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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惊风!”那妇女喊道,这名字喊出,他的袖中已然飘出两条丝带,笔直的射向剑惊风。剑惊风剑势忙退一步,双手运用指力便将两条飘飞的丝带生生夹住,双方内力相较,如此僵持着。剑惊风道:“夫人,你当真非动手不可吗?”
妇女道:“你说呢?”
剑惊风道:“夫人,你绝不是我的对手!”
夫人冷笑道:“是吗?我看未必!”,只见他双臂微微一抖,两柄飞刀突然顺着丝带笔直射出,一臂之距,飞刀极速,剑惊风冷不防,立刻仰过身去,两柄飞刀说时迟,那是快,紧贴着他的肚皮,自面上擦过去了。
他背仰于地,单手撑地,忽又反弹起来,站稳身子,喝道:“夫人,你这是?你当真下手?”
妇女冷笑道:“难道是假的不成?”
剑惊风道:“我知道我误伤了女儿,又让别人带她离开了江南第一庄,你心里一定非常恨我。但是这的确是为了救我们的女儿啊!”
“少废话!”妇女袖中忽又飘出两条丝带,丝带带着劲力,顶着顶着飞刀,在空中画着圆圈射将过来。原本的两条丝带,却又趁机收了回去。如此两条丝带相互交替着使开,或轻柔婉转,或刚烈劲猛,或灵活如游蛇,或稳稳如磐石,便如四只手掌一般。
剑惊风面对着似手非手的四条丝带却只是只守不攻,处处提防,显然他不愿出手,心有所虑。
“你怎么不还手?你不是江南第一剑,武功天下第一吗?”妇女问道,言语之中带着不满和讽刺。
“夫人,我怎么忍心与你动手呢?”剑惊风解释道,妇女道:“那好,我就让你瞧瞧一瞧我的彩虹七色带。说罢双掌击出,自衣袖间有飘出许多色彩缤纷斑斓的丝带。
他的衣袖间不知与多少丝带?也没有人知道究竟有多少?剑惊风也不知道。
七彩的颜色,像极了缤纷绚丽的彩虹,自他的袖间飞出,此刻看上去,这妇女当真像是织锦的仙子一般。剑惊风本不打算还手,但见此形势却又不得不出手!
他还是出手了,却已经迟了!
剑还插在地上,没有在他的手中,他将要将剑拔出来,却已经万万来不及了!
七彩的飞带,迅速将他的身体密密麻麻的缠绕起来,只剩下一个头颅可以动弹。那妇女停手,将气息调息了一下,笑道:“剑惊风?你不是武功天下第一吗?怎么连我的彩虹飘飞带都奈何不了!”
剑惊风解释道:“夫人,你难道从不曾明白我的苦衷吗?现在你已经赢了我,难道还不原谅我吗?”
妇女道:“赢了你怎么够痛快?”,袖间忽然滑出一把飞刀,紧紧攥在手中,他将刀举到剑惊风面前,道:“我要在你身上捅出无数的窟窿才够解气!”
“师母,快住手!”司马长风上前阻止道。“长风,他不配做你的师傅,他根本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他何曾顾虑过你的情感?”
“不好了!庄主,大事不好了!”两名弟子匆匆冲进了后院,正看见司马长风和那妇女将剑惊风捆在那里,顿时不知所措。
司马长风道:“什么事情?”
那名弟子匆忙道:“启禀大师兄,丐帮率领大队人马正在庄外求见?”
司马长风忙道:“师母,你快将师傅解开吧?江南第一庄大敌当前啊!”,那妇女转过身去,不看剑惊风一眼,道:“不解,我巴不得江南第一庄早点瓦解!”
剑惊风面色发红,透红,头顶上几许白色的雾气缓缓冒出来。接着便是一生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是布带崩裂的声响。
七彩缤纷的布条,像是七彩的雪花,纷纷飘落。那妇女惊道:“你竟然可以破了我的七彩飘飞带?”
剑惊风道:“夫人,我怎忍心与你动手呢?这七彩飘飞带虽然厉害,却也难不倒,困不住我剑惊风!”,妇女低下了头,无言以对,剑惊风轻声关切道:“夫人,你难得回来,我本该陪你的,但大事当前,就委屈你先等等我,好吗?”
那妇女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回答他?到底该不该原谅他?可他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剑惊风已经带着司马长风出去了。
“原来他还是在乎我的?他的心里还有我?”妇女自言自语道,他的眼睛开始刺痛,湿润。
阳光斜入庄内,剑惊风与司马长风正匆忙的穿过萦回曲折的走廊,行走在庄园的假山花石间。
“师父,我们与丐帮素无往来,也不曾有过什么瓜葛?他们为何今日突然寻上门来?”司马长风紧随在剑惊风后面。这个问题剑惊风也正在想。
他知道丐帮向来侠义,绝不会为了一同江南武林而铲除异己,再说他们要动手也总得有个理由?不会平白无故的动手!他对司马长风道:“放心吧,可能新任帮主上任,前来礼会一下而已!我堂堂江南第一庄这个面子,我相信他丐帮不会不放在眼里!不管怎样,见机行事就是了!”
司马长风应声答应。
第二百零九六章:武林泰斗
江南第一庄,高门阔府,恢弘的建筑远胜过丐帮总舵的气势。
丐帮众人正立于门前巨型石狮之下,这石狮足足有两人之高,站在他下面,所有人看上去都不禁小了一大截。
云天分舵舵主陈家落,上官豪杰,徐别意三人依次而站,领在众人之前,等候剑惊风。
徐别意再三叮嘱道:“豪杰,剑惊风绝非等闲之辈,千万不可莽撞行事,一切等弄清事实再说,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万不可动手。”
上官豪杰点头,陈家落道:“他的剑法极高,我们三人合力也未必就是他的对手!”
上官豪杰道:“豪杰一定会谨慎行事的,请陈舵主和徐伯伯尽管放心!”,他虽未见过剑惊风,但江南第一剑的威名却是如雷贯耳。他知道剑惊风武功高强,但听陈家落如此抬高他,心中却又有些不服。自己的玄龙剑法加上徐伯伯的奔雷双绝怎么可能不是他的对手?他越想心中越觉得憋屈。
忽然,心念一转,想道:“陈舵主根本没见识过自己的玄龙剑法?又怎么能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厉害呢,倘若他见到了自己的剑法,可能就绝不会这样说了!
府门中先冲出来了两位弟子,先行通告道:“上官帮主,各位,我师父有请大家到进庄!”
上官豪杰与徐别意,陈家落一齐道:“有劳小兄带路!”,陈家落回头吩咐道:“没有命令,你们决不能轻举妄动,知道吗?”
众弟子齐声答应,声音干净利落,甚是洪亮。
剑惊风何等样人 ?'…87book'他虽人在庄内,庄外的动静,他全听在耳内。闻听此声,心中不禁叹道:“丐帮来人如此之多?各个都是好手?定然不是前来拜访!”;他想着忽然驻足,“师父,你怎么了?”司马长风问道。
剑惊风面色麻木低声道:“来者不善啊!”
上官豪杰与徐别意,陈家落三人刚进庄里,便见到一个宽面高额,体格硕壮的中年汉子和一个个子比他稍高些的年轻人匆匆奔走过来,他满面喜色,极富盛情,十步之外便拱手行礼道:“丐帮高贤前来我江南第一庄,剑某有失远迎,赎罪赎罪!”
上官豪杰谨记徐别意与陈家落的叮嘱,丝毫不敢怠慢,忙回礼道:“剑前辈可气了!”
剑惊风道:“这位少侠气宇不凡,想必定是丐帮新任帮主云霆云少侠吧?”
上官豪杰客气道:“剑前辈误会了!晚辈上官豪杰!”
剑惊风笑道:“原来是上官帮主,剑某眼拙,少侠莫要生气!”,
“剑老兄,别来无恙吧?”徐别意笑道,剑惊风笑道:“托徐兄的福,剑某这些年身强体壮,武功也精进不少,不知道徐兄的‘奔雷双绝’可练到什么地步?”
徐别意自谦道:“徐某的雕虫小技怎敢与剑老兄的剑法相提并论?实在是繁星比皓月,不可同言而语矣!”
剑惊风道:“徐老兄太过自谦了,十年前我们那一场比武,可是不分胜负!”,徐别意笑道:“非也,十年前剑兄有意相让,才让徐某有幸与你打个平手,剑兄不愿让我难堪,这份恩情我至今不曾忘却。”
剑惊风心道:“徐别意为何今日要有意抬高自己,十年前一战分明是不相伯仲,谁也没有让谁!几日他却自认技差一筹!实在是让人难以捉摸!”,他并没有在接着问下去,而是转个话题,问陈家落道:“不知这位兄弟是?”
徐别意道:“我来介绍,这位便是我丐帮第一分舵,云天分舵舵主陈家落!”
陈家落在江湖上并不怎么出名?但丐帮云天分舵在江湖上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手下弟子人数就占其他三十五个分舵的十之二三。实力之雄厚,绝对抵得上崆峒,青城等江湖名门大派。
剑惊风道:“原来贤弟便是云天分舵舵主陈家落?剑某早听陈舵主为武林尽心尽力,是个真真正正的侠客!不想今日得见!真是痛快!”
陈家落轻轻笑道:“陈某无名之辈,江湖中没几个人知道,剑掌门如此,到叫在下无地自容了!”
剑惊风坦然一笑,朗声道:“几位屋里上座!”
上官豪杰道:“剑前辈,不必了!”,剑惊风微笑道:“怎么?嫌弃我江南第一庄的茶水不好,招待不起几位吗?”
上官豪杰忙解释道:“前辈多虑,晚辈万无此意!”,剑惊风到越加好奇,心道:“看来他们绝不是简单的前来拜访一下而已!”,试探道:“那是为何?”
徐别意心中寻思道:“看剑惊风神色泰然自若,似乎早已做好准备了!他连我们来这里干什么问都没问,必定心中有鬼!”
上官豪杰指着园中的石矶,道:“前辈,我们可否坐下详谈?”
剑惊风道:“少侠是客,我是主,常言道;‘主随客便’少侠请!”
几人都在院中坐了下来,剑惊风道:“少侠有话但讲无妨!”,上官豪杰看了徐别意一眼,道:“剑前辈,豪杰此次前来,有两件事情!”
“那两件?”剑惊风问,“第一,豪杰与云少帮主刚刚执掌丐帮,您是江南武林的泰山北斗,一代大侠,我们理当前来拜访,丐帮与江南第一庄是江南大派,理当交好,共为武林与天下谋福利。”
剑惊风听罢,连连赞道:“少侠所言极是,真想不到丐帮两位帮主如此年少有为,深谋远虑,一心为武林着想,为天下着想。实在是后生可畏!我剑某一万个赞成!”
上官豪杰道:“前辈是答应了?”,剑惊风承认,道:“只要丐帮与我江南第一庄为敌,我江南第一庄绝对当丐帮是自家兄弟!日后相见,相敬如宾!”
徐别意心道:“原来豪杰是要先与剑惊风许下承诺,在说出降龙剑与打狗棒的事情?倒是候剑惊风若要反悔,那便是言而无信之徒了!”
第二百零九七章:干戈相见
剑惊风见到上官豪杰似乎有些为难,便先问道:“敢问上官少侠,那这第二件事情是?”,上官豪杰低声道:“剑前辈,这第二件事情怕是有些为难前辈?”
剑惊风心道:“总算要说明来意了,我倒要看看我江南第一庄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丐帮了?”,当即笑道:“上官少侠但讲无妨,凡事都是可以商量的嘛!”
“对,商量!”徐别意道:“帮主,既然剑兄都这般说了,你就不妨直言相告吧?”
上官豪杰点头,道:“徐伯伯,还是你来说吧?豪杰年幼无知,初入江湖,恐怕言语有事冒犯了剑前辈!”
徐别意捋了捋银白色的胡须,点头道:“帮主顾虑的也是,那就让老夫来告诉剑兄,我们此来的目的吧?”
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