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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象,慰殇河根本不是站在夜家这一方,老爷……别信……”他喊得凄厉,可无论他喊得多么响亮,也不可能传到瀛洲那边。
一个声音冷冷一喝,“杀……”
顿时数十支劲矢射出,将夜大射成箭猪。可他心有不甘,硬是撑着不倒下去。
一个中年人点点头,“果然是条汉子,若非计划需求,真不打算牺牲这么一枚忠心的棋子。”
此时一个将领过来道:“右相士大人,路已扫清,我们可以去夜家了!”
那中年人一个阴笑,一个巴掌把那个人扫到一旁,“做下属的便不须话太多,招人嫌。”
伯约的眼光一冷,又道:“走吧,大家在等着我们。”
如今该来的人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瀛洲已成了第一个战场,之后才是月见天。只是瀛洲这一战至关重要,无论是谁都输不起。而一切的胜负却似乎掌握在那个名叫慰殇河的十五岁少年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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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夜召
更新时间2009…12…19 17:37:51 字数:4442
夜家
夜刑纵、夜秀心、夜继戚四人坐在大堂之上,如今他们要做一个至关重要的决定,如果走错方向,很可能全盘皆输。
夜继邦说道:“伯父,我认为那个慰殇河根本信不过,如果按他所说吧公儒伯爷与斥候伯父他们招来,很可能中了他的圈套,到时候夜家便万劫不复。”
夜继戚点点头,他也是如此想这,慰殇河的真正心意除了他本人外怕是没人清楚,听信他的话也许真的是引狼入室。
夜秀心却不这么看,“殇河投向烛楼那方步也依着老爷的计策么,到现在为止,他也没做出什么伤害夜家的事,反倒除了几名意图不轨的弦月首领。他有时是心狠手辣了些,可也明白什么是知恩图报,不会对夜家动手的。”
夜刑纵接了下去,“烛楼给她的会比夜家少么,护皇军赤旗都统、兵部二品缔阅郎、东南疆营副统领,这三个称号便是许多人穷尽毕生之力也得不到的。无论他选择哪一方,他都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只不过如今我们不得不相信他。”
“重主烛阴?”夜继戚道:“烛阴很信任他,现在还给您压力,伯父,我说得对吗!”
“而且他现在杀了两名弦月首领,怕烛楼也不会怎么信任他吧,他也没有退路了。”
夜刑纵顿了一下,“继戚,这两封信你拿着,我要你亲自送到公儒伯父与斥候手中。虽然路途遥远,但你能否保证七天内回来。”
夜继戚说道:“侄儿日夜兼程,应该没问题的。”
“好,你准备准备,那就出发吧!辛苦你了。”
夜继戚一点头,接过信便匆匆离去。
“继邦,我今有件事说与你听!你跟我来。”既然慰殇河那么清楚夜家的结构,连密道的位置出口也一清二楚,那么他也不得不防。
慰府
殇河便坐在床上,也不知道是激动过了头还是上天不让他高兴,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烧。虽然度数不是很高,可也令他有些迷迷糊糊,眼睛有些睁不开,也怕冷。月茗音便坐在她身旁,她把湿毛巾盖在他的额头,也难得轻声细语,“身体还好吧!”可之后就暴出本性,“平时都叫你多吃些有营养的东西,多穿几件衣服,就是不听,活该了吧!害得本小姐要服侍你。哎呀,我这手指是不是有些发皱了,有没有什么京师那儿的手霜啊!”她抱着自己的脸,“我也熬成黄脸婆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殇河啐了她一句,“你不就……只是……咳咳……吧冷毛巾盖在……我额头上么,有那么严重!大惊……小怪……”
月茗音回过头,骂了一句,“你这个大男人自然不知家庭主妇的辛酸了,每天都要好好保养的,万一熬成黄脸婆,你们这些臭男人不一脚把她踢开。天下乌鸦一般黑,我还没见过有白鸦出现的。”
殇河只能苦笑着摇摇头,对着这个自说自话的小妮子,他还真是没有办法。有时候他也不懂,如今她这一条桥应该没多大作用,他居然不抽板。也许在他跟前可以保持如此形象的月茗音让他有种如以前可爱的邻家妹妹般,或许这些话语对他来说是另类的撒娇。那时,他会觉得自己还活着,还可以算是一个人,即使如今他已不认为自己算是人。
“想什么,先声明,千万千万别在想我,我可是绝对不会喜欢你,这种老套的冤家变亲家的情节绝对不会在我身上发生。”
“没有,我在想我娘而已!”
“几乎没听过你提过她,他是怎么一个人?”
“她啊,手很粗糙,也不漂亮。”
月茗音忍不住插上一句,“看你那副嘴脸,她也漂亮不起来吧!”
殇河却不理她,继续道:“有点凶,有时候会用藤条打我,可有时候很温柔,轻声叫我起床。‘小河,起来啦!’那声音真的很令人怀念。这一点倒挺像你的。”
“呸呸呸,顶住反弹给你,本小姐怎么说也是温柔贤淑,怎么会像一为老妇人,而且还是你娘。万一我爹听到我夫君居然把我当成他娘,那他不是要哭上一辈……你……”
殇河已闭上眼睛,头轻轻靠在月茗音的肩膀上。月茗音轻骂一声,“死小鬼,占老娘……不,本小姐便宜……”
殇河已是迷迷糊糊,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叫吧叫吧,算怕了你了,叫吧……”
“娘……”
月茗音稳住左手,用右手拉过被子,盖在殇河身上,“都说过睡觉要盖好被子,不然会着凉的。”
却传来殇河似睡似醒的声音,“哦,我知道了,娘……”说着又抱紧月茗音的左手。
第二日一早,琴言树与殇河、白世官三人早早便在城门等待。本来要在昨天到达的伯约在路上遇到冰雪封路,阻延了行程。当然这只是伯约给大家的交代,殇河早与他通了气,而他也早就到了瀛洲,只是不露面而已。
三人等了半个来时辰,才远远望见一支队伍走来。那支队伍人数也不是很多,就百来人。一只朱红的轿子被夹在护卫中央。不多时,那支队伍停在瀛洲城门之前,一个男人拨开朱红的纱幔,从轿子中走了下来。他大约四十来岁,有些发福,一副憨厚的样子。他身上穿着青衣便服,自表明他非以官职入瀛洲,无须众人多礼。
可白世官三人如何敢这般猜想,三人中白世官官职最低(当然是勉强算的,军政无可比性也挺难述说的),他忙赶到伯约跟前长鞠一躬,口中说道:“下官白世官参见右相士大人。”
伯约憨厚一笑,微摆手道:“白大人不必多礼,素闻白大人勤政爱民,把瀛洲打理得井井有条,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白世官虽知这只是客套话,可说这句话的是当朝三公的右相士,心里当然是美滋滋的,他忙抱拳答道:“右相士大人过誉了。”
此时殇河与琴言树也上前行礼。伯约也是微笑着说道:“琴统领与慰副统领不必多礼,我此次只当是游山玩水,别拘礼,别拘礼。”说着又豪爽地笑着。
白世官脸上堆满笑意,说道:‘大人,下官家中虽然简陋,却希望能为大人接风,不知大人是否愿意将行辕定于下官家中。“
伯约道:“白大人政务繁忙,我不便打扰,不如我便住在慰副统领家中吧!慰副统领,不会打扰到你吧!“
殇河稍微露出笑脸,“荣幸之至。”
白世官又上前道:“大人,这儿风大,不如先去缘方禅院休息,几位大人再好好畅谈。”
伯约不经意间瞄了白世官一眼,那眼神有些阴沉,似乎对白世官的自作主张十分的不满,只是他立即收敛,脸上仍带着笑意道:“那便依白大人之言,琴统领、慰副统领,请。”
或许出于什么目的,伯约并没有坐轿子,那么其他人也就只能陪着他好好走路。一群人就那样慢悠悠地走着,伯约突然说道:“慰副统领,我想未时去拜访一下夜将军,可又怕突然拜访有些唐突,慰副统领是夜将军的义子,能否帮我与夜将军说一声。”
“右相士大人客气了,我会与干爹说的。”也许两人达成某种共识,伯约要殇河说的绝不会像表面那样,因为那句话真的很别扭,在不知详情之下真的很别扭。
在缘方禅院中,伯约似乎在想什么,一直都没开口,所以众人也只能陪他扮哑巴。而到了未时,他又反常地谴开众人,仅与殇河两人进了夜家。
只是刚入夜家,那张看似憨厚的脸便阴沉下来,“重主呢?”
“他要准备十天之后的大事,一时抽不开身。”
伯约道:“那也无妨。”说着两人便入了大厅,在下人的带领下进了夜刑纵的书房。夜刑纵正等着他们,三人都找了张椅子坐下,然后便开始了他们的密谋。
“刑纵,已经开始召集公儒与斥候那两方了吗?”
“前天我已让继续戚亲自去送信,他们会在七天内赶回来,一定不会出什么意外。”
伯约淡淡道:“那就好。按殇河的计划,弦月的杀手由密道进入夜家,所以计划要在此更改,我们在密道中埋下炸药,就算他们没有被炸死,也会活埋在密道中。”伯约转头看了殇河一眼,“殇河,你做事太不干脆了,还是说你不想要里面谁的命啊!”
按殇河的做法的确未必可以完全地一网打尽,很有可能有一两只漏网之鱼,特别是弦月那些首领,更别说是月神了。
殇河淡淡道:“我也曾想过这招,但我认为这不大行得通。那些杀手的鼻子可是灵得很,那硫磺的味道随时会被嗅出来。所以直接用劲矢的成功率比较高。”
伯约终于把脸一转,沉寂下来,“行,那就依你,不过我要你能提月神与弦月众首领的头来见我。”
“我保证一个都逃不了。”这一句本身便是敷衍之词,他保证一个都逃不了,可没说是活的还是死的,从而间接应付伯约的话。
接下来几天,伯约一直在瀛洲各大景点游玩,而殇河自有他的士兵要整顿,也就没有时时在伯约身旁陪伴。瀛洲也一直处于风平浪静之中。只是这种日子持续并不久,到了第七天,便有陌生人陆陆续续赶到瀛洲。那些人要么坐在马车中,要么便蒙着脸,没人知道其身份。
而白世官也在收到夜刑纵的通信后,对大白天一大群蒙面人的走动采取了视而不见的做法。尽管如此,有心人也猜得几分,那分明是夜家中人,难得的夜家三支齐聚在一起。
夜府
夜刑纵正扶着一位六十开外的老者坐到正位之上,他口中说道:“伯父,辛苦了!”
那老者虽有疲色,可双眼依然有神,他枯瘦的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那股威严便散发开来。不愧为夜家三支中的一支首领夜公儒。他淡淡道:“刑纵侄儿,虽然我不是十分赞同如此冒险地孤注一掷,可我也知道再等下去,夜家只能走向破灭一途,所以我支持你。这是我对你的信任,希望你别辜负我对你的这份信任。”
夜刑纵抱拳道:“侄儿定不会令您失望的。”
此时一个中年人拍着夜刑纵的肩膀,“堂兄你向来只会带领我们走向更高的高峰,何曾令我们失望过。所以,别担心,我夜斥候,一定支持你。”
夜刑纵回了一眼,轻轻拍着夜斥候的手。男人之间,有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