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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做梦?
“啊——。”她确实是在做梦,“容冰,你到底在做什么。”这个疯子,大半点的将她挂在树上,而他,坐在另一头的树枝上,半靠着,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月光正好透过树的缝隙洒在他的脸上。
见鬼了。
她小心亦亦的抱着树干,她不会武,她的平衡能力甚至都有些差,一个不小心,一定会摔下树的,这样的高度,摔不死也能伤筋动骨的,“大半夜的,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
“赏月。”
对面的男人很慷慨的给了个答案,他仰头,当真是在赏月,今晚的月色,的确是挺美的,虽然偶尔有一丝乌云捝过,仍是值得观赏的。
在更温暖,更美好的地方,而不是在这个她连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连安全都不能保证,还要冒着着凉的风险与压根一点也不想一起的人一起赏月。
“哼——。”她冷笑。“能烦请王爷带我下去吗?”
“你怕高?”
“……,”她不语,只是瞪着他。
容冰笑了,低哑出声,直至仰头大笑,“难得能看到暖朝这样的神情与姿势,倒是比赏月更有价值,不过——,”他仍是从他的树枝,到她这边,动作灵巧的将她抱在怀里,他没有如她的愿让她脚踏实地,不过,他能确保她的安全。“真狠心啊,说不回府就不回府,以为随便找个人去说一声,就对我有交代了,嗯?”
“至少,我还让人前去知会一声,王爷做下决定之前,可曾找个人来知会过我一声?”
他不懂礼尚往来,凭什么让人对他百依百顺的。
她没欠他什么。
“你不高兴?为什么?将她们赶出去之后,本王的女人只有你一个,本王的孩子也只有瞳儿一人,是名副其实的一家三口,有何不好的?”
“你是故意的,”她推了他一把,却不敢太用力,深怕一个不小心便从树上摔下,“故意这么做,故意在一旁看热闹,但是,请你一定要记得,我没有任何义务去娱乐你。这个时代对女人不公,无论她们之前做过什么,一旦将她们送回娘家,她们的后半生就注定是个悲剧,王爷无心无情,若是心里真的装不下她们,当初就不该收下她们,”或是任何人。
男人总是如此,可以没有感情,只要中意的便收在身边,看到更好的,继续收,永远不嫌多,也永远都要不够。
贪婪,是永远也战胜不了的仇敌。
“你在怪我?”
“岂敢。”
“你就在怪我。”容冰确定了,“所以,你留在徐家是对我的抗议吗?说吧,你想在徐家留多久才能消气?”他由着她便是。
“一辈子。”她毫不犹预的说出一个期限。
“不可能。”容冰也毫不犹豫的回绝了她,“你是我的妻子,除非本王哪天改姓徐,否则,你别想一辈子都住在徐府之中,来吧,我们现在就回王府去,别的事,明天再处理如何?”
“送我回徐府,我要陪瞳儿。”
“瞳儿有人陪,徐家上上下下还照顾不来一个小丫头吗?你不需要太过担心她,她不是小娃儿。”
“不是小娃儿?她才四岁,”真亏他说得出口,“你以为她是多大,能够有多独力,”真是混蛋,“立刻带我下去——。”
“若本王说不呢?”
“那我就自己跳下去。”
第一百三十九章 恶人还要恶人磨
她是真的往下跳。
宁愿摔断她的脖子也不愿意随了他的愿,继续留在树上,更不愿意如了他的愿与他回七王府去。
她的狠劲,他当真是一次次的见识到了。
若是不容冰身手过人,在最后一刻将她抓进怀里,她是不能摔断自己的脖子,不过,肯定能摔断她的腿,让她三五个月不良于行。
他拥着她,迎风而过,他的轻功她如今算是见识到了,所以,他的功夫算是上乘的吗?就不知与司徒大哥比起来,是谁较为厉害一些。道朝的的。
容冰将她带回徐府,直接将她送回床上,未惊醒清瞳,小娃儿还是睡得甜甜的,小小的身子有一半已经溜出被子外,暖朝替女儿拉拢被子。
发,有些乱。
早已散开的长发,被风吹得逢松且乱,还有些打结,他带她走时,甚至连一件厚衣也不曾为她加,现在她觉得自己的手脚也是冰冷的,虽不刺骨,却是不好受。
他还在——
他正以一种怪异的眼光盯着她瞧,瞧得她浑身有些发毛,他是在看怪物吗?“王爷还有什么事?天色不晚了,或许王爷该先回王府好好歇着。”她的语气,不由自主的加重了些。
折腾了大半夜,她真的有些累了。
“这么说来,王妃是不打自在这里留本王一个位置了。”
“有瞳儿在,怕是没有王爷的位置,若是王爷执意要在徐府留宿,我也拦不住,徐府还有客房,可以为王爷安排。”
“客房啊,”容冰笑了,“要是让人知道徐大小姐的夫婿与她回娘家时,不仅分房睡,还睡的是客房,不知道这流言,会被传多久呢。”他一脸认真的思索,“不妥不妥,任何流言都有可能伤害到王妃的名声,这是本王所不允的,既然本王已经来了,就没打算乘夜回去,”他上前,打量了一下暖朝的床,“这床也不小,三个人睡挤是挤了些,倒也不至于躺不下。”
暖朝瞪眼,他的言下之意是不仅想要住下,还要睡在这张床上,与她和瞳儿一起。
休想。
“你不要胡来,会吵醒瞳儿的。”
“怎能说是胡来,从瞳儿出生开始,本王这个当爹的似乎未与她一起睡过,真是不尽责,如今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岂能错过,说不定,瞳儿也很乐意与她爹一同睡,毕竟,她爱与她娘一起睡。”爹娘是一样的不是吗?他是故意的,也知道为了女儿,她会妥协。
她极护瞳儿,却不是个处处溺爱女儿的娘亲,她有她的一套教法,倒是让他刮目相看。
她与瞳儿发生的所有事情,无论大小,都会有人一一回报给他,白影是他派去常驻暖朝身边的影卫,不仅在关键时刻护他们周全,更重要的是得到他想知道的消息。
只可惜,瞳儿前两次遇事几乎丢了小命,影卫并未当场出手相救,甚至不在现场,以至于,暖朝对他的怨气重重啊。
真是让人恼了些。
他似乎太注意她,太舍不得放开她,这个女人,曾有让人着迷之处,连逼的,他必须接受其实并不太想要的女儿。
“瞳儿醒来看到你,一定会吓坏的。”暖朝努力的深呼吸,要求自己冷静下来,“若是王爷不想劳累回王府,就在软榻上将就一晚吧。”屋时,有张软榻,那是她平时会用得着的。
今晚,让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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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女人没有再闹,也没有再来找暖朝,当然,她们也没有离开王府,仍是继续留在王府之中。
发生过这件事之后,她们更憎恨暖朝。
不管是何原因,容冰似乎很在意暖朝的想法,若是她当真是希望她们走,她们就真的必须走,容冰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不舍与挽留,多可悲,她们这么多年的存在,这么多年的付出,从来就不曾入得了他的眼,更遑论是进驻他的心呢。
他不会不舍,对他来说,多了她们,少了她们,对他没有丝毫影响。
她们恨,恨徐暖朝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她们想要得到的,虽然,她也曾被打入冷宫近五年,那是不一样的,她和她们不一样,她有徐家,有许多人,有她的生活,她还有她们苦苦也求不来,属于他的骨肉。
她们只有他,一心一意的,只想要拥有他的关注,可惜,这一切终究是一场梦,这些天的举动,在在的表明,她们再也不会有任何的希望,他的眼里,不会有她们的存在。
为了不被赶走,她们不能让王爷甚至徐暖朝抓住任何的把柄,但,这并不代表她们就甘于平静,一辈子就这样默默无闻,老死在七王府的后院里。
那对她们不公平。
眼下,她们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借耿雅颂的手,不断,不断的找徐暖朝的麻烦,让她应接不暇。
耿雅颂与她之间的仇恨可不小,所以耿雅颂要对付她,与她们是没有关系的,她们只需要时不时的扇风点火,时不时的送些小道消息,以耿雅颂的性子,能保证,她一定会如她们的愿,与徐暖朝拼个你死我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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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人阁是男人的温柔乡,会找上门的,全是男人。
当然,也有女人,像徐琴思之流的女人,为的是向玉人阁的姑娘学习如何勾住男人的心,只是,这样的女人少之又少,谁也不敢轻易踏进玉人阁,以免落人口实,到时,男人心勾不住,怕是要陪上自身的清白与名声。
进玉人阁的男人,也是挑人的。
不是什么男人都闯进门就可以进,玉人阁不欢迎粗鲁暴燥之人,若有人想籍酒闹事,那就真的选择错了地方,司徒寿在玉人阁安排几个江湖朋友,可一个比一个凶恶,他们在江湖上可是划着大大的一笔,,有恶名,更有恶胆,谁都敢惹,谁都敢打。
管你是皇亲国戚,还是高官权贵,只要敢在玉人阁惹事,准能把你打成猪头。
但是,这一次玉人阁怕是遇上对手了。
来了客人,一个不速之客。
耿雅颂带着一队人浩浩荡荡的朝玉人阁而来,一路上招摇过市毫不避讳,跟随她的一大部份是她从上良国带来的护卫团,由荣原负责指挥,另一小部份则是将军府的内臣,战云的属下,她以将军夫人之名,硬是要他们也来插上一脚,壮大声势。
她又一次的得到了准确的消息,练雪寻之前的确是藏身秋水别院,但是,在她带人前往秋水别院时,就已经有人先一步的将练雪寻带离秋水别院,她的另一个藏身之处,就是男人的温柔乡——玉人阁。
这一次她不再鲁莽,事先让人盯着玉人阁,不管是谁,想要再带走练雪寻,她是绝对不会允的。
“不好了,不好了,公主带着人就要闯进来了,”玉人阁的妈妈红花冲进湘儿的院子,“战将军,夫人,湘儿,你们快想想办法,实在没办法就赶紧躲一躲,这公主怕是不好应付,万一她闯进来,也别让她给撞见了。”
“真是岂有此理,”柳湘儿也怒了,“她以为她是谁啊,天皇老子吗?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咱们这玉人阁可不是她的上良国皇宫,更不是将军府,任由她想如何就如何,将军,雪寻,你们留在这里,我就不信,她还真的敢闯进来,”柳湘儿对着妈妈道,“妈妈,一二三四五呢?”那是玉人阁的首五位护卫,她向来都是这样叫他们的,为了图方便。
“他们已经挡在外头,可这回公主带了不少的人来,光是咱们玉人阁这些护卫怕是拦不住,再说,她是公主,咱们可以硬来吗?万一伤了公主,这罪名可大了。”红花很是担心。
玉人阁向来规规矩矩做生意,也不曾仗着王妃的身份四处骗吃骗喝的,这一次,公主来了玉人阁,也不能把王妃给暴出来。rr00。
可若不能把王妃的身份扛出来,光是一个玉人阁,如何能抵得了公主的人呢。
“妈妈你怕什么,她要来硬的,咱们就来硬的,怕什么,大不了闹进官府去,闹得越大越有趣。”
“湘儿,”红花可不同意,“你还真的敢说,”这丫头,是本性越来越露了,“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万一进了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