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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盈竹挑着下巴,盯着李飞宇好一会才说道:“我记得你家不过是一般的小武馆,怎么会知道这么重大的机密情报?你就不怕他们杀人灭口?杀人灭口倒也罢了,可你为什么还要把我扯上?存心害我么?”
“我……不是……”李飞宇被吕盈竹的这一连串反问,弄和手足无措,说了半天,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正在这时,青衣伙计用一只水晶碧玉托盘将吕盈竹与李飞宇的茶送了上来,正好缓解了李飞宇的尴尬。
上完茶水之后,青衣伙计并没有退下去,反而拿了二张烫金菜谱分别递给吕盈竹与李飞宇。
“二位客官想吃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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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61 云容
“水晶肘子,琉璃珠玑,油焖鲜蘑,再加一盘如意卷和一份莲子膳粥。”李飞宇报了一串菜名,然后转头对吕盈竹说道,“这些菜,都是明珠楼比较有名的特色菜。到这里了一定要尝尝。”
青衣伙计笑着接口:“这位爷对我们明珠楼很是了解啊!不是第一次来的吧?那您一定知道我们明珠楼还有一样特产,那便是蓝尾酒。有诗说蓝尾酒:岁盏后推蓝尾酒,春盘先劝胶牙饧。李白醉去无醉客,可怜神采吊残阳。来到明珠楼,不尝尝蓝尾酒,可是一大损失呢。”
吕盈竹不由得多看了青衣伙计几眼,连个小小的伙计,都能说出酒的典故,这家明珠楼的老板……只怕非一般等闲人物了。
李飞宇想了想,点了点头:“那来两壶吧!”
“好呐……二位爷,您稍坐,一会就好。”青衣伙计退了下去,并细心的掩上房门。
吕盈竹低垂着脸,捧着手里用宝丰窑冰裂纹缠枝卷草杯,盛泡着的竹叶青露,默不作声。
她还在回想之前李飞宇所说的话,这家明珠楼,别有背景。不过就算再有背景又怎么样?他们是平头百姓,是上门消费的顾客。
明珠楼打开门做生意,不管求的是财,还是求的消息,都缺不了人来人往,再厉害的背景,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关系。
只是这个李飞宇……吕盈竹抬眼,瞟向李飞宇,目光里多了些审视,他的木讷,与呆傻,好像都只是表面,还有另外一面,是她从不曾见过的。有如刀刃般锋利和危险。这一点……李伯伯他知道吗?
“怎么了?”李飞宇摸了摸脸,掀开杯盖,朝里照去,“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没什么,你不也是第一次来么?怎么对明珠楼的酒菜,知道得这么清楚?”吕盈竹推开窗,往外瞧去。窗下,正好是明珠楼的大堂,隐约还可见楼下喝酒的人。
“这个……”李飞宇挠头,“俺是听说的,听说的。”说完似是怕吕盈竹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指着窗下的楼梯道,对吕盈竹说,“你快看,唱曲的出来了。”
吕盈竹顺着看过去,发现楼梯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名宫装少女。莲色的鸿雁衔绶蔓草纹宫装,把她的身形勾勒得妙婀娜,玲珑有致。
一支赤金双头并蒂海棠花步摇,斜插在云髻之上,随着她的行动,微微晃动着。简单的金转珠扣玉耳坠,把她的妆容点缀得既风情,又优雅。
整间楼,好像瞬间安静下来。大家都静静的盯着楼梯口,等待着宫装少女出声。
她怀抱琵琶,端立在铺了大红地毯的楼梯上,涂着玫红丹寇的手,在琵琶上轻轻一划。
“狰……”的一声琴响,在整个大楼里回荡。
“妾身云容……见过各位客官。”朱唇轻启,清冷亮丽的女声,击入众人耳膜,带来一种令人精神振奋的感觉。
“今日还是老规矩,投壶定曲。哪个壶里的银两最多,就弹哪一首。现在……”云容的目光在场中众人面上划过,每一个迎接到她目光的人,都觉得她正含情默默的冲自己微笑,“……投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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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62 投壶
四只白瓷胎画珐琅彩大肚壶被四个青衣小厮抱着,一排一排的从大厅里转过。在座的客人们都各自掏出银两,朝不同的壶里投去。从他们投银两的动作上来看,那简直投的不是银子,是石头。
等到抱壶的小厮走到吕盈竹他们对面的时候,吕盈竹发现壶上用红纸贴着几个大字,分别是:《飞花点翠》《巧梳妆》《步步高》《扣连环》。
这些都是琵琶曲里比较有名的曲目,不过难度也是相当的高。看来这个明珠楼,还真是会捞钱啊!哪个壶里的钱最多,就唱哪首,其它的壶里,不是就白投了么?
而且听个曲还要这么贵……吕盈竹心下叹息了一下,有钱人的游戏,玩的就不是钱。
李飞宇回头笑道:“不知道她的琴声,和盈丫头的比起来怎么样?”
吕盈竹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定定的看着李飞宇问道:“怎么?你是想让我在这里献上一曲?让众人品评一番么?”
李飞宇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脸一下涨得红了,急急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哎呀……我怎么老说错话呢?”
吕盈竹哼了一声,不再理他,回头看着窗下那群人投壶。这会四只大肚壶已经在堂内转了个圈,并排摆在了楼梯口。
两个华服男子已经用称称好了四个壶里银两的份量。然后举着一只写着《扣连环》的壶,高声说道:“第一名,扣连环,十金五百四十三银》。”
云容站在楼梯中央,怀抱琵琶,朝众人盈盈一拜:“云容谢各位大爷的厚爱。下面请听云容为大家弹的曲子,《扣连环》”
只见她手腕一翻,怀里的琵琶在空中划过一道淡淡的弧线,然后落在了她的肩头。
她的身子以一种奇异的姿势扭动着,把手搭到了琵琶上,乐声如泉水一般流逝而出,响彻整个大堂。
美……很美,不妄这些人花了那么多钱。不但乐曲音色美,弹琴之人,更是一道美不胜收的风景。
云容将舞与乐,神奇的融合在了一起。她的步覆轻快,手里的琵琶随着她的动作,不停的移动着位置,一会举过头顶,一会反转到背后,一会又低垂近地面。
那些动作,如旋舞一般动人,对琴音,却又丝毫没有影响。仍是如凝泉冰沏,激荡回旋。
看得吕盈竹也忍不住激动起来,这完全就是现场版的演奏会啊!再看大堂里的人,也都是一幅呆呆傻傻的模样,紧紧的盯着云容,生怕有丝毫的遗漏。
时间过得极快,当云容最后一次拔弄了琴弦之后,她抱着琵琶,在空中做了一个跳跃的动作,正好从楼梯上,跳到了楼梯扶手上,就在众人以为她会摔倒的当口,又稳稳当当的抓着扶手,以一种翩然若仙的姿势滑到了楼梯口。
当她的身体稳稳当当的站立在楼梯口时,大堂里瞬间暴如出如雷的叫好声。云容姗姗的朝大堂中的众人弯腰行了个礼之后,便转向了楼梯后,退了下去。
李飞宇轻叹了口气,向吕盈竹喃喃说道:“难怪明珠楼可日进斗金,客人非但毫无怨言,还峰拥而至,原来……真有让人着迷的本事。”
吕盈竹笑而不语,只是看着楼下的动静。云容退下之后,又有一个身着火红色束腰宫装的女子,从楼梯上姗姗走了下来,一边走一边敲着手里的云板,同时配合着云板的声响,用甜而香软的声音唱着:“送情人,直送到无锡路,叫一声烧窑人我的哥,一般窑怎烧出两样货?砖儿这等厚,瓦儿这等薄,厚的就是他人也,薄的就是我。”
金铰链坠蝴蝶抹额下,一双明艳夺目的秋水眸子不停的顾目四盼着,风情四羡。
待走到一半,位于楼中时,依着楼台扶手,扶额作忧郁状,语声也由之前的香糯,转为幽怨:“劝君家,休把那烧窑的气。砖儿厚,瓦儿薄,总是一样泥。瓦儿反比砖儿贵,砖儿在地下踹,瓦儿头顶着你。脚踹的是他人也,头顶的还是你。”。
又一个清倌优伶来了,吕盈竹没心思理会李飞宇,只是专注着红衣美女。
美女唱完这几句之后,椅楼朝下叹道:“哎……哎……那个狠心的郎君,偏叫小娘瞎思量。”
楼下一个白胖子接口说道:“让我做你郎君,饱叫你再不思量。”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便是一片嘘声。红衣女子眉目流转,似笑而非笑的问了一句:“可是真有诚意?那就先接了我柳媚儿的对子吧!思青……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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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63 联对
随着她的话音,她身后的楼梯旁,垂下了条红色长幅,上面用黑笔写着:扒扒扒,扒扒扒,扒扒扒,扒到龙门叁级浪。
大堂里顿时布满笑声,停了片刻之后,柳媚儿才继续说道:“咱们玩的是乐子,可不是被乐子玩,所以这联嘛!自然是得趣就好。现在这里是之前投壶中的一半金额,哪位把这对子对上了,对好了,对得大家都乐了……这钱,就归您了。不过明珠楼的规矩是这钱只能花在这里,可少,不可退。现在开始了。”柳媚儿小手一挥,一个梳着双花髻,插着金羽翅攒心翡翠珠花的小丫头用托盘端了一大堆银子搁在了楼梯口的小条桌上。
把之前哄骗来的钱,再当成奖品投出去,却又限定必需在明珠楼内消费掉。这根本就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不过却又高竿得让人没有丝毫的反感,不能不说是店家的营销手段高超。吕盈竹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对明珠楼的兴趣,越发深厚起来。
“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开虫儿爬进来。”还是之前的那个白胖子,笑嘻嘻的喊着。
柳媚儿笑嘻嘻的摇了摇手:“不好不好。”
“怎么不好了?叫大家评评理,到底哪里不好了?”白胖子站了起来,朝四周拱着手,“大家说说,到底哪里不好啊?”
不过他收获的,却是一片嘘声,一个年轻的锦袍男子笑呵呵的骂道:“富胖子,你还是回家把花慢慢开吧!别熏着我们媚儿姑娘了。”
柳媚儿笑嘻嘻的听着他们打闹,随意的走到楼梯口的条桌上,拿起一枚五两重的银子,上下抛接着。
“我对一个。”一个身着蓝衣的年轻汉子站了起来,喊道:“唱唱唱,唱唱唱,唱唱唱,唱出仙姬媚姐歌。”
这话一出,倒是一片叫好之声。柳媚儿笑盈盈的把银子搁回了托盘,然后朝大家问道:“这个嘛……感觉还不错,不过……还有没有别的选择啊?”
大堂里一片嗡嗡低语声,不过却没有人再喊出新的答案。
“那么……”柳媚儿端起托盘,站在楼梯口,对大家说道:“请这位大爷上台来领取彩金。”
蓝衣男子在身边朋友的羡慕的眼光中,走到了大堂中央,柳媚儿的身边。笑呵呵的对着大堂中的众人拱手:“在下李佩宏,承让承让。”
柳媚儿笑呵呵的把托盘递给了李佩宏:“这位李大爷,不知道您知不知道我们明珠楼点彩的规矩?”
李佩宏接过托盘摇了摇头。
“那我就为您解释一下,我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