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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视线讥讽的看着凌冠壬,“你凭什么找我要答案?是什么原因你难道不清楚吗?”
“子木,好了,不要生气了。”耳边是李笑白尖锐刺耳的声音,明显的,凌冠壬突然警觉到十年前是不是发生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可是心头却本能的要避开那样的不祥的答案,凌冠壬终究还是抓住了李笑白冰冷刺骨的手,安抚的嗓音里透露着温柔,“子木,不管什么,都过去了,这一次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凌冠壬握着李笑白的手轻轻的贴在自己的额头上,语调温柔,神色微微带着宠溺,如同在逗弄生气的恋人,他们没有分开十年,似乎只分开了十分钟而已。
十年前,他何尝对自己有过这样温情的一面,他永远都是工作第一,聂雪第二,而自己第三,他都是不断的失约,没有时间陪自己,却有时间陪伴着聂雪,李笑白看着凌冠壬闭着眼握着自己手的模样,那冷硬的脸庞线条柔软下来,神色温暖而眷恋,如同真的是久别的恋人分开之后再次重逢了。
如果十年前他这样软言温语的对待自己,那该是多么的幸福,凌冠壬迟了十年,十年之后,他的温柔和深情对李笑白而言只是一个莫大的笑话。
“放手,凌先生,你如今可是有妇之夫,我对当小三,或者成为别人的情欲是没有兴趣的。”李笑白声音有些的哽咽,只是眼神却依旧坚定无比,用力的将手从凌冠壬的手中给抽了出来,动作幅度太大,似乎惊醒了凌冠壬的美梦一般,让他有些无错的看着李笑白。
“为什么?子木,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伤害我,你真的高兴吗?凌冠壬眼神沉痛而复杂,那总是让人看不懂的黑眸最深处此刻有什么在翻动着又在压抑着,好看的薄唇微微的有些颤抖,“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是子木,你为什么不明白从始至终我从没有爱过其他任何人,从没有。”
他爱的一直是她而已,聂雪不过是约瑟夫家族的私生女,即使和聂雪虚以委蛇的在一起,那一切只是为了敷衍,只是为了保护子木而已,为什么她却不明白?为什么要那么决然的自杀,然后消失十年?
“滚!”李笑白冷冷的开口,眼前这个人她曾爱过胜过自己的生命,血淋淋的记忆再次因为凌冠壬的出现而被翻开,脸色苍白的骇人,呼吸有些的不稳,李笑白僵硬着表情,语调尖锐的有些拔高,“滚出去,出去!”
声音越来越大,李笑白攥紧了拳头,狠狠的盯着凌冠壬,十年了,将一切就这么戛然而止的压了十年,不去想,不去触摸,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被压抑了十年的恨意猛烈的迸发出来。
他抿唇冷酷的模样,那熟悉的眉宇,那冷酷而锐利的气息,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心中的痛苦如同潮水一般将自己给淹没,窒息里,灵魂被生生的撕扯开,在罪恶的地牢里,被人凌辱,从身体到精神,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人,为什么要那样对待自己?为什么?
李笑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歇斯底里着,声音已经尖锐的变了调,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中滚落下来,他怎么能,怎么能那样折磨自己,凌辱自己,就算他爱着聂雪,就算他要维护聂雪,可是他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
脑子里一片血色般的炸裂开,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混乱里,李笑白只感觉压抑了十年的痛苦和泪水都流淌出来了,浑身冰冷的颤抖着,直到一股熟悉气息将自己笼罩着,那样的安心。
“笑白,别哭,我在这里。”牧易霆冷冷的目光阴霾的看向站在床边的凌冠壬,双臂快速的圈抱住浑身颤抖的李笑白,用力的将崩溃的人给抱到了怀抱里,沉声的安抚着,低头轻柔的吻落在了李笑白的额头上,“我在这里。”
“牧易霆?”混乱里只有他的声音如此的暖,似乎是一条看不见的线一般紧密的缠绕在了心头,李笑白睁开泪水朦胧的眼,双手用力的抱住了牧易霆的腰,无声的靠在他的胸膛上,泪水流淌下来,还有他,至少还有牧易霆在自己身边。
脸色苍白着,凌冠壬失落的看着床上失控的李笑白,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拥抱在怀抱里安抚着,有这么一瞬间的冲动,凌冠壬想要冲过去,将牧易霆给赶走,子木自己是自己的,她明明是自己的,他爱了她十多年,可是看着失控的李笑白,看着她脸上那痛苦的泪水,脚便如同被钉子钉在了原地一般,凌冠壬竟然无法迈出一步。
不知道哭了多久,积压了十年的一切都随着泪水流了出来,爱和恨都淡了,李笑白忽然有些的窘迫,自己竟然哭了这么久,尤其是抱着牧易霆哭了这么久。
“我没事了,凌先生你可以离开了。”李笑白的声音有些的沙哑,终于从牧易霆的怀抱里探出头来,正色的看着床边的凌冠壬,而随着话一出口,清楚的看见凌冠壬脸上那压抑不住的伤痛神色。
他一向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以至于到了最后,李笑白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和凌冠壬相爱过,可是如今,看着他那毫不遮掩的表情,黑眸冷沉,峻脸痛苦的紧绷,想要说什么,可是却终究没有开口,只是将一张薄唇紧抿成直线,压抑着情绪,李笑白才突然发现,原来凌冠壬也是有表情的,是不是当年自己被爱情蒙蔽了双眼,所以才什么都看不到呢。
“子木,我是不会放手的。”许久之后,凌冠壬沉声的开口,虽然压抑着情绪,可是那声音却依旧有些的颤抖,不似往日里的冷沉。
“可是不想再看到你了。”十年了,压抑了十年,或许当时在车库一时冲动告诉凌冠壬自己就是白子木,就是为了今天将一切摊开,放开仇恨,放开凌冠壬,也放开自己,李笑白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平静和轻松,背了十年的包袱终于放下来了,虽然心头还有这丝丝酸涩的疼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乐,伤口会有痊愈的那一天,更何况身边还有简宁和成浩这样医术高明的大夫,还有小墨和克克那个小笨蛋准备学医的未来小大夫呢。
“我会再来的。”凌冠壬沉着嗓音再次的重复着,却已经不知道是说给李笑白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李笑白皱着眉头看着转身离开的凌冠壬,“可是白子木已经死了,凌先生真的健忘了,她已经死了十年了。”
背对着身后的人,凌冠壬神色剧痛,她说子木死了,就是说他们之间的感情在十年前就死了,峻挺的身影一瞬间几乎承受不住的一个踉跄,可是却又在瞬间站的笔直,没有回头,凌冠壬一字一字的开口,“我会再来的,笑白。”
沉稳的迈开步子,开门,然后关门,走廊里有着低低的脚步声响起,然后一切归于安静,李笑白静静的看着眼前已经关闭上的木门,十年了,凌冠壬或许就是这样曾经来过她的生命里,然后又走开。
“什么都不许问,什么都不许说。”李笑白抬起头,哭的通红的目光恶狠狠的警告着身边的牧易霆,尴尬之下,小脸再次爆红,快速的缩进了被子里,然后缩成一团,丢脸丢到家了,竟然哭的稀里哗啦。
“尤其不准对简克克那个小笨蛋说!”被子突然被掀开,李笑白再次丢出警告的话,然后又立刻乌龟的缩进了被子里,无声的哀悼一声,为什么这一天一夜,自己从里子到面子都丢光了。
“要喝水吗?”牧易霆看着被子里的一团,压抑着笑开口,虽然牧易霆有些介意凌冠壬,不过看笑白刚刚的表情,牧易霆明白她终于走出来了。
“要!”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沙哑着声音之下,李笑白这才感觉哭的太久之后,喉咙失水严重,沙哑的厉害。
倒了热水过来,看着还蜷缩在被子里不准备出来的李笑白,牧易霆只能拍了拍那鼓起的被子,“水来了。”
“哦。”还是闷闷的声音,李笑白从被子里探出头来,脸被闷的通红,快速的接过茶杯就灌着水,目光左右躲闪,就是不看床边的牧易霆一眼。
咕噜咕噜喝完一杯子的水直接的将被子放在了柜子上,李笑白又动作迅速的钻进了被子里,让一旁牧易霆终于没有忍住闷声笑了起来。
笑死他算了!躲在被子里,李笑白咬牙切齿的冷哼着,双手抓着被单发泄着,没看见人哭过吗?有什么好笑的,自己不就是一时情绪激动没有控制住吗,还敢笑!
“要吃什么,我出去买。”牧易霆低沉的嗓音再次的传了过来,为了防止李笑白真的将自己给闷死在被子里,不得不将被子给拉了起来。
“随便。”脸埋在枕头里,只将一个后脑勺给对着牧易霆,李笑白之前才打了点滴,倒没有什么食欲,不过自己如果不吃,牧易霆肯定也不会出去买东西吃。
“睡不着的话一起出去走走。”牧易霆宠溺的拍了拍李笑白的头,刚刚一折腾,她估计也睡不着了,窗户外是冬日明亮的阳光,走一下,人也会舒服很多。
“不去,我全身都痛!”简直比遭遇了车祸还要惨!李笑白摇着头拒绝,然后恶狠狠的看了一眼牧易霆,“你竟然敢对我用强的!”
“那是误会。”声音有些的尴尬,牧易霆看着李笑白那气呼呼的小脸,无奈的道歉着,昨晚上真的是一时冲动。
第四卷 竹马成双 第三十五章 醋意横飞
律师事务所。
李笑白很忙,因为楼明的案子牵扯到的是开源房产,而张开源也不是普通角色,黑白两道都有不少的关系,开源房产不过是面子上的产业,只怕背地还有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
如果让牧易霆出手帮忙,事情会顺利的多,可是李笑白有自己的坚持,她需要通过光明正大的途径扳倒张开源这颗毒瘤,让被诬陷入狱的楼明可以正大光明的走出看守所,可是说起来容易,真正做起来,事情却多的让人头疼眼花。
“笑白师姐,我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佟庆庆这个大美女此刻已经顾不得形象的倒在了椅子上,眼前的桌子上堆满了所有关于张开源的资料,简直比起私人侦探调查的还要清楚。
“庆庆乖,等这一次忙完了,我请你吃大餐。”李笑白头也不抬的开口,视线依旧停留在眼前汇总的资料上,因为需要跑很多的部门,所以李笑白虽然也忙碌,不过每天还保证了六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因为她是这一次案子的主辩律师,所以她需要清醒的头脑,缜密的思维,需要找到突破口,然后迎刃而上,一举拿下楼明的案子。
所以相比较而言,事务所的其他几个人就忙的几乎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佟庆庆负责海量查找所有和张开源有关的生意,包括调查他所有的行踪,来往关系密切的人。
而欧阳老律师则是负责攻克几个主要的显目,查找张开源违法乱纪,经济犯罪,和利用黑社会势力犯罪的证据。
至于蔡元恒虽然和李笑白不对光,不过他对数字异常的敏锐,所以此刻正低着头审阅着张开源名下的账户,准备在账面上找到突破口,总之整个事务所是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忙碌状态。
“笑白师姐。”佟庆庆揉着兔子一般因为劳累外加长时间看电脑而造成的红眼睛向着李笑白走了过来,暧昧不已的靠在她的肩膀上,顺着一旁的窗口看了下去,满是疲惫的小脸因为发现了奸情一般又有了精神,“楼下那天天在黑色汽车里的极品男人你真的没有兴趣?”
“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