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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个嘴硬的家伙。
“对,我们有的是时间来折磨这个新玩具,死了就不好玩了。”黑人阴毒的冷笑着,向着角落里走了过去,拿过木桶拎了一桶乌黑的水,然后将一旁的辣椒粉全都倒进了桶里,视线恶毒无比的看着席夜。
哗啦一声,辣椒水泼到了身上,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在刺痛之下,席夜身体本能的痉挛着,面具之下的脸一阵苍白,可是却依旧没有发出一声痛苦的声音。
“明天再过来!”索道的声音响起,席夜再次的被丢进了水牢里,虽然是恶臭无比的脏水,可是冲洗着身上的辣椒水,让席夜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闭上眼,不理会离开的两个男人,默默的保存着体力,等待着可以脱离的机会。
因为席夜是野鹰帮的重要犯人,虽然卡亚下了命令不能杀了席夜,要从他口中审问出幕后指使他暗杀的元凶,可是野鹰帮的下属却对席夜是恨之入骨,尤其是那些原本跟随老头子的部下,如今是卡亚当家,他们的势力立刻遭到了排挤和抵制。
“小子,想吃吗?”不等席夜休息到一个小时,又一个黑瘦的男人走了过来,手里拿着碟子,上面是面包和火腿,一手按下索道的开关,席夜被从水牢里再次的拉了出来。
“想吃吧,小子,从昨夜被抓到现在,你可是滴水不进,而且昨夜那一番打斗,你一个人可是杀了我们八十多个兄弟,是不是耗尽了体力?”笑的诡谲无比,男人将手里的面包掰开,恶狠狠的吐了好几口吐沫,随即一手揪住了席夜的黑发,用力的抓紧,将手里的毛包向着面具下的嘴巴塞了过去,“小子,吃啊,吃了才有力气杀人!”
紧闭着嘴巴,席夜冷冷的目光显得无比的平静,似乎被羞辱的人不是自己,任由眼前的男人如何的将毛包往他的嘴上塞着,依旧没有任何张嘴的动作。
“很好,很好,有骨气!”男人将手里的面包丢在水里,猛然的挥起一拳狠狠的打在了席夜的小腹上,“如果不是因为你,老子我现在还是堂口的大哥!”
粗鲁不堪的辱骂,男人疯狂的对着席夜挥舞着拳头,然后从那火腿丢在了地上,讥讽的冷笑着,再次的将席夜送回了水牢里浸泡着。
安静的水牢里传来老鼠的吱吱沈,似乎是闻到了面包和火腿的气味,几只老鼠快速的蹿了出来,迅速的消灭着地上的丢弃的食物。
咳嗽起来,嘴角有着血迹,刚刚一阵的拳脚相加,让席夜感觉身体有些的内出血,动了动手腕,锐利的目光看向锁住自己的手铐,比起普通的手铐,铐住手腕的这副手铐内部安置了细小的倒钩,所以铐住手腕之后,只要微微一动,那尖锐的凸起立刻就扎伤了手腕,所以此刻,席夜的两只手腕上已经是血肉模糊。
手铐的钥匙孔特制的,没有钥匙根本没有办法打开,挣脱是不可能了,那么唯一的机会就是等着这些人放开自己的时候。
再次的闭上眼,席夜安静的保持着身体的静立,不加重手腕的负担,腰部以下已经被水泡的麻木,几乎感觉不到鞭打抽打后的痛苦,卡亚想要拉拢自己,所以到现在都没有揭开自己的面具,这是席夜目前最为庆幸的事情。
第二天。
黑暗里,兰迪市,简宁从噩梦里惊醒,抬起手抹去额头上的冷汗,席夜已经一天一夜没有消息了,一股隐隐的不安笼罩了下来。
是因为那些杂志的报道吗?一想到这漫天暧昧的照片和文字,简宁清瘦的脸上表情一冷,快速的起身下床,拉开了一旁的柜子,从暗格里拿出一个黑色的背包,这里面有她所有的装备。
半个小时之后。
“直升机已经准备好了,小心一点。”御如风笑着送别着一身黑色劲装,开车离开的简宁,刚刚已经收到消息,杜邦家族已经决定不追究简宁劫持了军火的事情。
即使有席夜在中间斡旋,甚至可以十倍的赔偿这一次的损失,可是简宁说了军火里还有杜邦家族和黑手党的重要账号信息,如果阎溟将这些公布出去,只怕黑手党不会如此的善罢甘休,可是阎溟并没有这么做,只是泄露了简宁劫持军火的情况,为什么阎溟会手下留情呢?
御如风温和俊逸的脸上有着复杂的深思,这个并不是真正的阎溟,所以他绝对不会顾及和简宁的关系而手下留情,那么就只有可能是席夜所在的组织对简宁放手了,简宁和席夜在一起,虽然到如今一直都是凶险万分,可是组织似乎并没有对简宁造成真正的伤害。
能让席夜如此忌惮的强大组织,这一次是非常好的机会,为什么对方却没有泄露出杜邦家族和黑手党的秘密账号,为什么会对放过简宁。
“这么晚了,你不睡觉站在门口做什么?”从睡梦里惊醒时,发现床边少了御如风的身影,雷熙不由的走了出来,疑惑的看着一脸沉思的御如风,月色之下,俊逸出色的脸庞显得非常的高雅出尘,微微皱起的眉头,让雷熙突然有种想要抹平他眉间愁虑的冲动。
“雷熙,你说如果席夜的组织要杀简宁,简宁还有存活的可能吗?”目光依旧悠远的看着夜色之外,御如风温润的嗓音回荡在安静的庭院里。
“简宁身手很好,可是能有血鹰和席夜这样强大的杀手组织,如果他们真的要杀了一个人,即使是简宁也不可能活下来,不过他们因为是担心这样会激怒了席夜,所以才一直没有动手。”雷熙虽然总是火爆十足的脾气,可是却不代表他没有脑子,如果不是因为那个组织非常看重席夜的能力,简宁只怕真的死了。
“席夜或许很重要,可是那样强大的组织里,席夜只是一个工具,一个棋子,他们有必要如此忌惮席夜吗?”喃喃私语着,不知道是问着雷熙还是询问自己,御如风稳如的黑眸里多了一份复杂的锐利,如果不是因为席夜的关系,那个组织为什么要放过简宁,又因为什么呢?
水牢里没有一丝的光亮,只有一盏昏黄的灯发出虾米般的光亮,当有脚步声传过来时,席夜缓缓的睁开黑眸,微微的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随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索道再次的将席夜从水牢里拖了出来,几个身影猥琐的男人走了进来,泛着浓烈的酒意,目光死死的盯着浑身湿透着鲜血和水珠的席夜。
“这个小子被打成这样,可是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一个男人冷冷的看着席夜开口,一拳狠狠的挥了过去,打在了席夜满是鲜血的身体上,出拳很重,可是如同他刚刚说的一般,席夜连一声哼都没有,那眼神依旧是冷漠而淡然,让人几乎怀疑被打的人不是自己。
“好了,折磨这样的硬骨头,用刑是没有用的,在出道之前,他们就已经接受了刑罚训练,不要说这些鞭打,就算你真的砍了他的手脚,他们都不会说出一个字。”黄头发的男人恶毒的笑着,眼睛里迸发出让人感觉到无比下流的光芒,一手拿过一根针筒,“这可是好东西,只要两毫升,就能让贞女变荡妇,你们说,如果我们给他打上这一针筒,让这小子伺候我们怎么样?”
让人生厌的笑声回荡在了水牢里,几个男人跃跃欲试着,虽然对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并没有多少的兴趣,可是这却是最能毁灭一个男人尊严的办法。
手臂被抓住,男人将针头扎进了动脉,恶狠狠的将一针管的药水都推入了席夜的静脉里,其余几个男人已经忍不住的想要折磨眼前的席夜,趁着酒性,得意的大笑着,带着羞辱,将席夜身上那满是鲜血的布条撕扯下来。
道上的黑帮,这些催情药迷幻药一贯是最多,尤其是用在酒吧和酒店会所里那些不听话的女人身上,而此刻药性之下,席夜终于痛苦的闷哼出声,被鞭打过后的身体僵硬的扭动了几下,惹得一旁的几个男人疯狂的大笑起来
“看来药性上来了。”将手里的针管丢在了地上,男人眼中满是恶毒的光芒,可是席夜原本身体就有一米八,而被手铐吊高了几分,脚离地面还有二十厘米,这样导致原本想要一逞兽欲的几个男人根本无法发泄兽性。
“将他放下来。”再没有折磨这样冷酷高傲的男人感觉到能满足了,其中一个矮小的只有一米六的男人急躁的开口,巴掌甚至猥琐而下流的拍打在了席夜的臀部,“反正他也逃不了!”
这些催情的药剂里同样含着迷幻药的成分,让被注射的人不但性欲高涨,可是身体却反而没有一点的力气,只是意识是清醒的,所以这些药也是价值不菲。
银色面具后的脸上,目光里闪过一丝冰冷至极的光芒,席夜依旧状似痛苦的粗喘着,身体扭动着,似乎要避开那些在身上抚摸的狼手。
确定席夜已经被饿了一天两夜,滴水不进不说,还被鞭打的这么狠,如今又被注射了那一针筒的药剂,几个男人终于放松了警惕,拿过钥匙家解开了席夜手上的手铐,手腕的关节处早已经被手铐内置的倒钩给刺的血肉模糊,清晰可见那森森的腕骨。
“我先来!”随着席夜被解下,如同垃圾一般丢在了地上,一个男人已经破不解开的拉开了裤子拉链,随后如同骄傲的帝王一般走了过来。
可是变故却就在瞬间发生,所有的人都以为已经失去了行动力的席夜,却在瞬间从地上一跃而起,手中多了刚刚被丢在地上的针筒,尖锐的针向着男人的眼睛扎下的同时,满是鲜血的手腕抓住了男人的脖子,嘎吱一声,将颈骨折断的尸体丢在了地上。
仅仅是一分钟的时间,刚刚还得意的要一发兽欲的几个男人都已经成了尸体,脱下其中一个男人的衣服和长裤,席夜快速的穿好,从他们身上搜出武器之后,依旧戴着银色面具的脸庞,如同黑夜之中的夜枭一般,迅速的向着水牢外走了过去。
水牢里安置了探头,所以席夜明白自己的行动定然已经暴露了,可是此刻,手里握着手枪,席夜几乎没有任何的迟疑的将身影隐匿在黑暗之中,到处都是脚步声急促的传来,伴随着吆喝声,情况显得危机万分。
“这样都能逃脱,看来我还是小瞧了你。”卡亚听到下属的汇报,从床上起来,黑色的真丝睡衣之下,那带着暴戾的脸上闪过血腥的冷酷,“包围这边的房子,格杀勿论!”
既然不能收为自己的手下,那么这样的好手就只能被杀死,而不是给他第二次找自己报仇的机会。
黑暗的夜里,枪声四起,身体的虚弱和药性的上涌都被席夜冷酷的压制下来,目光敏锐的观察着四周,想要从窗口和门逃出去非常的困难,外面到处都密密麻麻的野鹰帮下属。
可是就在激烈的枪战里,谁也没有想到一道清瘦的黑色身影悄然无息的靠近着卡亚,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交战的房子时,一把锐利的蝴蝶利刃抵在了卡亚的脖子上,动作快的根本没有让任何人察觉到。 “停止开火!”清冷的嗓音虽然是女音,可是那里面透露的冰冷寒意,还是让卡亚脸色一阵苍白,自己大意了,那个男人怎么可能没有同伙。
透过窗户的缝隙,席夜看着突然安静的外面,目光定格在了那隐匿在卡亚背后的清瘦身影上,面具之下的薄唇微微上扬了几分,简宁还是来了。
简宁挟持着卡亚向着席夜靠近,沉静如水的目光在黑暗里带着担心,“还能走吗?”
“没事。”依旧是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并没有任何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