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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寒彻5】
寻常无事时骑马,从雪澈国来到无忧谷,紧赶慢赶的也要需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楚洛洛有了飞鹰当坐骑,一路甚是轻松,只花了不到八天功夫便就到了这里。
当她命令飞鹰盘旋在无忧谷上方,俯瞰着这熟悉的一切时,忍不住眼泪簌簌而落,又是两年。
这里的风景还是一如当初。
当初慕风盖造的小木屋还在,青翠的主子也还在,甚至连慕风当时开垦的土地都在,所有的一切都跟两年前她走时一样。
只是,多了些花花草草,多了些桃树。
楚洛洛随着那些桃树看去,似是看出一些蹊跷,便又再次的命令飞鹰复又盘旋了好几次,才终是看明白其中的含义。
那些桃树分布在山间,似是按照一定的顺序栽种,身在桃花间可能看不明白,可是楚洛洛被飞鹰驮着,飞在高空,自然是看的分明。
十分清晰,跃然入目,在她心海掀起一片巨浪。
这是慕风自己种的吗?
她忍不住的捂着嘴失声痛哭。
傻瓜,就会做这些无声的事情来惹人心酸。
飞鹰落地,她从鹰身上跳下来,脚踏实地再次站上无忧谷的土地。
所有的一切,恍如烟梦,纷沓而至,不停的在她心海中引起轩然大波,久久的难以平息。
慕风是新近才回到皇宫去的,这里的一切都还复又生机,是不是他这两年一直都生活在这里?
木屋的门没有上锁,经过两年的时间,木头都已经渐渐的变得发了黑。
她推门进去,里面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吃的用的,穿的盖的,都整齐的摆在特定的位置。
有种恍惚的错觉,好像时间过了两年,这里的一切还是当初,好像她并没有走远。
嗯,或许是因为心里有种强烈的执念,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再次回来一样。
因为心一直都停留在这个地方,所以觉得并不是很遥远。
这几日她彻夜不休的赶来,生怕和寒彻错了过去,一点也不敢放松自己。
驼她来的飞鹰早就半道上换了好几个了。
此时,眼看着这熟悉的地方,竟然快速的产生了一种疲惫感,眷属感。
【再见寒彻6】
此时,眼看着这熟悉的地方,竟然快速的产生了一种疲惫感,眷属感。
瞥见桌子上摆着新鲜的水果,当即便伸手去取来一个,吃了起来。
另一只手解下子随身所带这的包裹,搁在桌子上,她往水缸边走去。
浑身风尘仆仆的,满脸满身的风沙,她需要热水来洗一洗。
生火,以前看过慕风生过,也看过司琴她们做过,她虽然极少自己动手,倒是也知道该怎么弄。
半个时辰之后,她已经舒舒服服的泡在了木桶里。
整个人都舒服的,毛孔全部打开了,细胞恣意的喝着水。
她整个人也极其的散漫慵懒的泡在水中,享受这舒服的一刻,仰着头,因为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家的那种自在,不一会子便睡了过去。
直至被一阵脚步声惊醒。
有人,好似一男一女,慢慢的说着话,走近这里。
“看,这个很漂亮吧?”是个清脆的女声,似成相识的熟悉,楚洛洛顿时警铃大作。
“嗯。。。。。。”这男声模模糊糊的含糊嗯了一声。
“嘻嘻,我的眼光,当然。。。。。。。。”
女人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银铃悦耳,清脆的更响的传来,两人说话间,便已经推开了门。
一袭青绿的纱衣罗裙,那女子手拿一绿色的风车,翩然出现在门口,在看到屋里有个女人还在洗澡时,“咦?”
来人似是奇(提供下载…3uww)怪的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了?”那男人似是有些意外,急忙靠近几步,站在那身穿水绿衣裙的曼妙女子身边,往里看来。
一身灰色宽大的衣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头上,发如墨,闪着乌黑的色泽,脸不是很白皙,重要的是他额头。。。。。。。。
视线对上楚洛洛眯着的眼神,有一些惊诧,也有一些不悦,然后,脸忽然红了,似是蒸熟了的螃蟹,一个转身背过身去,走开了几步。
楚洛洛被那男人的相貌震得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维持着那个眯眼的眼神,眯着门口那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女人。
“你是谁啊?怎么在别人家里沐浴?太不成体统了。”
【再见寒彻7】
“你是谁啊?怎么在别人家里沐浴?太不成体统了。”
那女人终于反应过来,指着楚洛洛就是一阵谴责。
“释如梦?”
楚洛洛心里暗暗的压下那些心潮,努力的使自己看起来不是很生气,也不是很可怕。
她咬着牙,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很平静,看着那个水绿色的女子,等着她承认她的身份。
谁知道那个女子却摇了摇头,“什么呀?我是叫小梦,可是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释如梦啊,你认识我吗?”
那女子指着自己的脸,“想来小梦和释如梦之间是有联系的吧?”似是有些惊喜,那个叫小梦的女人转身,亲昵的问着旁边的男人,“哎,阿彻,你说,我是叫释如梦吗?”
“不是。”男子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却简单有力。
那一声否定的声音却像是炸雷一样。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语调,甚至是熟悉的脸红,还有那让人熟悉的干脆。
忽然就像全部都回来了一样。
那些因为慕风出现,而对寒彻渐渐变淡的爱意忽然彻底反/攻;一下子便都涌了出来。
恢复到当初。
她怔怔傻傻的呆坐在木桶里,竟没有办法动弹一分。
手脚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动弹不得,半分力气都没有,似被人抽离了一样,虚弱不堪。
唯有泪滴水中,溅起新的水花。
扑簌滴答着。
就像她的心,在滴着血。
等了那么久,真的等到了!
门口的女子哑然看着忽然哭泣的女子,显然是慌了手脚,“哎哎,你别哭呀,你怎么还住在我家里,占着我们的东西还哭的呢,你是谁啊?我们没有欺负你啊。”
“你别哭行不行?啊彻,快来看看,这个姑娘怎么老是哭?”
劝不住人的女子,急得走来走去,快走去门口竟然想要拉男人进来劝一下。
门口被换做阿彻的男子,瞬间脸色通红的,无语至极,低声闷出一句,“她是女人!”
一个女人身无寸缕的哭,他个大男人看的着吗?
。。。。。。。。。。。
“哦,对哈,她是女人。”
【久仰大名1】
门口被换做阿彻的男子,瞬间脸色通红的,无语至极,低声闷出一句,“她是女人!”
一个女人身无寸缕的哭,他个大男人看的着吗?
。。。。。。。。。。。
“哦,对哈,她是女人。”
女子迷迷糊糊的反省过来,嘀咕了一句,越想越疑惑,“可是,我也是女人啊。”
。。。。。。。。。。。。
一句话,让人不浮想联翩都难。
楚洛洛的哭泣更是因为她这句话而更加的无法控制起来。
分外的委屈。
分外的不甘。
她是个女人,他看她洗澡,光着身子无事,可却觉得自己是个外人了,不能看了。
他转身迅速,再不看她一眼,好似真如慕风所说的,已经忘记了她。
怎么能不觉得难过?
她的男人,她孩子的父亲被别的女人抢走了,而她却变成了人家的第三者,成了他们眼中心里的外人。
不知道此时的他听到这个叫小梦的这句话,会是什么表情?
两人共同生活在这里,俨然是以夫妻自居是不是?
一个白色的布巾递到楚洛洛面前,释如梦睁着无辜的瞳眸,好奇的看着哭个不停的女人,“姐姐,你是受了什么委屈了?是不是被人抛弃了?还是你家里遭了其他变故?你怎么走到这里来的?那条河,阿彻说一般人过不来啊,我都过不来,每次都要被他抱过来抱过去。。。。。。。我们俩正想着要修个桥什么的,这样子大家来往都会方便很多的。”
楚洛洛接过布巾,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努力的忍着,忍着不让它再流出来。
可是眼睛好酸好热也好疼,忍着好难。
起身,当着那个女人的面站起身来,出来,机械性的把自己擦干,打开包袱取了自己衣服穿上。
默默无语。
一边的女人还在啧啧惊艳,“呀,姐姐你的身材真好,皮肤也好,水嫩水嫩的。。。。。。啊彻说我身上没有肉,抱着都不舒服的,姐姐这样子的身材,抱着一定很舒服。。。。。。。”
楚洛洛手上动作一顿,好你个寒彻,想当年都没有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不知为何,眼泪又开始控制不住。
【久仰大名2】
不知为何,眼泪又开始控制不住。
“坏了,我怎么什么都说?瞧我这张嘴,怪不得阿彻总是说我迷糊,让人家卖了都不知道,幸亏遇到他。”
她幸亏遇到他,那自己呢,自己幸亏遇到谁?
系好腰间的束带,楚洛洛又再次抹干了眼泪。略微的擦了擦自己的头发,用手扒拉了几下,便走出房间,正好对上了那个叫阿彻的男子,见他脸色黑红着,只是匆匆抬头看了她一眼,复又低下头去。
很好,头发都长出来了,变得正常了是不是?
她细细打量着这张自己思念了许久许久的脸,还有她曾经和他滚了许多次的身子,见他衣服松松垮垮的,还是喜(3UWW…提供下载)欢穿以前的那种,肥大宽松的衣服,颜色也不是很特别。
都是普通的,脸还是以前的那张脸,发型却不是当日的发型了。
不是当日的和尚了是不是?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光头的小和尚了。
虽然那道疤还在,看起来触目惊心的可怕,可是,他长了头发。他前额的头发能遮挡住他大半个伤疤,若是再故意一些,用头发,便可以将那伤疤全部遮挡住。
鬼剃头的男人,居然长了头发!
她紧盯着他看,看的对方极不自在,左右躲避她的视线,低头,呐呐的问,“姑娘,有事?”
声调,还是如同以前一样,说个话恨不得能单字蹦是不是?
真是很好呢。
她撇了撇嘴,终于把他看的无处躲藏,疑惑的望向自己时,开口,“你,真的不认识我?”
她倨傲的抬高自己的下巴,逼自己不能哭泣,不能失了尊严。
男子摇了摇头,眼神迷茫的闪过,“不认识。”
那些迷茫,那些冷淡,刺疼了楚洛洛的心,犹如刀刮。
他竟真的不认识她,虽然已经有了慕风的通风报信,已经知道了他和她又有了新的隔阂,虽然她来时已经做好了完全的思想准备,可依然被他的冷漠给打败了。
“我叫楚洛洛。”
她努力的扬起自己的头,将眼底的泪水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