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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等我?你就不担心被其他帮派当成了活靶子!”李笑白手里拎着两大袋的日用品和零食,当看见站在暮色之下的牧易霆时,脚步不由的停了下来。
第一反应是担心,他可是黑帮老大,竟然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站在缘楼大门口,可是随后又为自己的担心而感觉到好笑,牧易霆办事沉稳,考虑周全,如果不是百分百的安全,他怎么可能让自己涉入危险之中。
“进去吧。”牧易霆将香烟掐灭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伟岸的身影大步的向着李笑白走了过来,理所当然的接过她手里的两大袋重物。
两大袋重物,水果和日用品都不算重,但是也不算轻,可是体积不小,不过看着牧易霆一只手就轻易的将两袋东西都给拎起来了,李笑白低头瞅了瞅自己的手,不得不承认男人和女人之间确实有差异的。
李笑白没有跟过来,牧易霆不由的停了下来,一手拎着两大袋东西,峻朗的脸庞上神色依旧平静,没有催促,只是安静的站在原地等候着。
怎么有种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李笑白看着三步之远的牧易霆,他话不多,几乎不开口询问,甚至可以一天都没有一句话,可是却是如同山一般的存在,沉稳的让人安心。
李笑白看着回过头的牧易霆,心头一暖,踩着轻快的步子三两步上前,直接的握住了牧易霆空闲的左手,略带粗糙的掌心,指节修长的蕴藏着力度,很是温暖,如同他的人。
牧易霆怔了一下,幽沉的目光扫过李笑白低头抿笑的模样,大手不由的反握住她柔软的手再次的迈开步子一起向着缘楼走了过去。
五楼。
每周都有固定的清洁工来打扫,所以李笑白只需要简单的做一下家务,保证公寓能住就行了,只是看起来还是有些的杂乱。
茶几上堆放着文件,甚至祸及到了地板上,沙发边的柜子上果盘里吃了一半的零食还没有收拾,角落里的绿色盆栽有些的黏,李笑白属于三分钟热度的人,虽然努力的想要打造一个温馨优雅的环境,可是一旦忙碌期手里案子来,就忘记了打理家居。
“有些乱。”尴尬一笑,反正是牧易霆,李笑白厚脸皮的摆摆手,不过当看见阳台之上晾晒的衣服正在晚风里摆动着,而且还有小可爱的内衣内裤时,终于,饶是李笑白一贯是大大咧咧,此刻也终于知道窘迫。
“把东西放到厨房里去。”双手直接推上牧易霆宽阔的后背将人给推进了厨房里,李笑白蹭的一下向着阳台冲了过去将晾晒的衣服快速的从从衣架上给拿下来抱进卧房里。
自己还是有点身为女人自觉的!李笑白先将内衣和内裤收进了衣橱里,这才坐到床边折着衣服,想起简宁和曲樱对自己的评价,不认同的在心里反驳着,忽然折衣服的手一顿,猛的想起超市购物袋里除了食品还有生理用品。
蹭的一下,李笑白俊秀的脸上尴尬的一红,手里的衣服直接的丢在了床上,向着卧房外跑了过去,语调急切,“牧易霆,你放手,我来处理就行了!”
“慢一点!”牧易霆回头看着火急火燎奔过来的李笑白,刚开口提醒,却见她跑的太快,眼前的椅子挡在面前,李笑白迅速的一个腾跳,动作潇洒而敏捷,直接的冲到了牧易霆的面前。
冰箱里的食物已经有条不紊的摆放整齐了,而一旁的两个袋子里,一个装着浴室用的沐浴乳和牙膏牙刷,而另一个袋子里只装着两包生理用品,让李笑白再次脸上升温,挫败的收回目光,没好气的瞪着牧易霆,“你动作干嘛这么快!”
这绝对是典型的狗咬吕洞宾,不过牧易霆却依旧好脾气的看了一眼李笑白,将冰箱的门关上,“晚上出去吃。”
她没有买食材,而牧易霆虽然也住在楼上,不过冰箱里估计除了几瓶啤酒之外,什么都没有,晚餐自然只能出去吃。
“嗯。”点了点头,李笑白拿起流理台上的两个袋子向着浴室走了过去,不由的想起曲樱上一次生理期来了时,冷天逸那个冷酷的男人竟然误解了,差一点将曲樱给抱到医院,李笑白每一次想起都感觉到一阵好笑,可惜没有看到当时的画面。
等李笑白将东西都放好出来时,牧易霆正在收拾杂乱的客厅,将自己散落在茶几上的资料和文件整齐的收再一起放好,吃了一半的零食也被收进了垃圾桶里,明明是一个冷漠寡言的大男人,可是看着他为自己做这些细小的事情时,李笑白心头一点一点的融入进了温暖和动容。
记忆里,凌冠壬从来不曾做过这些事,他会送最浪漫的礼物,会给你最大的惊喜,可是他打理着凌氏集团,更多的是忙碌,所以差不多都是李笑白将就着凌冠壬,他或许也曾爱过自己,可是在他的心里,凌氏集团排在第一,聂雪排在第二,而自己这个恋人只能在第三。
很多年都不曾想起,可是此刻,当想起时,心依旧会有针扎似的痛,一点一点,将那过去的伤疤血淋淋的撕裂开,李笑白无意识的抚上了脸,那里曾经被匕首一刀一刀残忍的割开,带来刻骨铭心的痛苦。
为什么又流露出那样的神色?牧易霆微微的皱起了眉宇,幽深而复杂的目光看着李笑白,她的心里住了一个人,从接触了很久之后牧易霆就察觉到了,她用笑容,用无所谓在掩饰着内心的脆弱。
优雅的西餐厅。
飞扬的钢琴声悦耳而动听,餐桌上点燃的蜡烛渲染出无比浪漫的氛围,远远的透过橱窗就让人能感觉出餐厅的优雅气氛。
“我们这里必须正装出席,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门童轻蔑的扫了一眼李笑白,抬手挡住她进门,眼角高高的挑着,直接将李笑白看成了下等人。
因为贪图舒适,李笑白是一身休闲的装束,淡蓝色的牛仔裤,运动鞋,上身一件毛衣外随意的套了一件休闲外套,原本原本清瘦高挑的李笑白看起来如同一个年轻帅气的大男孩。
牧易霆!李笑白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有些挫败的看着拦住自己不让进餐厅的门童,因为牧易霆身份的特殊,所以他的车从来不让泊车小弟去停放,这边牧易霆去停车,而刚好这个门童是新人,并不认识李笑白,自然就将她给挡在了门外。
“这位先生,小姐,里边请。”就在此刻,看着李笑白身后走过来的俊男美女,门童立刻一扫刚刚面对李笑白的丑陋嘴脸,谄媚的笑着,“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快让开!”
李笑白刚准备侧身让人,可是当看见亲密如同一对恋人走过来的凌冠壬和聂雪时,原本要让开的动作震惊的停滞下来,一时之间,整个人都蒙住了,目光里只有凌冠壬那十年未见的熟悉脸庞,一样的峻朗出色,威严冷傲,踏着夜色而来,宛若黑暗的王者。
“让开!”门童看着李笑白就这么杵在路中间,不由的粗暴的用手推了过去,一看就是穷酸模样,还想进这样高级的餐厅。
身体被推的一个踉跄,李笑白顺手扶住身边的人稳住身体,当对上凌冠壬那冰冷而嫌恶的眼神时,猛然的惊觉,倏地松开手,俊美潇洒的脸上此刻闪过万千的情绪,竟然就这样见面了。
凌冠壬是厌恶和人有身体接触的,此刻被李笑白抓住手臂的瞬间,眉头皱起,眼神一冷,刚要甩开,可是当看见李笑白那帅气的面容时,一种莫名的悸动感觉猛的从心底最深处蔓延出来,宛若闪电一般席卷了全身。
就在李笑白要收回手时,凌冠壬保养尊贵的大手倏地一下伸了过来抓住了李笑白的手,一种无法言语的满足感觉,让凌冠壬突然有种握紧手再也不放开的冲动。
“你还赖在这里做什么?撞到人了,不知道让开吗?”门童一看李笑白差一点得罪眼前尊贵的客人,立刻冷下脸训斥着,“再不放开,我要喊保安了!”
“你没有长眼睛吗?麻烦你对这位先生说放开!”李笑白快速的从记忆里回过神来,迅速的武装了自己,看着眼前门童那狗眼看人低的态度,抬起手晃了晃,让门童看看到底是谁抓着谁不松手。
一样的牙尖嘴利,一样的得理不饶人,凌冠壬依旧没有松手,深邃的黑眸锐利而深思的看着眼前的李笑白,只是巧合,还是有心人刻意安排的,虽然是一张陌生的脸,可是那飞扬的眉宇,那每一次使坏时微微挑起的眉梢却是一模一样的,子木!
“这位先生麻烦请放手!”李笑白瞄了一眼脸色青白扭曲的门童,这才将目光转向一旁抓着自己手的凌冠壬,他一贯冷酷而高傲,什么时候竟然和一个陌生人会有身体接触了。
“撞到人不需要道歉吗?”凌冠壬依旧没有松手,只是将鹰隼般的凤眸犀利的打量着李笑白,在这样的高级的西餐厅穿着休闲装,她是故意撞到自己的,又有什么目的呢?
原来是怀疑自己,难怪自己还奇怪凌冠为什么会抓着陌生人的手,李笑白帅气的拨了一下额前有些长的刘海,牧易霆什么都好,可是一旦固执起来,李笑白都拿他没有办法,所以头发就一直没有剪,还真的有点碍事。
“这位先生,第一,我并没有撞到你,只是在要跌倒时将你当成墙壁扶了一下,当然我立刻就放手了,第二,你这样抓着我的手,我可以告你性骚扰,当然,我也可以认为是先生你想要故意引起我的兴趣,不过很抱歉,我对有妇之夫不感兴趣的,至于当情妇,我想先生你还付不起这个价钱。”
李笑白懒懒的开口,用力的将手从凌冠壬的掌心里抽了回来,笑的潇洒而张狂,如同一贯的在法庭之上言辞犀利的金牌律师。
“哦,不知道你要开价多少呢?”眼前这个看起来如同大男孩一般的女人成功的引起了凌冠壬的兴趣。
“这位夫人,你的丈夫这是公然准备出轨,如果你需要离婚的话,我绝对可以帮你争取到最多的财产,维护你的合法权益。”聂雪,十年不见了!李笑白笑容愈加璀璨,视线看向一旁依旧挽着凌冠壬的胳膊,一副温柔典雅模样的聂雪,他们终于结婚了,目光从凌冠壬刚刚抓着自己手的无名指上扫过,李笑白看了一眼聂雪那白皙手指上的戒指,对戒,看来当年的自己果真是个第三者。
“凌大哥,是早上和我撞车的那个律师。”聂雪看也没有看李笑白一眼,柔声对着身边的凌冠壬开口,看来凌大哥也察觉到她根本是有意来这里的,所以刚刚才回抓着她的手。
“哦,原来是早上那个肇事司机的雇主,失礼了。”恍然大悟着,李笑白脚步一个后退,拉开和两人之间的距离,除了在凌冠壬面前保留着温柔纤弱的模样,聂雪在其他人面前永远都是仗势欺人,凌冠壬会不知道吗?不,他那样精明的男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过不在乎而已,因为凌冠壬护着她,所以聂雪才会那么为所欲为吧。
笑容明亮的脸上似乎又传来了那被匕首一点一点割破肌肤时的剧痛,鲜血如同蠕动的虫一般盘踞在脸颊上,李笑白压抑住胸口那尖锐的几乎让自己站不稳的痛苦,十年了,自己避了十年,却还是遇见了他们,果真是孽缘!
李笑白?凌冠壬怔了一下,不由的想起之前来公司的两个孩子,这就是那个在律师界享有盛名的李笑白,太过于年轻,不过气质倒很像,张狂而聪慧,看来她是不会罢手的。
“出什么事了?”当停好车走过来时,看着餐厅门口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