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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出来了么!我连自己也认不出自己,我真的不得不佩服皇叔手下那个文杀肖逸仙,居然能把我变成这副模样!”即使她想带着笑容,可她笑得很难看。
“为什么要对小亭下手?”君少真不知用什么语气来问她,难道一切都是天意,天注定他必须带着遗憾与悔恨、无奈过完接下来漫长的日子。
“是吗?是啊!是我下的手!”昭平低低看了躺在地上的小亭,然后又扯开了,“现在的我不也如此难看,我有何资格取笑她!”之后她回了君少一眼,“可她想害你啊!君少,她想杀了你啊!我不能由着她伤害你!君少,我别无选择。我宁愿你恨我、骂我、杀我,也不想你受伤,更不愿看到你死在我眼前!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倒在自己眼前,可自己什么都做不到……我不能!”
君少的声音很灰,“可我也做不到,但却偏偏要我承受这种痛苦!”
便在此时,一个声音响起,“夜少爷,你当然不会什么都做不到。”那声音,那话语便如一根救命稻草,也许尚未到绝望的地步。
一个青年男人从一间房子里走了出来,他淡淡道:“只要你们随我走,我自然有能力把她救活。千万别想太久哦,再过半刻钟,我就完全没把握了。”
“我随你走!”君少根本没有考虑,而形势也容不得他考虑。
那人转向昭平,“那你呢?”
昭平显然要比君少考虑多许多东西,如果那人只是胡说八道,他们随他走之后他又救不活小亭怎么办?再者,真的让他救小亭么?如果小亭死了,也许他会回心转意?只是昭平摇摇头,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吧!那个死胖子很固执的。
“我随你走!”
那人听了也展露笑颜,“你倒是挺会牺牲的,这也许是你唯一一次机会逃走,再回到重主的监控之下,就没有如此机会了。换作是我,一定不会答应,只要那女子死了,说不定哪一天夜少爷会转换喜欢的对象了!”
“如果他会如此,他也就不是夜君少了!”昭平这一句说得有些苦涩。
“你倒是蛮了解他的。”那年轻人说完笑了一笑,又道:“噢,忘记说一件事,你的妆不是肖逸仙化的,是我化的。”
尽管肖逸仙的遗言令琴霓衣十分在意,可她并未觉得有何不妥,而且她也不能停下来,她还有事要做。既然知道慰殇河出卖她,那么阻拦烛阴的那一支队伍就不可靠,就算可靠也阻拦不了烛阴,只能白白送死,所以她必须组织队伍,赶去那边。
琴霓衣只是赶了些路,便发觉很不对头,地上竟开始出现弦月杀手的尸体。一开始仅有两三具、三四具,可渐渐地,只是三步便有六七十具。那些人显然是中了埋伏,那东厢道上已是给弦月杀手所堆积的尸体堵塞住了。
琴霓衣一咬牙,直接踩着那些尸体翻了过去。“可恨,真的着了慰殇河那该死的小鬼的道。不过佛堂那边由暮晴与月神亲自过去,就算张子矜在也无法改变夜家一干将领走向死亡的命运。只要夜家的首领命丧黄泉,就成功了。可真的有如此顺利么,到现在为止,她一直被殇河牵着鼻子走。以殇河的才智会在毫无准备之下,让月神面对夜家一干将领。
可她已不能多想,再想下去,她怕自己再没勇气将这任务执行下去。而且她也不用考虑了,因为那个可恨的小鬼便站在她跟前。
“慰殇河!”她咬牙切齿将这三个分外沉重的字念了出来。在此刻,她真有一鞭把他这恼人的小鬼给砸死的冲动,可她必须冷静,殇河会没准备就出现在她跟前?
殇河毫不在意,他淡淡道:“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谁可以骗得了对方,谁不会被对方欺骗,那么他就是赢家。而这个世界也仅有两种人,胜者与败者,我当然不能成为败者了,你说对吗?琴姐。”他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可你无谋的行动会让我回收你一切胜利的果实!”她告诉自己只要不听那小鬼的话,他就骗不了自己,那么一定可以杀了他。
只是殇河微笑道:“一个胜者不会仅仅只骗人一条路,有时候他也会拿出真实,你知道我出手也不会慢的。”说着他拉出一个中年男人挡在身前,右手将一柄匕首横在那男人的脖子上。
“琴姐,你说你的鞭快,还是我的匕首快。不过应该是你的鞭比较快吧,毕竟武功可是琴姐所擅长的。”
“爹……”琴霓衣根本不敢与殇河赌这一把,即使她可以杀了慰殇河,可那小鬼也可杀了琴言树。
“爹……“她自小就入了弦月,一直呆在皇宫中训练,甚少有机会陪在琴言树身旁。未能尽孝是她心里最大的愧疚,所以她根本不能与殇河赌。
“慰殇河,你真的很卑鄙!“琴霓衣瞪着殇河。
“琴姐,人为了生存,什么都做得出!”他根本不在意。
“慰副统领,为什么要背叛圣上?圣上一直那么看重你!”琴言树很冷静,虽然性命捏在殇河手上,却没有一丝慌乱。
“烛楼他啊,也是很好的一位君主,至少比烛阴要好上许多。可惜啊,他做了两件错事,其一是他根本不明白我想要什么,却给了我不想要的;二是他利用我来来对付夜家。其实他早该料到了,一个可以背叛于他有莫大恩情的人,自然也可以背叛另一个于他有恩的人!”
琴霓衣就趁此时,人一个闪身,到了殇河身旁,右手切中殇河的手腕,打落他右手的匕首,将琴言树拉到一旁。“如今输家应该是你吧!”
殇河往后退了一三步,后背靠在墙壁上,“看来我似乎大意了,琴姐,能否放我一马?”他真的有些颤抖了,也许他真的大意了。
琴霓衣冷笑一声,“你说这些不觉得太天真了。这是你到如今唯一一次出现的破绽,若放了你,下一次死的可就是我了!”她挥起沉重的铁鞭,往殇河的脑门砸去。她期待着那灰白色的脑浆纷飞的场景出现。
可实在很可惜,那一击被殇河一只手给拨开了,琴霓衣那一击根本毫无力道。其实她挥到一半,手便已快握不住那铁鞭。
“哦,你已中毒了,我还真是差一点就忘记了。吓我一身汗。”殇河站直身子,拍拍身上的尘土,根本不把琴霓衣放在眼中。
“中毒?”此时琴霓衣才觉得全身酸软无力,头也开始昏昏沉沉,那显然是中了紫烟之毒的迹象。“怎么可能?我明明在人中抹了解毒药,什么时候?”
“看来肖逸仙给你的忠告你没有听进去啊!你犯了一个杀手不应该犯的错误。任何一个杀手都不能小看对手。你以为肖逸仙为什么放着他熟练的折扇不用,反而用匕首扎你的左臂,而且不是扎在你惯用的右手,而是左手。”
琴霓衣根本不知道这些细微之处也隐藏着可毒杀她的可能。
殇河淡淡道:“因为打一开始,他就知道光明正大与你交手绝对打不过你,所以他用匕首扎你左臂有两个原因:一尽量造成大面积的伤口;而尽量让你少注意那伤口。而这么做可以导致少年们结果呢?本来经呼吸进入体内的的紫烟之毒可以借由你左臂的伤口进入你的体内。那样你用来防护呼吸的解药自然不起作用。紫烟见血,毒性可是倍增哦。肖逸仙可以打入你们当中,如此简单的紫烟毒性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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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进展
更新时间2009…12…25 18:13:23 字数:4512
“慰殇河……”琴霓衣身体开始僵硬,所有关节似乎被胶水凝固一般,她动弹不得。
“霓衣……”琴言树着急地呼喊着,可什么作用也起不了,他转头看着殇河,“你到底想怎么样?”
殇河露出淡淡的笑容,“瀛洲呢,会成为一个大本营,所以呢,它容不得一颗颜色不同的石子,那实在是太碍眼了。我啊,是想要你们的命唷!”他那淡淡的微笑散发着邪恶。无论什么人敢挡在他跟前,他都会一脚踢开。
殇河捡起被琴霓衣打飞的匕首,平静说道:“虽然我不大喜欢亲手杀人,那样实在太没智慧,不过此次,我就当一回傻子好了。”说着他走到琴霓衣之前,“你们要谁先死呢!”说完以邪恶的眼神盯着那两人。
“你,不得好死……”琴霓衣如今只图个痛快。
殇河点点头,“恩?好,我就成全你好了,你父亲看着你出生,看着你长大,当然也看着你死去。”说着他握紧匕首,就着琴霓衣的心房便一刀插了进去。琴霓衣瞪大双眼,可也渐渐没了气力。
“霓衣……霓衣……畜生……”琴言树被人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只能不住地破口大骂!只是殇河显然没把他的污言秽语听进去,他猛地一拔匕首,本被封住的伤口顿时喷出血来,溅得他满脸、满身是血污。
“其实……”他开始用袖子拭去脸上的鲜血,“你活了那么久,也知道这世界的规则。弱肉强食,我也曾像你这般,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死在自己眼前,可是我一点法子也没有,我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我对自己说,一定要成为强者。”他凑到琴言树跟前,“你……是否有这个觉悟。”
“你……”
“上路吧,莫让你女儿等久了。”殇河话刚说完,手中的匕首便扎入琴言树的心脏。那一刀他刺得很深,可在他眼里,他刺的并不是琴言树,而是慰殇河。出于怨恨,他将匕首扎入琴言树的身体之后仍不断扭转,将琴言树的心脏捣烂,似乎要将自己所有的怨恨发泄出来。
此时,余成孝跑了过来,“慰大人,白云寒那边已经解决了,不过小亭姑娘重伤昏迷,云寒说他也没把握,您是否要看看她!”
殇河淡淡道:“不必了,如今才是重头戏,佛堂那边我还得去演一场戏,可没空做这些无聊之事。”殇河停了下来,又道:“书房那边怎么样了?”
“慰大人请放心,重主已让重兵把守,一个杀手也进不去。”
殇河点点头,终于与进入重头戏,“月神,你这一次还能跑得了么!余上将,先去佛堂外守着吧!只要有弦月的杀手去炸那千斤石,一律格杀毋论。”
“属下遵命!”说完他一个闪身又消失不见了。
殇河拿起匕首在自己大腿上狠狠割了一刀,之后一瘸一拐地往大厅跑去。那儿有着通往佛堂的最后一条秘道。原本那条秘道是不存在的,是夜刑纵在十来天内命人修好的。为什么?殇河在他面前说了那么多夜家的秘密,如果一切全都按殇河的计划去做,万一殇河背叛他,那么夜家真的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他要留一手,给夜家留最后这一条秘道。只是很遗憾,恰恰是最后这条秘道,成全了殇河最后的计划。
等殇河到达大厅之时,仅有一个黑衣女人在等他。殇河有些疑惑,“月神大人,月言大人呢?怎不见她?”
那女人淡淡道:“暮晴与夜家的关系千丝万缕,怕她影响大局,我让她去追烛阴。”她瞥了殇河一眼,“你怎么了,受了伤?霓衣与长歌呢?”
殇河镇静道:“琴姐与赵姐怕拦截烛阴那边会出意外,也赶过去了。我刚才不小心遇到一个夜家的下人,让他砍了一刀,没什么大碍。”
“恩,我们进去吧!这一次也该落幕了。”那女人骤出一掌,强劲的掌力将大厅东南角的地板震了个稀巴烂,露出一个出口。
“就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