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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了父王的话,使她心里感到骇然。
她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掉,自己争强好胜,忘记了狩琪的嘱咐,小不忍者乱大谋,激怒之下桶了马窝蜂,她真成了南宁的死对头。为连城之行留下了隐患。
她意识到了不妙,悄悄朝向阳使了一个眼神,向阳心领神会,身子朝紫薇挪动了一下。
紫薇越说南宁越心惊,她没有想到事情朝不利的方向发展,当时霍鸣帮助她回忆起郡主豪赌时的情景,她就感觉不对。
霍鸣指出豪赌中,紫薇有两点令人怀疑,摇骰子时,紫薇连讲两个笑话令众人分神,让南宁心浮气躁,在众人嬉笑当中,向阳袍袖一动,巧使武功,令骰子翻了个滚,摇了一个满堂红。
紫薇使诈术赢回了连城,事情过去了一年,霍鸣才告诉她实情,气得南宁大骂了一场,最后使出刁女的秉性,以毁约为名胡搅蛮缠要回连城。
没有想到,两人在交锋的过程中,足不出户的紫薇对连城的灾情有所怀疑,道出了她要连城的真实目的,对她原来在连城所做的一些事情有所怀疑。
如果连城事情败露,大事不妙!
南宁恨恨的瞪着紫薇:哼,这个家伙跟踪她,查找她的证据,与她作对可恶!
霍鸣看出了事情不对,他马上煽风点火大喝一声:“胡说,郡主掌管连城期间,爱民如子,一心扑在连城上,为连城的百姓谋福祉。你无凭无据,岂可胡编乱造诬陷郡主。”
向阳一直盯着霍鸣,见霍鸣开口呵斥紫薇,他怒火高涨,厉声喝道:“住口,你是何人,胆敢指责郡主?活得不耐烦了。”
霍鸣的几句话让南宁彻底的醒过来了,她也大喝一声:“拿证据出来,否则我与你没完。诬陷本郡主,找打。”
南宁眼里喷出了怒火,鞭子一甩朝两人打来,向阳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风辨声,知道南宁的鞭子打过来了,他一把揽住紫薇的腰身后退一丈远。
紫薇站在原地,怒视着南宁,避重就轻抓住南宁不仁不义,动手打人不放,态度强硬的厉声喝道:“这一鞭子已经将我们的情分打断了,你如果再甩一鞭子,休怪我不客气,我的忍让是有限度的。我父王说过,做人要堂堂正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你胆敢犯我,伤害我,我绝对不会轻饶你的,无论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算账。”
紫薇情急之下抬起了王爷,王爷是战神,是启国的不倒长城,谁不敬仰他几分,王爷杀伐决断,果敢无比,说到做到,谁都畏惧王爷。连皇上也对王爷礼让三分,他们私底下结交为异性兄弟,关系甚好,皇上对王爷好过对自己的兄弟。
权衡利弊,不能轻举妄动,南宁此时不宜与紫薇较量,在闹下去,她也得不到便宜,讨不到好。
鞭子在半途生生的收回来,她提起鞭子,身子往旁边移动了几步,站在她身边的其他的人看见南宁让开了道,知道南宁有些惧怕王爷,将这一口气生生的咽下去。不敢公然得罪王爷。
紫薇与向阳对望了一眼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向阳马上领会了紫薇的意思,趁热打铁,趁南宁犹豫不决的时候,推南宁一把,要她让道。
向阳弯腰行礼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配合紫薇演好这一出戏:“郡主,时辰已经不早了,赶快进宫觐见皇上,如果误事了,那就不得了哪,是欺君之罪,要株连九族的。”
像有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彻底的将南宁的火气给浇熄了,让她生生的将一口气咽回去,而不敢呼吸,她硬生生的挤出一丝笑容,厚着脸皮抱歉着:“姐姐糊涂,妹妹有要事在身,胡乱与你开玩笑,太不该了,妹妹你先行。”
识时务者为俊杰,四煞跟着南宁纷纷朝两边移动,让开了一条道。
紫薇没有理睬南宁,扬起头朝撵车上走,向阳手按在剑鞘上,紧紧跟在她的身边,来到撵车旁边,他挑起车帘,扶着紫薇进了撵车,将车帘放下来。
向阳跨上骏马,手一挥,低沉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启程。”
车帘遮住了外面的纷纷扰扰,将南宁的一张气得发绿的脸挡在撵车外,紫薇坐在软榻上,浑身窝进软榻里,突然,一下子瘫软下来了,往下一倒,刚才的镇定和气势一下化为无形,额上冷汗直淌,内衣贴在身上,都汗湿了。
豪华车队浩浩荡荡,从南宁身边绝尘而去,南宁气得扬起鞭子,恨不得将碍眼的撵车几鞭子击得粉碎,把紫薇从撵车里拖出去五马分尸,方解她心头之恨。
在把那个长得黑不溜秋的侍卫给揪出来,活活的把他打死,拿去喂狼,查出他的祖宗十八代,掘地三尺受鞭笞之刑,鞭尸。
霍鸣压住她的手,低声劝道:“郡主莫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着瞧。她很快就会得到报应的。”
“呜呜,怎么样你还痛吗?伤得怎么样?”红歌抱着莺歌轻声哭泣着,压抑的声音低低传过来,像点燃了一把磷火,“嗖”的一下冒出来了:“丧门星,都是你没有用,留不住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留你何有。”
“啊”鞭子调转方向,朝着坐在地上抱头痛哭的两位夫侍身上甩去,鞭子将他们身上卷起来,高高的甩到树上。两人惨叫着身子撞到树上从树上落到地上,口吐鲜血。
正文 第四百一十四章 香消玉殒
四胞胎中的老三和老四,莺韵和莺语一直站在南宁的身边侍候着,面对突发变故,吓得魂不附体,眼睁睁的瞧着他们哥哥莺歌和红歌惨死在南宁的鞭子底下。突然之间,他们的心被撕碎了,心痛得无以复加,肝胆俱裂。
莺韵惊怒交加的哭喊起来了:“莺歌,红歌,你们死了,我们也不活了,我们四胞胎生亦同生,死亦同穴,一起共进退,我们为你们报仇。与恶女拼了。”
“恶女,我跟你拼了。”兄弟两人眼里挂着眼泪,同时挺身而出,采取拼命的打法,用自己的脑袋使劲去撞击南宁,准备与她同归于尽。
在狠毒的南宁面前,他们的做法完全是以卵击石,无疑自取灭亡,
“自不量力,自取灭亡。你敢造反?找死,我成全您。”南宁怒气冲冲,完全将所有的怒火集中在一起,如法炮制,采用同样的方法将造反的两位夫侍给杀死了。
正主跑了,今日的目的没有达到,呕了一肚子气,自己精心调教的夫侍竟然当着众人的面造反,这口恶气她如何咽得下去?南宁历来对背叛她的人责罚十分严重。杀一儆百,树立自己的威信,令府里的夫侍战战兢兢。
南宁心狠手辣,恶狠狠的扬起鞭子,眼里没有一丝怜惜,昨晚躺在床上还在温言温语,温存一番、羞涩无比,令府里的夫侍嫉妒不已,恨不得使计把他们赶出府。可一转眼间,四位受宠一时的夫侍竟命丧南宁的鞭下。
在场的所有的人被南宁的凶残吓呆了,他们同情的看着惨叫的夫侍,艳丽的红袍在空中翻卷着,画出美丽的弧线,惨叫着坠落在地上,莺韵当场气绝而亡,莺语吐出一口鲜血,鲜血喷洒在地上画出几朵盛开的梅花
他一只手撑在地上,抬起身子,扬起脑袋朝南宁吐一口鲜血:“南宁你好歹毒的心肠,你不得好死,你死后要下到十八层地狱倍受煎熬,咒你永世不得……永远找不到心仪的人,孤独终老……”
唰的一下,银光一闪,一柄银色的小刀射过来,直直插进他的胸口,他身子一倒,再喷一口鲜血,缓缓闭上了愤怒的眼睛,带着恨意和赌咒去追随他的兄弟去了。
一眨眼中,四位如花似玉,柔媚娇艳的夫侍香消玉殒。
南宁的侍卫目睹这一惨景,百感交集,两位郡主的行为决然相反,想起刚才的紫薇郡主,拼命护着南宁的夫侍,他们都看出了紫薇郡主不怕南宁的淫威,不耻于南宁的做法,怒骂南宁无人性,指责南宁提着鞭子朝几个手无缚鸡之力,手无寸铁的柔媚少年开刀,体现出她对生命的敬重,令人肃然起敬。没有料到,紫薇郡主刚走,四兄弟就惨遭南宁的毒手,像玉一样殒落,像花一样凋谢。
天啊!
同样是郡主,为何不同?
紫薇郡主有着仁爱之心,而南宁却是嚣张跋扈,心肠歹毒。
侍卫望着倒在血泊中的四兄弟,个个心惊肉跳,他们很同情四胞胎兄弟,却没有人敢带头往前走一步。向南宁求情将四人入土为安。他们太了解南宁的个性了,心狠手辣,残暴无比。
莺语的赌咒成为南宁的一块心病,同时彻底的激怒了南宁,南宁恨恨的走上前,对着莺语的尸体狠狠的鞭打着,一边打一边咒骂着:“你咒啊,看谁先死?你咒啊,看谁死后永世不得超生?看谁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我要让你永世不能投胎做人。看你如何翻身?”
南宁打累了,对着侍卫喝道:“将这几具尸体拖到树林里,让老鹰吃掉,我要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几名侍卫吓得魂不附体。几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也不敢上前。
霍鸣走过来,对着几个侍卫使了个眼色,低声呵斥着:“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这里是进入皇宫的要道,赶快将路面清理干净。不要留下隐患。”几个侍卫才如梦初醒,南宁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四兄弟身上,即使他们于心不忍向南宁求情,免去对他们的责罚。
恐怕他们好心不会有好报,会殃及鱼池,说不定他们的尸体没有被救下,南宁也认为他们有反叛之心,责罚他们。再搭上他们的无辜性命。
想明白了这些环节以后,侍卫吓得冷汗直淌,硬着头皮上前,拖着四具尸体、惊恐万分的朝树林走去。
霍鸣见到南宁满脸怒容,想起刚才的一幕,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一趟出府赔了夫人又折兵,紫薇没有挡住,向公子没有看见,白白的浪费了他的心血,花了几百两银子从戏班里把四兄弟赎出来,精心训练教他们模仿着向公子的神态去讨好南宁。他们受宠仅仅只是十几日的时光,就香消玉碎了。
难道他错了吗?
应该没有错啊!
霍鸣就抽丝剥茧进行着大胆的推测。
南宁刚看见他们,满心欢喜,把对向公子的相思都倾注在他们的身上,将他们一起当成向公子的替身,他们也明白要想改变自己的命运,霍鸣的钳制,必须寻找一个新的靠山,得到南宁的宠爱就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四人一商量就决定齐心协力,竭尽所能尽力共同侍候南宁,无论他们怎么做都没有向公子的那一份神韵,反而有一种无病呻吟的病美人的哪一种怪异的感觉,南宁这才明白冒牌的就是冒牌的,替身永远不可代替向公子。
没有过多久就腻了,南宁就把他们搁置在一边,没有再宠幸他们了,他们直到死都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误,真是死不瞑目。
他们不知道,可是霍鸣知道,本来南宁带他们出来,就是想气死紫薇,让紫薇看见她身边只有一位夫侍,而她南宁却有四位夫侍,可以与向公子比美,她总是胜她一筹。南宁失落的心会得到满足。
四胞胎成了南宁试探紫薇郡主的一枚棋子,借机挑事再一次打赌,四对一的绝对优势赢紫薇,谁曾想后来事情发生了变化,破坏了他的最初的打算。
南宁的爱好五花八门,经常喜新厌旧,霍鸣有时候摸不准她喜欢什么?当霍鸣得知南宁厌恶了四位夫侍以后,他不甘心美男计失败,不愿意将自己苦心经营的四枚棋子丢掉。
他苦苦寻找着新的对策,想重新获得南宁的信任。
想了几套方案都被他否定。
他一下子黔驴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