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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盈竹拿着书,又回到了床边。就着床边的蜡烛看起了书。
书是《青云志》,讲的是一处叫青云地方的地理与风土人情等。是吕盈竹顺手从车上带下来的,打发一下时间,倒是挺不错的东西。
不过才翻了没两页,她的房门便砰的一声被人踢开。凌楚轩的身形,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
“你想干什么?”吕盈竹大惊,手里的书便朝他砸了过去,人也猛的一下跳下床,朝角落里躲了过去。
凌楚轩一挥手,将书砸飞了出去,然后一个跨步来到了吕盈竹身边,拉着她的手臂,就往外扯:“跟我来,快。”
“不……我不走,你放开我,快放开我,你这个大混蛋。”吕盈竹对着凌楚轩手打脚踢,不停的挣扎着。
凌楚轩也不多话,举起身就是一记手刀,对着吕盈竹的脖子劈了下去。
偏巧吕盈竹那时正好踩了裙角,脑袋朝一旁略偏了偏,将后脖对着了凌楚轩的手。
在凌楚轩的手就要碰到吕盈竹脖颈的时候,他的手终是偏了偏,顺着吕盈竹的脸滑向了她的嘴巴,将她的嘴巴紧紧的捂住,整个人都带向了自己怀中。
“闭嘴,有埋伏。”凌楚轩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与凶狠,让吕盈竹成功的安静,顺服下来。
他们两人抱在一起,靠在窗下,听着外面的动静。外面,是一片平静。听不到任何声响,就连刚刚吕盈竹觉得有些吵的马蹄声与响鼻声,都悄不可闻。
吕盈竹的心跳得特别快,她恍惚间又回到了八年前,与那名小男孩一声,试图逃避曾老大他们的魔掌。为什么她会这么倒霉呢?‘原本只想平平淡淡的生活,却总逃不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她想问凌楚轩,情况到底怎么样,又怕说话声会引来贼人,带来更多的危险。
凌楚轩的身子站得很稳,眼睛紧盯着窗口,目光里反射着一种狂热的光芒。
“咔嚓……”一声清晰的开门声落入了两个的耳朵,随后便是一阵清晰的脚步声,正朝他们这边接近。
凌楚轩的眉头挑了起来,嘴角带着一抹冷笑。他朝吕盈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然后一把把她推倒在了床上:“装晕,快。”
吕盈竹不解他的行为,但是听着已近到门前的脚步声,还是非 常(炫…书…网)配合的躺在了床上,闭上了双眼,放松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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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109 谈判
“砰……”的一声,门被人一脚踹开。吕盈竹闭着眼,看不到来人,只听见来人有些疯狂而凶狠的声音:“凌楚轩……你也有今天。”
“那又如何?”凌楚轩淡淡一笑,返身坐到了椅子上,“你觉得,用了迷心醉,就能翻身了吗?就算你杀了我,你也不可能再回到飞羽堂,不如省点心吧!”
“谁说我想回到飞羽堂了?”凌楚源脸上带着狞笑,朝前跨了一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凌楚轩,“主子他老了,连什么人该信,什么人能信,都分不清了。也是时候把重担放下来,颐养天年了。”
凌楚轩脸上闪过一丝震惊,垂下了眼帘:“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的圈套?假意被我所制,反而暗中行事。你把主子怎么了?”
凌楚源得意的笑起来:“老头子他一向都觉得你能力出众,你机智聪慧,你无人可及。他觉得你最有可能完成他的梦想,完成他的愿望。我今天就要让他看看……他到底有多走眼,到底错得有多离谱。”
凌楚轩不愠不火,不紧不慢的问道:“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凌楚源大笑起来,“你确实应该问问我想怎么样。外面躺着十三个人,他们应该都是随你出过生,入过死的吧?”凌楚源将脸凑向凌楚轩,笑容里带着一丝狰狞,“如今他们都中了我的迷心醉,你说吧!你是要他们生?还是要他们死?”
凌楚轩抬起眼,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我只是奇 怪{炫;书;网一点,你的人是如何知道我们会来望马坡?又如何在饭菜中下的毒?”
饭菜中有毒?吕盈竹心中一惊,为什么她没感觉?凌楚源能够如此过来质问凌楚轩,自是外面的人已经全数被放倒。那为什么凌楚轩和她都没有异样?吕盈竹突然想到进门之时,凌楚轩的情形有些不对劲,他……应该不是像她想的一般,全无反应。
“这个得要多谢床上的那个笨女人啊!”凌楚源语声中带着一丝轻视,“其实得感谢你才是,如果你不是那般虚伪,那般……自以为正义。你不去管那丫头的死活,自是不会经过这望马坡,不经过这望马坡……也就不会多生出现这么多事来。”
毒是他下的,他自然知道要如何解毒。以他对凌楚轩的了解,他认定了凌楚轩不会不管此事,一定会带着她去东屏山,也就是必然会经过这望马坡。这一切……都是一个局,而她则倒霉的成为了其中的一枚棋子。吕盈竹只能哀号她的运气不佳。
“说吧,你想怎么样?”凌楚轩的语气极是平淡,完全听不出喜怒来。
“把你手里的那枚玉苍牌拿出来,否则不单是外面的那些人,包括你……都别想活着从这个房间里走出去。”
凌楚轩冷冷的笑道:“给了你,难道你会让我们活下来么?”
“或许我会考虑。”凌楚源答得很没诚意。
“你我都知道结果,给了你,和不给你,你一样不会放过我们。”凌楚轩冷着脸说完,手紧紧的捂着胸口,语声渐弱,“我又何必趁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意。”
吕盈竹躺在床上,听着两人的谈话,身体绷得紧紧的。今天这事……怕是不好收场。
“好吧!”凌楚源叹了口气,“我承认,我压根就没打算放过你们。只不过……你可以选择死得痛快一点,还是死得……你知道。我们有许多法子,可以让人死得很有创意。我记得有一种吧!是用棱刀,一片一片的把人肉削下来。先从脚上削起,可以一直削到大腿,人都还是活着的。这种你喜 欢'炫。书。网'不?或者我们还可以换种方式,用火吧!也是从脚上烤起,反正都是差不多,你选哪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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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10 逃跑
凌楚轩也笑了起来,目光里充满着对凌楚轩的怜悯:“你真的认为……一切在你的掌握之中吗?”
凌楚轩的话让凌楚源脸上的表情一滞,然后走上前去,对着凌楚轩就是一脚,狠狠的把凌楚轩踹倒在了地上。
凌楚源有些歇斯底里的怒吼着:“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我告诉你,就算我拿不到玉苍牌,我也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栋屋子。因为你,我受了老头子多少责难?因为你,我失去了多少机会?你以为我还会念着那点可笑的血脉亲情,留着你这条小命,好让你有机会翻身来害我?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凌楚轩只是觉默不语,吕盈竹忍不住睁开眼睛,偷偷朝两人望去。
凌楚源的脸,有些扭曲,表情狰狞可怖。凌楚轩依旧一脸平静,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只不过抬眼间,迎上吕盈竹的眼神,凌楚轩的眉微抬,似是警告她小心一点,别被凌楚源发现一般。
“来人呀!”凌楚源盯着凌楚轩,高声叫道,“把他给我拖到院子里,上蚊刑,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门外,走进了两个黑衣大汉,吕盈竹连忙把眼睛闭上,生怕被那两人注意到。
耳中只听得砰砰两声巨响,然后便是凌楚源的一声哀号。吕盈竹连忙睁开眼睛,落入她眼帘的是凌楚轩放大了的脸。
他一把抓着吕盈竹的手,拉起就朝窗户那里扔了过去。吕盈竹心惊不已,直觉性的缩紧了身体。
砰的一震之后,吕盈竹将窗户砸飞了出去,她本人也跟着破裂的窗子,飞了出去。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在地上摔一个极为惨烈的跤时,她的腰身一紧,一只手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朝枣树下拴着的马上跃了上去。
“我们走。”凌楚轩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后颈上,让她的整个身体都战栗起来。
吕盈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她红着脸,把身子往前倾了几分,想拉开同凌楚轩的距离。谁知道凌楚轩手下一使劲,她的身子又猛的朝后倒去,堪堪撞入凌楚轩的怀中。吕盈竹的身子顿时便僵硬了起来,鼻端也满是凌楚轩带着些许汗味的男性气息。
这具身体才十四岁,难道这 么 快‘炫’‘书’‘网’就对男人有反应了吗?吕盈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侧过脸,想看清凌楚轩的脸,却不料凌楚轩抱着她,弯腰探向缰绳,而吕盈竹侧过去的嘴唇,便刚好在凌楚轩的脸颊上划过。
一种奇 怪{炫;书;网的触感,从吕盈竹的唇上,一直传到她的心里。她觉得胸膛里的心,跳得像只欢快的兔子,砰砰作响得连马鸣声都听不到了。而她的手,也因为这种触感,而变得麻木而发抖。这就是情谷欠的感觉吗?吕盈竹拼命的低着头,几乎把脸都埋在了马的鬃毛里。
穿越前二十多年的时间里,她无暇恋爱。穿越后的这几年时间里,她从内到外,都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小女孩。而小女孩的身体,那个叫情谷欠的恶魔,一直沉睡着,直到方才才猛然惊醒过来。吕盈竹无法接受自己居然对这个对她一直不怀好意的男人有了亲近的谷欠望。为什么不是自己即将要嫁的李飞宇?而是他呢?
吕盈竹下滑的手,紧紧的抓着马鬃,一方面是因为她的心情紧张,另一方面也是为的保持身体平衡。凌楚轩已经催动了马,大嘴唇跨步的朝院子外面冲去。
院门是关着的,就在马临近院门之前,凌楚轩飞手扔出一只茶壶,正中院门,将院门上的门栓砸断,并把门砸开了一条小缝。而马就顶着那条小缝冲了出现去。
吕盈竹把低着头,后背靠在凌楚轩怀中,感受着凌楚轩的体温,同时身体随着马的奔跑,上下起伏着。不知怎么的,吕盈竹就想到曾经看过的一个电影场景,是一男一女在奔驰着的马上亲热。她一直都想不明白,坐在马上,那个男人要如何用力?要不要借助马奔跑时的力度?
这种联想让吕盈竹的脸越发热了起来,更加不好意思抬头。好在凌楚轩也一直沉默着,两个人的耳边一直只有风声在回荡。
不知道跑了有多远,吕盈竹觉得好似过了有几个小时那么久,凌楚轩才控着马儿慢了下来。
他将马停在了一处悬崖边,跳下马背,然后牵着缰绳对吕盈竹说:“下来。”
吕盈竹沉默的用一种异常狼狈的姿势从马上爬了下来。等她站定之后,凌楚轩伸掌在马屁股上用力一拍。
马儿发出一声极为响亮的嘶鸣声,然后朝着悬崖冲了过去。吕盈竹注意到,原本马儿冲的,是他们身边的方向,但是凌楚轩手里的缰绳却又用力一扯,让马儿在空中猛然的扭转了身体,整个后马蹄全都落了空,身体半后部便落在了悬崖外面,随后整个马体都掉落了下去。
松开了手里的缰绳,凌楚轩一把拉过吕盈竹朝悬崖下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