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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血罂粟做出反应,邪冥便用力的吻了上去,灵舌盈滑,只几下便撬开了他的贝齿,探了进去,吮吸起他舌间的美味来。
没想到邪冥会突然做这种事,血罂粟也是微微一愣,本想推开他,但一想到他会露出难过的神色,又不忍了,心道,反正他也只是要练习一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由着他吧,想及此,便不再拒绝了。
感觉到了血罂粟的迎合,邪冥忍不住一喜,更加放肆了起来,一边循着他记得的吻技与血罂粟纠缠,一边把手探向了他的身子,心里得意的想着,我一定要勾起罂粟哥哥的yu望,让他知道,其实我是很聪明的!他只教了一遍,我就能学会了!
血罂粟教给邪冥的,本来就是调情的技巧,用到什么人的身上都会有用,他,自然也不例外,此时不备,突然被邪冥用到了他的身上,顿时有些懵了,身子微微一颤,竟忍不住起了反应。
“恩,冥,别,别闹了……”血罂粟的呼吸有些粗重,在心里也不得不承认,邪冥真的很聪明,吻技自己只是教了那么一会儿,他便能记住九成多了,而调情,更是只教了一遍,他便把所有自己教的背部的敏感点都记住了!
“罂粟哥哥,你觉得愉悦么?”刺激永远都是双向的,邪冥的身子是非常敏感,他根本做不到像血罂粟那样,让自己在对别人调情的时候不shou影响,所以,此时,他的眼中也已经闪出了情yu的味道,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一点都不排斥跟血罂粟的碰触,只觉得让他觉得愉悦,就很开心。
“恩——”血罂粟低低的应了一声,仰起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他没想到的是,他的这种极力压制情yu的样子,更是大大的刺激到了求胜心强的邪冥。
邪冥眼中的yu望更浓,邪气的笑着凑近了血罂粟,伸出灵舌,舔上了他的喉结,然后,一路向下舔去,锁骨,胸膛,最后,停留在了胸口处的两枚朱果上,抬头,见血罂粟已经放弃了压抑情yu,更是欣喜不已,一口便朝着他左胸处的朱果咬了下去,直引来了他的一声闷哼,才不再用力,用他曾经在自己身上用过的法子舔吸了起来。
“恩,冥,你学的倒是,是快,恩,对,就是这样……”任由邪冥在自己的身上胡闹,血罂粟只感到了无奈,邪冥,你敢不敢再像我一点儿,恩?为什么我在千里身上做过的事情,你都要原番不动的,再在我身上重复一遍呢?只不过,不同的却是,年龄,恩,对的,年龄,我比千里大,而你,比我小,我对千里做这些事到时候,好像,比你还小一些吧?那时候,水儿,还在人界呢……
“罂粟哥哥,恩,等我们一起去天狼族的时候,我们,一起侍寝,好不好?”邪冥小心翼翼的在血罂粟的身上制造愉悦,同时也抓起血罂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就像,就像行殿下跟大祭司殿下那样……”
听邪冥说起行千里,血罂粟忍不住微微一愣,继而,yu望尽数散去,眸子里一片清明,伸手,推开了他,“冥,时候不早,把身子洗干净,该用晚膳了。”
突然被血罂粟推开,邪冥的身子僵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的抬头,看向了他的脸,没有,已经完全没有了,他的眼神,是清明的,自己好不容易制造出来的成果,完全都不见了!
行千里和莫如云,没错,是他们,一定是因为自己说起了他们,所以罂粟哥哥才会推开我的!邪冥不甘心的摇了摇薄唇,本就对行千里和莫如云有着的敌意,此时,竟变得更重了!都是你们!全都是因为你们!你们到底对罂粟哥哥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竟能害的他变成这样!一听到提起你们,便连愉悦都感觉不到了!你们讨厌,讨厌,讨厌死了!
“快洗,别着凉了。”血罂粟快速的把自己的身子洗干净,便上了岸,拎起一条布巾擦拭起自己的身子来,见邪冥还是待在水池里一动不动,不禁有些心虚,自己刚才就那么把他推开了,对他打击,应该很大吧?他那么想证明自己,跟那时的自己,何其相似!
见邪冥就只是用带着怨怼的目光盯着自己,动也不动一下,血罂粟不得不再次妥协了,“乖的话,晚膳我亲自下厨,给你做天狼族风味的菜。”
此招一出,果然有效,邪冥原本还满眼委屈的模样,顿时被兴奋取代,猛的站起身来,快速的洗干净了自己的身子,爬上了岸,抓起另一条布巾擦拭起来,“说话算数!”
“恩,算数。”见邪冥又露出了笑容,血罂粟才放心了下来,抓起放在椅子上的衣服穿了起来,“都这么大的人了,怎得还是一副小孩子的心性。”
“我就是小孩子!我就赖上你了!你照顾我吧!”邪冥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一边快速的穿着衣服,一边大言不惭的宣布道,“谁穿的慢,谁是笨蛋。”
“恩,好的,笨蛋。”血罂粟笑着套上外袍,伸手在还只穿到中衣的邪冥的头上敲了一下,便朝门外走去,心情甚好。
直走出了浴房的门,血罂粟才蓦地想起,自己,好像好久没笑得这么开怀过了,真的,好久没有过了,所有人都怕我笑,所有人都以为,我笑的最好看的时候,便是最危险的时候,呵呵,其实,我又何尝愿意呢?我只是想保护自己和自己重要的人罢了!
片刻之后,血罂粟缓缓仰起头,眯起了眼睛,赤唇微动,低声念道,邪天,你真是有个好儿子呢!你临终时,我拒绝的那个托付,我接受了,放心去吧!我会护着他,不让他shou一丁点儿伤害的!不过,不是因为你,你可不要自作多情了!
“罂粟哥哥,你是在等我么?”邪冥从浴房里出来,却见血罂粟安静的站在浴房门口一动不动,不禁心中一喜,蹭了上去。
“恩,走吧。”血罂粟轻轻的点了点头,伸手扯住邪冥的衣袖,与他一起朝尊妖殿的小厨房走去,“想吃什么?我让人准备食材。”
“只要是罂粟哥哥做的,什么都好!”邪冥眨了眨他的那双好看的不像话的眼睛,开心的跟上了血罂粟步子。
“那可不行,今天得把你好好喂饱了,明天,你还有两场架要打呢。”血罂粟宠溺的笑,回头揉了揉邪冥的额头,“快想想,想吃什么?”
“两场?”邪冥翘了翘唇角,不解的看向了血罂粟,“不是只和情云比试么?”
“比试的话,的确是只有一场。”血罂粟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一脸的神秘笑容,“但是,明天早晨,会有人来影响我们睡觉,你要只看着我自己动手?你忍得住?”
“来找事的?”听明白了血罂粟的意思,邪冥顿时来了精神,自从来了皇宫,他可是许久都没跟人动过手了!
“恩,来找事的。”血罂粟点了点头,转身,扯着邪冥的衣袖,继续往小厨房的方向走去,“但是,你要记得,在我说动手之前,不准动手,不然,就是咱们没理了。”
'第四卷妖王治 第六十六章纵容'
血罂粟的膳食做的向来美味,邪冥吃得异常开心,虽然他是天狼族的贵族,但是,在蔽日峰,能吃到的东西,真的很有限,再加上他娘亲不待见他,每每都是要等到他娘亲吃完了,他才能吃到剩菜,营养什么的,虽然勉强够,但若说味道,那可就真是不敢恭维了。
而来了皇宫之后,御厨不可能单独为他煮天狼族风味的膳食,所以,除了前一日风清水亲手为他煮的那几餐,他基本上都没怎么吃饱过。
“罂粟哥哥,你煮的东西好好吃!”邪冥兴奋的吃着血罂粟为他夹的菜,恨不能把自己的舌头都吞下去,他不挑食,在蔽日峰的时候,是因为没有挑食的资格,不吃,就要挨饿,而现在,是没法挑食,这所有的东西都好好吃,他喜欢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挑食!
“好吃就多吃点。”血罂粟吃的极少,就只是浅浅的笑着看邪冥吃,不时还帮他夹菜,“喜欢吃,明天我还帮你煮。”
“以后我就赖在你这里不走了,天天缠着你。”邪冥露出了一个孩子气的笑容,大口的吃着碗里的美食,说的异常坚定,不容拒绝,“你教我修武,陪我修习仙术,给我煮饭……”
“侍寝怎么办?”血罂粟无奈的笑,这个孩子,是不是有些太黏自己了?
“唔,也一起好了,就像……”邪冥稍微想了想,本想说就跟行千里和莫如云那样,但一想刚刚在浴房里发生的事,便愣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埋头吃起碗里的饭来,“神仙妹妹,不会拒绝的吧?”
“永远都不要妄图去猜度妖王的意思,后宫之中,恃宠而骄,是最最要不得的。”知邪冥是想说什么,血罂粟只是浅浅一笑,没有解释。
他并不是不喜欢行千里,恰恰相反,他是太在意行千里的一举一动了,所以,才会觉得难过,为什么那个跟行千里一起侍寝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莫如云呢?虽然,莫如云也很优秀,除了发色,他跟行千里完全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是,不一样,完全不一样,对莫如云,自己能做到不违背,就已经是极限了,当然,前提必须是所做的事,不会对行千里造成任何的伤害才行!
“罂粟哥哥,你也吃。”邪冥轻轻的点了点头,才发现血罂粟几乎都没怎么吃东西,不禁眉头微微一拧,夹起一筷子菜便往他的唇边送去,“你不是答应了要陪冥一起吃么?你怎么都不吃!”
“恩,吃。”血罂粟微微一愣,张嘴,接住了邪冥喂到他唇边的菜,慢慢的嚼着,冲着他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你也吃,一起吃。”
两人一起用完了晚膳,让人收下了残羹,便一同坐在软榻上看起书来,邪冥看的,自然是血罂粟给他的那册神启之术,而血罂粟看的,则是一本妖族植物的图谱,身为花语者,对妖族植物的了解,永远都是不嫌多的,他不是行千里那样的过目不忘的天才,他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三分的天赋加上了七分的努力。
直看了两个多时辰,两人都不曾说过一句话,一个是很急切,一个是很细心。
叩叩叩——
门外响起的敲门声,打破了寝殿中的安静,血罂粟没有抬头,就只是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不是让你去休息么?怎么又跑来了?”
“回主子的话,陛下让灵儿姑娘给主子您送来了东西,正在前殿等候,请主子移步。”湘儿软软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口气里是难以自抑的兴奋。
“陛下送让灵儿送来的?”血罂粟微微皱眉,想不到这么晚了,风清水还会让人送什么过来。
他是骄傲的,比邪冥还要骄傲,虽然,在风清水和行千里的面前,他可以暂时的放下骄傲,但是,那毕竟只是暂时,他,永远都不会向什么人示弱,更不会去强求风清水的宠爱,在他的感觉里,他爱她,也知道她爱他,就够了,相爱,是一种感觉,有这种感觉,就可以了,欢好什么的,反而是其次的,况且,她有那么多的亲王,他不忍让她为难。
“回主子的话,是陛下让送来的。”湘儿认真的应着,对自家主子的不争宠很是头疼,这世上怎会有这样的男人,让她这个当仪官的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血罂粟轻轻的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书,起身,理了理外袍,向寝殿门口走去,待到了门口,才感觉到邪冥正在看他,不禁浅浅一笑,转头,朝邪冥伸出了手,“冥,要不要一起去?”
“好!”得到血罂粟的邀请,邪冥顿时眉开眼笑,从软榻上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