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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在他暗中注意观察他的一举一动,把他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随时回宫向父皇和母后禀告。
他已经被禁足,暗探监视豫王府,他们这样做无可厚非,这是他们的职责之所在,所以,他没有为难他们,装着没有看见。任他们在他容许的范围内悄悄的行动。
近一段时期,豫王除了进宫向太后、母后父皇请安以外,基本上都是足不出户,呆在府里吹箫解闷,吹箫问情!
画画画,寄情山水。
有时请外面的戏班进府唱戏,府里热热闹闹的大唱三天的戏,暗探给皇上和皇后禀告的都是这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他自认为他做得很好,在外人的眼里给人留下的一副无害的模样。
可是,他心里忐忑不安,他有一个强烈的预感,紫薇可能会离开他。
皇上绝对不许兄弟两人,为了一位女子心生芥蒂。他一定想办法对她下手,将她支开。远远离开京城,离开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呆着最好。
一连几天,豫王辗转反侧睡不好,他的这个感觉越来越强烈,搅得他睡不着,他就早早的起床,随便披着一件衣衫来到后院散步。
豫王漫无目的的到处行走着,不知不觉天已经大亮了,清晨第一缕阳光从地平线升起来。打在豫王如玉的容颜上,第一缕阳光也无法驱散豫王心里的阴霾。
他背着手慢慢的迈着方步走到一棵大树下的时候,突然,从琉璃瓦上跃下来一位黑衣人,他悄无声息的来到豫王面前,对着豫王的耳朵耳语几句闪身不见了,
豫王呆立在原地不动了,手里握着一根树枝,表情有一些凝重的望着皇宫的方向发呆。
“豫王,起得早啊。”流星来到豫王身后轻声给豫王打着招呼,豫王头也不回,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变,只是从嗓子眼里冷哼了一声:“你早。”算是作答。
流星发现豫王的声音不对,忙转到豫王的面前低声问道:“豫王,暗探是否有消息?”
“恩,父皇今早招紫薇进宫。”豫王口气不对,有一些担忧。
“豫王,你有几日未进宫看皇后,正好今日没事,在下愿意陪你到永和宫请安。”流星笑了笑:“豫王,走吧,我们也进宫。”
“呵呵,与其坐等,还不如进宫,皇宫深似海,水最深。我最喜欢游泳,捉鱼走。”豫王被流星的话点破了。皇宫是产生秘密的地方,也是最藏不住秘密的地方,只要豫王亲自出面,谁对豫王打哈哈,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豫王回寝宫换上得体的衣袍,走出豫王府,流星已经将豪华撵车准备好了,见豫王来了,打开撵车门,请豫王上车,流星坐上撵车前面,驾驶着撵车快速往皇宫的方向行驶。
一大早,马蹄声声,惊醒了街上早起的行人,行人纷纷绕道而行,给豫王让出道。
按照启国皇宫的规矩,皇子成年以后,皇上赐予府邸,让皇子离宫到自己的府邸独自居住。
豫王成年以后,皇后向皇上倾述着母子情深,她舍不得豫王离得远,请求皇上把最近的一座府邸赐给豫王,当作豫王府。
流星驾着撵车驶过两条街就到了皇宫,流星把撵车停下来,打开车帘,豫王就下车了。
当紫兰身影在宫门口刚刚出现,就引起了一阵骚动,守门的侍卫向豫王行礼:“豫王好,豫王早。”
豫王含笑微微点点头,就走进了皇宫,刚刚踏进宫门,远远看见公公站在皇宫门前,东张西望,他心一沉,明白母后早就摸清了他的心思,派公公候在皇宫门口等着他,豫王忙低下头,想绕过公公拐到假山后面躲避公公追逐,等公公走了以后,他再闪身出来。
公公十分眼尖,不容豫王躲闪,见到紫兰身影一出现,马上满面笑容向豫王请安:“豫王早上好,许久未见,豫王依然风度翩翩,皇后要是见到豫王,不知有多开心。”
豫王站在原地,望着公公笑着点点头:“公公早。”
公公笑容更盛:“真巧,说曹操曹操到,今早皇后正念着豫王,豫王就赶进宫给皇后请安,皇后见到豫王一定会高兴的,皇后在永和宫等着豫王。豫王请。”
正文 第四百四十五章 皇后用计
豫王听公公告诉他,皇后对他很挂念,心里就升起了一股愧疚,暗暗责备自己。
禁足的这一段时期,他心情很郁闷,不愿进宫,怕母后责怪:“堂堂的一个王爷竟然会干出傻事,为了一个女子公然与太子对抗,破坏了兄弟两的情分,招惹太子不痛快,皇上也是绝对不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以后做事要三思而后行!不可莽撞,否则有**份。”每一次进宫,皇后都要谆谆教导一番,而他在关键的时刻将这一番训诫忘到了一边,凭着冲动做了令自己不后悔的事情。
就这样,豫王拒绝一切来客的访问,把自己关在府里,面壁思过。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自己一人坐在后院里自斟自饮,喝得烂醉。
流星察觉了豫王的不快,皱着眉头思索着,突然,他看见豫王腰间挂着的萧管。
眼睛一亮,脑子里闪出了一个主意,他折转身子跑到集市的旧书店,花高价卖了一本曲谱,送给豫王解闷。
流星误打误撞,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是一本失传了许久的名曲,当他拿着曲谱送给豫王时,豫王看着梦寐以求的曲谱时,双手微微发抖,一扫颓废的情绪,马上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精神大振,日夜研习,迷上了曲谱,沉迷在乐曲之中不可自拔,把自己的心情揉进曲子中,蹉跎岁月的流逝,日子在他指尖不知不觉流逝。
暮然回首,他在府里弹这一首曲子,已经有几日了。时间过得好快啊。
豫王靠在回廊的扶手上,默默的自责一番,公公的话勾起了满腹的心思,牵动了内心深处最柔软的一面,他转过身子,询问着公公:“公公,母后还好吧?”
公公见豫王脸上终于有所动容,肯开口跟他说话,心里暗暗高兴,忙哈着腰,接过豫王的话题:“皇后一切安好,豫王请放心。”
“那就好,母后安好我就放心了。公公你先回永和宫,我等下过去向母后请安。”豫王的目光从从公公的身上慢慢移开,不等公公答复,他就背着手,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出回廊,朝着永和宫相反的方向慢慢走去。豫王恰似闲庭信步,在皇宫里自在的散步着。
喜公公一愣,皇后交给他的任务没有完成,他哪里敢一个人回到永和宫复命,他亦步亦趋踩着豫王的脚步,来到了离豫王不远的假山面前站住,本想跟上豫王的脚步,提醒豫王,皇后在永和宫等着他,
熟知豫王秉性的公公,知道豫王满腹心思,他这个做下人的也无法帮豫王,只好远远的站着,瞧着豫王出神。也不敢多言。
豫王迈着优雅的步子,在这一条小路上来回的镀步。公公一看马上就明白了,这一条小径是通往御书房的唯一通道,豫王在此徘徊,看情形像是在等人,等谁?
谁在他心里最重就等谁!公公微微沉吟,就明白了豫王的心思。
豫王手里拿着一只萧,靠在树上,几片枯黄的树叶上从他眼前飘落,有的随风飘落在地上,有一片树叶飘落在他的肩膀上,酷爱洁净的豫王,马上将肩膀上的落叶捻起来,放在掌中举到嘴边,吹了一口气,落叶随风在空中飘摇。
渐渐的远处传来了说话声,几个宫女从他身边走过,见到豫王,连忙行礼:“豫王早。”“豫王好。”
公公急忙隐身在假山后面,避开了这些宫女,心里暗暗责骂着:“多事的奴婢,还不赶紧回到宫里,去侍候自己的主子。大早在这里闲逛。打扰豫王该死。看来,要回宫将这里的情况禀告皇后,希望皇后整顿各宫。对一些多事的宫女清退出宫。”
果然,公公的猜测是对的,豫王冷着一张俊脸,看也不看她们一眼,目光始终紧盯着宫门,注视着宫里进进出出的一些人。
渐渐的他眼里闪过失望,在众多人群中,没有寻到那一抹俏丽的背影。
豫王眼里闪过的失意,落在公公的眼里,公公心里了然,他从假山旁边走出来,来到豫王的面前,:“豫王,你是在等人吗?奴才奉皇后之命,在此等候你多时,没有看见其他的人进宫,奴才眼里只有豫王,你是第一个进宫的人。”
豫王听到这里,明白公公看穿了他的心思,告诉他紫薇还没有进宫,心里松了一口气:如此甚好。她还没有到,他可以先向母后请安,然后再到这一条小径上守候着,只要看见紫薇从御书房出来,他就直接把她拦下请她到豫王府做客。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思。她是他心中的唯一。他想娶她为妃。
豫王冷冷的脸上开始转暖,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公公一直站在豫王的身边,看见豫王脸上神情变化,如春天的孩儿脸变化多端,俊美的容颜一会儿冷,一会儿暖,一瞬间,又容光焕发,在阳光的映照下,光彩照人。
公公大喜,知道豫王的心结已经解开了,趁热打铁趋前献计:“豫王,皇后在永和宫已经等你多时,你现在当务之急是赶到永和宫,向皇后请安。随后再做自己的事情,两相不误多好,豫王请吧!”
再不走不行了,公公是奉皇后之命来寻找他,如果他不走,公公也不敢擅自离开:“恩,走吧。”
豫王把萧插在腰间,掉头往永和宫走,一边走一边随意与公公聊着:“公公可知,母后找我有何事吗?”
公公跟在豫王的身后,见豫王开口问这一些敏感的话题,他有一些为难,皇后叮嘱过他,要他在豫王的面前不可多言,以免坏了她的大事,现在,看豫王的情形,豫王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如果他不说出一些实情,豫王一定会为难他这个奴才的。
公公斟酌再三,就挑一些豫王最感兴趣的话题告诉她:“宫里的人传说,紫薇郡主向皇上请求要到灾区去赈灾,人们都夸郡主了不起,是一位巾帼英雄。据说,郡主今日进宫。”
公公悄悄打量着一张俊脸,眼帘微垂,掩去眼里的不明的怒意,公公一怔:豫王怒气从何而来?人人都在夸奖郡主,好像豫王对郡主的举动不赞成,他赶紧闭上嘴巴,不再多言了。
豫王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头也不抬的朝着永和宫快步走去,赶紧向皇后请安,再赶回来见紫薇一面、问她为何这样做?
公公顾不上多想,赶紧跟上豫王的脚步,来到了永和宫,扯起尖细的嗓子喊着:“豫王觐见。”
皇后坐在软榻上早就等候多时,听见公公的声音,还没有看见豫王的身影,就从软榻上下来,亲自来到拱门旁,豫王迎上前向皇后行礼:“豫儿给母后请安。祝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一把拉着豫王的手,满面笑容:“豫儿起身,我们母子两相见,你就免了这些俗礼,来。来。坐在母后身边,让母后瞧瞧你,瘦了没有,你几日未进宫,也不来给母后请安,母后惦着很。”
豫王忙道歉着:“母后,豫儿不孝,以后豫儿不敢了。”
皇后怕着他的大手,望着玉树临风,长得一表人才的儿子,心情大好,拉着豫王的手说东说西,舍不得放开大手,生怕她放开以后,豫王就起身离开永和宫,一堵高墙阻隔他们母子相见。
豫王坐在软榻上如坐针毯,坐不住。他的身子一直都在动着,好像椅子上有一枚钉子,让他坐立不安。不停调整着坐姿,让自己坐得舒服一些。
皇后趁豫王心不在焉的时候,眼角瞟了公公一眼,公公摇摇头,表示他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