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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以后你们就撤了吧,没必要站在门外,都是府里的人没必要防着谁?”随着一句婉转好听的女中音淡淡的响起,外面的打斗声立马止住了。
“这……王爷?”暗卫犹豫了一下。
“这里我做主,父王那里我来解释,这里没你的事了。”
“是,郡主。”暗卫一闪就不见了。
水芝寒狠狠的瞪了暗卫一眼,一脚把门踢开,寒着脸走进来。
只见郡主穿着一件湖蓝色的百褶连衣裙,用白色丝线在布料的裙摆下方绣出了向上延伸的枝干,在枝干上缀满了一朵朵怒放的紫薇花,从裙摆一直延长到腰际,一根湖蓝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婀娜多姿的窈窕身材。
她坐在桌上,满面春风,灵动的眼睛的随着满桌滚动的银元和银票露出贪婪,湖蓝色的阔袖里伸出了雪白柔嫩的柔夷,从不沾阳春水的芊芊十指,此时灵动的像在拨弄着琴弦,银票数得哗哗直响。
屋里只听到“哗哗”的数着银票的声音,水芝寒气的胸膛起伏着,听得见胸口“咚咚”直跳的声音。
紫薇埋在银堆里数的特别欢快,数到手抽筋也是愉快的。她在数银子的过程中,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爱银子,原来银子能给人带来一种**和享受,因此世人不惜一切代价为了银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水芝寒越看越气:这个贪财的小女人,无情的小女人。恨不得砍她一刀才解恨。他拼命的压着心中的火气,这团火如八月的火球越烧越旺怎么也压不下去
“数够了没有?”
紫薇从银堆里抬起头,望着水芝寒甜甜的笑着:“水芝寒,你是何时进来的,进来了侍卫也不通传一声,害的你久站了,快进来坐会。”
她转过头望着呆呆立在一边的小梅:“小梅快给公子上茶,把前天父王托人捎来的菊花茶给公子上杯,这个菊花茶有清热解毒的功效,你瞧最近公子上火了,嘴唇冒泡了,公子喝了菊花茶,定会清热解毒,降降败火。”
小梅愣愣的瞧着变脸比翻书还快的郡主,忘记了端茶送水,直到郡主提醒了她一声,她才从愣怔中回过神,忙去端来一把椅子放到公子面前:“公子请入座。”
水芝寒冷冷的“哼”了一声,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挺拔着腰杆站立着,俊颜乌云翻滚,眼睛一眨不眨的落在灵动的芊芊十指上。面对她的回眸一笑,此时难以与一笑倾城,回眸一笑胜星华相联系,有着如此倾城之貌,仙人之姿的郡主,无论如何使人无法喜爱,她有着欺骗世人的容貌,却有着一颗无情的心。
机灵的小梅泡好一杯菊花茶递给公子,绿色茶杯里的热气从四四方方的杯子里面冒出,水芝寒瞟了一眼飘在茶杯里起起伏伏的绿色茶叶,似通过袅袅升腾雾气,朦胧中看见郡主一闪而逝的嘲笑,心里的火腾腾冒起了,他挥手打落冒着热气的茶杯。
小梅捂着手:“哎呀”一声惨叫,紫薇把银票随手抛到桌上,跳过去拉过她的手,擦净她手里的水,发现烫红了一片,忙到柜子里找到烫伤的药涂抹在她红肿的手背上:“小梅痛吗?忍着点,抹了药就好了。”
小梅忍着痛,连忙说:“都是我不好,笨手笨脚的。连杯茶也端不稳,以后做事我小心一点。郡主,我的皮厚,没事。”
说着小梅欲从紫薇手上抽出自己红肿的小手,趁郡主不注意,痛的嘴角咧了咧。
“别急,多抹一点药,你看手都红了,还说不痛。”心痛的把一小瓶药都抹在红肿的地方。她抹着药,看着红肿的手背,心里气血翻涌再难平静,拖着长长的裙摆,转身冲到他的面前甩手就是一巴掌:“打狗看主人,你有气冲我来,为何为难一个下人。”
“你还有心吗?你的心还知道痛,笑话。”水芝寒不躲不闪硬生生的受了她的一巴掌。
“谁说我没有心,你来听我的心在痛,看见小梅的手被你烫伤了我的心在痛,你痛过吗?”紫薇向前迈进了一步,拍怕自己的心口,请水芝寒倾听她乱跳的心。
水芝寒感受到她那清亮的大眼里燃烧的火焰,后退一步,挺直腰杆站立着,一双戒备的寒眸厌恶的扫了她一眼,撇过脸冷冷的“哼”了一声:“你的心已被银子塞满了,已是无心之人,何来痛之感。”
小梅伸出红白相间的手,急得连连摆:“公子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请你不要误会郡主。”
水芝寒看到小梅手背上红了一块,眼里闪过一丝歉意,转眸就撞入一双愤怒的火焰,这双怒火浇灭了他心中的一丝怜悯,勾起了隐藏在心中的无名火,他对着小梅怒喝了一声:“走开,这里没你的事。”
小梅看看火冒三丈的郡主,又看看千年寒冰的公子,无奈的喟叹了一声就跑出去搬救兵去了。
水芝寒两汪寒潭冰冷到极致,他站在桌子边负手而立,挂在身上的衣袍微微晃动:“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想干什么?”
紫薇梗着脖子,怒气冲冲的质问:“你为何老是说我是个狠毒的女人,我何时对你下过毒手,可我却看到了你对一个弱女子下毒手伤害她。”
面对伶牙俐齿的指责,水芝寒脑子里闪出红肿一片的嫩嫩小手哑口无言,紫薇得寸进尺,咄咄逼人的再发难:“你说,是你狠毒,还是我狠毒,你伤人,可我却救人,一个救人的人为何到了你这里却成了狠毒的人,”
水芝寒望着这双冒火的清亮的大眼,默了一会:“你真的不记得你做过何事?”
紫薇眨眨眼睛,长长的眼睫毛挂上了一层水雾:“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何恨我,今天本无事却跑来找茬,破坏了我的大好心情。”
紫薇冲过去推攘着他:“你说,你说,你为何来找茬?”
水芝寒狠狠的甩开她的手,扬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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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一章 兴师问罪
此时桌上的银子也失去了光彩,再也吸引不了她的眼球,刚才数银子数到手抽筋的快感也消失一空,扑上前去,扯着他扬起的手:“你说,你说,你个孬种,敢恨不敢说,我鄙视你!”
水芝寒阴沉着一张俊颜,手松了紧,紧了松的放下来,扫了一眼银子,寒眸如南极的寒潭,寒的深不见底:“你个贪财的女人,你要那么多的银子有何用?”
“笑话,谁嫌银子少,没银子寸步难行,你吃的,穿的,用的,府里的开销不都是银子打发的吗?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你不知。”紫薇不屑一顾的横了他一眼。
水芝寒浑身的寒气霎时释放出来了,紫薇透过衣袍感觉到手发冷,周围被一片寒气笼罩着。她不禁微微打了个哆嗦,凉的松开了手。
水芝寒快速抓住她缩回去的手,不容她退回去:“银子无罪,但取之有道,你不可靠伤害人取银子,你把她买来意欲何为?”
原来这把火是这样烧起来的,紫薇忽的一笑,扬起绝美的小脸,媚眼微蹙:“当然,是量体裁衣,要她为我赚更多的银子,否则岂不辜负你的一片好心,把她从火坑里救出来。”
“恶毒的女人。你跟踪我。你……?”水芝寒狠狠的瞪着她。
“我什么,为何不敢说完,我告诉你啊,你敢动我一下,我就要她死无葬身之地。我在你这里受够了气,如果今日你敢为她出头,我绝对以百般方式,千般手段加倍报复,你试试,如果你想她活的更好一点,就滚出去,如果你是个男人就该为她出头,把她带出去。娶了她?”紫薇越说越大声,越说越来气,气不打一处来将他朝外赶。
她推了半天,水芝寒像个树桩纹丝不动,眼底的冷冽之色如寒冬腊月的冰块瞬间刺入紫薇的心里。
他寒着俊颜,想起了一张梨花带泪的脸,语无伦次的哀求着:“公子,求求你救救我,我宁可被郡主责罚,也不想在这里卖笑,过着永无宁日的生活,我愿为你做奴做婢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求公子帮帮我,让郡主放我一条生路。只有郡主才能救我。”他扬起的手才缓缓的落下了。
这时,小梅掀开珠帘走进来,苦着脸站在门口,看着俩人拉拉扯扯的推攘着,害怕的杵在门边不敢拢上前。
水芝寒眼底的冰寒此刻被一丝光芒点亮,他的寒眸与紫薇的怒火交融在一起,竟让他有一丝错觉,这把火可以消融寒气,瞧她对小梅的态度应不是一个完全无情的人,也许她只是对她看重的人好,他暗暗的舒了一口气,冷冷的:“不要再伤害她了,她与小梅一样都是个好女子。”
闹的也差不多了,再闹下去,狗急了也会咬人的,到时就不好收场了:“你认为她是个好女孩,那你就把她收了做妾。”
水芝寒的寒眸又聚起了一团冰,鼻子里重重的冷“哼”一声:“胡搅蛮缠。”一把甩开她的手,掀帘而去。
小梅缩着脑袋,吓得拍着胸脯,躲到外面去了,半天不敢探出脑袋。
紫薇踉跄后退几步,她的火又腾腾的窜上来了,随手抓起一个茶杯朝他的背后砸过去:“你个混蛋。敢做不敢当,妄称男儿。”
茶杯在他的身后“叭”的一声摔得粉碎,他头也不抬扬长而去,留下满屋的寒霜和一地的碎片。
“戏看得差不多了,你也该出来了吧”紫薇对着屏风里的人喊了一句。
红牡丹低着头从屏风后畏畏缩缩的走出来,来到郡主面前“扑通”一下跪下来了:“奴婢多谢郡主搭救,奴婢愿做牛做马报答郡主救命之恩。”
紫薇望着窗外黑袍急剧的摆动着,如墨的青丝在身后翻飞着,地上的石子在他脚下滚动着,她的唇角挂着一丝笑意,英雄难过美人关,稍微刺激下他就沉不住气的跑来撒野,把自己的心思暴露的一清二楚,此人难成气候,她沉吟了一会,脸一沉:“你们是何时来往的?”
红牡丹吓得浑身筛糠。语不成句的哆嗦着:“奴婢该死,来往的时日不长。”
紫薇拿出扇子摇了摇,用扇尖敲打着桌面:“水公子不近女色,你用何手段勾引他,你可知勾引水公子下场如何?”她俯下身子,用扇子托起这张人见人怜的梨花带泪的清秀的脸。
“郡主饶命,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奴婢罪不可恕,存一己之私为了答谢公子的救命之恩,竟想入非非报答公子。请郡主明察,饶过奴婢。”红牡丹把头叩得“咚咚”的响,额头都叩破了,细嫩的皮肤渗出了血,以表明她不敢有非分之想,禀告郡主此事的经过。
醉香楼和春楼这几年为了争夺京城的第一青楼,双方之间是什么招都使出来了,自从红牡丹走红以后,她的风头逐渐的胜过春楼的红宁。醉香楼的生意越来越好,春楼的生意逐渐清冷了一些,春楼的老鸨请一些街上的混混和地痞无赖,经常到醉香楼有意无意闹事。
有一天,她坐在窗下正在练曲,就看见有几个喝醉酒的无赖摇摇晃晃的上楼了,一边走一边打着酒嗝。
这几个无赖为首的叫二癞子,他长得膘肥体壮一身的横肉,脸上的横肉堆在一起,把他的眼睛挤在一起只剩下一条缝,他走到哪里,哪里的人就躲着他。害怕无赖找上门要保护费,如果他不缠上你,你也休想摆摊设点,用他的话来说,他就是个无赖。只认银子,不认爹和娘。
今日他不知发了什么疯,惹得老娘痛骂了一番,骂不争气的癞子儿,成天游手好闲不做正事,开年就过二十五,也没有一家两家姑娘看上他,老娘托媒人说了几家。都不成。
只要媒人到了姑娘家门口,人家自动把门关上,有的人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