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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甲说:“公子,你好坏哦。”
美人乙说:“公子,你不是说要替奴家赎身娶奴家吗?奴家何时盼到这天?”
原来如此,他对她极为冷谈,就是怪她误了他的好事。八年未见,他早有中意的女子与之耳鬓厮磨,向他这种年龄,在古代早就娶妻生子,子女环绕在膝下绕膝寻欢。
“哼哼”假如她的猜测是对的,那她就成全他,放他出府,赐他一座府邸金屋藏娇。
她迈开步子紧跟在黑袍后面也准备进青楼,小梅一看不对头,脸色吓得惨白,她紧紧的拽着紫薇的袖子朝外扯,声音发颤:“公子,老爷吩咐过,叫你早点回府,不要在外逗留。否则老爷会责罚奴才伺候不周。”
紫薇用扇子拂开她的手:“一切有本公子担着,你为何怕?走进去瞧瞧本公子看他玩何花招?有何说辞糊弄本公子?”
小梅战战兢兢的跟着紫薇的脚步走上前,还未进大门,就有几个浓妆艳抹,穿着花枝招展的姑娘就迎上来朝着紫薇抛着媚眼。小梅吓得躲到郡主的身后不敢抬头。
未等她们近身,一股浓烈的香脂味扑鼻而来,紫薇忙用扇子扇了扇,屏住呼吸迅速的闪身躲开了浓郁的香脂味侵袭。
其中一个穿着大红色的艳丽衣服的姑娘,哆声哆气拉长声音追着素色衣袍,娇滴滴的唤着:“呀,公子好生腼腆,为何不理奴家?奴家对公子一见倾心,到奴家这里来,奴家会好生的伺候公子包公子满意。”
紫薇头也不敢抬,快速绕开这些胭脂俗粉女子的纠缠,扶着楼梯登上二楼。
红衣姑娘仰着头,双眼痴痴呆望着清丽脱俗、孤傲决绝的背影登上二楼闪身不见了,脸上显出黯然神伤的神情,这样清雅的公子永远是青楼女子所不可企及的,与她并肩站在一起的必是有身份的不俗之人,才可与之相匹配。她算什么?怎可痴心妄想?“哎”她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红衣姑娘伤感的神情落在了与她并排站在一起的绿衣姑娘的眼里,她翻着白眼,鄙夷的挖苦着:“瞧什么?如玉的公子已走远了,连他的清丽的背影都不曾瞧见了,还在发呆。自己也不瞧瞧自己是啥模样,这样雅俗的公子如何看上你那个俗样儿,哼,如果不是你在这里碍公子的眼,说不定奴家与公子已玉成好事。双宿双栖的在一起把酒言欢、谈诗吟对”
“呸,你也配,恬不知耻的贱货。”
。。。。。。。。。。
“公子也不好生伺候,就只知争风吃醋,让客人见笑,楼里的规矩忘了?”
“妈妈好。女儿这就去好好的伺候公子”,两位姑娘甩着手帕,在大红灯笼高高挂起的朱漆门口一边站一个,香肩露背,对着恩客露出勾魂的一笑:“公子好久不见,奴家好想你!”
“公子,记得来看奴家,奴家叫香儿。”红衣姑娘见对面走过来一位青年人,忙迎过去挽着公子的手,使出浑身的解数,热情的向公子讨好献媚。
青年公子伸出手在她脸上摸一把,红衣姑娘笑得花枝乱颤,头上的发簪直摇晃的拥着公子朝自己的屋里的方向去。
经过绿衣姑娘的身边时得意的斜视了她一眼,甩着手帕,媚笑着:“公子这边请,奴家定会好好服侍公子,公子奴家叫香儿,记得下次还来啊,香儿等着公子。”
绿衣姑娘眼里冒着火,狠狠的骂道:“骚蹄子,贱货。一日不见男人骚得慌。”
紫薇拉着小梅躲开了浓郁的胭脂粉味,学着贵公子的样子摇着扇子抬腿走上三楼
老鸨扬起一张扑着厚厚的胭脂粉,满脸堆笑的粉脸,粉团里镶嵌着一双谄媚的笑眼,她上下打量着凤仪出尘,富贵逼人的公子,主动热情的招呼着:“公子,我这里有春花雪月四大姑娘,你看上了那位姑娘,我就把她招来侍候好公子。”
紫薇摇着扇子,微微转过头,避开刺鼻的胭脂味,这时在隔壁的雅间里传来了一句冷冷的声音;“这笔银子支给你,你好自为之。我以后不会再到此地来了。”
“公子为何这样?奴婢不敢有何奢望,只是奢望公子如往昔一样待奴婢,奴婢死而无憾。”一句软绵绵的哀求从门缝里传出来。
屋里沉默无语。
“公子,奴婢多谢公子八年来的守护,保的清白身子,奴婢无以为报,只是想把清白的身子交给公子,奴婢死而无憾了。”哀哀之声一字一句传出来
又是一阵沉默。
“公子,奴婢今晚等你。”一个身穿艳红裙子的姑娘低着头,抹着浓妆的脸上挂着哀伤走出来,脑子里、眼里全部都是黑袍挺拔颀长的影子,抱着琴,默默无语的离开了雅间。
“你的良人另有其人。”一句冷冰冰的话传出来,直刺入心扉。她的脚步顿了一下,继续迈着小碎步往前走,当她离开了雅间,眼里的哀哀之情被一片清明和决绝所取代。
“我要这间雅间。”紫薇脑子里划过一个念头,扇子轻轻敲着手掌,然后用扇子指着对面的雅间对老鸨说。
老鸨满脸堆笑,连忙引着紫薇抬腿步入雅间:“公子,真有眼光,这间雅间是我醉香楼最好的雅间了,我请姑娘来侍候公子。”
“且慢,这些庸姿俗粉不配侍候我家公子。”小梅柳眉一竖,从袖里拿出一锭银子,“叭”的放在桌上。
老鸨喜的忙拾起银子揣进衣袖里,满脸堆着谄媚的笑,笑的脸上厚厚的脂粉扑扑往下掉。“春花雪月快来伺候公子。”
“公子,奴家好想你啊,奴家来了。”春花雪月打扮的花枝招展,抱着琴、笛、箫、筝挤进雅间。
“姑娘们好好侍候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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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看点:大家猜出了谁来到了青楼?他到青楼来干什么?紫薇在青楼里遇上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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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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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章 郡主逛青楼{二
一个相貌俊雅脱俗,满头的黑发盘在脑后,用一只羊脂玉发簪束起,身着冰蓝的上好丝绸,袍摆绣着雅致竹叶花纹。腰系同色玉带,一位艳丽贵公子。手持象牙的折扇,倚在窗边。仔细打量着一身雪白绸衫,长的面红齿白,瞳仁灵动,如水晶珠一样的吸引人的雅致公子。暗暗赞道:“好一个英俊潇洒的人间尤物。”有心结纳这位俊美的公子。
待他仔细一瞧。就觉得有些眼熟,再仔细一打量,不由眼睛睁大了,瞧着穿着男装,一副风流书生打扮的紫薇,摇着扇子走进了雅间,他不由自主的也同她一样,极为优雅的摇着扇子,眼里露出了莫测的笑意。
“公子何事发笑。”一个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灰色镂空木槿花镶边的青年,垂手恭敬的站在公子的身边,此时公子的神情一一落入他的眼帘,他的瞳仁忽闪,恭敬的看着含笑的公子,好奇的询问着。
“踏破铁血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冰蓝衣袍的公子手持象牙的折扇轻轻敲打着窗台,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穿着冰蓝上好丝绸的公子起身踱到窗台朝楼下看去。人头攒动,飞檐玲珑的楼宇上,悬挂着一盏盏血色花灯。花灯下站立着一排花枝招展的姑娘。
墨色衣袍的青年心里一动,嘴角挂着嬉笑:“莫不是公子意属花魁红牡丹,今晚欲夺头筹,抱得美人归。如此,在下鼎力相助,达成公子心愿。”
公子用扇子敲敲扶在窗棂上的常年握剑略显粗粝的大手。站在窗口,负手而立:“哼,蔡建你何时学会琢磨我的心思。打趣我,那种庸姿俗粉岂能入我的眼?你是否太清闲了,明日我就派你到灾区去巡查灾情。”
蔡建忙行礼:“在下无意冒犯,多年来还无人入驻公子的心,只是好奇不知何人能入公子的眼?”
公子凝视着那抹娇小的身影闪进雅间,嘴角噙着深沉的笑意,眼底闪烁着愉悦的光芒:“你是否记得上次我们出外办事,在曲水桥遇到一位女子出手搭救落水公子,因我们办事不能耽搁行程就离开了,后来我多方派人寻找,此女如人间蒸发一样失去了踪迹,当时我懊恼了许久,后悔没有问清此女的姓名,没曾想今日却在此地遇上,你说是否有趣?”
蔡建倚在窗边,寻找着娇俏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个面若桃花,柳腰轻摆,风卷起白色的衣袍在空中飞舞,如一只精灵跃入水中,一瞬间像浪里白条一样、乘风破浪朝前游弋,在水中荡起了道道涟漪,包裹了浪击长空的矫健的英姿,公子曾为此埋怨了好几日,没有摸清对方的底细,一直无法寻到对方的信息。
他瞧见公子眼底噙着欣赏,一瞬间就明白了公子的心:“呵呵,此女确实与众不同,没曾想到民间竟有此等与众不同的绝色美女,难怪一般的女子不入公子的眼。只有这样清丽脱俗、又英气逼人的女子才堪与公子相匹配。”
公子折起玉扇,轻轻敲打着窗棂:“咚咚”的声音泄露了他此时的跌宕起伏的心情。
他瞥了他一眼,颀长的身躯凭窗而立,绣有竹叶花纹的墨色衣袍被他穿出儒雅的气质,此时公子虽未言语,但扇子轻敲窗棂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敲打在他的心里,让他也跟着公子在转动着。
心思转念之间,他明白公子此时在关注着该女子,只是碍于身份不好明示。公子关切的目光是逃不过他的眼睛的,心生一计,他惊叹着:“如此佳人生得国色天香,貌美如花,是在下见过的最美的女子,堪称启国第一美女,只是不知她是谁家的女子,也不知是否名花有主?”
“咚咚”的声音敲得更响了。
蔡建掀起衣袍的一角,微微一笑:“公子,在下失陪一下,马上就过来。”
公子走回软榻上坐着,慵懒的靠在榻上,姿态闲雅,慢慢打开扇子,轻轻的摇着:“去吧。”
蔡建闪身出去了一会,就进来了。他趋向前附在公子的耳朵上轻声低语着。渐渐公子的眉毛舒展开了,唇角的笑意越发深沉。
此时楼下红牡丹轻歌曼舞一曲,楼里的一些富贵公子被红牡丹激的热血沸腾,叫好声此起彼伏,竞价已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紫薇坐在雅间把春花雪月都打发出去了,以免露出女儿态,被人瞧出端倪,如被父王、母妃知她逛青楼,定会责罚她的。
坐在榻上,心里忐忑不安,借酒壮胆,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小梅轻声:“郡主,你不可再喝了。酒喝多了伤身。”
“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