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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城北走到流云楼附近得两个时辰的时间,兄弟几人依然是易了容的模样,找了间与流云楼同一条街的,在街尾叫昌福的客栈留了暗号住下。
同一时间,轩辕定恒运起轻功掠到半空,被人群中十来个带着面具的男子一同围攻,出手极快,但并无伤他之意,只是困住他阻止他前去救援。
处处遭受排挤打压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轩辕定恒眼睁睁地看着慕容星紫遭袭,并被人迅速带走,怒极攻心,三招之内便让围困他的人全给打趴下!
“敢对本阁主动手,纯属找死!”
轩辕定恒手腕一翻,就要将围困他的十来人劈于纸扇下!
“上官阁主果然武艺高强!请阁主息怒!本王公孙泉,我等并无恶意!”
人群中走出一个白脸书生,二十五岁上下,俊俏儒雅,与太史金有几分相似,只是眼神飘忽,暗藏阴狠,一看就知是野心极大之人。
正是那太史金的亲娘舅!
亦是地辰国的摄政王!
听完,轩辕定恒收回纸扇,面向公孙泉冷冷一笑,道:
“哼!公孙泉,地辰国的摄政王,既知是本阁,为何还要抢本阁的人?”
公孙泉并未理会话中的讨责之意,淡然一笑道:
“本王并非是在抢,只是在借用容星大夫一天治病。一天之内必定归还。”
“既是治病,直接言说便可,何须如此劫持!”
轩辕定恒不为所动,神色凛严地道。
“这之前,本王一直去流云楼相请,可惜一直被别人挡了回来了。如今病情耽误不得,只好出此下策。请上官阁主见谅!”
公孙泉保持良好笑容作答。
“哼,最好说话算话!否则,必将你地辰国夷为平地!”
轩辕定恒恶狠狠地道。
“上官阁主!好歹你母亲也与我地辰国甚有牵连,何必如此之绝呢?”
公孙泉依然一脸笑意地道,
“再说,今日之事,请卖本王一个人情,待容星大夫探完病开完药方,必定完好无损地将其送回。此事之后,请上官阁主莫再追究罢!”
闻言,轩辕定恒沉默了一下。
上官司的母亲上官柳是地辰国圣女,异宝阁是上官家族延续几千年以来苦心经营的结果。
上官一族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能预言未来,世间之事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正因如此,几千年前处处遭受排挤打压,谁也不愿别族的人强过自己族的!
故而在将要遭受灭族之前,才创了深不可测神通广大的异宝阁,与世无争,隐居人间。
圣女之子上官司
如今延续了几千年,到上官柳父亲这一代,嫡系人丁单薄。
其父一日出门,被人错认而遭到暗算,是外出游玩的地辰国前前任国主恰巧出手相救。
那时地辰国国力不强,在六大国内处于风雨飘摇当中,其父亲为了报恩,出任了国师,保住了地辰国在六大国中的地位。
之后,上官柳也随了父愿成了地辰国的圣女。
至于是怎么与星月国的国师轩辕圆相爱恋的,又是另外的一则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了。
只是除了轩辕父子与上官一族知道内情外,世间无人知道上官司的父亲就是星月国的国师。
圣女之子上官司被世人认为是上天派下来的,帮助圣女打理异宝阁的人罢了。
地辰与星月从来就未有对盘过,表面友好互助,底下全都是暗波汹涌,随时都能发生战争。
所以,任世人如何想也想不透,上官司的父亲就是星月国国师轩辕圆。
一个是星月国国师,一个是地辰国圣女,能瞒住世人相恋相爱相结合已属不易,若想在一起生活,除非天下一统。
这就是当年的轩辕圆如此积极地寻找命定之太子女的原因,连外嫁的公主的孩子的孩子都不放过地寻找;
这也就是为什么上官司当初对着慕容星紫说,自己的父母身心健全且相爱却无法在一起的原因了。
如今地辰国圣女虽然已不是上官柳,但还要留在地辰国辅助新上任的圣女,新任圣女是自小跟随着她的学徒,心地善良很有天分,与地辰国小国主很合得来。
“摄政王既是如此说,本阁主就看在母亲的份上,卖你一个人情,只要容星安全回来,此事就作罢!”
轩辕定恒冷冷地道,转身便飞掠而去。
哼,这个公孙泉,非让他此次在北沙国有来无回不可!
此次出行北沙国,所遇之人都是各国中拥有实权和地位之人。
居然已经找到真正的太子女,终有一日也是得为她一统这片大陆的。
此次正是他,轩辕定恒出手的时候了。
话说慕容星紫与沈清水及绿萝绿叶两位侍女一同离开了韵风楼,走在南街上。
三位姿色上乘的美女相陪
申时末酉时初,阳光还算灿烂,街上人来人往,小摊贩喝五吆六的,依然很热闹。
慕容星紫摇着小扇子,笑嘻嘻地与跟她同高的沈清水并排走,绿萝绿叶跟随身后。
一个容貌平凡到极点的儒衫小少年,身边有三位姿色上乘的美女相陪。
走在街上,不知多少人看着差点掉了眼珠子;
不少的俊俏年轻公子哥儿又是嫉妒又是羡慕地瞟向慕容星紫。
星紫心底很是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将纸扇摇得更加地自在,行为表现得更加地风流倜傥。
将一路人看得差点呕了去。
其实星紫的形象是不错的,只是那表情太过得瑟,让人看着不'炫'舒'书'服'网'罢了。
“你的狗眼瞎了!全身脏兮兮的居然敢撞本小姐?!找死!”
一声娇喝外加一声打在人身上的皮鞭声传进慕容星紫众人耳朵。
前面围了一群人,中间站着一位神气凛然的手拿长马鞭的十六七岁女孩,正在教训一个跪在地上的瑟
瑟发抖的衣服破烂的不住求饶的男子。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脚滑了一下才撞上的。请女侠饶命,饶命!”
那男子吓得不住地求饶。
“哼,饶命可以,刚才是哪只手碰着本小姐的?将它跺了!”
“啊?”
围观的众人都像那跪着的男子一样,闻言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
才撞一下,就要跺人的手,也太狠毒了吧?!
“我看算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大人大量放过他吧!”
人群中有一妇人看不过去了,开声道。
“是啊,是啊,看他也挺可怜的,小姐你就放他一马。”
又有一妇人加入求情。
“再说啦,他也是穷人家的孩子,又不是故意撞上你的,就要跺了人家的手,实在是有些过份了!”围观的众人纷纷替男子求情。
那女子气得满脸通红,一点也不领情,非要废了那男子的手不可。
“咦?是西原国五公主赫连晴?她怎么会在这?”
一边的沈清水诧异地道。
“嗯?你认得她?”
闻言,慕容星紫问。
出了何事?这般打闹?
“是的,曾经跟哥哥去过西原国见过。”
沈清水答道。
“当真是她么?你没认错人?为何未见带有青衣卫?”
“不会有错的。至于为什么没带随从就不太清楚了。”
“怎么这般任意妄为。”
慕容星紫很不屑地撇撇嘴。
“你们在这等着,我上前去看看。”
说完,就往人群里钻。
看着地上男子浑身的破衣服,不由得想起前世小时候的自己。
也曾是穿着很多补丁的破衣服长大。
“你看够了没有?!”
紧接着一条长鞭凌空而至。
望着前方出神的慕容星紫被一声大呵唤回神来。
以前在镖局,常常听镖局里走镖到西原国的兄弟们说这西原国五公主赫连睛自小任性叼蛮,性格泼辣无比,果真不假。
如今身在异乡仍不收敛。
嘿嘿,敢情这小妮子以为姐在盯着她瞧呢,却!
脚下旋即一蹬,往后轻掠,转瞬之间,福至心灵,摆出她的小爷招牌笑容,戏谑地道:
“还没,小爷看了小娘子美丽的脸,纯洁的眼,红嘟嘟的嘴,滑润嫩白的小脖子,啧啧;再往下就是……”
正好押成个小顺口溜让满街看执闹的人一阵哄笑。
最后拖了个长音,故意流出猥琐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对方的胸脯。
这下可惨了!
一直被围观的人群说得一肚子气无处撒的赫连晴,立时将矛头转向了慕容星紫。
若是被一帅得让人流口水的美男盯着也就罢了,如今却被一其貌不扬的脸上还长着几颗麻子的下流小子如此调戏,赫连睛气不打一处来,怒极:
“下流的登徒子!本公……本小姐非挖你的眼不可!”
一扬鞭,竟直取慕容星紫双目。一招紧接一招。
“哎呀!那可不行,小爷还没看完小娘子哪!”
嘴上如是说着,身形却不慢,几个轻掠避开了去。
纠缠中,一声低喝如天簌之音般远远传来:
“出了何事?这般打闹?!”
慕容星紫抬眼望去,远处几人飞掠而来,其中一人白衣玉冠,手持琉璃扇,这行头,不是那西原国太子赫连极,还能有谁!
改日再与你打情骂俏罢
“嘿嘿,小娘子,小美人儿,爷今日还有事,改日再与你打情骂俏罢!”
“无耻之徒!谁与你——”
毕竟是姑娘家,打情骂俏这几字说不出口,赫连晴气得脸红通通的,一眼望去,带着几分娇羞,有种说不出来的小女风情。
慕容星紫“嘿嘿”低笑,不予理会。
在赫连极到来之前,已运起轻功窜过人群,朝外围的沈清水打了个招呼,几步便不见踪影。
赫连极赶到时看到的也只剩一片蓝影。
“小睛,你没事吧?”
回过头来,打量着赫连晴。
“哥,刚才那人欺负我,下次碰到他,你一定要帮我打他出气!”
赫连晴嘟着嘴巴,满脸委屈地冲赫连极抱怨道。
“好好好,居然敢欺我最宝贝的妹妹,本太子一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赫连极也信誓旦旦地说。
若他知道他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的人,就是他现在最在意的极力想扰络的正在寻找的容星大夫时,不知他作何感想。
所以说,男人的信誓旦旦就如镜中花水中月,哪怕是自己的亲哥哥也不要随意地就相信了,因为是不真实的无效的。
“小晴,你怎么一个人跑来北沙国了,你知道我听到消息后,有多担心你吗?”
赫连极又是宠溺又是责备地问。
“哥,我是来保护你的!你看我现在还不是好好的!”
赫连晴双手叉腰,乐呵呵地道。
“哥哪用得着你保护!走吧,从这到流云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