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见财起歹念的女人,与南宁一样都是一丘之貉,坏透了。
一个见到男人腿迈不动,一个见到银子眼睛放光。
启国两大声名狼藉的恶女凑在一起,你猜猜会闹出什么事来?
今日倒霉,霉事被他遇上了,他的心里不禁对狩琪产生了怨恨的情绪,这趟差事本是替他完成的,没曾想到秽事却被他碰上。
早就听说南宁挖空心思要网罗天下美男,只要被她看上,她就会不惜一切代价网罗在石榴裙下,如果不从,就对他下毒手,如果玩厌了,要么赏给她最亲近的侍女,要么就挥鞭虐待他取乐。
这个恶女在府里玩腻了,跑到外面找他玩,欠揍的女人,为何挡住不让他教训她,他一气之下,就把火洒在紫薇的身上。
他绷着下颌看着紫薇,紫薇知道犟牛的脾气上来了,那是不好惹的,紫薇有些畏缩的挪了挪身子,生生的咽了口唾沫,把不可伤害郡主的话生生咽下去了。
场面一时僵住,向阳对紫薇施加的压力估计是生效了,他如释重负的吁出一口气,面色和缓了一些。
南宁一看不对,马上想到了什么,她挥起鞭子朝她的两个夫侍一人甩了几鞭子,狠狠的骂道:“不长眼的东西,我是叫你把他挡住,你们为何挥拳打他,如果把他打出个三长两短出来,我要你们的命,狗奴才。如果公子看你们不顺眼,我会休掉你们,你们可知后果如何?”
两个夫侍一瞬间脸上惨白,刚才狠毒的冷酷劲消失了,马上换上一副以南宁马首是瞻的畏缩表情。垂下脑袋。
紫薇愣了一会,抬头去看两个唯唯诺诺的夫侍,一个脸上打出了血,伸手捂住像个蜈蚣在脸上爬过留下一道难看的血印子,把完好的侧脸献给南宁,罚成这样他还注意自己的形象,可想而知他对脸皮的卖相很看重。一个后背的衣衫裂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衣衫上被血侵染了。也不敢动一下。
紫薇迷糊了一会儿,才回过神,原来两位公子把向阳当成了对手,一个破他的像,一个断他的腰椎,令他成为一个破了像,腰椎受损的废人,阻止他进南宁府,以免抢了他们的风头,没了他们的地位。
“呵呵,有趣,还没进府就杠上了!”紫薇竟然轻笑了一声。
两位夫侍知他们的行踪败露,像霜打的茄子,顿时蔫了。
向阳闻声看过来,立时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和缓的脸色又换上了羞怒交加神情,气的发红。一把火都发到了紫薇的身上,他冲过去一把拧起紫薇的衣领,把她提起来顶在亭子上:“你个无心无肺的恶女,自家的夫侍不维护,反而落井下石任人羞辱,我要挖出你的心看看是什么做的?”
紫薇被高高提起来,衣领勒的脸红脖子粗,一双莲花小脚踢在他的胸脯上像挠痒,一双雪白的柔夷死死抓住结实的大手,指甲深深镶入他的肉里,血从她的指甲缝里流下来,他也浑然不知,一双怒火烧得他的眼睛通红。
南宁骇的退后几米,离他们远远的,望着被眼前的情景吓呆的侍卫,厉声喝道:“一群蠢货,还站着发愣干什么?还不快抓住这头疯牛,伤了郡主你们十条贱命也不够赔的!”
在亭子外面的侍卫听到南宁这样说,互相对视着,才反应过来。
一个是他们的郡主,一个是郡主的夫侍。也是他们的侍卫头,孰轻孰重明眼人一眼就分清楚了。
“还愣着干什么,一群蠢货!”南宁气得跳起来,一鞭子挥去,打掉了亭子的一角,吓得侍卫一哆嗦。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就冲上来了,团团围着向阳。
其中一个侍卫,走上前,急得劝导:“公子,不可造次,请三思而行。”
其他的侍卫趁向阳注意力转移的瞬间,形成了包围圈,包围圈越缩越小,向阳头也不抬,空出一只手,取出剑,指着离他最近欲偷袭他的侍卫厉声呼到:“不要过来,否则刀剑无眼,后果自负!”
侍卫吓得倒退了几步,害怕逼急了公子伤了郡主,那他们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满身的罪孽,自己死了事小,莫连累了兄弟太不够义气了。
南宁气得破口大骂,口不遮言的乱说一通。如果向阳以后落在她的手上,首先给他下蛊,挫挫他的锐气,再给他下毒,让他死后尝尝蚀骨穿心的滋味。
听到尝尝蚀骨穿心这个词,南宁的夫侍浑身打了个寒战,他们仿佛看见了,向阳躺在床上。痛得浑身发抖,大口大口吐出黑血,满屋都是腥臭之气。
蚀骨穿心毒,一种融合八八六十四种毒虫毒草,在经过严密的配置而成的一种慢性毒药。
这种毒药是出现在三百年前,毒医圣手孤独求败秘制。据说此毒,可以长时间潜伏在人的身体内,等达到一定的条件之后发作。毒性慢慢的侵透到人全身骨骼之中,使其丧失行动能力,最后再侵透全身,化为一滩污血。毒性侵入心脏里就停住跳动,死状惨烈。
向阳神情狰狞恐怖,一副誓死如归的悲怆神情,他当然明白蚀骨穿心危害武林已久,人们谈毒神变,此毒早就失传已久,不知如何会落在这个恶女的手上,他此时才明白她的夫侍为何那么怕她,原来都已被她操控了,他们只是行尸走肉了。
紫薇双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脸勒的发紫,呼吸不顺畅,进气多出气少。她的境遇堪忧。
侍卫知南宁的恶毒激怒了向阳,急忙提醒他:“公子,请息怒,紫薇郡主不会这样待你,请你三思。”
侍卫加重了紫薇两字,愤怒的向阳大脑才清明了一点,无意识的手一抖,微微松了一口气,紫薇拼命的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脸上恢复了一些血色。
她扬起手左右开弓打了他两巴掌,向阳一动不动任她打,一双愤怒的圆圆眼睁得像铜铃。
紫薇冷冷的哼了一声:“你如果敢伤害我,我父王定会让你碎尸万段的。你休想逍遥混过去。”
向阳咬牙切齿,一副大义凌然赴死的愤然表情,怒视着紫薇,手上微微使力:“那就试试。”
紫薇哀叹着:吾命休矣!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郡主交易
紫薇拼命的挣扎着,她在与莽汉纠缠的过程中,向阳表情的急剧变化落在她的眼里。她心里“咯噔”一下,他毫不畏惧,也不怕死,紫薇病急乱投医,张嘴就咬他的手,一边咬一边骂道:“你敢对我不敬,我父王会让你整个家族陪葬?”
向阳神情凛然,怒火冲天的大脑渐渐清明起来,他慢慢的松开了手。
侍卫见他松开了郡主,马上就冲上去把他抓住,向阳全身绷紧的肌肉放松了,任侍卫抓住了他,他恨恨的骂了一句:“算你狠。”
紫薇冲上去“啪啪”左右开弓甩了向阳几巴掌,破口大骂:“你个疯牛,你个莽夫,你个人头猪脑的蠢货,你要是敢再对我动粗,我就要你的狗命。”
说完,紫薇摸摸被勒的微痛的脖子,怒火腾腾的冒上来,她扑过去,对准他的圆圆脸又打了几巴掌,踹他几脚,向阳像树桩一样站得笔直任她打骂,一只小脚就像踢在树桩上生痛,她骂骂咧咧的提着脚在原地转了一圈,才落地。
还不解气,又欺近一步,准备对他的脸再甩几巴掌,手举到半空被抓住了。她扭头看见南宁捉住了她的手,嗤笑着:“妹妹,算了,跟个莽夫较劲,惹人笑话。”
紫薇扫了一眼,发现他们个个偷偷的打量着她,想笑又不敢笑,憋出了内伤。
突然,她的气也消散了一些,两只手交叠在一起,搓搓发红的手掌,恨恨的横了他一眼,鼻腔里哼了一声:“姐姐,这就是父王给我找的犟牛,这样的疯牛恐怕姐姐也没有见过吧?”
南宁眉梢轻挑,唇角含着玩味的喋血的光芒,她伸出舌头在粉红的唇瓣上舔舔:“我就是喜欢这样的疯牛,开价吧!”
向阳怒极了破口大骂:“你个恶女……”刚开口,突然,口里塞进了一块布,他怒形于色,目光如炬的瞪着她。
紫薇早就算准了他现在已经失控了,死的心都有了。所以南宁话一落,看见向阳脸色铁青,喉咙上下滚动着,知他再也忍不住了,开口骂出来的脏话绝对难听,免得污了耳。影响她们的交易。见他嘴巴一张就赶紧提前把他的嘴巴堵住了:“你个疯牛,再不知检点,我就把你送出去。”
向阳瞬间脸色死灰,他现在就成了待宰得一头牛任她们开价拍卖,任他们切割。
其他的侍卫非常同情的望着他,谁都知道在皇室里,经常会出现王爷对不喜欢的小妾,轻者大骂,不顺心的送人和互相换妾。上梁不正下梁歪,郡主也学会了,网罗天下美男,对不喜欢的夫侍也是轻者打骂,看不顺眼的送人和换夫侍,这在王室中已经不是新鲜的事情了。
今日这件事落在公子的身上,他们也无可奈何助他,而是死死把他按着怕他坏了主子的好事。
紫薇坐在椅子上,慢慢的转着杯子,南宁望着她的杯子的转动,脑子也在转动。
紫薇看着盯着杯子的南宁,又转头朝向阳眨眨眼,向阳恨恨的回敬了她一眼,那眼神像利剑刺向她。
紫薇也瞪了他一眼,朝按住他的侍卫眨眨眼。侍卫怔了会儿,马上心领神会的对郡主微微点点头。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侍卫扫了四周,发现人们的注意力都投在了两个郡主的身上,就悄悄暗示向阳,郡主叫他稍安勿躁,不要坏了她的好事。
向阳也不闹事了,他虎着脸盯着她们的交易,不到万不得已时不会跳起来。
紫薇一双清亮的大眼从满腔悲愤的向阳身上转过来,朝着南宁意味不明的笑着,南宁笑得毛毛的,不耐的催促着:“别打哑谜,姐是急性的人,快开价。”
紫薇不慌不忙喝了一口茶,酝酿着情绪,开了个天价,吓得南宁脸色变了,向阳心里一喜,僵硬的身子渐渐的放松了,侍卫也暗暗的放松了力度,只是做个样子维持原来的动作。
“什么啊?一座城池,两个酒楼,十万两银子,你黑我,你黑的很啊!”南宁一巴掌打掉了紫薇手中的杯子,气怒交加的吼起来了。
杯子在亭子上打了几个滚,就掉到了地上,碎了。
紫薇心痛的弯腰捡起地上的碎片,抽出手帕把碎片包起来,嘴里碎碎念着:“哎呀,我的雕花瓷器青龙杯子啊,是我花一百两银子买来的收藏品,我是第一次拿出来把玩着,姐姐,你也太小气了,我的杯子你看不上,说一句啊,用不着把杯子摔到地上,碎了,你看,碎了。”
南宁瞧得瞋目大怒,但又无可奈何的噎住了。拉长了瓜子脸,挑起桃花眼,眼角的余光落在一双小手上,不停的摆弄着碎片。
这些碎片化成了一张红肿的圆圆脸,她眼角轻佻,来到了向阳的面前,托起向阳的脸,伸手拂过被打得红肿的两边脸颊,嘴里也咄咄有声:“瞧,这张圆圆脸多可爱啊,可惜,被打得脸颊肿得多高啊,破相了,不美了,降价处理,砍掉两座酒楼,如何?”
紫薇放下碎片,提起裙摆,踩着小碎步,与南宁并肩站立,恼怒的斜视了一眼怒目切齿的圆圆脸:“不知收敛,破相了,如何卖个好价,误我大事。”
转眸瞟了一眼南宁,南宁围着向阳转了几圈,前后左右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向阳,股股价,掂掂手中筹码,紫薇展颜一笑:“姐姐,向阳破相了,减掉两座酒楼,其余的价不变,是吗?”
南宁痴痴的看着向阳,他站在亭子里,身材挺拔秀颀,虽落魄被侍卫按住,但不减英姿勃发的风采,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