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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说道:“属下绝没看错,他行军迅速,而且很是隐蔽,属下发现时他正与粮草队往蛇岭赶。”
夜君少说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怕胜栗真想攻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就算那是胜栗的障眼法,若我们拿下他们的粮草,他们也不得不退兵。统领大人,属下愿当先锋,领一千兵马赶往蛇岭,若然有诈也不致影响大局。可若胜栗真打算由蛇岭攻打岳城,属下便可发书与统领,到时我们大军绕到蛇岭出口,再由蛇岭上推下巨岩,定可将胜栗击毙其中。”
夜公儒也无一丝犹豫,虽然他很疼爱君少,但他更崇敬夜家为忠而亡的精神。夜公儒说道:“好,夜君少听令。”
君少走到夜公儒跟前抱拳说道:“属下在。”
“命你领一千兵马前往蛇岭,探听虚实,千万不可打草惊蛇。如若胜栗的大军真的在那儿,立即遣传令官回来汇报。”夜公儒拍着君少的肩膀,“君少,此行凶险,你自己该好生注意。”
君少俯首道:“君少知道。”他一施礼便退出营帐,领兵前去。
夜从流说道:“统领大人,东北那边传来消息,魏名成与慰殇河两人分开行动了。慰殇河单独带领五千兵马往左侧赶,而魏名成则往北攻。”
夜公儒咳嗽一声,“援兵已赶去了,魏名成非志在攻下城池,所以两万兵马已是足够了。”他心下暗念,按计划,只要迫得魏名成攻不下城池退兵,那关键的一步便成了。该部署的已部署好了,只能等待对方的行动了。
君少没有停留,一得令立即点了一千兵马往蛇岭赶去。那蛇岭离南方疆营不远,大约四天时间也就该到了,若是急行军两天半脚程也就该到了。君少心中也有些难以抉择,若急行军又怕遇上胜栗的大军难以脱身。只是他由于片刻便催动大军急行。
儒车
小亭与月茗音两人赶着路,越过边境,到了儒车境内。小亭心道:“书信已发给魏名成,按理说,已经开始动身往这儒车来了。”
月茗音也无以前那副样子,“小亭,你该清楚,按这条路走下去,殇河会死的,他绝不可能以那点兵力反将胜栗一军的。”
小亭冷若冰霜,“怎么突然间那么在乎他,他该死的,在八年前就该死的,三年前也该死的。其实你也该明白,他自己也不想活的。云诗蕴的死该是将他真正推向绝路的导火索。只是在此之前,他也在为此做准备吧!他就是那个样子,自私又任性,你也只能任着他去耍脾气。”有些话她没说出来,她认为月茗音不该听那么多。
月茗音肃容道:“所以你愿意任着他去耍脾气?他根本就未曾成长,心智只停留在十岁的时候。”
“任你怎么说我也不会放了你,就算此时他放弃我也不会放了你,至少也该将魏名成引出萧骑。”小亭的话很冰冷也没什么感情。
月茗音心思转得很快,只听这一句,立即回道:“夜刑纵没死?那也是殇河计策中的一招。只要将魏名成引离萧骑,夜刑纵一反攻,轻而易举便可将没有主将的瀛洲拿下。”她如今也想通许多,难怪殇河要营造一个安全的气氛,让魏名成以为瀛洲不会被反攻,所以见到书信才会往指定地点赶去。殇河的计划非是攻打萧骑,而是重新确立萧骑霸主的地位。
月茗音愣得出神,许久才道:“他要抹除他所有的存在,将整个鼎天推回十年前那种格局。”她一个关口突破了,其余关口便都想明白了,“为了达到这种目的,他……要杀了胜栗,同时将氓国与儒车的兵马尽数毁在萧骑之中。”
小亭看了月茗音一眼,那个女子的才智也非常人,仅从一句话便可推断出殇河的全盘计划,那非靠逻辑,也需明白殇河的想法。
月茗音见小亭不开口,又道:“那么那一出瀛洲百姓撤离瀛洲的戏也是他为了以后埋下的了。一方面可将隐在瀛洲的内应驱逐出瀛洲,另一方面可让士兵扮作百姓撤离,保存实力以备日后反攻。慰殇河,你的心思竟有如此缜密,每一招看似毫无意义却是意义深远。一环扣一环,若以奇兵而论,怕胜栗也、夜刑纵此等将领才能与你相比。”
只是她明白,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使用这种连环计仅能是在能够看透万物之因的情况下。看破每一件事情背后的原因,那么对事物的发展便能描画了。
小亭说道:“你晓得便好,如此一来我也可少费些口水,歇息够了,我们该走了。”说着一抓月茗音的左臂,稍一用力,月茗音疼得叫了一声,然后不得已只能随着小亭走。
小亭的武功很高,要在她手上逃离本是不大可能,而且殇河早已与她说了许多月茗音会耍的手段,月茗音更是缚手缚脚,绞尽脑汁也摆脱不得小亭,只能跟着小亭走。
突然间,月茗音眼中闪过一丝异芒,在这种时候,可以从小亭手中逃脱只怕也能选择那种方法了。
月茗音表情在一瞬间便改了,有些狰狞,她狞声道:“就算你这么帮他,他也不会记得你的好。你以为云诗蕴死了,你就能与他在一起?不可能,别忘了,我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消停脸色不变,淡淡道:“你果然如此说了,还真让他说中了。你打算用这个来激怒我,逼我在盛怒之下杀了你,若你躲过致命伤的话说不定便可以从我手中逃离,然后截下往儒车赶来的魏名成便成了。果然好计策,只是就算如此,他也看破了,如今已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了,所以只能由着他任性下去。你我都不能改变他。”
月茗音舒了口气,“那妹妹你早该与我说啊!说自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总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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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霸唱
更新时间2010…6…26 0:38:08 字数:3285
萧骑,蛇岭
君少领着那一千兵马来到蛇岭的峰顶,往下俯视。只见一支长长的队伍正在蛇岭中前行。只是蛇岭的路不大好走,那支队伍走得很慢。在那支队伍的中部有好几辆运输车,车上装着粮草,而在队伍最前头那几人虽然看不真切,不过依稀辨认得出那人是氓国的兵马大将军胜栗。
君少说道:“看来他真的打岳城的主意。兵法有云,狭道急走,怕胜栗他们也不大适应这地形,再加上这蛇岭的羊肠小道太过难走,倒是走得不快,此时禀报统领,派兵绕过蛇岭赶在他们离开蛇岭前封住出口倒也该来得及。”他往那粮草看去,“若此时可以将粮草烧毁,他们也该攻不下去,只是若明着烧毁怕会让胜栗知晓我们猜测出他的打算。”他心思急转,忙让传令兵骑着快马往南方疆营赶去,而自己则领着士兵悄悄跟在那支队伍后面。
那蛇岭是九曲十八弯,任你从哪个角度都未能见得其全貌,君少内心也在考虑着一些东西,只是未能证实。
南方疆营
夜公儒呆在营帐中,死死盯着地图,现在的情况他总觉得不对劲,以胜栗那种心思细密的人会那么容易被人发现行军意图?此时听得传令兵说道:“禀统领,营外有一个人求见,他说他叫慰殇河。”
夜公儒眉头一皱,“来得好快,此时离君少离开南方疆营只有四天多,他倒是赶得急了。”然后道:“让他进来。”那传令兵应了声是便将一个男人领了进来。
夜公儒有些感慨,“上次见你的时候你尚未长这般高,这几年你变得倒挺快的。”
殇河咳嗽一声,“此时该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胜栗那边怎么样了?”
夜公儒对殇河一进营帐便有些反客为主的态度有些不喜,只是他向来深沉,当下按住不发,口中道:“该是往蛇岭的方向去了。君少去探听虚实,此时消息也该传回来吧!”
殇河有手弹了一下额头,“他居然想打岳城的主意。”只是他摇摇头也不发表其他意见。
便在此时,君少所派遣的传令兵已赶了回来。夜公儒见着君少所写的信,说道:“君少信上说了胜栗与粮草全在,虽然蛇岭蜿蜒不可见其全貌,但主力该在那边才对。我们立即点齐兵马往官道去,若能绕在前头,那蛇岭便是胜栗的葬身之地。”
殇河不置可否,夜公儒该是下了决心,只是在此时逆他的意怕于合作不利。他想了想,说道:“若夜统领要这么做我也不反对,不过我希望你除了第一天外,接下来都放慢行军的速度,而且让夜副将将胜栗的粮草给烧了。”
夜公儒一拍桌子,“那样一来,岂非打草惊蛇了,胜栗若比我们早一步出蛇岭,一切就全完了。慰小子,论领兵打仗,你还没资格在我跟前指手画脚。”
殇河也不生气,说道:“统领大人请听我一言,兵法有云,狭道急走。胜栗身为绝世名将当知此理,只是他的行军速度您不觉得太奇怪么。走了这些天,怕连蛇岭一半的路程也没走完。会出现这种情况原因有二,一是蛇岭太难走了;二是蛇岭那边只是一个幌子,胜栗的目的仍在南方疆营这边。”
夜公儒道:“只是君少信中说了,他虽看不清领兵之人是否是胜栗,但那几十辆运输车上的的确确是粮草,怕会是胜栗那边的全部粮草了,若没这些粮草,他凭什么来打仗。”
殇河回了一句,“那也算破釜沉舟之计,而且您这南方疆营又少了粮草么。您发兵去岳城,胜栗便趁此时机攻下这南方疆营,您的粮草不全是他的吗?”他用手指弹了一下额头,“所以我才想让夜副将去烧毁粮草。若胜栗真在蛇岭,那么行军速度太慢必因为蛇岭难行,那么就算打草惊蛇,胜栗也该陷入进退两难之境,到时候自可封住蛇岭的入口与出口,将其困死在蛇岭之中。可若胜栗真打南方疆营的主意,粮草被烧毁他必会立马发动攻击,此时您带兵赶回南方疆营还来得及。”
夜公儒让殇河说得一点脾气也没有,只能说道:“只怕胜栗也该明白这粮草的重要性,应会派重兵防守,哪能那么容易让你烧毁。”
殇河低头一想,能否烧毁胜栗的粮草才是此战的关键,若真能烧毁粮草,那瀛洲被夜刑纵反攻得手的情况下,胜栗要逃离萧骑就只能由萧骑与氓国之间那条羊肠小道了。
殇河说道:“此次在蛇岭领兵的就算不是胜栗也该是胜栗所信任的有为将领,要在他眼皮底下烧毁粮草怕真不容易,那么只能依靠地形了,据我所知,蛇岭曲折蜿蜒,在任何角度都无法观其全貌,说白了就是有视觉盲点,所以真正能守护粮草的人不多。其次蛇岭上长有不少粗壮的树木,此时已是深秋,定有许多枯萎的树木,若我们将它点燃,然后将它从岭顶上滚落,那粮草必定着火焚烧。”
夜公儒稍微一想,说道:“那便如此吧!”他迟疑片刻又道:“我可以相信你吗?”
殇河微笑着,“你能不相信我吗?”
夜公儒老脸涨红,然后又淡了下来,他倒真有点无可奈何的感觉,心已老了,雄心壮志也燃不起来,若年轻十几二十岁,他定不会任由殇河。
当日夜公儒立即派遣传令官昼夜赶路,总算在两日内赶到蛇岭。君少看了夜公儒的信笺之后两相印证,忙拍手称快,随即就地取材,施展“天方谭夜”伐了十来棵大树。他指挥众人拖着那十几段木料往那支队伍前方赶。
君少往下俯视,但见底下一个狭窄的弯道,宽度也就三辆车并行的宽度,而且弯度很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