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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亭也会意了,赵长歌真的像是出事了。而且她也在这间大厅中闻到一丝腥味,可这大厅却一点混乱也没有,显然很有问题。“慰殇河……”
琴霓衣顿了一下,说道:“无论如何,这事必须与主上说。这事关紧要,小亭,我想由你亲自去月见天。”
“可一个来回便去了大半个月,我怕这儿已有大变劫。”
“不要紧,我不会给他们有机可趁的。凭主上的机智,必定可以找到应对之法。”
小亭点点头,若慰殇河打一开始便站在夜家那一方,现在瀛洲便至关危险。现在也只怕琴府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自己稍有动作,凭殇河的才智马上会发现,那么出不出得了瀛洲也是一个问题。可是不是多心了呢,也许他真的不知道,也许他只是以为赵姐伏于暗处,未必他会背叛主上。
该不该把赵姐的失踪的事告诉他?小亭犹豫着,如果他背叛主上,与他说岂非知晓我们在怀疑他。可若他忠于主上,那么或许他可以看出一切的原因。小亭晃了头,突然道:“以他的本事,现在已经知道我们在怀疑他了。”
小亭心念及此,从琴府走了出来,便向慰府走去。可那一刻,她最不想见到的女人出现在她跟前。月茗音在外仍表现出她的淑女本色,一举一动都是优雅恬静的。她脸上总带着淡淡的笑意,真从外表看,她真的只能是一位端庄的淑女。
月茗音也看到小亭,便带着笑意走到小亭身旁,“小亭妹妹你来了,我刚刚出门买菜,夫君说想吃我做的饭,只是我从未做过这些事,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那样子就真的如沐浴于幸福当中一般。连小亭也未能觉察月茗音双眼中带着的那一点狡黠。
月茗音拉着小亭的手,就如姐妹般说道:“妹妹是来探望夫君的吧!真是有心了,他的伤尚未痊愈,如今还躺在床上动弹不能呢!若他知道妹妹前来,一定很开心吧!”
小亭把手从月茗音的手中抽了出来,她一声不出,也不理月茗音,径自走入殇河的卧室。
殇河正躺在床上看那本《经略》,他看到小亭后把书放了下来,问道:“小亭姑娘,有事么?”他说得很平淡,一点异样的感觉也没有,就似乎真的不知小亭前来所为何事一样。
“赵姐呢?怎么见不到她。”
殇河轻轻一笑,“赵姐应该伏隐着吧!我与她说过,杀手是借助环境的职业,如果在阳光底下暴露那不仅愧对‘杀手’二字,更容易着了血杀一宗的道。”他停了下来,又道:“现在知道血杀一宗的其中五人在夜家呆着,而我们所能做的是……把他们引出来又或是杀了他们。如果他们一直呆在夜府,我所定下的计划便失败了。”
小亭念道:“你打算怎么做?”
“下毒!那样才不必动用到任何力量。我知道他们都是顶级杀手,不会那么容易中招的,但我有办法让他们一定喝下我的毒药,即使他们知道那是毒药。”
“哪有人知道是毒药还喝下肚的。”
可殇河很自信,“我自然知道计策才敢如此肯定地对你说,到时候我一个人便成了。你……不会不相信我吧!”
小亭对殇河的才智确信不疑,虽然她觉得那样有些匪夷所思,可他是一个可以把看似不可能的东西凭借他的才能转为可能,更扭转为存在。
殇河脸上带着笑意,“难道你怀疑我背叛圣上……”他接着一字一句说道:“杀,了,赵,长,歌?”他又轻轻一笑,吹了个口哨,又道:“赵姐,麻烦你出来一下。”
那一刻,那个已然死去的赵长歌竟出现在两人跟前。她全身尽是伤痕,很多地方都包扎着绷带。
小亭问道:“赵姐,你怎么了?”
赵长歌道:“那是慰副统领的计策,他在夜家与血杀一宗跟前演了一出戏,让他们以为慰副统领背叛圣上,杀了我,然后便可以更快打入夜家。显然这一计策很成功,现在我敢说夜刑纵至少有六成信任慰副统领。他怕我一有动作会让夜家及血杀一宗觉察到我未死,所以让我伏隐于暗处。”
小亭心下释疑,既然赵长歌未死,那么至少殇河身上的疑点会少一些。
赵长歌道:“小亭,五天后伯约也要到瀛洲来,那时候局面会更加混乱,我们很可能就要在这几天将血杀一宗一网打尽,所以没有特别要事便别离开瀛洲了。”
殇河却摇头,“不然,小亭姑娘,我想你去京师一趟。我说过毒杀我一人便做得来,出去血杀一宗之后,夜家的暗杀势力便失去了。碍于我的身份,他们不会明着对我动手。所以小亭姑娘应该趁这段时间去向圣上汇报情况,以圣上的才智也能找出我的计划的不足之处。这个计划一定要一击必中,失败的话那我们的处境便危险了。所以这件事不得不谨慎。还有你去月见天才可以查有件事,耀杀是否躲在那而,而且君少与公主失踪一事是否属实。”
小亭一怔,君少失踪了?她这些天一直待在琴府,同时也忙于寻找血杀一宗的下落,也无暇理会其他信息。而且瀛洲的信息似乎被掌控一般,不该传入的消息便一条也没传入。
“好,我去京师,赵姐,这儿就交给你了。”
赵长歌一点头,应道:“我了解了,我会保护好慰副统领的。”
小亭心有些慌乱,急匆匆出了慰府。
赵长歌说道:“话说回来,你真的有把握毒杀血杀一宗?即使血杀一宗知道那是毒药也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殇河笑道:“我从不说我做不到的事!”
现在殇河就如一个天平的平衡点,他倾向哪一方,哪一方就有更大的胜算。其实若是舞台是在月见天,他或许不能如此得意,那儿有烛楼、诸武一干角色存在,而这儿不同,就凭他的才智,真的可以在这儿做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地步。
暗夜……
君少仍觉得全身一点气力也没有,他每天强迫自己吃了许多饭菜,可仍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其实那与吃饭菜的多少没有多大的关系吧!)此时那个青年又走了进来,他一把抓住君少的衣领,将他给提了起来,左手是拿着一块布,直接将布捂在君少的脸上。君少也只是几下挣扎,人便不再动弹了。
过了多时,他才从悠悠中醒来,坐在他对面的是与他同时失踪的昭平。他们处在一个阴暗的空间中,不时会有颠簸的感觉,应该是在马车中。
昭平突然醒来,对着地上的木板便是一阵呕吐。她贵为公主,坐的自然是宝马雕车,何曾如此颠簸过,自然也受不住。
君少勉强移过去,坐到她身旁,用衣袖给她擦去残留在嘴角的污秽之物。那时昭平又昏了过去,便靠在君少的肩膀。君少不敢动,他怕有丝毫的动作便会把昭平惊醒。
此时,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他微微一笑,“想不到在这种时候你们还如此恩爱。说什么‘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却也未必正确。”君少现在连一丝辩驳之力也没有,也就任那人说着。
那人正色道:“你们不想知道我们会去哪儿吗?”
君少幽幽说着,“如果你想说你……自会说,你不愿说,我问得再多……也是徒劳。”
那人“哼”了一声,“我们去瀛洲……你父亲夜刑纵既然投效于我,我自不会做出一些伤害他儿子的事。只是你是他的软肋,你留在月见天只会让他无从下手,所以我才用这个方法把你从月见天中带出来。”
“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只是想做一个乱臣贼子想做的事。我要整个萧骑。”
君少顿时震愕,“爹要当反贼?”
“夜……将军不会是那种人……的……”
那中年人又“哼”了一声,“会为未来老爷说话了。其实他是一个很忠心的臣子。可他身上背负着整个夜家的命运,他不能让夜家毁在他手上,而你的好父皇这些年来一直打压夜家,不断削他的兵权,甚至罢他的官,他会不心寒吗!可笑他到如今仍想护着你们皇族,说什么帮我的条件是别对皇族赶尽杀绝。”
那中年人顿了一下,又盯着昭平,他的眼神很犀利,“而且你知道一件事么?你父皇最得力的助手已经知道夜家投效于我,你说他会做什么?”
“殇河……”君少也不由得一愣,“不会的,殇河不会对夜家动手的,一定不会的。”
“看来你完全不了解他,你说烛楼与夜刑纵,谁能给予他更多。他已经做好全盘计划,准备取得你父亲的信任,一举把夜家拔除。是要诛你九族啊,傻小子!”
君少立即愣在那儿,他隐约觉得那个中年人说的话是正确的。他确实不了解殇河,这种情况也是他最不想见到的,只是当初殇河从夜家新府搬出去的时候,他便有这么一种感觉。
此时,那个青年走了进来,他道:“重主,瀛洲到了,我们正在夜家的后门。”
那中年人点头道:“走吧!”他又回头看了君少一眼,“回家了,不必有这种表情吧,也许事情不会那么糟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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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同流
更新时间2009…12…16 12:18:02 字数:4589
瀛洲,慰府
殇河的伤已好得七七八八了,也能下床走路。这一天,他收到了一封他等了许久的信。他只是看了数眼,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重主要与他会面,应该是要谈论上京一事。可这个时候伯约那家伙突然冒了出来,他看破了什么吗?
殇河喃喃道:“好不容易把老鼠赶走了,却来了一只狗。”
便在此时月茗音走了进来,她依然带着微笑,“小河河,表情那么难看,想到鬼了吗?还是在想我啊!你真是不诚实,爱上老娘……”她摇摇头,“是姐姐,那就直说嘛,扭扭捏捏像个娘们似的,一点都不爽快。”
殇河被她那么一吓,思路全断了,可惜的是他不能对这座桥发火,现在他还没过河,不过拆桥是迟早的事。
月茗音凑上前,轻拍他的胸膛,“消消气,气坏了,姐姐可是赔不起的。”
殇河不理她的话,反问道:“你叔父让你来找我?”
月茗音的脸一正,“老说中人家的心事,看来姐姐可让你给看透了,你可要还人家的清白!”
殇河一愣,今日是怎么了,没有外人在侧,月茗音却这么腻在自己身旁?没有外人吗?
殇河突然朗声道:“出来吧,不是来找我的么!”
他刚一说完,一个青年人便从屋顶翻了下来。那是一个青年,他的眼光很冷,冷到只要有那双眼睛的存在,你便会觉得自己处于冰洋之中。那是他第二次露出他真正的配剑。那柄剑就如它的主人一般冰冷而又神秘,而且冷艳。那柄绽放着紫色死气之光的剑便指着殇河的喉咙!
“你居然能觉察到我的存在?慰殇河,看来要重新对你进行评估了。”
殇河嘴角一翘,“是她发现你,我也是从她那儿知道罢了。慰殇河半点武功也不会,这可是鼎天所熟知的。”他接着道:“重主让你来找我,可那封信?”他已而觉悟,“只是用来迷惑外人,真正的地点?”
“夜家!”
那两个字虽然微不足道,可也显得沉重万分。殇河所忌惮的势力也是站在重主那一方,烛楼真的有扭转的法子吗?他没想到与夜家的再一次联手,竟是成为乱臣反贼。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