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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之外,莫锦儒被卷在毯子里面,动也没法动上一下,本就是不舒服的紧,在加上被这么一番的折辱,心里,更是怨恨了起来,都怪行百岳,都怪这两只小妖精,都怪……反正,就只有他是好的,旁人,都是混蛋,都是给他惹麻烦、给他挡路的恶人……
“锦儒公子,陛下,最是不喜仗势欺人之人。”跟在一旁的灵儿“适时”的提醒了一下莫锦儒,“以锦儒公子的温润和聪敏,想必,应是能扭转,某些人,给陛下留下的恶劣印象才是。”
被灵儿这么一提醒,莫锦儒才是感觉出了自己的失态,忙收了收脸上的恼意,重又装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柔弱模样,“多谢灵儿姑娘提携,他日,锦儒若能得陛下宠爱,定不忘报答灵儿姑娘的恩德。”
听着莫锦儒的“许诺”,灵儿只是浅浅一笑,且不说,他永远都没有得到陛下的宠爱的机会,便是有,以他的性子,介时,盛气凌人还差不多呢,报答她?当她是好骗的孩子么?
“陛下,锦儒公子到了。”
灵儿缓步上前,对冒充风清水的蝶千舞禀报了一声,陛下对她不做任何的隐瞒,这一点,便是足够让她受宠若惊了,自然,对陛下的吩咐,也是要竭尽全力的做到最好才是。
话音落下,数息,里面犹未做出应答,灵儿扭头看了一眼已然是气得快要爆掉了的莫锦儒,叹了口气,颇有些同情的摇了摇头,伸手,又敲了敲门,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陛下,锦儒公子到了。”
“恩,陛,陛下——”
寝殿里面,突然传来了鹤乐的一声低吟,那羞赧的调子,明显是被刻意压抑了许久,才会有的,“别,别……别停……”
“乐,乖,别叫,外面有人呢,嗯?”
紧接着,便是传来了蝶千舞的声音,戏谑的调子,毫无疑问,是想告诉外边的人,她知道,他们已经来了,就是,不想让他们打搅。
“唔,恩,陛,陛下,乐不行了,您饶了乐吧,乐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似是要示威一般,被蝶千舞“劝说”的鹤乐,不但没有压低声音,反而是,叫的更加大声了起来,他在彰显,他得到的宠爱,他在,让“某些不该出现的人”,识趣的退避,陛下,可是正在跟他们两人“忙”着呢,这里,根本就没有地方,再让别的人插足进来了!
灵儿叹了口气,扭头,看了看因为愤怒,而已经有些脸色苍白的莫锦儒,知时机已经成熟,才又加重了力气,敲了敲门,“陛下,您让灵儿传旨召寝的锦儒公子,已经到了,请示下。”
许久,寝殿里面才终于传出了一声答应,让众人选在嗓子眼儿里的心,重新落回了胸口里,“知道了,送进来吧。”
“锦儒公子,灵儿只能送您到这里了,剩下的路,得您自己走了。”
灵儿点了点头,转身,看向了莫锦儒,唇角微扬,说出了一句“语带双关”的话,一是,有人侍寝的寝殿,女子是不得入的,所以,灵儿不能跟着那四个抬了莫锦儒的侍卫,进去寝殿,只能把他送到门口,二是,她已经尽到力,让陛下见他了,以后,能不能得宠,就得看他自己的本事了,后宫,永远是男人们的战场,作为仪官,是不能随意插手的。
听到“陛下”召见自己进去,莫锦儒不禁稍稍松了一口气,如果,她要跟行百岳置气,把他丢在这千山阁的寝殿外边晾上几个时辰,再让人送回去,他,可真就是以后都没法见人了,既然,她还肯见他,那么,一切,就都还有可能。
“灵儿姑娘的帮扶,锦儒定铭记于心,此生,不敢忘。”
好听的话,谁都会说,而像莫锦儒这般的,从一个不受宠的嫡子,混到如今的风生水起的人,自然,更是精于此道。
“只要锦儒公子能好生服侍陛下,为陛下分忧,灵儿就是得了便宜了,又怎么敢贪图什么别的好处!”
灵儿毕竟是在皇宫里长大的,比说拉拢人心的好话,自然,要比莫锦儒这在世家宅院里面的人,要技艺精湛许多,一句话说的,既不得罪莫锦儒,又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她,只有一个主子,那主子,便是当今的妖王陛下。
得了吩咐,抬着莫锦儒的四名侍卫自然也不敢懈怠,过多迟滞,向灵儿告罪了一声之后,便是抬着莫锦儒进了寝殿,然后,在隔着一道屏风的地方,把他放在了地上,朝着屏风里面的人行礼之后,颔首退了出去。
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这,是在皇宫里面,想要活的命长的唯一法宝。
'第五卷妖王劫 第八十二章不过如此'
若是寻常时候,应是会有妖王待侍卫走后,走到屏风的这一端来,为等待宠爱的侍君扯去缠裹的毯子,然后,带回榻上,成就鱼水之欢的……但是,此时,却并非是寻常时候,自然,也就不会有寻常时的事情发生。
被毯子裹得像个蚕蛹似的莫锦儒站在原地等了又等,也未见人过来,因着是冬天,没穿靴袜的他,已是彻底的感觉到了自地毯下面渗上来的寒气,可是,却又因为怕被更加厌弃,而一动都不敢动,护体的妖气,亦是不敢随意用出,所以,只一会儿工夫,便觉得膝盖以下,都冷得麻木了起来。
屏风的另一面,软声细语,虽是看不真切,却无疑是那两个鹤族的侍君极尽周身解数,讨好和撒娇的场景,莫锦儒捏了捏拳头,在心里隐隐的计算着,他已经站着等候的时间,他永远都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
“嘭——”
被毯子包裹着身子朝着屏风的方向倒下,“恰好”的碰倒了屏风,他计算过了,即便是不用妖气,这样摔倒,也不会伤到脸,而至于说“伤”,不过是肩膀上会有一块青紫罢了,但是,这却是足够用来装可怜了。
更为重要的是,他这样撞倒了屏风,陛下,就不能再对他视若无睹了,只要,她肯看他,他就有办法让她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到他的身上。
“恩——陛下,疼……”
软榻之上,蝶千舞正枕着鹤幂的膝,伸出一只手揉捏给她捶腿的鹤乐胸前的朱果,这屏风一倒,自是本能的手一颤抖,加重了些许力气,疼的厉害,当然是不至于,但是,为了不要让她把目光转移到莫锦儒的身上去,鹤乐,还是装出了一脸的委屈和吃痛,低低的叫了一声出来。
本就是打算好了要先行折辱莫锦儒一番,报报当年的断臂之仇,才把他当“粮食”吃掉,鹤乐的这一喊,却是恰好合了蝶千舞的心意,扭头,看向了他,揽着他的颈子拖到身前,在他的赤唇上轻轻一啄,“乖,别叫,嗯?”
得了自己想要的,鹤乐不禁更是得意了起来,点了点头,看向了莫锦儒,露出了一个示威的笑容。
两个人,一个是摔倒了,一个是被捏疼了,他们要争夺的人儿却是留在了他这个被捏疼了的人身边抚慰,蝶千舞的这种反应,别说是莫锦儒会嫉妒了,便是连给她当枕头用的鹤幂,都是吃醋了起来,动了动身子,撒娇道,“陛下,幂的腿麻了……”
“嗯?”
蝶千舞当然知道他是在撒娇,却是没打算就这么惯着他,既然,要让三个人斗,那就要多一些乐趣才好,不然,多无聊?对于已经没有了任何营养的“粮食”,蝶千舞自然也是不会有额外的“爱心”给他们的,“那你就歇一会儿吧。”
起身,把目光转移到了莫锦儒的身上,朝着他招了招手,“锦儒,你过来。”
“陛下,幂,幂没事了,不,不用……”
本以为会得到与鹤乐一般的待遇,却不料,竟是引狼入室的把自己的位置推给了莫锦儒,听了蝶千舞的话,鹤幂可谓是肠子都悔青了,可是,若是后悔有用的话,那,还有那么多的悲剧么?
见鹤幂竟是废物到了如此不会说话的境地,鹤乐不禁懊恼的瞪了他一眼,怪他多事,他好不容易让陛下把目光转移回了他们两人的身上,他倒是好,竟又把那敌手,给弄到了近前来,真真是自找难看!
听到蝶千舞的传唤,莫锦儒自然是想自身上前的,可是,身上缠裹的毯子,却是束缚住了他的手脚,让他连爬都爬不起来,心下一想,便是向蝶千舞看了过去,可怜兮兮的求助道,“陛下,锦儒起不来身,还,还请陛下……给锦儒先行松开……”
看着莫锦儒像只蚕虫般的扭动了半天,蝶千舞也觉得解气了不少,为了不要影响大事,便不再继续折腾他,一扬手,丢过一道风刃,划开了他身上的毯子,让他赤着的身子,整个儿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没想到蝶千舞竟是会用仙术帮自己解开束缚,莫锦儒先前想过的无数种趁机勾引她的法子,都落了空,小心翼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缓步朝软榻走了过去。
对于自己赤着身子的事,在心里,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值得害羞的,虽是,脸上还有一抹淡淡的红,但,那却是装出来的。
小的时候,他是不受宠的嫡子,被他娘亲的其他夫侍扒光了衣服折辱的事情,说是一日三次,都不为过,后来,他慢慢的得宠了,在仙族之中混的风生水起了,用身子去换取好处的时候,便是更多了起来。
虽然,他的胸口上,还有守身之印,但是,那却并不是真的,那守身之印,乃是行百岳,用了火狐族的一种秘术,用十名尚是处子之身的男子的血,为他重新绘上去的,看起来,跟守身之印差不多模样,再次欢好之后,也会消去,若是不知的人,定是,只会当他还是干净的。
而那些曾经沾过了他的身子的人,自然,也只能是得了便宜卖乖,把曾与他有过鱼水之欢的事情,变成一个秘密,毕竟,他们这些沾过他身子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且不说怕不怕行百岳的报复,便是,让妖王陛下下不来台,他们,也不敢。
有些事,瞒得了天下,却是瞒不过隐卫,蝶千舞这隐卫北天王,并不是白叫的,再加上对他有着厌恨,所以,自然是,这“关注”,就更多了一些,他都曾与什么人有过鱼水之事,她基本上,都可以算是知道一二。
在蝶千舞的概念里,莫锦儒就是一个可以在任何人身下承欢的小倌,虽然,称呼好听一些,但是,实际上,却是比许多小倌,都不如的……小倌尚且会在一定程度上的选择要服侍的客人,而他,却是,只要能给他带来好处,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也不论是什么样的年纪,都可以,与他一近芳泽。
莫锦儒迈着玉步,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软榻之前,却是还未及上榻,便被蝶千舞伸手抚上了胸前的一处朱果,揉捏按压,只片刻工夫,便是本能的全身紧绷了起来。
虽然,他与若干人有过欢好之事,但,在蝶千舞这蝶族的杀手面前,还是依然无处遁形的,蝶族,本就是以观察敏锐著称的仙族,而一个完美的杀手,更是需要对每一个仙族人的身体,都了若指掌,能带来痛苦的,能引出愉悦的,都要能做到烂熟于心。
所以,莫锦儒原本打算的,要用自己的身子,如收买拉拢其他的“地位高贵”的人们那般,使得“妖王陛下”离不了他的想法,从一开始,就是错的离谱,且不说风清水根本就不会宠爱他,即便是放到了这拿他当“粮食”的蝶千舞这里,也同样,只是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陛,陛下……”
身子的反应,使得莫锦儒忍不住低吟出声,他也是与许多人有过欢好的,只是,却从来都没有哪一个,能让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