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冥,看到了么,刚才还只是乱吠,现在却是要乱咬了。”血罂粟一边笑得,一边拍了拍邪冥的肩膀,“记得我昨天跟你说的么?”
“恩,记得。”邪冥轻轻的点了点头,看向圣嬷嬷和一众典录司侍卫的目光,闪着危险的光芒,“在后宫之中,最要不得的,便是善良。”
“记性不错。”血罂粟满意的捏了捏邪冥的脸,深深的吸了口气,“若是善良,便会有数之不尽的狗来咬你,就像这样的,虽然造不成什么伤害,但是,烦,也够烦死你了。”
“冥殿下,您可是陛下的新宠,老奴劝您还是离这个漠视宫规的贱人远一些的好!免得沾染上晦气!陛下可是最讨厌不守规矩的人的!”见邪冥与血罂粟关系竟这般紧密,不禁头大如斗,这位主子是新进得宠的,可惹不起,上次被陛下教训了事儿,自己这身子,可禁不起再来一次。
“罂粟哥哥,这只狗叫的太烦了,我可以杀了它么?”听了圣嬷嬷的话,邪冥原本就一忍再忍的怒气终于忍不住了,敢骂他的罂粟哥哥,他的罂粟哥哥也是这种奴才可以骂的么!
“不可以。”血罂粟稍微想了想,似是有些矛盾,但只一会儿,便重新露出了妖魅的笑容,“打死太便宜它了,打个半死吧!”
“你,你敢!来,来人,快,快拿下!他们要造反!”见血罂粟撤掉了妖族植物盘绕起来的隔墙,与邪冥一起朝着她走来,圣嬷嬷彻底吓傻了,这两人什么境界,她不知道,可是,比她高,却是肯定的!
“造反?杀一条疯狗,也叫造反?呵呵,这可真有趣!”听圣嬷嬷连造反的帽子都扣下来了,血罂粟不禁微微一愣,这种话,也是可以随便说的?若是昨日风清水没有让灵儿给自己送来妖王令,自己今天恐怕就真是要在劫难逃了!须知,典录司有一种秘术,是专门用来降服造反者的,用时需要牺牲十个典录司的侍卫,却可以同时让造反者暂时失去使用仙术的能力!
'第四卷妖王治 第六十八章妖王令出'
“用秘术!制服血罂粟!冥殿下被他蛊惑了!”圣嬷嬷一边快速后退,一边对侍卫们下命令道。
听了圣嬷嬷的话,典录司的侍卫犹豫了一下,还是分了十个先前迈了一步,准备牺牲自己的性命,控制血罂粟。
“谁敢!”血罂粟深知,妖王令在手,即便被暂时封印,不能使用仙术,典录司的人也不敢拿他怎么样,但是,让十个无辜的人丧命,他还是不忍的,典录司的秘术,是用来对付真正的造反的人的,而不是用来被圣嬷嬷这种混蛋报私仇的!况且,那些人刚刚也只是奉命行事,本身并没有对自己做出不敬的事。
看着血罂粟从衣袖里拿出的那块金色小牌子,连拼命要为血罂粟挡住典录司的人的湘儿都愣住了,妖王令,那块金色的小牌子,可是妖王令!妖王令出!如妖王亲临!持妖王令的人下的命令,等同于妖王诏!这在仙国,可是众所周知的!
原本准备发动秘术的十人顿时停了下来,恭敬的退到了一边,双膝跪地,伏在了地上,以示认罪,其他的典录司的侍卫,也是迅速的分散到了路的两边,单膝跪地,以示恭敬。
见典录司的人都跪下了,原本在尊妖殿伺候的一众侍卫和侍女也劈里啪啦的跟着跪了一地。
“不,不可能,他,他一个失了宠的贱人,怎么可能有妖王令!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整个院子里,只剩下了血罂粟、邪冥和圣嬷嬷三人站着,圣嬷嬷瞪大了眼睛,一边后退,一边难以置信的念叨着,突然,猛的扑到了一个典录司侍卫的身边,用力的摇晃起他来,“你们,你们跪什么跪!他一个失了宠的贱人,怎么可能有妖王令!起来!快起来!把这个贱人拿下!他,他伪造妖王令,按规矩,当,当斩!”
“湘儿。”血罂粟像看傻子似的睨了圣嬷嬷一眼,转头,看向了湘儿,妖魅的一笑,“去,狠狠的掌这个狗奴才的嘴。”
“是,主子!”听了血罂粟的吩咐,湘儿顿时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自家主子这是在给自己报仇呢!哼!该死的老太婆!你也有今天!
“等等!”湘儿扬起的手刚要扇到圣嬷嬷的脸上,血罂粟突然出声阻止,似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微微摇了摇头,伸手召唤出一株妖族植物,盘成了一个手掌的模样,但是,与人的手掌不同的是,这个植物手掌上,带着妖族植物的尖刺!
“湘儿,你的手,昨儿不是受了伤么?我让你掌它的嘴,又没让你用手,来,给你这个。”血罂粟满意笑着,让妖族植物把那个植物手掌送到了湘儿的手边,“狠狠的打,打掉他的一嘴狗牙,看看它以后还敢不敢乱叫,乱咬人。”
“是!”湘儿微微一愣,继而露出了感动的神色,双手接着那个植物手掌,毫不客气的朝着圣嬷嬷的肥脸抽了上去。
被带着尖刺的植物手掌扇了这么一巴掌,圣嬷嬷的肥脸顿时被划破了十几道血口子,疼的圣嬷嬷“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继续。”血罂粟抿嘴一笑,径自向后坐起,他的身后,一株妖族植物自动的生长出来,变成了一个很舒适的椅子。
“罂粟哥哥——”见血罂粟坐下了,却没给自己准备椅子,邪冥顿时不愿意了。
“乖。”血罂粟妖魅的一笑,把邪冥扯到自己近前,让他做到了自己的膝上,伸手揉了揉他的发,“教训完了这条乱咬人的疯狗,我再给你煮早餐,再坚持一会儿,恩?”
“那好吧……”本还有些不愿,但见血罂粟让自己坐到膝上了,邪冥顿时安静了,他本就不是因为饿了才吵的,他只是想坐到血罂粟的身边而已!可现在,却是比他想的还要让他满意了,他还有什么可不愿意的呢!
被妖族植物缚住了手脚的圣嬷嬷又被湘儿用妖族植物抽了十几个耳光之后,便昏死了过去,嘴里的牙早已掉光,脸上,也尽是口子,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
“这条疯狗留下,你们,退下吧。”见湘儿已经出气了,血罂粟也浅笑着拍了拍邪冥的腰,跟他一起站起身来,朝典录司的其他人挥了挥手,转身,扯着邪冥的衣袖,朝小厨房走去,“湘儿,把院子整理一下,我一会儿要跟冥在这里用早膳。”
“主子,这条疯狗怎么处置?”湘儿恭敬的朝两人的背影行了个礼,认真的询问道。
“先打断手脚,丢到水牢去好了,待我有空了,再行处置。”血罂粟随意了应了一句,仿佛说的只是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哦,对了,刚才外人冲进来,影响我睡觉的时候,那些跑的比兔子还快的废物,也一并打断腿丢出去,尊妖殿,不需要这种奴才。”
“是,主子,湘儿知道了。”湘儿低低的应了一声,便转向了院中,伸手朝着几个早已吓破了胆子的侍卫一指,毫不客气的说道,“主子说了,尊妖殿不要废物,来人,把那几个,打断腿,丢出去!”
“湘儿姑娘手下留情!湘儿姑娘手下留情!我们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听湘儿真要让人打断自己的腿,先前害怕躲到一旁的侍卫顿时跪了一地,被主子打断腿赶出封殿,那可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丢人事儿!以后,在皇宫里,抬不起头来不说,便是连新主子都不可能有了!只能去杂役房打杂,干最粗最累的活儿!
“才只是打断你们的腿而已!嚎什么嚎!刚才弃主子于不顾的时候,怎不想想会有这样的下场!”瞪了几个缩成一团的侍卫一眼,湘儿毫不留情的一挥手,“主子的性子,你们也不是不知道,能只是这般,已经够宽厚了,若是再嚎,惹恼了主子,改了主意,哼,你们怕就是求现在这般的罚也求不到了!来人,动手!”
听湘儿这么一说,几人顿时安静了下来,皇宫之中,谁人不知血罂粟的手段?依着他的性子,只是打断腿,赶出去,确实算不得是什么惩罚!谁让他们听信旁人的昏话,而不信自己的主子呢?自作孽,不可活,他们刚才的所为,便是说成叛变主子,也不是不可的,主子没要他们的命,已是很宽厚了!
尚妖殿。
风清水轻轻的动了动身子,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昨夜,行千里和莫如云这两个野蛮人又折腾了她大半夜,此时,虽是醒了,却还是全身酸软的不想起床。
感觉到怀中人已经醒了,行千里环着她的手稍紧了紧,告诉她,自己也醒了。
“嗯,轻点儿,千里哥哥。”风清水扭动了一下身子,向后蹭了蹭,让自己背整个儿的贴在了行千里的身上,“我都要被你们弄散架了。”
“哪里散架了?”行千里轻吻着风清水的背脊,环着她的手本能的松了一些,昨夜的疯狂,他和莫如云都有些索要的太多了,但是,心虚归心虚,嘴上却是不肯服软的,“那是谁一直再喊,让我用力一点,快一点的?”
“嗯,那是谁每次都说最后一次,然后说了十几次最后一次,还不让我睡觉的?”以彼之道,还之彼身,风清水樱唇一抿,毫不示弱。
“水儿,哥哥,你们醒了……”被两人的斗嘴吵醒,莫如云就只是伸手环住了风清水的腰,往她的身前蹭了蹭,却并不睁开眼睛,“什么时候了?”
“再睡会儿吧,还早。”感觉到了莫如云的疲累,风清水忍不住唇角微微上扬,伸手,环住了他,柔声说道,“等天亮了,我喊你。”
“恩,好。”轻轻的应了一声,莫如云便重新睡了过去。
“若有机会,是该让云儿修习一些武技的。”行千里颇有些无奈的摇头,挥了挥手,便有一块不透明的黑绸把整张床围了起来,“这么多年,一个人撑着仙国,对他的身体负担太大了。”
“武技的筑基,虽不似仙术师那么难,但如云哥哥他……毕竟已经不是筑基的年龄了,身体的柔韧性已经就那个样子了,太过于苛求的话,反而不美,倒不如找些不那么复杂的武技给他修习,反正,也不指望他用武技伤人,不是么?”风清水深深的吸了口气,运起生命之术帮莫如云恢复起身体来,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瞪大了眼睛,用手肘蹭了蹭行千里,“那天你在院子里练的那个剑法,如云哥哥能不能学?看样子不需要费什么力气,还很漂亮!”
“你觉得那个剑法简单?”听了风清水的话,行千里忍不住微微一愣,“你看了一遍,可是看会了?”
“大概能记住八成吧。”风清水稍微想了想,认真的应道。
“若是现在让你舞那个剑法,你觉得能舞出几成?”听风清水说能记住八成,行千里眼中的讶异更甚。
“六成稍微有点困难,但是,五成是肯定没问题!”用生命之术为莫如云恢复完了身子,风清水不解的扭头看向了行千里,奇怪的问道,“怎么了,千里哥哥?很奇怪么?”
“我练成那套剑法,用了十年。”行千里抿嘴一笑,在风清水的唇角上轻轻一啄,柔声说道,“你觉得简单,可能是因为你跟着蝶千舞修习过武技,那套剑法,源自蝶族的秘术,是我融合了蝶族、天狼族和雪狐族三族的武技后,自创出来的,云儿没有武技的底子,练不了那个。”
'第四卷妖王治 第六十九章劝解'
安排好了诸多事宜之后,风清水便和邪冥,血罂粟一起上了马车,因着一路要玩赏些时日,马车只用了普通的样式,外人看来,不过是与一般贵族家的私驾差不多少。
“玩的开心点儿,早些回来。”莫如云笑得温软似水,亲手为风清水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