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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人,你还是快走吧!这里交给我!”风晨道。“哈哈,笑话,我的龙渊宝剑还未开解,又岂能空手而归!”谢安朗声道。
一阵阴险,而又尖锐的笑声想起,荡漾在街道巷尾间的每一个细小的角落。“哈哈哈~~好狂的口气,谢安今,天就是你的死寂,哈哈~~~”
“想不到杀你的人,还不止我一个?”风晨说道。
寒风骤起,周围的沉寂的夜被无数血红的刀光,瞬间划破,密密麻麻的刀锋从四周像潮水般激涌过来。
第二百零五四章:饮血骷髅
刀光骤起,锋芒聚集,向两人周围紧缩。前后左右,还有头顶上都被血色刀锋覆盖,看上去没有半点间隙。两人说话间,被面前场景所惊不禁沉默下来,痴呆的望着……
锋芒逼近,已到两尺之外。
谢安身子突然微微一颤,龙渊迎风出鞘,道:“刀锋虽奇,有何惧哉?”,纵身一跃,长剑在前,横挡斜削。扑面而来的刀光被一一隔开。剑光盈动,以一敌众,虽有不及,但也互相奈何不得。
风晨见到谢安剑法精奇,轻盈中不乏刚劲,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心念一闪而过,便不再去想。心中只赞道:“想不到他剑法当真造诣颇深,也难怪他对自己的剑法很是自负!”
四周血红色的刀锋已经距离风晨不足一尺,刀光映入眼帘时,风晨这才恍然回过神来。出于自然反应,他想都没想,当即挥剑出鞘,剑锋绕动,快速旋转周身数圈,剑气贯通快速形成一道光幕将他周身包裹。
剑锋不停地旋动,剑气随之流淌,像是一股清泉在不停地绕着圈流动着,正是剑仙西门傲雪【仙灵剑法】中的“流水伴落花”的招式。刀光红如血,锋芒皆至,一旦触及到风晨周身盈动的剑气,立刻便被悄无声息的吞没。血色刀光融入流淌着的剑气,被渐渐减速、融合。
这血色刀光,并非真正的刀。而是由内力聚合空气而成,这血色便是鲜血侵入所指。正如江湖中常见的“火云刀法”便是如此,是以内力点燃空气,而成火色刀锋。
“这刀法怎么这么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风晨心下思索道。无数的刀锋从漆黑色的夜空中闪现,逼向风晨与谢安,仿佛无穷无尽,不枯不竭。
谢安凭借高超娴熟的剑法和龙渊宝剑护身,将一道道刀光血雨纷纷挡开,一拨又一拨。他的剑法更像是书法,剑锋更像是笔锋,笔走龙蛇,书写着一个个潇洒的字体。
风晨细看了几眼,心中恍悟道:“是《兰亭贴》!他使得是兰亭贴中的剑法!难道他认识蜀岗四隐——丹青墨笔?”,但当即又否决道:“不对,杨姑娘没有将《兰亭贴》交给卜算子时,卜算子还根本没有理会其中的剑法,不可能传于在传于他!”
一阵剑鸣落定,所有的刀锋在瞬间消失了。血色的刀影,沉寂在夜色中,一切如常,恍若一切都没发生。
谢安龙渊落静,单执与右手,剑锋微颤,听了听四周动静,未有异常,方才松口气,回头转身道:“小伙子,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内力不错,剑法也竟如此高深?我倒小瞧你了!”
“彼此!你使的是《兰亭贴》的剑法?”风晨道。“哦?你竟然连这也看得出来?”谢安道。
“小心!”风晨长剑笔直飞出,剑锋直直擦过谢安耳畔,风晨急速迎身而上,一招“青山绿水”,剑锋半受半攻。谢安忙回头,但见夜色漆黑,更无他物,心下正奇。却见一柄巨型弯刀,泛着血色光芒披头盖下,不偏不倚刚好被风晨剑锋抵住。
这是风晨第二次真正看清对手兵刃。刀剑相交,风晨早已鼓足劲力。接触的一瞬间,便将刀锋反震开去。
“饮血刀?”风晨惊喊一声。
刀锋又一次湮没在夜色里。
街市上灯光暗淡,只剩下零星点点的几只灯笼,斜斜悬挂着,发出些微的光芒,大多数全被剑气和寒风吹灭,只剩下空壳还在。
“饮血刀?”谢安追问道。话声落时,又是一道刀光从他身后劈落。风晨急道:“小心后面!?”
谢安急将龙渊挥起,斩向身后。一声空响,剑锋落空。他随即转身,很显然,身后出了一条冗长阴暗的街道什么,再也没有什么。“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我们不会站到便宜,一开始我们便已处于下风了!”他说。
“呵呵,那倒未必!”风晨说着,长剑回鞘,随手将长剑带着剑身一起插到地上,接着纵身凌空,双掌运开,变掌为指。运集内力于掌心,由内而调,经过三焦玄脉涌向指尖,一团团火焰瞬间从指尖冒出。
“你要干什么?”谢安问道。
“还能做什么呢?”风晨说着,将手指尖的火苗以‘弹指神通’的功夫飞掷出去,只向被剑气震灭的灯笼中去。
风晨手间火苗飞掷,越来越多,灯笼的数量越来越多,街道随之明亮起来。
夜色被灯光渐渐驱逐,四周的物事虽不是很清楚,但大概轮廓已经显而易见。失去了夜色的掩护,对手的的踪迹便难以隐藏。光线明亮时便暴露无遗,正看见一个黑衣人,手握血刀朝谢安背部砍落。
那身影正是刚才那个黑衣人,他手中的那柄大刀,弯曲,宽大,泛着血光。
“果然是饮血刀?”风晨说。谢安闻声回头,正望见那黑衣人,可刀锋已然逼近,太近,想要防守,已经完全没有余地。
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江湖中人都明白这个极端而又浅显的道理。谢安自是不例外,立刻挥动龙渊,平持剑锋,向前挺刺,刺向黑衣人胸前。
风晨像要阻止,也已经来不及,想要出剑,可长剑却插在了地上。张口欲言,话未出口,便见到他们刀剑交错,于是又咽回了肚子。无奈之下,只好双指急点,以燃木指法攻击那黑衣人。
一道,两道,……指力在空气中燃动,刺向黑衣人。
黑衣人全神贯注的与谢安一决高低,丝毫没有理会。也或者是他知道自己会提前一步完成一样,显得异常从容。
龙渊宝剑笔直的刺入他的左肩,血刀也同样砍入谢安肩膀,深入数寸。他的面上被面部遮住,只能望见两只冷酷的眼睛,它死死的盯着谢安,眼中尽是恨意,不知道有什么深仇大恨。
两股指力朝着黑衣人迅速刺过来,没有声响,动静皆无,所以他没有察觉。只见他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右臂顿时垂了下来,身子也缓缓蹲下,不用想,显然是被指力伤中了胳膊和腿脚。
“
第二百零五五章:魔刀嗜血
风晨心下自责道:“糟糕,如此乘人之危,实在非君子所为!”,但无奈事已至此,也只好上前去问个究竟?
黑衣人和谢安同时将长剑从对方体内拔出,血渍迸溅,或打到面上,或飞溅道口中。他们同时用衣袖擦拭了试脸上的血渍,口中舌头搅动,将溅到口中的血渍吐出来。那黑衣人与谢安同时后退四五步,谢安倚剑二站,只左肩受了一剑创伤,并无大碍。见他右手将龙渊往地上一插,掌变指法,迅速封住了左肩周围三四处血脉。
相反,那黑衣人却不是如此幸运,他左肩被谢安龙渊所伤,臂膀和腿上又被风晨指力所击,伤势自比谢安严重许多。后退之时未能及时预防,便扑通一声半跪在了地上,膝盖在地上擦出半尺,长刀入地,方才停顿下来。
这时风晨走了过来,上前道:“谢大人,你怎么样?”
谢安看了看风晨手中水寒长剑,有端详了一下风晨,道:“我没事,原来你是独孤剑圣的传人,我早该想到的!”
风晨张口欲言,却被谢安伸手阻拦,示意不要言语,道:“我们且看看他的真面目!”,风晨随口应了一句:“也好!”,显然心不在焉,心有所想,他的双目注视着那黑衣人手中的血色畸形弯刀,自言自语道:“这的确是饮血刀,不过鬼王聂银雪已死,饮血刀早已经埋没在了血池之中,怎么会重现在此?”
他一边想,一边随着谢安向黑衣人走去,黑衣人全身穿着一身夜行衣,面带脸谱,再加之夜间灯火昏暗,只见到一个人形黑影,半点望不到他的面目。
谢安毫不畏惧的朝着黑衣人过去,黑衣人仿佛定在了地上,纹丝不动。快到近前十多步时候,风晨急忙上前一步将谢安拉回,道:“小心!”
谢安正奇怪,回头道:“小兄弟,不要大惊小怪!这里什么都没有!”
“饮血刀!他手中拿的是饮血刀!”风晨叮嘱道。
“饮血刀?江湖中十大邪恶兵刃之一的饮血刀?”谢安问道,边说着便转过身。眼前的景象让他和风晨都惊讶无语,不过这也算在风晨的意料之中。
那黑衣人全身衣服忽然熏熏燃烧起来,滚烫的血液流遍全身每一寸肌肤。只见他双手紧握饮血刀,所有的血液沿着血脉涌向他的双臂,继而融汇到刀身之上,被刀身侵噬。火焰般流淌的血液,经过刀身又返回那人身体。
但听得哗啦一声响,黑衣人的脑袋顷刻间被一团火由内而外生生撑开,火焰从七窍之中喷射出来,头皮,毛发全被燃烧殆尽。他的头颅就像是一支火把在不停的燃烧着。
“这……这?是怎么回事?”谢安诧异万分,简直不敢相信。
“魔刀嗜人!”风晨道。
黑衣人此刻已经面目全非,浑身血红,每一处经络、每一寸肌肤都像是滚烫的火苗、沸腾的血水。尽管如此但他的生命还在,意识还在。长刀一动便向风晨和谢安劈来,这时候刀锋劲烈,气力盈动,刀面足有两尺多宽。
“魔刀……”谢安口中慢吞吞的说,但见长刀下劈,随即和风晨一起提剑避开,说道:“久闻饮血刀,今日一见,实在比传说中更险恶数倍!”
长刀落地,刀锋带动剑气,砍出数丈。
谢安龙渊绕动几周将内力提及双臂,运至剑锋,道:“我会一会他!”,纵身一跃,随着长剑冲霄而上,空中斜翻一个转身,龙渊绕至身后,朝着黑衣人正在冒着烈火的头颅狠批一剑。
风晨见谢安无论剑法,还是内力,都造诣颇高,便没有阻拦。心道:“且看看谢安武功如何,再出手不迟!”
龙渊宝剑隶属十大古剑之五,锋利程度自不用说。再由谢安这样的高手使出来,更是非同凡响。剑锋落下,便将火红的头颅砍作两半。
他落地站定,龙渊回鞘,等候半响,头颅嘎吱一声,分作两半。一半哗啦啦摔落在地,散作了一滩血泥。
谢安这一招剑法乃是一个“之”字,以书御剑,一气呵成,无论书法剑法都堪称绝佳,毫无半点瑕疵。风晨见此,心下不禁感叹道:“谢安的《兰亭贴》剑法,绝对在丹青墨笔卜算子之上,看来他的剑法一定是师承别处!”
“外?小兄弟,你也快跟我回府去吧?”谢安说着,一边用右手去查看肩上剑伤。
“小心,他还活着!”风晨忙警告道。
区区一剑,谢安竟然以为已经将被魔刀所噬的黑衣人杀死,他已经准备离开。风晨的警告,让他忽又驻足。侧耳倾听,一阵极奇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像是河水流动的声音,应该是雨后咆哮的河流,汹涌澎湃。
闻听此声,他不仅回头观望。
黑衣人散落在地的半截头颅,那分明已经散落成泥的头颅,像是流沙般从他的双脚逆流向脑部。这声音便是血浆逆流而上的声响。
谢安盯着面前景象,惊叹道:“这简直不可思议,难以置信!”,风晨倒是不惊,因为他在对付鬼王聂银雪时候已经见识过饮血刀的魔力;,知道饮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