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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宁的夫侍左一个不配,又一个难看,说的向阳的脸色极其难看,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恨不得冲上去打得这一群油头粉面的狗东西,满地找牙,让他们重新认识他,他实在忍不住了,厉吼了一声:“住口。”
一声断喝,使他们吓了一跳,几位温顺的夫侍一起转过头,讶然的看着暴怒的狮子,讥讽声戛然而止。
紫薇由最开始的愤怒到惊讶,再到脸上挂起了讥笑,一瞬间,面对着戏剧化的场面,她的脸上表情丰富多彩。
突然,她翻身坐在网里,一双大大的眼睛充满着笑意,她挑衅的朝着南宁眨眨眼睛:“姐姐,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向公子,他可以作为我的赌资,与你再赌一次,如何?”
顿了一下,紫薇极力的触碰着南宁的底线,用开着玩笑的口吻调侃着:“叫你一声姐姐,回到了从前,姐姐,你可要当心,不要再输了,你已经输给了我,这一次不知姐姐拿什么赌。赌什么,据妹妹所知,姐姐除了府里的夫侍,就是珍珠财宝,这一些东西对妹妹都没有吸引力。妹妹对这些东西弃之如敝屣。哈哈哈,姐姐想好哦!”
“你……!”太过分的话最终没有说出口,紫薇的话深深刺伤了他,如层层剥皮一样,把他剥得体无完肤,男人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如果不是为了她,他怎么会自动现身,低下头把自己当赌资,任其羞辱。而紫薇不知好歹却在他裂开的伤口上撒盐,让他痛上加痛,心里在悲鸣。
讶异的神情渐渐消失了,高大的黑塔的形象与昔日的艳丽的红袍怎么也挂不上钩,桃花眼眨了眨,眼里闪出厌恶的神情,她摇摇头,唇角微微上翘,带着嘲弄的口吻说到:“他不够资格。”
这一下轮到向阳愣了,她不是一直对他心心念念不忘,为了得到他不惜采用打赌的方法想得到他吗?怎么一年不见,南宁就对他不敢兴趣了,
这个恶毒的女人在打什么主意?
诧异的目光朝着站在南宁身边的夫侍扫了一眼,环绕在南宁身边的面孔,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增添的几个新面孔更为俊俏,他们个个穿着锦衣华服,脸上抹上胭脂,涂着口红,把一切美丑决定在化妆笔上,油光粉嫩的肌肤透着柔美的光泽,娇滴滴的在她面前撒娇。
两个身着红色的夫侍跪在她的面前,给她轻轻的捶腿,一个身穿黄色衣袍的夫侍手里拿着一把大扇子,站在她的身后为她扇风,她身边的两位夫侍凑到她的面前讨赏着,想亲吻她的手背。
这些夫侍当众丑态毕出,让他看到眼皮直跳,嘴角直抽,感到一阵恶寒。他们哪里是夫侍,完全是她的男宠,供她淫乐。
向阳倒吸一口气,眼前的一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原来他认为自己出面是最合适不过的,南宁见到他一定会回忆起往昔的一些事情,趁南宁情乱情迷的时候,狩琪出来救下郡主。
他忘记了,他变化太大了,已经判若两人,黑色的衣袍压住了昔日朝气蓬勃的气质,在他身上找不出灿烂的阳光似的笑容,南宁似乎不认识他,对他产生了厌恶。
他看不懂女人,对南宁这样的女人更是不懂,南宁喜好变化无常,一年过去了,她喜欢的美男口味也发生了变化,从跟随她的这一些受宠的夫侍当中,他看出,南宁喜欢一些娇嫩鲜艳,娇媚,逗人喜爱的美男,南宁俯下身子,抚摸着一位夫侍娇媚的脸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得到南宁郡主宠爱的夫侍,俊俏的脸蛋神采飞扬,他害羞的低下头,亲吻着南宁的手背,张开殷虹的唇瓣把手指头含在口里,轻轻的吸着,伸出红红的舌头,把手指头上下舔着。
一窜淫邪的笑音从殷红的唇瓣溢出。
不堪入目的一幕,令向阳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原来,这个淫邪的女人喜好这一口。
难怪她认为他不配了。
正文 第五百七十章 公子救她
向阳暗暗庆幸,幸好连日在烈日下奔波,已经把他晒得像个黑鬼,他的这一副尊容难入南宁的眼,紧握的双拳渐渐的放松了。
一双大大的眼睛露出浅浅的笑意,别过脑袋朝树丛那一边扫视了一眼,树枝微微晃动,没有看见那一袭白衣胜雪的影子,估计,狩琪在树丛里隐藏的很深。
看着自己的一身黑袍,对狩琪产生了敬服的心里:琪公子真是料事如神,临出府时,建议他穿着侍卫的服饰,按照他的提议照办了,黑色衣袍衬得他的肤色更黑了,原来一切都在公子的掌握之中。
他长长的吐出一口闷气,转过身子直视着嘲弄的桃花眼,他压抑着声音,用稍带沙哑的声音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放下郡主。”
说完,向阳伸手去解网绳,突然,一支短剑急速射过来:“住手,你没有资格跟南宁郡主说话。”
“哼,雕虫小技。”向阳随手抓住了短剑,把短剑朝树上射去,更急更快狠狠的射入树干上,只露出剑柄上的穗子在迎风摆动着,向阳露了一手真功夫,这一柄短剑虽然没有朝人射过去,但是,警告的意味很浓,如果对方敢伤害郡主,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紫薇怒吼着:“南宁,你想干什么?伤了我的人,我会拉着你的人一起陪葬的。”
南宁眼里闪过狠毒,指着向阳,恶毒的挖苦着:“这个游戏好玩,一位黑不溜秋的夫侍还值得得你护着吗,这样的货色,满大街随便抓一把。不信妹妹自己瞧,姐姐身边的侍卫都比这个黑鬼长得俊俏。一年不见,妹妹的眼光怎么越来越低了,这样的货色不要也吧。省的污了眼。”
“今天我们就赌谁更狠。”
“你疯了!在你眼里夫侍命如蝼蚁,你草菅人命,任意处罚。你是个恶毒的女人。可是,在我的眼里每一个人的生命是可贵的。向阳,你走开,不要陪着这个疯女子在疯。”紫薇怒号着,声音传的很远,在林间回荡着。
“呵呵呵,一年不见妹妹你怎么变了,姐姐没有记错,你原来比我更狠,你喂着一头狼,这一头狼咬了多少下人,妹妹病了一场恐怕忘记了吧!今天,姐姐就陪着妹妹谁更狠?”南宁拖着拽地的长裙走下来,后面有两位夫侍,急忙弯腰牵着长裙的一个角,跟着她的后面慢慢的朝前行走。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不得好死。你别过来,你敢伤害本郡主,皇上不会饶过你的,我的父王也不会饶过你的。”紫薇心里一凛,紧张起来了,她现在是做困兽之斗,想挣脱这个网子,心有余而力不足。双手抓住网子拼命的摇晃起来了。
紫薇冷着脸,看着南宁阴森森的,心里不禁发怵,她低下头呵斥着向阳,催促着:“快走,她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在这里反而碍事。”
“郡主莫怕,我们会救你的。”向阳咬文嚼字,把“们”字咬得很重,紫薇一愣,向阳何时有这样温柔的口吻,这一句话很像是狩琪的话。
向阳眼睛朝她眨了眨,突然,她心里明白了,向阳和狩琪一起来救她,刚才两人在树丛里商量,向阳先过来救他,狩琪现在藏匿在树丛里,他躲在树丛里见机行事,关键的时刻他再现身,两人联手一举救下她。
“这不妥!你快走。”她不想他们涉险,她了解南宁,她太邪恶了,心狠手辣,他百般羞辱向阳,那是她觉得向阳长丑了,把他定格为丑男,丑男反而安全了。
向阳有了安全感,,狩琪就危险了,南宁见到美男是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千方百计的弄回府,成为她的夫侍,供她享受。
她抬起头,看着南宁的侍卫和夫侍站在一排,黑压压的,有几十人,目前敌众我寡,即使狩琪现身,也很难脱身。
她暗暗着急起来了,心里惶惶不安起来,开始叫苦不迭,心里升起不好的预兆,好像大祸临头,有大事发生。
一双焦急的目光朝着树丛里扫视着,生怕狩琪自己站起来,被南宁发现了,她不敢想象,如果南宁见过狩琪的真面容,结果会怎么样?这个色女一定会为他倾国的容貌所倾倒,拿她做赌资要挟狩琪,做他的夫侍。
那就糟糕了!
狩琪是她的夫侍,两人在府里相处的非常融洽,两人的关系亲密无间,府里的一些下人就认为她宠爱狩琪。
只有向阳知道他们的关系是纯洁的,二十天前,他在夜探峡谷时,踏上吊脚楼时,才发现两人的关系是纯洁的,狩琪和他一样只是她名义上的夫侍,他们都是处男。
她了解狩琪的为人,他对她体贴入微,但是,她锁不住他的心,他是一个志向远大的人,他的心里装着的是丘陵和高山,郡主府的高墙大院困不住他,一个志在高远的人,怎么会屈服在一个南宁的石榴裙下,任她摆布,这样的侮辱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紫薇焦急起来了,她竖起眉毛,瞪大眼睛,挥着手,驱赶着向阳,大声呵斥起来了:“走啊,不要你多事。”
声音传到远远的,向阳明白狩琪目前还没有暴露,她这是在向狩琪示警,叫他快跑。
“妹妹。此时你醒过来,晚了。”南宁讥笑的声音越来越近。桃花眼露出杀机。
“南宁你敢?”
“笑话,本郡主有什么不敢?杀人的游戏本郡主还没有玩够哪?拿你府里的夫侍开刀,本郡主高兴。”
紫薇怒气冲天,对着南宁嘶吼起来了:“南宁你敢动本都察御使一个手指头,皇上一定不会饶过你,我的父王也一定不会放过你,不信你试试。”
“哪你就向本郡主求饶啊!”南宁得寸进尺的逼视着紫薇,要把她往绝路上逼。
“南宁,劝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多行不义必自毙。”紫薇柳眉倒竖,厉吼起来了。
“行,想本郡主放过你,可以,你离开连城,这里的一切恢复原样,你回到京城向皇上禀告,连城的赈灾已经落实到位,连城的灾情不是很严重,百姓的生活恢复了正常,以后你不要再来打扰本郡主,如何,这个交易如何?”南宁眨眨桃花眼,抛出了橄榄枝,朝着紫薇摇晃着。
“哈哈哈,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了,连城的灾情积重难返,都是你不作为引发的,你应该认罪伏法,弥补自己的过失,而不是在这里继续作恶。”紫薇看出了南宁眼里的杀机,她毫无惧色的继续与南宁周旋着,告诫她不要错上加错,赶快收手回头是岸。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两人吸引过去了。他们一会儿看看南宁,一会儿看看紫薇,在两大郡主的身上寻找着可能的变故。
向阳拿着尖刀,趁人们注意力分散时,突然拔地而起,一手抱着紫薇,一手举起刀子快速割断了网绳。
唰唰几只飞镖破空而出,一起朝紫薇射过去,一个白色的身影犹如蛟龙在空中飞舞着,在人们的眼前闪现,白色的身影快速接过向阳手里的网子,一把抱住紫薇纵身而跃。
身后落下了一排飞镖。向阳把紫薇交给狩琪以后,他用自己的身子挡住白色身影,挥着着手里的尖刀,打掉了飞镖。
向阳的身子一旋,避开了一把飞镖,但是另一把飞镖飞过来,逼迫他落地,当他双腿还没有站稳的时候,三把飞刀从他的头上,胸口,脚下射过来,他身子一矮,躲过了头上的一把飞刀,胸口上的一把飞刀他急忙用尖刀打落,没有想到,脚下的飞刀并非是朝他的腿上射去,飞刀在空中划了一个弧度,拐到他的身后朝他的后背射过去。
他躲避不及,”公子小心。”
突然,从一棵树后闪出一个淡蓝色的身影,衣衫被风吹的有些零乱,长及腰间的青丝只是随意的用一只绸丝带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