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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错嫁衣赖错郎-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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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客们终于被侍卫战败,殿内归于平静。
  每个人都盯着他们的太子。
  太子的衣衫已被染成红色,他抱着那个女子缓步而行,脸色平静的可怕,只是眸中却不断地淌着泪。
  禹夕彻底傻掉了,她震惊地望着这个完美的犹如神祗的男子正抱着素衣翩然的女子缓缓而行。
  这一刻,她忽然有一种疑惑:情深,可以至此吗?
  这场刺杀事件中,禹竹就似是一个看客,一个心硬如铁的看客。
  然而这一瞬,他的心中还是有了一丝震动。
  一个柔弱的女子,竟用自己的命护住了那个男子,那是怎样一种力量和勇气啊?!





  姻缘惜 彻底消失
  更新时间:2012…4…21 18:18:19 本章字数:4049

  南宫朔的声音一直在林浅耳边萦绕。
  林浅只模糊的听到一句:浅儿你不能死,你一定要幸福地活着!
  那声音里柔情满溢,仿佛有说不尽道不完的情意。
  似乎那眷恋,那爱意,那深深压抑的担忧和不放心,都还在心头萦绕。
  林浅伸出手,掌心似还留有他握过的余温。
  她不能死!
  无尽的黑暗,慢慢于意识中褪了色,林浅终于苏醒,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素白的床帐,飘然垂下。
  一时之间,林浅有些迷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只觉全身上下软弱而无力,身上好似敷着药,药味清香淡淡。
  脑中瞬间忆起了昏迷前的状况,林浅记起自己是替南宫朔挡了一剑,当时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就那样冲了过去。
  自小到大,一直是南宫朔在护着她,这一次她终于可以守护他一回了。
  透过素白的纱帐,林浅依稀看到一个人影坐在床榻前,一只手紧紧握着她的手,掌心里全是腻腻的汗,是南宫朔。
  他似乎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很久了,看上去有些僵硬,也不知他在想什么,竟没有察觉到自己已苏醒。
  林浅稍稍一动,伤口犹如针扎一般疼痛,情不自禁低低轻吟了一声。
  一双大手迅速掀开了纱帐,南宫朔的脸清晰地展现在眼前,这是师兄吗?
  一瞬间林浅几乎认不出来,这真是那个俊美脱俗风采俊雅的师兄吗?
  南宫朔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眉宇紧皱,脸色憔悴,胡须好似杂草,在他的脸上疯长。
  见到林浅终于醒了过来,他骤然闭上了眼睛,长吁一口气。
  好似一直以来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回落到胸膛里,握着她手的双掌紧紧攥了一下:“浅儿,你终于醒了。”
  原本清润朗澈的声音竟变得沙哑不堪,他没有因她的苏醒而欣喜若狂,相反那双眸里竟有一片水雾朦胧。
  “浅儿,喝点水吧!”南宫朔终于不舍地松开手,轻轻地扶起她孱弱的身子,喂她喝了些温热的水。
  “我已经不碍事了,师兄我昏迷了几日?”她低低问。
  南宫朔小心翼翼扯过锦缎被褥裹住她的身子,他的动作温柔极了,生怕碰触到她的伤口。
  “你昏迷了整整七日!”南宫朔沉声回答,声音里有着抑制不住的颤抖,他忘不掉她昏迷时,他是怎样的惶恐,他还从来没有这般惊惶过,生怕她就此醒不过来。
  林浅知道他的担忧:“师兄,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不要担心了!”
  “不要我担心,你就不该那样做!”南宫朔语气里的嗔怪和怒意是那样明显。
  林浅竟替自己挡了一剑,她可知他宁愿自己死去,也不愿她有一丝一毫的伤害!
  伤在她身上,比伤在自己身上还要疼。
  “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这么傻了!你可知若不是师兄及时为你封住了心脉,控制了血流,浅儿你可能就永远不会醒过来了。”他痛苦的低喃。
  “师兄。”
  林浅开口低唤,玉手抚在南宫朔的手掌上:“我知道你的心,可我的心也是一样的,我也不愿师兄受任何伤害!”
  她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南宫朔死在自己面前呢!
  南宫朔幽幽闭上双眸,睁开时眸中水光氤氲。
  “师兄,那些刺客可是抓住了?”想起凌云,林浅不安的问。
  南宫朔摇摇头:“走了几个首领,其余的皆是死士,抓住后皆已自尽了。”
  “可查清了他们的身份?”
  “我正在派人彻查。”
  南宫朔顿了一下:“这些人个个武艺高绝,人数虽少,却敢进宫行刺,我想必是前朝余党。”
  “师兄是说,他们是前朝良国之人?刺杀师兄,是为了光复良国?”
  凌霄宫竟不是一个简单的杀手组织,原来还担负着这样重要的使命?
  光复旧国!
  每一个朝代灭亡后,都有一些前朝余党不敢灭亡,作着光复旧国的梦。
  他们组织旧部,制造一些刺杀,一些叛乱。
  有许多人,穷其一生都在这个梦里活着,可最终都逃不过一无所得,郁郁而终的结局。
  本来,朝代的更替便是鲜血染就的,白骨铺成的,再加上新朝旧国的恩怨,死去的大多是一些无辜的人。
  其实,林浅认为谁做皇帝都无所谓,只要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就好,估计天下百姓也是这么想的。
  林浅肯定,以南宫朔的才华和胸襟定可以将这个天下坐稳。
  或许她该将这次刺杀是凌霄宫的杀手所为说出来,但她犹豫了。
  之前,林浅从来没隐瞒过南宫朔什么事,这一次不知为何犹豫了。
  最后,她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也许,凌霄宫只是一个杀手组织吧,这次刺杀可能仅仅是受人所托而已。
  “浅儿你才醒过来,好好歇息吧。”南宫朔的手轻轻抚上林浅的额,又按上她的手腕,为她诊脉,眉头终于一松,露出了难得一现的笑意。
  “浅儿知道了,师兄你也快回去歇息吧。”南宫朔为了照顾她,定是累坏了。
  他终于不舍地放开林浅,为她掖好锦被,而后缓缓退了出去。
  既然林浅已无碍,有些事情也该让他去解决了。
  几日后,林浅的伤口已经愈合可以下床走动了。
  阳光暖暖的,外面院子里的菊花全部开了。
  怜儿搬了一个凳子,让林浅坐在廊下赏菊。
  菊花一朵朵,开的那样美丽,那样绚烂。
  有时候,林浅真的只想做一朵花,自在地享受阳光,绚烂地绽放。
  身后忽然有侍卫沉声禀报:“林小姐,兵部侍郎刘谦来访。”
  刘谦?
  林浅曾再南宫朔口中听说过此人,他是前朝良国的重臣。
  据说,当初良国灭亡,烈国立国之初。
  南宫旭对他颇为倚重,想要重用他。
  但他对南宫旭据不听命,决定辞官而去。
  南宫旭一怒下,将他关押在牢中。
  这一关便是七年,七年的时间也不曾让他屈服,可见此人性子是如何的执拗。
  直到几年前,南宫朔回国才将他从牢中请了出来。
  刘谦对南宫朔颇为欣赏,便成了南宫朔的心腹。
  林浅不知,这样的一个人找她会有何事?
  于是在书房备了清茶,自己移步到书房等着。
  不一会,刘谦便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进来,一番寒暄后,林浅和刘谦分别落座。
  刘谦是一个年近五十的男子,身着极为朴素的玄色布袍,睿智的皱纹分布于唇角额际,他的双眸炯炯有神,整个人极有精神。
  他一见到林浅便笑了起来:“林姑娘的身子可是好些了?”
  林浅摒退侍女:“已无碍,多谢刘侍郎挂念,不知今日来访,有何要事?”
  林浅直截了当地问,她知道此人来此必有要事,否则绝对是不会来找她的。
  “林姑娘果然是一个聪明人,我就直接了当说吧,林姑娘对烈国目前的形势可是了解?”
  “略知一二。”
  “如今,王上尚在病中,殿下久不回朝,朝中大权落在王后手中,眼下禹国对我国虎视眈眈,前朝旧部也对新朝不利,烈国此时是内忧外患,在老臣眼里唯有殿下才能使烈国强盛,让烈国和禹国抗衡,否则烈国早晚会落入禹竹手中。”刘谦慷慨其词的说。
  林浅倒没想到,刘谦一上来便和她谈论国事,有些讶异。
  她也没想到烈国如今的形势竟如此严峻,师兄内心该是多么忧虑啊!
  刘谦盯着林浅的眼睛:“林姑娘,当日你替殿下挨了一剑,我便知姑娘和殿下情深义重,姑娘能有这样的勇气,绝不是凡俗之人,所以刘谦今日才冒昧前来,想要求林姑娘帮点下一个忙!”
  “刘侍郎但说无妨,为了师兄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恳请姑娘立即离开殿下身边。”
  林浅一愣,盯着刘谦的脸,其实她很愿意留下来帮南宫朔度过难关,但没想到刘谦却要立即她离开。
  “那日姑娘昏迷,殿下抱着姑娘痛哭,当时的情景真是令人肝肠寸断,姑娘昏迷期间,殿下不曾洗漱一直守在姑娘身边,殿下对姑娘的情意如今已是天下皆知,姑娘若是继续留在殿下身边,反倒很危险的。而且若是有心人掳了姑娘,来和殿下讲条件,就是要求殿下弃了江山,我想殿下也会答应的,所以还恳请姑娘离开,彻底地消失,为了烈国平民着想,我们不想失去一个好皇帝。”语毕,刘谦竟是跪在了林浅面前,怎么请都不起来。
  林浅心中巨震,刘谦的话击中了她的内心。
  前些时日,王后拿她的安危逼南宫朔纳妃,他答应了。
  她相信,南宫朔为了她,什么都会做。
  林浅只是恨自己,怎么总成为南宫朔的负担。
  “刘侍郎快些请起,林浅出宫之时,还请侍郎相助!”林浅伸手将刘谦搀了起来。





  姻缘惜 虚惊一场
  更新时间:2012…4…21 18:18:22 本章字数:3595

  一夜秋凉,柳疏寒条,枯荷沉影,短松古柏,一路走来,皆是秋景。
  为了消失的彻底,林浅就连怜儿也没带,独自一人被刘谦送出了皇宫,送出了中京。
  刘谦给了她足够的银票,本要将她送到目的地,但林浅摇摇头,不是要彻底消失吗?
  那就谁也不要知道她的下落。
  刘谦望着林浅,素衣翩然的她,在骄阳映照下,是那样纯净。
  静逸,仁心,素雅,光华内敛,是他对这个女子所有的观感。
  林浅的风采和前朝皇后很像,这个女子有母仪天下的能力。
  但她也同样有祸乱天下的资本。
  红颜祸国,可刘谦却狠不下心来除去她。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她知道怎么做的。
  罢了,各人自有各人的缘分。
  刘谦摇摇头,坐车向中京而去。
  林浅望着刘谦的车马慢慢远去,心内一阵悲凉。
  抬头望天,大雁排成人字,向南飞去,大雁尚有家可归,而她却有家不能归。
  所谓的彻底消失,便是所有昔日曾呆过的地方都不能再去,就是爹娘的故乡也不能回,因为总会有心人会找到她的。
  林浅躲到山坳里,将身上的素衣罗裙褪下,换了一身破旧的男子衣衫,将头上的发簪扯掉,用发带束发,又从背后的药囊里,拿出药水胭脂在脸上涂抹一番。
  她虽没刻意学过易容术,但自小便和怜儿男装出去采药,着易容之法,还是多少会一些。
  对于男子的行动仪态,也是学的很像。
  坐在湖边,烟雾迷蒙的湖水里,现出一个相貌平凡的少年男子。
  脸色土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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