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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王八羔子”、什么“他爷爷的龟孙子”、“待爷出去杀他个片甲不留,让他哭爷爷告娘”……一个比一个狠,一句比一句难听。
“保持安静!定能找到破解之法!”拓拨琉大声喊着,一面忽略掉狂风巨石,一面查找阵眼。
一直都在向前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长的路,拓拨琉暗忖。
“坏了!北沙兵好像发现了什么,只是在转圈子!”刚才问慕容癸卉的将士惊道。
慕容癸卉见到安静下来的北沙兵也觉得相当的奇怪。
遥望大汗淋漓地指挥着阵法的张蓝,癸卉想着:小妹定然也看见了!一定要按原计划进行,可不能乱了阵脚。
便道:“军师自有妙法对付!吾等只需按令行事即可!密切注意城门方向!”
“是!末将听令!”
张蓝不慌不忙地拿出绿旗,凭空挥舞了几下。
走阵的兵士们见状,又变换了步伐和阵线。
顿时,阵中的狂风巨石消失不见,又是满天的浓雾!
北沙兵将心中均骇然!
“幻觉!幻觉!定是幻觉!奶奶的!”陈将军喊道。
见状,张蓝冷笑一声:杀眼不眨眼的郐子手,姐今天就让你尝尝独家才有的诸葛亮老前辈的五行八卦兵阵的厉害!
……今天十四更。到晚上十二点为止。
莫非今日要命丧此处么
她本来看见北沙兵们自相残杀,很是不忍,打算洒了把迅吸蒙药粉将他们都迷倒了就算了,却没想到听到很多气极败坏的恶毒死不悔改的言语。
可以饶恕,但必须要让他们吃点苦头!
张蓝将绿旗放下,将黄旗与蓝旗同时拿了出来,同时挥舞!
一队队星月国兵士拎着水桶站在高处,借着秋风,往小山包凹处的北沙兵们泼洒下去!
浓雾散去,变成了满天的冰雹,不断地砸在众人身上。
“不是幻觉!不是幻觉!衣服都湿了!”
一个士兵突然叫了起来。
“妈呀!下这么大的冰雹!”北沙兵开始骚动起来!
星月国兵士泼的水珠洒进了阵中成了满天的冰雹。
“不要乱!不要动!”一直默声跟随在拓拨琉身边的副将大喝道。
他也有些沉不住气。
在这鬼地方,不管走了多久,一直都找不到出口。
现在又饥又累,加上寒风冰雹,铁人也都快受不住了。
而拓拨琉望着打在脸上生疼的冰雹,也暗暗皱眉:一直找不到阵眼,莫非今日要命丧此处么?!
开始有些后悔早上的鲁莽决定。
看样子,那张姓小子是冲着自己来的。深秋的风有时候是寒刺骨的。
天色已经慢慢地暗了下来,浑身湿透的北沙兵们又累又饿。
折腾了一天,有些兵士开始绝望了起来。
此时在城墙上接应的刘将军见拓拨琉等人久久未归,亦无传令兵回城传令,心中焦急,暗觉蹊跷,便派人前往查探。
那可是北沙国未来的王,失措不得。
早知有闪失,说什么今早也不让他领兵出城!
虽有骁勇善占的陈将军和副将跟随,但还是不能保万一。
探子得令,快马加鞭出了城门,往决战沙场而去。行至二三十里地,发现主帅他们就聚在一处山凹内,看样子,又疲又累,却怎么不回城?
再看看四周,只看到无数的旗杆插在山包上,却一个星月国兵士都没见到。
可是慕容癸卉等人却看得一清二楚。
“有探子来了!要不要……”身边的将士比划了个手势向癸卉问道。
发出诡计得逞的笑容
癸卉道:“不必了!张师自有应对之法。吾等任务是阻挡城内援军!北沙探子既出了城门,定是城内守将心急了,很快就会有援军出城。传令下去,众将士开饭!吃饱喝足,以逸待劳!”
“得令!”一串的传令声宣布了下去。
前面北沙探子见主帅等人焦急地骑马兜圈子觉得非常的讶异,便冲入山凹处,大喊道:“报!”
冰雹刚下完,四周又起了大片的浓雾,听闻报声。
拓拨琉立马往来人瞅去:“何事要报?”
探子闯入阵中,暗觉惊奇:刚刚才好好的天,怎么就浓雾重重?
闻言,翻身下马,跪报:“回禀主帅,刘将军在城墙上等候主帅,见主帅出征一天未有任何音信,便派遣属下前来探看!迎主帅等凯旋而归!”
“你从城内而来,此处离城有多远?”拓拨琉问道。
“不过二三十里地!”探子回道。
“什么?才二三十里地?你当老子傻的?老子走了一天了!”陈将军跳脚骂道。
“果真才二三十里地?你还记得回去的路么?”拓拨琉抬手止住了陈将军的叫嚣,向探子问道。
“属下自然记得,往来时路返回……”话未说完,惊觉周围环境有异变,来路已无,四过一片白茫茫,顿时住了口。
拓拨琉见状便知他也入得阵来了,道:“你刚进来时,周围是何种情况?发现有星月国兵士么?”
探子便将他所看到的一一禀明。
趁着拓拨琉等将领细听之际,张蓝手中一小面红旗一扬,漫天的迅吸蒙药粉撒向众北沙兵士。
白雾骤变成了红雾,在惊异中,北沙兵士一个接一个地倒下,瞬间倒了一大片。
“不好,红色浓雾有毒!”不知谁喊了一声。
拓拨琉等将领高手纷纷屏住呼吸,运功抵毒。
可是这红色浓雾越来越厚越来越浓,好像没完没了。
半柱香过后,只剩拓拨琉一人有些许的神志清明。
在他倒下去之前,张蓝黝黑的脸笑眯眯地呈现在他面前。
在火把的映射下,发出诡计得逞的笑容。
休得胡言乱语,动我军心
话说守城的刘将军见探子久久未归,便得知出了异况。
迅速点齐兵马,在夜幕下呼啦啦地出了城门赶着前往沙场救驾去了。
而这边,张蓝迅速命令手下将士将北沙兵捆绑装车,押至附近被火烧光的只乘下一根根树桩的密林处,围看起来。
至于将领们,装到囚车里,运回慕容老将军城处。
刘将军率众将士赶到沙场处,打着火把寻找足迹,顺着足迹找出了二三里地。
就在那一大块山凹处,突然四周火光骤起,擂鼓声声,火光下的“慕”字军旗漫天飞舞,他们被星月国兵团团围住!
北沙兵见状,一阵慌乱!
“乱什么?!摆好阵法,准备迎敌!”刘将军大喝道。
虽然他也大惊失色,却因为年纪大了,能不动于色。
“刘将军,尔军将帅已被生摛!尔等亦被包围了!投降吧!”慕容癸卉大声道。
闻言,众北沙将士惊惧哗然:他们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主帅被生摛了?!
“北沙兵听着:星月国仁慈,放下武器者,免死!负隅顽抗者,格杀!”慕容癸卉身边副将大声喊道。当然,这几句话也是照足了张蓝所要求的去说的。
这个张军师心肠比妇人之仁还要妇人之仁,总是再三要求他们能不杀敌军就不杀敌军。
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有可能能不杀就不杀的么?你不杀人家,就等着人家来杀你吧!
但军令不可违,军师要求说的,就一定去说!
他们这些行军打仗已久的将领本就对这闻所未闻的军师心存疑虑的,见老将军和慕容癸卉将军都如此听信,也只能照办。
怎知,这张军师果真有通天手段,不伤一兵一卒地一天下来就活俘了敌人五万兵马!还知后面必有援军,果真不假!所有星月国将士精神抖擞士气大振!
咳,这五万兵马算得了什么,他们估计还未听闻张蓝一夜之间还活俘了地辰三十五万兵马,逼得地辰国主公孙泉不得不签下免战盟约!
要不是拓拨琉高估了自己,只率五万人马出战,只怕还会被俘得更多!
北沙国兵士听得星月国副将之言,心思有点动摇。
“休得胡言乱语,动我军心!杀!”
刘将军一声令下,率兵就要攻击包围圈。
心知大势已去,抬起大刀一挥而下
他压根就不相信主帅会被生摛,定是他们迷惑军心所使的技俩!
“刘将军,你以为还如昨日那般任尔等欺辱么?!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儿郎们,冲啊!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慕容癸卉一声大喊,长茅一晃,冲向前去。
而副将这边,边杀边派人站在高处不断地喊:“放下武器者,免死!放下武器者,免死!”
冲天的大火,喊杀声持继了一夜,北沙兵死伤无数。
天蒙蒙亮,冬雾散去,新的一天来临了。
四周全是尸体、散落的兵械、破烂旌旗和呻吟声。
刘将军全身是血,脸色苍白,手握大刀用力撑起,对着同样浑身是血,脸色苍白,手持长茅的慕容癸卉。
“这下子,你满意了吧?要死多少人,你才愿意放弃攻占我们?”慕容癸卉喘着气问道。
“是谁?是谁出此计谋?”刘将军问道。
以他与慕容癸卉交手以来从未有过败仗的经验看,深知慕容癸卉有多少斤两,此次定是有高人指点,很想知道为何懦弱无能的星月国居然还会有人想出这出妙计。
“哈哈,自是我星月国张军师!”慕容癸卉仰天大笑,要不是小妹的神通广大,他也无法出一口被欺压了大半年的气。
“老朽再问一句:我主帅是否真被尔等所俘?”刘将军又问道。
他此时有点相信他们的主帅是真的被生摛了。
“哈哈哈!拓拨琉那小子的确是被张军师所生摛!五万兵马无一漏网!如今正押往慕容大将军营中。这一次,我星月国所有被尔等强占过去的领土,都必能一一讨回!”慕容癸卉大笑道。
闻言,刘将军故意冷哼一声,藐视道:“我北沙国主怎会为了区区一主帅而放弃好不容易打下来的五十多座城池?”
慕容癸卉依然大笑道:“刘将军!贵国区区一主帅自是多了去,但此主帅不仅仅是主帅,还是北沙国的未来国主!
别说被尔等强抢去的五十多座城池,哪怕是要贵国主再割让五十多座北沙国城池,想必眉头都不敢皱一下就点头应下!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此次主帅是北沙国太子么?哈哈!”
刘将军离言,心知大势已去,抬起大刀一挥而下!
拓拨琉中了迅吸蒙药粉后
鲜血洒在晨光大地上,渐渐地干涸。
刘将军带领的十万援军除少将投降外,全部慕容癸卉走向前去,轻轻地合上了刘将军的眼。
娘的,自杀的话早说啊!省得他憋足了一口气还以为有场恶斗呢!
内力几乎耗尽,慕容癸卉用长茅撑着身体,四周都是打扫战场的将士们。
终于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了!
“我们赢了!哈哈哈!”慕容癸卉高兴地冲着走向他的副将来了个大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