影,微怔了片刻,敛了敛心中的兴奋,才地走了过去。
“路小凤,我来了……”
路小凤没有出声,由此可见人家是默认了。
望了眼身处她身后的男子,便跨步向屏风后走去。
可刚走了两步,象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停了下来。
“这位帅哥,不知你贵姓!”
常言道,出门在外靠朋友,现在先在私下里把这个帅哥吧结好,等下在路小凤面前自己也能讨点甜头吃嘛!
“你叫我暗便可!”
提到他的姓氏之时,男子的眸中出现一丝异样,但很快的便淡了下来。
“暗,好吧,那我以后就叫你暗,在下……额,我叫甜乖乖,偷偷的告诉你,其实我是女的哦,刚才在大厅时不方便透露而已,那啥……多多关照,多多关照哦!”
甜乖乖露出天真的笑容,心思透明的她总是藏不住心事,更何况又是美男当前。
这人家未‘逼供’,她就自动‘就范’了!
“我知道,你先进去便是!”
“啊!你知道?你知道什么?知道我是女儿身吗?还是知道我的名字?靠,这么神?”对于暗那一脸的平静,甜乖乖反而显的分外的吃惊,分外的激动。
“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我的一切?”
有没有搞错,这么历害,比联邦调查局还牛!再说了,他们又怎么知道自己会进这家妓院嘛!难道……?
想到这她心下倏地一紧,神色也变的紧张起来,但她还是怀着一颗或许,巧合的心去面对.
“说,你们到底是谁?似乎我跟你还是第一次见面。”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接下来要做的事,如果按照正式见面的话,我们应该是第二次。”
“第二次?”
甜乖乖这下被弄的一头雾水,心也愈加的迷惑,感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似乎已掉入了圈套之中,可偏偏又找不出个所以然来。
NND,她是什么时候跟他见过面,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HOHO,不会是跟那莫雪一样,是找真正的田甜寻仇的吧,呜呜……她真不是一般的倒霉!
"暗……!”
正在甜乖乖迷惑之时,屏风后那斜倚在睡塌上的庸懒身影动了动。
“去吧!等你见到了,一切自然也便明白了!”
甜乖乖怔在那儿,怎么也迈不出那一步,不是她不想见路小凤,而是……而是这声音……等等,这声音竟让不是女儿声倒也罢了,只是这声音却象极了一个人!
真该死,都怪自己在大厅内,得意过了头,竟没听出来那由雅间里传出来的声音。
好吧,今天她倒是要为自己讨个说法,卖糕滴,整人很好玩吗?就算游戏人间,也不是这么个戏法吧!
难怪在若王府的那个晚上他要说捉迷藏,靠,原来他喜欢这么玩!这个大魔头,死变态,今天她真是杠上了!
纠缠一生
“你这个坏……”
甜乖乖刚走进屏风后面,本想开口将眼前之人骂上一通,当猛然对上一张写满痛楚的面孔时,竟生生收住了口。
这是怎样的一张脸呀,整张脸苍白的吓人,那一双让人一望便被之吸进去的眸子中,似因病痛的折魔溢起了一层淡淡的水雾,额间豆大一颗的汗珠不断的湛出,泛着白的手有着轻微的抽搐……
“你……你怎么呢?”她紧紧的盯着躺着睡榻上蓝斐夜,自他的方向走了几步,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眼前这张写满痛楚的眼神中;似正静静的叙述着什么。
“别拿这种眼神来看本王,本王只是旧病复发而已,也不会有何大碍。”
略显虚弱的嗓音中隐着的倔强,撩拨着甜乖乖心中的软处。
索性将头捌开,故意不去看那张病颜
“路小凤了,你把路小凤藏那去呢?”
“笨女人!”忍着痛楚,咬了咬牙,才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
“你……你这个坏男人!田甜的事你还没给我解释清楚,现在又把路小凤给弄没了,你心里究竟在打什么坏主意,我求你了,不管你是做坏事,还是做好事,你做你的事就好,别把我扯进来行不!”
甜乖乖气呼呼的双手叉腰,对着蓝斐夜吼道。
一想起被人这样耍得团团转,心里就有一股恕火直冲。所以即便眼前的是病态美男,她也只是在内心稍作了下怜悯,并未给出什么好脸色。
“把它穿上!”
可蓝斐夜象是没听到一般,有些答非所问的指了指桌上那叠的还算整齐的衣服。
“什么?穿……穿上它?”甜乖乖望着那一套月白色的衣服,眸中闪着不解。
心想难道古代的男子都是这样不讲道理的吗?那夏候绝是这样,现在眼前这个大魔头也是这样。
拜托,你不回答我的问题也就算了,但也不用这样调开话题吧,好好的换什么衣服嘛!
“哼,别以为一套衣服就能收买我,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上你的道,现在我已经赢得了这场比试,你还是把该说的说了,该给的给了吧!如此我们算是两清!”
她绝不能对眼前这个病态美男产生怜悯,他本就喜欢捉迷藏,没准他现在这幅样子是故意装出来的呢?要知道在前一刻见到他的时候,他还神采奕奕的在饮酒了来着。
“你,我怕是这一辈子都扯不清了。”蓝斐夜无意识的低喃道,本就无神的双眸瞬间变的锐利冰冷。
月夜之血,心月之心,呵……两者注定纠缠一生一世。
“鬼才要跟你扯上一辈子,拜托老大,我不喜欢玩捉迷藏,就算我求你了,给我一个痛快行不?”
她的话就象沉寂在湖泊里面的石子,让蓝斐夜的心随之一阵抽搐。象是消化不了她的那一句:鬼才要跟你扯上一辈子,凭他如何深呼吸都熄灭不了心中的恕气。
“我会给你一个痛快,但你必须赢得第三局!”
“赢得第三局?可是暗不是说赢得前二局者便直接进入第三局,见路小凤之真颜吗?你不说我倒忘了,路小凤呢?你不会真把人家藏起来了吧!”甜乖乖说着便在门间的周围寻找起来。
美男好过分
“再怎么找也是图劳,在离国,人人都见过路小凤,但却没人认识路小凤。不过本王现在改变主意了,决定让路小凤面示与世人!”蓝斐夜冷笑,低沉的嗓音里隐含着一丝得逞,被病痛折魔的脸此刻竟因此而出现一丝兴奋。
“喂,蓝斐夜,你很过分耶!我自认为我不是笨蛋,但为什么对于你的语言我实在无法理解,什么见过,但又什么不认识,不要告诉我你就是路小凤,如果这样的话我只能说你有病!”
丫滴,好好的王爷不做,跑到妓院做起了头牌,这人不是有病,那是什么?
“暗,带她下去!”蓝斐夜闻言眸光倏地一沉,泛着白的唇色色起一抹沉冷,此刻的情绪似乎显得有些激动,但从他那紧握于拳的指节来看,似乎在强忍着。
暗从外间走了进来,见蓝斐夜如此倔傲的忍着身体那种钻心之痛,反倒更激起了他已经有了的恕气。正想开口将事实的全盘托于甜乖乖,但在猛然对上蓝斐夜那一双写满沉痛的眸子时,生生收住了口。
“走吧,田姑娘!”暗拿过桌上的衣服,将他放在甜乖乖的手里。
他知道她并没有伤害蓝斐夜的意图,但是刚才她的那一句说蓝斐夜有病,却生生的扯上了他们的痛处。
蓝斐夜是有病,在十年前就有了!如果不是他,或许蓝斐夜已经死了!
每当月圆之夜,看着蓝斐夜要忍受了锥心之痛,他就会后悔,后悔救他。
如果救下他,却让他遭受更多的痛苦,让他从此不再有快乐可言,那他宁愿不救,如他的母妃所说:死,其实是一种解脱!
“暗,我会走,但得把所有的疑问弄清楚再走。我不明白,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人,为何你们偏偏找上了我,如果说是因为我有着和田甜一模一样的容颜,但是你应该说知道我并不是她,所以我给不了你们预期想要的,如果你们实在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只要在你力所能及的前提下我一定会帮,可你们这样模似两颗的,教我越弄越糊涂,又叫我怎么帮,从何帮起……?”甜乖乖微蹙着秀眉,不紧不慢的问道,她实在想知道他们究竟意俗何为。
“等你赢了第三局,所有的一切你自然而然便会知道,你现在已经知道一些了不是吗?”暗将眸光从躺着榻上闭目的蓝斐夜身上转向了甜乖乖:“别再耽搁了,走吧!”
“我不是已经赢了吗?请问我还要去赢什么,况情你们对我也太有信心了吧!”甜乖乖所有的冷静被一点一点的消耗,被一点一点的瓦解,她被他们设的迷团给搅的心惊胆战,她甚至感觉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掉进了一个无底的黑色深渊……
“赢得观众的认可,赢回一个人的心!”蓝斐夜倏地睁开双眸,淡淡的说道。
“我想你们找错人了!”
卖糕滴,难道他们不知道她才失恋吗?而且是失的一惨不忍睹。
“你行的,因为你本就出于此不是吗?只要人做到这些,我不但会给你'残'的解药,不但会告诉你关于田甜与莫雪的真相,我还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