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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的姿势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和邪冥并排坐着,风清水坐在他的膝上,枕着他的肩膀,腿放在邪冥的身上,邪冥靠近他坐着,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帮风清水捏着腿。
“好像以前听谁说过,唔,我想想,啊,对了,天狼粮区!运河最南端连接的那个粮区,就是金狼族领地的!”风清水倒是没有什么不适应,跟行千里、莫如云一起的时候,她经常这么坐,所以,此时,亦很是自然。
“天狼粮区,只是天狼族领地的一部分,并不是全部。”血罂粟浅浅一笑,伸手揉了揉风清水的额头,“与鬼府接壤的所有边界,都是天狼族的领地,包括界城在内。”
“你的意思是说,天狼族的领地不仅仅是重要的粮食产地,更是不可忽视的军事要地?”听了血罂粟的话,风清水略微沉默了一小会儿,继而,拧紧了眉头,“我记得启言说过,天狼粮区的交通最是不便,若非产粮的荒年,连商人都不愿意进入收购粮食,这不是太奇怪了么?”
“一点儿都不奇怪。”邪冥一边给风清水捏着腿,一边替血罂粟回答了她的疑问,“天狼族领地很大,产粮区大都位于西南,与界城之间,有一道险山作为天然屏障,便是天狼族本族的人,要前往天狼族领地的另一边,不负重,走近道,也需要绕行过山脉,穿过其他三个仙族的领地,日夜兼程,也要两天。”
“冥,你不是在蔽日峰长大的么?怎知道的这些?嗯?”没想到邪冥会回答的这么清楚明白,风清水忍不住微微一愣,颇有些不解的向他看了过去,“你来找我之前,回过天狼族了?”
“我好歹也是天狼族的现任族长嘛!这点儿事情都不知道,不是很丢人……”邪冥的声音越说越小,到了最后,竟是直接没声了。
“水儿,你就别逗他了。”感觉到了邪冥的尴尬,血罂粟忍不住笑着给他解围,“邪天离世,身下只邪冥一子,族长之位,便顺理成章的归了他,他虽不曾离开过蔽日峰,但自十岁开始,便已经开始处理天狼族的内务了,他知道的这些,都是从卷宗上看来的,他跟你一样,也是不曾去过天狼族领地的。”
“十岁就开始处理一族的内务?!”听了血罂粟的话,风清水顿时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坐直身子,毫不客气的拎住邪冥的一只耳朵,毫不客气的问道,“邪冥?是谁跟我说,只挂了一个族长的虚名,却不曾尽过族长的义务?嗯?处理了十年内务,还叫没尽过族长的义务,你敢不敢给我解释一下,什么才叫尽族长的义务?”
“唔,痛,神仙妹妹……”风清水拎得毫不留情,邪冥顿时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那日,他那么说,只是谦虚,却不料风清水竟会这么的较真,可一想,她竟记得自己说的每一句话,不禁又是欣喜,一时间,脸上的表情精彩无限。
“水儿,冥说他没履行义务,也不能算错的。”见两人小孩子般的闹着,血罂粟不得不从中调停,免得风清水下手重了,伤了邪冥,“天狼族族长的主要义务,有四条,安定边境,督促农耕,堵截鬼府细作,诞下并抚育下任族长,若要细究,他确实是一项都不曾做到的。”
“咳,这个,这样啊……”前三条听了还好,第四条却是让风清水尴尬的缩回了手,轻轻的咽了口唾沫,看了一眼已经变成了煮熟的虾子一般颜色的邪冥,“冥,你那天的意思,包括不包括第四条?”
“当然包括。”被风清水这么一问,邪冥顿时羞的恨不能找根地缝钻进去才好,被自己的妻主问起这个,还不能说不包括,这跟yu求不满有什么区别?真真是丢死人了!罂粟哥哥还在呢,神仙妹妹,你,你就不能问的含蓄点么!
“这样啊,唔,那等回去了,咱们先把这第四条义务履行了吧,你好歹当了十年族长了嘛,总得有点儿成效才行。”看出了邪冥的尴尬,风清水倒是不吝再坏坏的逗他一下,“其他那三条嘛,你自己想办法吧,我是无能为力了。”
“那我呢?”听风清水这么轻易的便许给了邪冥一个子嗣,血罂粟的手不禁稍微紧了紧,他说不想要,是担心她的身子,她倒好,左一个,右一个,加上许给邪冥的,都第四个了!当然,他还不知道风清水许了莫如云,到入冬的时候,与他生一个嫡子,不然,定是要更加抓狂了的。
“不嘴硬了?”感觉到血罂粟揽着自己的手在本能的收紧,风清水浅浅一笑,扭头,用力的吻上了他的赤唇,一番纠缠之后,半是嗔怪的说道,“是谁说,自己不喜欢小孩子的?嗯?是当时说的言不由衷,还是现在突然改变了心意?”
“你是故意的。”说的异常坚定,血罂粟毫不客气的回吻上了风清水的樱唇,这个可恶的小女人,我这般心疼你,你倒是好,非要气我,恩,当我当真是没有脾气的么!
“嗯,我就是故意的,唔,轻,轻点,嗯……”无论是吻技,还是调情,血罂粟都是极擅长的,许是根本就没把邪冥当外人,此时,他对风清水所做的,完全就是极尽誘惑之能事,只惹得风清水微微颤抖,身子蓦地便热了起来,“罂粟哥哥,嗯,你,你,这,这可是官道……”
“官道怎么了?”血罂粟妖魅的笑着,毫不客气的扯开了风清水腰带,拂开了她的袍子,露出了她好看的肚兜,“你跟子夜做过什么,当我不知道么?”
“那,那是乡间小路……”听血罂粟这么一说,风清水顿时脸红如赤,心道,可,可恶,他怎得连这个都知道!
“那墨夕呢?”血罂粟一边啃吻着风清水的肩膀,一边把手探进了她的肚兜,“你是不是要告诉我,那是皇宫的外围,也不是官道?”
“嗯,你,你怎得连这个也知道,唔,别,别捏,揉,揉也不行,啊——”肚兜也被扯掉,胸前的美景一凉,风清水顿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叫,天呐,这,这可是官道,要是引来了旁人询问,可如何是好,还,还有,邪冥也在呢!
“冥,来帮忙。”血罂粟坏笑着捂住风清水的樱唇,凑近她的耳边,柔声说道,“这里可是官道,恩?叫这么大声,不怕引来别人询问?”
早就无数次幻想过与血罂粟一起侍寝,会是什么样的香艳和刺激,此时有了机会,邪冥哪里还肯放过?!根本不需要血罂粟再说第二遍,邪冥便凑近了风清水,轻轻的含住了她胸前的一处美景,小心翼翼的舔吸了起来。
'第四卷妖王治 第七十一章眷顾'
马车又前行了不多时候,便到了一座不小的城,城门正上方的名字已经被磨去了光泽,灰突突的看不清叫什么。
城门口,等待入城的人颇多,有商人,有农妇,还有赶路的行人,从发色和肤色来看,竟是分属于不下十个仙族。
“这是什么城,罂粟哥哥?”许是等得有些烦了,风清水在血罂粟的怀里挪动了动身子,蹭到马车的车窗旁边,伸手挑起了帘子的一角,向外看去,“怎么会有这么多不同仙族的人 ?'…87book'”
“无夜城,再往前,就是闻风城了。”任由风清水好奇的向外看着,血罂粟眼中的宠溺让邪冥都有些微微不适了起来,心道,罂粟哥哥,看我一眼,看我一眼,一眼就好!
“好奇怪的名字!”风清水轻轻的舔了舔唇角,放下了帘子,扭头看向了血罂粟,“罂粟哥哥,这城的名字,可是有什么典故么?”
“有的。”感觉到了邪冥目光的殷切,血罂粟忍不住失笑,转头,看了看他,伸手,揉了揉他的额头,才又看向了风清水,“闻风城一役后,先王陛下在此城中设宴,犒赏有功的兵将,祭奠尽忠的英魂,妖神大人亦是降下神光,为将在第二日出征的兵将们祝福,神光一夜未息,整座城明若白昼,与鬼府的战争结束后,这城便被改了名,叫无夜城。”
得了自己所想的,邪冥也不再任性,就只是坐在一边,安静的听血罂粟跟风清水说话,这些故事,都是他不曾听过的,好奇心,他比风清水要重得多。
“再往前,就是闻风城了啊?”风清水轻舔樱唇,眼中尽是向往之色,“听千里哥哥说,城外有一片你种的罂粟花海,等到了,我们去看啊?!”
“依你。”似是想到了什么,血罂粟的目光微微黯淡了一下,但马上便又恢复了正常,“你不是喜欢栀子花的香味么?怎得突然又喜欢起罂粟花了呢?”
“喜欢栀子花的味道,是因为从小在千里哥哥的身上闻惯了,闻到,便会本能的觉得安心。”听了血罂粟的话,风清水忍不住微微一愣,他记得,以前的时候,血罂粟的身上也是会有栀子花的香味的,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再也不曾闻到过了,而自己,似乎也开始渐渐习惯了他身上的罂粟花香,“喜欢罂粟花的味道,当然是因为你啊!”
“是……因为我?”血罂粟的肩膀颤抖了一下,似是有些难以置信。
“是啊!”风清水用力的点了点头,把自己的身子整个儿的缩进了血罂粟的怀里,“感觉,很温暖,温暖的,好像永远都不会有风雨到来。”
“风雨总是会有的。”风清水的话让血罂粟忍不住动容,俯身,小心翼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在她的耳边说道,“但是,不要怕,有我,我会为你把所有的风雨,都挡在外面。”
在城门口直等了半个时辰,才轮到了三人的马车,简单的登记过之后,血罂粟便驱着马车进了城,放任灵马识途,固然方便,但在城里,却容易引来不必要的觊觎,须知,在皇宫之外,灵马是很稀有的!若干驯马人,一辈子,都未必能有幸弄到一匹!若能弄到一匹乘骑,却是比普通的灵兽坐骑,更加值得炫耀!
入了城,找到了有仙商标示的客栈,给客栈的老板看了一块精美的令牌之后,血罂粟便径直把马车赶紧了后院。
这块令牌,是在离开皇宫之前,文启言给他的,执了它,便可使用一切仙商的力量,同时,也可最快的把他们三人的行程传回去,血罂粟明白,文启言所做的,都是善意,并无一点要对他们窥视的意思,他只是不放心,因此,倒也乐得接受。
由一个小厮引着,到了一处极为安静的院落,简单的吩咐过之后,血罂粟便让小厮带着原本要在院子里服侍的一众人离开,好不容易出了皇宫,摆脱了那一群比老妈子还唠叨的侍女侍卫,他怎可能还容得平添出这么多陌生的下人来坏他的好事!
“罂粟哥哥,你,你干什么……”见血罂粟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风清水顿时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他这是要为刚才的事儿找自己算账了!想及此,转身便要往邪冥的身后躲去,岂料还不等迈出一步,便被血罂粟一把捞进了怀里,横抱了起来。
“你说,我要干什么?恩?”血罂粟笑得妖魅,摄人心魄。
“不,不知道啊!”感觉到了风雨欲来的威胁,风清水决定装痴卖傻,打死不承认。
“不知道,你跑什么?”血罂粟的赤唇缓缓逼近风清水的脸,吐息中的罂粟花香,像极了引人情迷的毒药,明知会越陷越深,却仍忍不住沉迷其中,“分明就是故意想逃脱惩罚。”
“没,没有,绝对没有。”风清水只觉得自己身体莫名的变得酥软了起来,嘴上强硬,身体却已经忍不住叫嚣着想要得到血罂粟的抚慰,伸手,捶上了他肩,“你这个妖精,对我下了什么毒,嗯?还不如实招来?”
“情毒。”血罂粟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