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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主若能帮墨夕报仇,墨夕愿,愿为风主效,效犬马之劳。”风墨夕已经被挑逗的连话都说不连贯,身体的愉悦,让他的意识开始变得不清晰了起来,“风,风主不要,不要再折磨墨夕了,墨夕,墨夕好热,好痛苦……”
“如果以后有机会见到那个相士的话,你一定要记得好好拜谢他。”风清水轻轻的吻了吻躺在他身边的人儿的薄唇,起身,把那些大大小小的盒子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部倒了出来,拈起一个最小号的玉势,在上面涂了油膏,在风墨夕的胯下摩擦了起来,“今晚,不会太平的,所以,我还不能要了你,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得先把调教成随时可供我消遣的听话孩子才行。”
“唔,恩,风主,不,不要……”风墨夕感觉到了自己下体处的异样,但那种异样却并不会让他觉得不适,恰恰相反,随着那种说不清楚的感觉深入,他竟有种得到了解脱般的感觉,“不要停,风主,不要停……”
此刻,那只最小号的玉势已经完全没入了风墨夕的身体,看着他满脸陶醉的样子,和唇间吟出的低低的求索,风清水竟有些险些把持不住。
“真是个危险的坏孩子呢……好好调教的话,以后怕是会比妖言还妖孽,嗯,尽管妖孽的方向不怎么一样,但妖孽,就是妖孽……”风清水伸手抚上了身边人儿的冲动,抿嘴一笑,慢慢的套弄了起来,“我倒真有些期待看到,见了你在床上的表现,千里哥哥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呢……”
“恩,风主,不,不要,啊,不要停,快,快一些,快一些,墨夕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
在风清水的纾解下,风墨夕这第一次经历人事的雏儿只小半柱香的功夫就败下了阵来,气喘吁吁在软榻上蜷缩着身子,看着风清水的眼神还没有完全褪去yu望,“风,风主,这,这便是您,要的么……”
“还远远不够呢,这,只是开始而已。”风清水把沾满了某种不明液体的手伸到风墨夕的面前,浅浅一笑,“来,舔干净。”
风墨夕先是一愣,犹豫了一下,然后,朱唇微启,伸出他那小小的舌头,从风清水的食指开始舔了起来。
“可以了。”没想到风墨夕真的会舔,风清水先是一愣,紧接着便缩回了自己的手,伸手扯过被单把自己的手擦拭干净,伸手,拉住扣环,把还留在风墨夕身体里的那根玉势取了出来。
“恩……”玉势被完全去取出的时候,风墨夕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是情yu的低吟,惹得风清水又是一阵无奈,伸手,拍了拍他的背,笑道,“你就是一个天生的妖孽,一举手,一投足,都是能勾人的。”
“那墨夕勾到风主了么?”风墨夕小心翼翼的从软榻上跪坐起身子,赤着身子伸手帮风清水整理起身上的衣袍来。
“算是勾到了吧。”风清水伸手从软榻上扯过一条薄被,裹住了赤着身子在自己面前乱晃的风墨夕,“你应是累了,睡一会儿吧,等醒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风主这就要走么?”风墨夕缩了缩身子,伸手抓住裹住自己身体的薄被,看向风清水的眼神,竟似一只要被遗弃的小狗。
“我不走,只是出去教训一下那些在外边乱吠的狗而已。”风清水伸手捏了捏风墨夕的脸,扶他躺在了软榻上,见他犹是一副抓着自己的衣摆不想放手的样子,不禁一笑,伸手取下了腰间的一块玉佩,塞到了他的手里,“睡吧,不会有事的。”
得了玉佩,风墨夕似乎放心了一些,毕竟,在仙国,每块玉佩上都是刻画了本家族的族徽的,不能随意送人,一旦送了出去,那就等于是承认对方是自己的人了,死后是要入本族的宗祠和祖坟的。
“风主把这么珍贵的东西送给我这种人,不怕被责备么……”风墨夕嘴上说着,双手却是紧紧的攥着那块风清水塞到了他手里的玉佩,生怕风清水一个反悔,把玉佩再要回去。
“这妖界,够资格责备我的人,屈指可数。”风清水浅浅一笑,伸手拍了拍风墨夕的后背,站起身来,“乖,睡一会儿吧,处理完了那群讨厌的狗,我就带你离开这里,到一个永远都不会让你再落泪的地方去。”
风墨夕轻轻的应着,乖乖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跳动着,似是紧张的不能自已。
'第三卷妖王侧 第六十二章你可以来找我'
揉了揉风墨夕那如锦帛般的黑发,风清水起身出门,门外很安静,静的似无人一般。
或许,换了别处,这种静无可厚非,但是,这里是夜街,晚上比白天还繁华的地方,那么,这种静,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伸手为自己带上一张易容面具,风清水抿嘴而笑,她可不认为雪狐族的二长老会不认识自己,“两个天之境初阶,三十几个浮生之境巅峰,呵呵,好大的阵势。”
“欺辱我儿的人出来,不然,休怪本尊不客气。”青墨楼外,一个妇人的声音响起,明朗,却带着微微的傲气,或许,还有一丝的不悦。
“欺辱你儿?你是说我么?”听了妇人的声音,风清水不禁失笑,脚尖微微点地,便飘到了青墨楼外,似是随意的坐在了栏杆上,居高临下的扫了一眼四周和楼下的人,叹了口气,“我正对面的那个房顶上,躲在烟筒后面的三个,我右手边,躲在户内窗户里的两个,我左手边,躲在小巷里的三个,收起你们手里的弩箭,那种破东西,还是不要拿出来招摇过市才好。”
风清水的话让为首的两人微微一愣,本能的看向了风清水,看不到境界,完全看不到,以他们已经达到了天之境初阶的修为,竟然会看不到她的境界!
妇人终究是见过大世面的,“此人不好惹”几个字顷刻间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不管她是属于那个仙族的,但凡是力量达到了天之境的,都可以算得上是一方霸主级的人物,纵使不是族长和长老,也决计不可小视。
“在下莫灵天,雪狐族二长老,敢问君为何人 ?'…87book'”妇人的脸色微微难看,先一步报出了自己的身份,回头瞪了跟在自己身后的纨绔儿子一眼。
说这个人会欺辱自己的儿子,打死她都不信,人家动动手指都可以把自己的纨绔儿子大卸八块了,还欺辱,若是人家真想欺辱你,这个混小子怕是连人家的脸面都未必能看的清楚!
“你可以称呼我风主。”风清水睨了那个还在对她张牙舞爪的莫秦易一眼,并没有报自己的名字,这种行为,在仙国,却是一种实实在在的俯视态度了,就像是在说,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在仙国,可以自称风主的女子,总计不会超过十位,不才莫灵天却都是认识的。”莫灵天的眉头微皱,想她已经服小报出了自己的身份,这个人怎得还这般猖狂?在仙国,自己这雪狐族二长老的名号从来都是无往不利的,怎得在今天,却是被这个看不出深浅的女人给无视了?难道说,她是那几位隐居世外,境界已达天之境巅峰的高人中的一位?
“是么?”风清水淡淡一笑,眯起了眼睛,“那你觉得我是你认识的哪一位呢?”
“前辈不是莫灵天认识的任何一人。”想及这种可能,莫灵天的后背上忍不住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态度也更加恭敬了起来,“不知前辈可愿赐晚辈知晓尊号?”
“我说过了,你可以称呼我风主。”风清水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凝神看了一眼莫灵天,她的身上有旧伤,加起来总计二十余处,都是斧剑类造成的,可见,十几年前的那场战争,她算得上是一个身先士卒的合格将领,但是,这些伤对自己来说都不算严重,若是以生命之术辅以灵药医治的话,都可以恢复,连同那处使得她无法再生育嫡子的伤,也可以一并痊愈。
“灵天就是想知道,前辈是哪位风主。”感觉到风清水审视自己时所造成的那种威压,莫灵天轻轻的咽了口唾沫,向后退了半步才站稳了身体,“他日也好登门谢罪。”
“就像去风将军家那样登门谢罪么?”风清水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语带不善,她现在需要弄清楚,坑害风墨夕满门的主谋,到底是不是跟传言的一样,想这个莫灵天也曾是个不错的将领,这种坑害旧时并肩作战的同僚的事情,应当不会做出来才是。
“灵天不知前辈在说什么!”听了风清水的话,莫灵天的眉头微微一拧,面带怒色,“风将军虽一时糊涂,做了那不可饶恕的丑事,但十八年前,她却是死守闻风城的勇士!对于一个勇士,你可以杀了她,责罚她,但是,却不能否认她曾经做出过的功勋!前辈难道连这个都不懂么!”
“呵呵,这么说,坑害她满门的人,并不是你?”看莫灵天一脸的恼怒,风清水便知此事应并不是如在平民中所传的那样了,至少,与这个莫灵天没有任何干系,心中不禁微微松了口气,虽然战争已经被延到了五年之后,但是,优秀的将领,仍然是紧缺的,若非得以,她不想损失。
“请前辈不要污蔑莫灵天的人格!”莫灵天的额头上青筋爆出,微微握拳,大有一副“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客气了”的样子,“风将军固然有错,但却也不是谁都可以折辱的,前辈当知,做人须得留一线的道理!”
“这个道理,不懂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你的那个不成器的儿子。”风清水笑着叹了口气,从栏杆上跳了下来,睨了莫灵天一眼,“回去好生教训,问问他,都做了什么蠢事,若是还不悬崖勒马,当心我拆了你们雪狐族的英雄祠。”
风清水的话狂妄至极,惹得楼下的一众护卫也是一阵怒不可遏的兵器出鞘,被拆英雄祠,在仙国,那可是最大的耻辱,纵然只是威胁,却也足够引起一族的怒火了。
“听前辈的意思,是要与我雪狐族为敌么?!须知,我族的族长大人的境界,未必就低于前辈!”莫灵天本就是从军之人,性子暴躁,虽然这些年来修身养性,却仍免不了在听了风清水的话后气血上涌,若非知自己不是她的对手,恐怕早就冲上去了。
“呵呵,这算是威胁么?”风清水的表情依然平淡,看不出丝毫的波澜,“你若是能把行千里和莫如云请来,我或许还会有些顾忌,至于其他,还是免了吧。”
“前辈这样直呼两位亲王的名姓,怕是不妥吧!”莫灵天一愣,没想到风清水竟然会狂妄至此,心中的讶异更是浓重了起来,暗自猜测着她的身份,对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不成器的纨绔儿子,只恨不得拖回去痛打一顿关起来才好。
“不妥么?我怎么不觉得?”风清水活动了一下筋骨,伸手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块什么东西,随手丢给了莫灵天,转身向青墨楼里面走去,“回去教训好了你那个废物儿子,可以来找我,唉,春宵一刻值千金啊,都被你们这些混蛋败了兴致,真是罪过呢……”
莫灵天本能的伸手接住风清水丢过来的东西,只觉得那东西入手极重,低头看来,却是一块阴沉木制成的黝黑令牌,令牌上金丝相叠,盘成了象征仙国四大上仙族的四狐纹饰,正中,是一个赤金色的“隐”字。
“隐,隐卫惊天令。”待看清楚了令牌,莫灵天竟忍不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嘴中喃喃的念着,“竟,竟然是隐卫惊天令,这,这个女人到,到底是谁,怎,怎么会有隐卫长级别的人才有的令牌……”
“四位隐卫长中,似乎只有一位女子,莫主。”回头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一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