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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什么事,他都喜欢息事宁人,而我,却是睚眦必报,再比如,他崇尚平静的生活,我却喜欢热闹和喧嚣……”
“开始的时候,我们两个还只是一个人,他在无边无际的矛盾里挣扎,痛苦,无奈,唔,时间长了,就慢慢的衍生出了我。”见风清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厌弃,文妖言的胆子也慢慢的大了起来,索性不再隐瞒,一口气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再后来,我有了自己的意识,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行事准则,我们就变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虽然共同使用着一个身体,却能交流,共生。”
“滋生之魂……”风清水的朱唇中缓缓的吐出了一个连她都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词,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妖言,可以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么?”
“昨天。”文妖言一愣,本能的回应了风清水询问的问题,但刚刚回答出来,就后悔了,“呃,那个,虽然我是昨天才有了独立的意识的,但是,我,我,我跟文启言是有着一样的记忆的,如,如果要论真正的年龄的话,我,我其实是跟文启言一样大的!”
“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又不会吃了你。”风清水浅浅一笑,伸手碰了碰文妖言的脸,仰起头在他的嘴角印下一吻,“你这性子倒是有趣的很,嗯,你刚才不是跟我说,要跟我谈谈人生,聊聊理想么?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你真的不讨厌我?”文妖言一愣,有些难以置信摸了摸自己被风清水吻过的嘴角,侧过头盯着风清水的眼睛,失神的问道。
“嗯,不讨厌。”风清水认真的点了点,伸手戳了戳文妖言的额头,“虽然我不记得你和文启言到底是什么人了,但是,却总能隐隐的感觉到想与你们亲近,几日前,是我跟文启言第一次有了那样的关系,可是,怎么说呢,就是那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清楚……总之,就是觉得,他应该是我的,就对了……”
“那你有没有奇怪的感觉,觉得,我也应该是你的?”见风清水没有厌弃自己的意思,便得寸进尺的往她身边蹭了蹭,“我,那个,虽然刚刚有自己的意识,可,可是,从我有自己的意识开始,就,就是喜欢你的,啊,不对,应该说是,从我还没有自己的意识的时候,就是喜欢你的。”
“你本来就是为我而生的,不是么?”见原本带着邪魅气息的文妖言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不禁软了下来,不再逗他了,“嗯,你看,我的后宫里面恰恰少了一个能我一起阴人、一起使坏的妖孽,你就出现了。”
“陛下说的对,妖言是为陛下而生的,就只是为了陛下而生的!”风清水的话让文妖言顿时兴奋莫名,他猛的站起身,把她横着抱了起来,原地转了几圈,低头吻上了她的唇,“陛下,妖言保证,妖言绝对不会像文启言那个胆小鬼加笨蛋那样,做出让你伤心的事情的!”
“不要这样说,好么?”听到文妖言那么评价文启言,风清水不禁不舒服缩了缩身子,用食指轻轻的碰了碰他的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听到你这样说的时候,我会觉得,心好痛。”
“恩,我答应你,不会再说了,以后都不会再说了。”文妖言轻轻的点了点头,含住了风清水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后顺着她的手指,一路吻了下去。
床榻之上,锦帐之中,一片惑人的春色,文妖言的脸上带着邪魅的笑容,若干次的把风清水送上了云颠。
“妖,妖言,这,这是……嗯……”风清水轻声呢喃着,迎合着文妖言的一次次冲击,两边薄唇轻抿,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不清晰了,她从来没尝试过这样的愉悦,即便是在行千里或者莫如云身上,也不曾有过,她不禁想起了某此查阅仙术典籍的时候,无意间看到过的,一条与金狼族有关的秘术,嗯,没错,就是秘术,一条连王族的藏书中都不曾收录的秘术。
“您猜的没错,陛下,这是魅惑之术。”文妖言的喉咙里隐隐的发出了类似于喘息的低吼,冲撞着风清水的身体却并不停下来,“这种秘术,并不是修习来的,而是,金狼族的天赋秘术,只要拥有金狼族的灵魂印记,到了一定的年龄,就能自然领悟。”
“既然是自然领悟的,为什么文启言却不会呢?”风清水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就后悔了,自己这算是什么意思?在跟一个人做着这种事情的时候,却问起另一个跟他熟识的人为什么不如他持久?这不是打人打脸么!
“以他的性子,您觉得,他会使用这种秘术么?”文妖言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隐隐的不悦,更加疯狂的冲撞起风清水的身体来,“为什么陛下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可是觉得妖言做的不够好么?”
“嗯,没,没有……”在文妖言近乎狂暴的占有之下,风清水感觉自己的身体似是成了一条漂泊无依的孤舟,四周是一片汪洋,伏在她身上的文妖言是帆,除了他,再也看不到其他,“我,我是说,你,你比他做,做的好,嗯,不,不要,慢一点,妖言,嗯……”
三天三夜,连风清水自己都记不清楚到底被文妖言要了多少次,她只知,最后,是她求饶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身体里面明明充盈着满满的妖气,却疲惫的连手指都不想再抬一下。
“妖言,你的妖气明明已经变成了我的养分,为什么……”风清水往文妖言的怀里缩了缩身子,感受着他近乎邪魅的妖气仍然环绕在自己的周围,那种让她昏昏欲睡的困倦让她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睛。
“这才是魅惑之术的真正面目,我的陛下。”文妖言轻轻的吻了吻风清水的额头,在已经睡着了的风清水耳边低声说道,“成为你养分的,不是我的妖气,而是这自然之中的妖气,我,只是你和自然之间的媒介而已。”
睡梦之中,那段被泣血歌所强行封印的记忆缓缓解冻,束缚之链砰然断裂。
“嗯……”束缚之链断裂所引起痛苦,让沉睡中的风清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吟,惊醒了浅睡的文妖言。
“陛下?”文妖言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风清水的额头,不烫,只是有些许冷汗,这才松了口气,扯起一个被角,帮她擦了擦,重新躺回了床上。
“喂,废物点心,醒醒。”躺了一小会儿,却总也睡不着,文妖言索性起身下了床,走到圆桌旁边坐了下来,伸手戳了戳自己的额头,轻声唤道。
脑海中传来了文启言的微弱的叹息,紧接着,是一声似有似无的询问,“什么事?”
“别再跟自己找不痛快了,废物点心。”文妖言缓缓的趴伏在了桌子上,轻轻的叹了口气,“你应该也听到了,她并不怨恨你。”
“那是因为她已经忘记了我做过什么……妖言,还是让我离开吧,有你陪着她,就足够了……”文启言的声音有些虚弱,似乎随时都会随着某一缕风散去,“总有一天,她会记起那些,让她厌弃我的理由,一想到那个时候,我就感到,毛骨悚然……”
“文启言!你这个懦夫!”文妖言突然怒吼一声,朝着自己的脸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死,死,死,你TM的说死就死!死吧!赶紧死!”
“如果你死了,那么,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风清水的声音突然在文妖言的背后响起,紧接着,一双温软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脖子,低声在他的耳边说道,“启言,不要忘了,你还欠我一个商业帝国,我最讨厌说话不算数的人,难道,你想成为被我讨厌的人么?”
'第三卷妖王侧 第七章偏移的轨迹'
“自己的事情,自己去说,我又不是你的传音器!”文妖言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头,翻了个白眼,“文启言,你这个废物点心,给我滚出来!”
“陛下,您,您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某张邪魅的脸上突然换了一副唯唯诺诺的神色,似乎有些不适应风清水的身体贴在自己的背上,有些紧张的扭动了一下身子,“您,您的……是不是可以……不,不要把身体贴……贴到我的身上……”
“不!我不会再给你逃走的机会了!你现在,是我的人!”风清水感觉到了文启言的挣扎,不但不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低头,轻轻的咬着他的耳垂,“虽然嘛,嗯,你那天的表现不怎么让我满意,但是,你仍然是我的人,这一点,没有人能改变的了。”
“陛,陛下,不,不要……”文启言感觉到自己的耳根一阵麻痒,紧接着,一种令他面红耳赤的反应出现在了他的身上,“这,这种事情,启,启言做不好……”
“做不好,我可以教你。”风清水的声音极尽魅惑,一边说着,一只温软香滑的手便滑进了文启言的衣领,“做不好,是能力问题,不想做,可就是态度问题了,嗯,你是能力有问题呢,还是态度有问题呢?”
“都,都没有问题。”虽然羞怯,但文启言毕竟是个男人,听着自己喜欢的女人问自己是能力有问题,还是态度有问题,那自然是说什么都不可能应承的,“只,只要陛下,不,不嫌启言笨手笨脚的,启言,可,可以试试,说,说不定……唔……”
文启言的话音未落,风清水的两片朱唇便覆住了他的,紧接着,一条香滑的小舌便侵入了他的齿间,阻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给我听好,文启言,从你侍寝的那一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一个几乎令文启言窒息的长吻结束,风清水揽着他的脖子,坐在了他的膝上,伸手勾起他的下巴,轻轻的吻上了他的脖子,“你后悔也好,痛哭流涕也好,反正,你跑不掉了!”
“如果你敢逃跑或者自杀,就是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要把你给抓回来!”说完,风清水近乎野蛮的咬上了文启言的肩膀,直到渗出了血迹,才缓缓的松了开来,“这是我给你留的记号,这一辈子,你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恩,启言,是陛下的人了,启言,不会再逃了……”被风清水咬的肩膀传来了隐隐的痛,提醒着文启言这不是在做梦,他的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眼角,一滴晶莹的眼泪悄悄滑落,陛下,您可知,这一句,启言等了多久?
仙妖殿里,坐在镜子前面的美艳女子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似是有些意外。
“按照占卜,文启言应该郁郁而终,只留下那个叫文妖言的灵魂才对……”美艳的女子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转头看着站在她背后的男子,“然后,水儿会因为文启言的死而大杀四方,屠尽金狼族……这,怎么……”
“没错,未来的轨迹,偏移了。”站在美艳女子背后的男子轻轻的点了点头,露出了欣喜的神色,“或者,这个变数是改变仙国命数的契机,恩,就算不能彻底改变仙国的命数,但至少对水儿来说,这也是件好事……逝情之痛,不会再成为她度过劫难时阻碍,危险,又小了一分……”
南方,仙国和鬼府的交界城市,界城。
两天前,行千里和莫如云两人乘骑着子夜的天羽凤凰返回,却见识了子夜所谓的“小伤”——左臂的臂骨有两处断裂,一道刀上自右肩劈到左胯,入肉极深,虽然已经被用初阶的生命之术医治过了,但还是能隐隐的看出当时打斗时的危险,
“这就是传说中的小伤?”行千里拧紧了眉头,抿了抿嘴唇,缓缓地吐出了一句责备,“是不是要等到被人劈成了两半,才能算是重伤?”
“这点伤……不要紧的……”子夜的眼中露出了明显的心虚,他做梦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