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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御天下/作者:绚★风月'
本文np,女尊,存在部分对未成年小朋友接受能力挑战较大的情节,亦请卫道夫类长者绕行~
她,叫风清水,一个在人间长大的有着半神血统的妖族公主,在她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天,突然被人带回了她的故土,面对母亲留下的千疮百孔的帝国,面对只余不足两年便要开始的妖族战争,连仙术都不知是何物的她,将何去何从?
行千里:他,是那个唱着“宁负天下不负君”,爱她如痴的仙国千年不遇的天才,他,是那个为了救还没出生的她,而单骑闯敌营的“军神”,他,不管在多么艰难的时候,都跟她说,别怕,水儿,一切有我。
莫如云: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仙国大祭司,只为了去夺那会让她爱他的命符,而囚禁了自己的双胞胎哥哥整整十年,他,宁愿在痛苦中残喘,也不愿放开她的手,他喜欢优雅的笑着,对她说,水儿,此生我唯一不曾后悔的事,便是爱上你。
子夜:他,是那个宁愿被世人诟病,也不肯接她赐给他的地位的刽子手,他,喜欢默默的守着她,对她说,水儿,我只想做你的侍卫,因为,若是当了亲王,我便不能时时刻刻都守着你了。
文启言:他,是一个曾经为了离开她而宁愿放弃一切的疯子,他曾发誓,他跟她的关系,不过是打着相爱的幌子尔虞我诈,此生,他绝不会爱上她,可是当他眼睁睁的看着她为他挡住了那致命的一箭,他才明白,原来,那个他梦了十几年的那个身影,竟然是她。
文妖言:他,因爱而生,整个世界里只有她一人,他,神魂弱小,甚至连属于自己支配的身体都不曾拥有,可是,他的爱,如火般炽热,他说,我爱你,因爱,而爱。
血罂粟:为了护她度过情劫,他,放弃此生与她相守的可能,成为装载她那一丝神魂的容器,十八年守候,却始终小心翼翼的与她保持距离,他愿成为督促他前进的刺,愿成为冷却她骄傲的冰,他自以为瞒得了天下,却终瞒不过她眼。
情云:他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凶神,他的整个家族都对王族有些莫名其妙的情结,他嗜武成痴,却愿意不惜冒着修为跌落的危险为她解去蛊毒,他本不懂什么是爱情,却已然爱她如痴。
风墨夕:年幼时,他便被相士算定了会属于她,岂知,做了十几年的梦却随着家族的幻灭而终结,当他已自以为一无所有,准备随波逐流时,却遇上了她,他命中的相依,从此,不需再守着悲伤。
'楔子 楔子 最后一个盗墓贼的陨落'
只要完成了这个任务,风清水就可以顺利的出师了。
你可不要以为这是什么轻松的事儿,恩,盗墓,把地图上这个画的乱七八糟的墓找出来,然后,想办法进去,再然后,把主墓室里的一本书偷出来。
“恩,风崖,地图上画的这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破山应该就是这里了。”
风清水叹了口气,伸手擦了擦额角的汗珠,不满地仰起头,眯起眼睛逆着太阳光反射的角度看去,漆黑的石山,隐隐地翻着寒冷的水汽,纵然是夏日里正午,也有种让人后背冰冷的感觉,不,不是简单的冰冷,而是,一种威严,一种让风清水忍不住要跪下顶礼膜拜的威严。
“呸,破地方,要不是为了自由,本小姐才懒得来溜达呢!该死的老太婆!看本小姐把那个什么鸟书给你挖出来,然后嚣张的毕业走人!”风清水很不淑女的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把手里的地图随便一卷,塞进了挂在腰间的一个小袋子里,风清水口里的老太婆,当然就是她的师父了,一个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风清水弄回来的行为诡异的老太婆。
老太婆自称是世上最后一个盗墓贼,然后还煞有介事的跟风清水说,她是自己在年轻时候从一个叫什么妖王的墓里挖出来。
当然了,对于这种说法,风清水向来是嗤之以鼻的,呸,呸,呸,还挖出来的,这种哄小孩子的话,有人信么!
按照风清水的想法,自己应该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被老太婆从某个有钱人家偷出来,看好,是偷,不是盗,恩,在正常人的眼里,这两个字是没什么区别的,但是呢,在老太婆悉心调教的风清水眼里,这可就是有着太大的区别了,偷,是三只手,拿的是活人的东西,是夺人所爱,而盗嘛,是拿死人的东西,也就是别人用不上的东西,换句话说,就跟捡差不多,是一种,恩,节约资源。
其实呢,老太婆把风清水从小养大,也算得上是尽心尽力了,尤其是在她的吃穿用度上,更是舍得花销,正常人家的女孩子,一年下来,也就能用个万八千的,可风清水倒好,单是那一书架的书,就抵得上正常人家的女孩子十几年的花销了。
不是老太婆逼着风清水看书,而是风清水就是这么个小怪物,吃穿什么的,基本上是老太婆丢给她什么,她就用什么,可惟独是书,却是老太婆做不了主的。
别把风清水当什么用功的好孩子,那一架子书可不是什么天文地理,而是,恩,美男图,各种美得不像人的古装美男图,被风清水按照年份和类型小心翼翼的装订成册,锁在书房里,至于钥匙嘛,老太婆想都不要想了,自从风清水十三岁那年做出了第一把千心锁,老太婆就再也没打开过任何一把经过风清水手里做的锁了,所以,对风清水的那小半屋子“美男图”,老太婆虽然是恨得咬牙切齿,却是半点办法都没有的。
用火烧?用水泡?放虫咬?开玩笑,老太婆不知道用过了多少方法,气死了多少脑细胞,可风清水的藏书们还是安安稳稳地躺在那个被她锁起来的屋子里,连一个角都不曾少过,倒是老太婆,每每打过了那一屋子“书”的主意之后,都得有一大段时间过得战战兢兢,什么头发突然起火啦,卧室突然进水啦,当祖宗一样供着的花花草草突然被虫咬啦……总之,事情从来都是很“巧合”,恩,巧合。
所以呢,在压抑了无数次杀了风清水的想法之后,老太婆放弃了,然后,恩,告诉风清水一个让她几乎一蹦三尺高的消息:你也不小了,我会的东西差不多也都教给你了,你只要完成了我交给你的三个任务,你就可以出师了,从今往后,你爱去哪儿去哪儿,还有,恩,你那一屋子藏书,你也带走,就当是老身给你的嫁妆了。
说起老太婆的三个任务,其实用一个任务来形容更加贴切一些。
跟风清水说了那番话之后,老太婆翻箱倒柜了整整三天,直等的风清水都有些以为老太婆是哄自己玩了,老太婆才捧着一个脏兮兮的箱子从她屋子里走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风清水面前的桌子上,扬了扬眉头。
只是三天的时间,老太婆却像是一下子老了好几十岁似的,连走路都有些不稳了,风清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心想道,“这老太婆又玩什么名堂……这老态龙钟都装了十几年了,怎么今天,恩,装的竟然这么像……”
老太婆瞟了风清水一眼,也不说话,只是径直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朝箱子努了努嘴,示意风清水打开。
风清水感觉心里抽抽的,这个脏兮兮的箱子,自己分明没见过,可是,怎么会有一种让自己这么想亲近的感觉呢?
风清水朝箱子伸了伸手,又忽的缩了回来,有些怀疑疑神疑鬼地看了看老太婆,“喂,阿婆,这是什么鬼东西啊?”
“鬼东西……”听了风清水的话,老太婆的脸上竟突然有了笑意,“恩,不错,确实是鬼东西……”
“啊?”风清水一愣,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色,“难道说……”
“不错,这里面原本装的是咱们这一支的摸金校尉的虎符。”老太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扯了扯自己的袖子,用自己的袖子小心翼翼地擦拭起那个脏兮兮的小箱子来,“只可惜……在我年轻的时候,把它弄丢了……恩……就是我捡你回来的那次……那次啊……”
“停!”风清水本能朝着老太婆做出了一个停的姿势,满脸不耐地阻止了老太婆继续说下去,“这个故事你讲了没有一百遍,也有八十遍了,我都可以倒背如流了!不就是你去某个什么妖王的墓里面找一本叫什么什么的破书,然后书没找到,却遇到一个什么比你还漂亮的女人,然后她把我交给你之后,你就晕倒了,然后醒来的时候,就到了家里了,然后本来当是做梦的,却发现你身边还躺着一个我么?”
“恩……确实是这样……”老太婆看到了风清水眼里的鄙视,不禁失笑,摇了摇头,“人啊,总是这样,对自己未见过的东西,总是不信的……”
“信不信什么的,无所谓啦,赶紧说,跟你说的任务有啥关系?”风清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瞟了一眼老太婆满脸的褶子,撇嘴腹诽道,“切,比你还漂亮的女人,那还不是走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事儿?没劲,有这么糟践人的么,要真是有那么个托孤的女人,那得丑成什么样,才能配得上你这么‘夸’啊?”
“哎……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点耐性都没有啊……想当年……”老太婆刚想再说点什么,抬头看见风清水正朝着她露出了一种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忙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强行咽了回去,不为别的,只因为老太婆知道,只要风清水露出了这样的笑容,就意味着她又在想折磨人的坏主意了,而且,坏的程度,跟她笑的温和度,是完全成正比的,“咳,咳,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咱们说正事,正事。”
“这虎符呢,是咱们摸金校尉的至宝,要是没有了它,就等于这一支的摸金校尉的传承终了了。”老太婆叹了口气,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失落的神色来,“据我所知,这虎符,已经是存世的最后一支了……也就是说……我,是最后一个摸金校尉了……”
“盗墓贼就盗墓贼嘛,什么摸金校尉!俗不俗啊你!”风清水正想着调侃老太婆几句,却看到老太婆眼角里闪出了几滴晶莹的东西,不禁愣了,长这么大,风清水可谓是见过老太婆的各种反应了,可惟独,是没有见过老太婆哭过的,忙咬了咬嘴唇,安静了下来。
“混蛋!”老太婆毫无征兆的突然站了起来,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怒斥道,“盗墓贼,盗墓贼,那些外行人说的外行话,倒是给你学的一分不差了!摸金校尉是摸金校尉,盗墓贼是盗墓贼,这怎么能混为一谈!摸金校尉是什么?!摸金校尉是爵!是皇帝封的爵位!岂是那些鸡鸣狗盗能比得了的!”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风清水见老太婆真生气了,忙道歉着上前去抚了抚老太婆的后背,扶着她重新坐了下来,“咱说正事,说正事啊,我这次的任务是什么?去找回虎符?”
“唉……”老太婆叹了口气,眯起眼睛向窗外看去,“已经不用了……丢了……就是丢了……这是命……谁都改不了的……”
“呃……那……任务……”风清水听得有些迷糊,不是找虎符啊,那老太婆翻出这个箱子来,说要干嘛?
“去找一个叫莫如云的男人,然后说服他,带你去妖王的妖墓,找到天妖之书。”说完,老太婆叹了口气,打开了那个已经被她擦拭干净的小盒子,推到了风清水的面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