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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去想象这些,更不愿把他心爱的女人与那个女人相提并论。
可是,戴施施的背叛看似已经时过境迁,却在他骄傲的心上留下了一道不能磨灭的伤疤。
那伤疤看似愈合得完好如初,实际上却是不堪一击,人家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它揭得血淋淋。
只是,不管心有多痛,他都想多给她一次机会。
只要她解释,无论什么样的理由,他都愿意去接受。
只要她说!
良久,凤朝歌才喉咙深处逸出一句低问:“你和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惜唐宁并不知道他的痛苦和纠结。
听到他这一句赤…裸…裸的质问,唐宁骤然吸了一口寒气,连混乱的思绪也忽视不了心底泛起的酸涩和委屈。
她忽而笑得玩味,目光瞟视着他问道:“凤朝歌,你到底想说什么?怎么好像我有多么对不起你一样。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也没必要解释什么,更不必再留在你身边……”
“住口!”
凤朝歌盛怒,腾地站起身,朝她扬起了手,但那只高高举起的手却迟迟不能落下。
凤朝歌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她可知她那句绝情的话正是他内心的疤。
曾几何时,那个女人要离开他时也是这么说的:“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也没必要解释什么,更不必再留在你身边。”
然后,便正大光明地奔向了别的男人的怀抱。
如今她也这么说,是不是接下来,她也要到那个男人的身边去?
一瞬间,凤朝歌的心里比吃了黄连胆还要苦涩。
徘徊在胸口的怒火渐渐被痛楚掩盖,连举起的手臂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唐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愤怒惊吓,待她回过神见他落下手,她的怒火熊熊烧起。
妖皇的愤怒【3】
唐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愤怒惊吓,待她回过神见他落下手,她的怒火熊熊烧起,噌地从床上爬起,扬起拳头就朝他的胸口上砸,边打边吼:“死混蛋,你还想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你凭什么……”
“够了!”
这透着疲惫和受伤的声音钻进唐宁的耳中,好比冬日惊雷,叫她顿时冷静下来,而他接下来的话更是令人心惊。
“如果你也想跟他走,我同样不会阻拦!”
搁下话,凤朝歌不再停留,转身阔步走出了房间。
屋内霎时安静下来,静得可怕,静得将他绝情的声音扩大了无数倍,震得人心里酸疼酸疼的。
唐宁突然蹲坐在床上,头藏在双膝间,抱头痛哭,伤心至极:他什么意思?不想要她了就把责任推给她吗?
她更不能理解,为什么短短几日什么都变了!
他不但要打她,甚至还要把她推给别的男人,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他要这么对她?
不可原谅!
这一次她绝不原谅他!
唐宁越哭越伤心,只顾自己埋藏在悲伤中,连青莲何时进来她都没察觉。
青莲看着她伤心欲绝,轻轻叹了口气,内疚道:“娘娘您别哭坏了身子,都是奴婢和我哥哥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您和皇上也不会……”
唐宁听到青莲的自责,终于止住悲声,抽噎着说道:“不怪你们。”
想起南溪凌澈的绝望和戴施施的深情,唐宁平心说道:“你哥哥也是情非得已,你也别再怪他。”
“娘娘!”
青莲知道唐妃善解人意,也万没想到她会帮着那作孽的哥哥说话,一时间真是感动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两串饱含愧意的泪珠直直垂落。
看到唐妃哭红的眼睛,青莲更是心疼至极,拿出帕子动作小心轻柔地为她拂去泪珠,发自内心的说道:“他就是有天大的理由也不该让娘娘在外面吃了一个月的苦头,这回,奴婢绝不会轻饶他。”
红杏出墙
得到安慰唐宁本想露出个笑,可是当琢磨过青莲的话时,她蓦地一愣,看着青莲脱口问道:“怎么是一个月?明明只是四五天而已!”
“娘娘记错了,已经一个月了。”
青莲诧异地望着她,还以为唐妃一时糊涂了。
但当看到唐妃紧皱的眉头时,她的心脏也没来由地一紧,不由自主地唤了一声:“娘娘……”
刚醒来时唐宁就想问她只是睡了一会儿怎么就被莫邪送回宫里。
可听到他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她就一肚子火,只顾着跟他发脾气,早把心底那点疑惑忘得一干二净。
唐宁收敛心情,瞅着青莲确认道:“真的有一个月了?”
青莲也意识到出了状况,不敢拖沓,立即点头应是。
这回唐宁也陷入困惑:
为什么她只记得四五天的事情?在她睡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想到那完全没有记忆的二十多天,唐宁心慌得紧。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什么事在朝她不能掌控的方向发展着。
可又想不到到底会是什么事。
而这种无端的恐慌更叫人害怕和担忧。
忽然,唐宁问了一句:“是莫邪送我回来的?”
“是的!”
青莲看到她慌乱的眼神,也想起枭皇送她回来时的情景。
看到他们亲密无间的样子别说昭皇看了心伤,连她也是惊讶不已。
青莲叹了口气,不等唐宁再问,自顾将她离开后的事情徐徐讲述了一番:
“自娘娘失踪那日,皇上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得知是凉王作祟,皇上便立即亲率大军扫平了凉国。听说娘娘最后出现在凉山,皇上又急着前往寻找,恰巧这时,枭皇亲自将您送了回来。”
唐宁默默地听完没有说话,但青莲不好看的脸色还是一点不少的落在眼中。
她诧异,怎么青莲在提到她与莫邪时的神色这么古怪。
红杏出墙【2】
“莫邪送我回来有什么不妥吗?”
话一出口,连唐宁自己也怔住,茫然自己怎么会脱口问了这种话。
青莲望着她的眼神有些犹豫,又有些无奈。
但在唐宁灼灼目光的注视下,她又不得不说:“其实……本来……是没什么……”
听到青莲闪烁其词,唐宁更加笃定他们的异样一定与莫邪有关,她快言快语道:“别支支吾吾,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有什么你就直说。”
话虽说得豪气,唐宁心里也不禁打了小鼓。
这空白的记忆里,连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万一……
胡思乱想中连唐宁也被自己吓得收紧了心脏,满眼紧张地等待着青莲的回答。
青莲咬了咬嘴唇,一口气说道:“娘娘是被枭皇抱着回来的,虽然当时娘娘睡着了,可您依偎在枭皇怀里的幸福模样实在惹人错觉。而且,当皇上从枭皇手中接过您时,您即使在昏睡中依然紧抓着枭皇的手臂不肯放手。”
再深的话青莲实在说不下去了,她聪明的适时而止。
她相信凭唐妃的聪慧,听了这些一定能想象得出,当时昭皇有多么的尴尬和难受。
虽然身为局外人,青莲却最能理解昭皇的痛楚。
自己所在意的女人竟都与枭皇牵扯不清,这叫人又情何以堪!
这种事连贩夫走卒尚不能轻易释怀,更何况那心气骄傲的昭皇。
纵然对唐妃恩宠有加,视若心肝,也容不得这种羞辱。
听完青莲的这番话,唐宁也不禁打了个寒颤,想到那亲密的画面,她的头发根都竖起来了,也难怪凤朝歌看着她的眼神里冷漠带着伤痛。
但理解他的心情是一回事,他的不信任还是深深刺痛了唐宁的自尊心。
有事他就不能好好说吗?
不分黑白,劈头盖脸的一顿质问,好像她红杏出墙做了多么对不起他的事似的。
当“红杏出墙”这四个字划过脑际时,唐宁竟忽然没来由地心发虚。
满大街找男人
当“红杏出墙”这四个字划过脑际时,唐宁竟忽然没来由地心发虚,心底的无名火也霎时偃旗息鼓。
可是她抓破脑袋也想不起来那二十多天的记忆为自己洗刷冤情,急得她差点抓狂。
不由揣测,不会真的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吧?
思及此,唐宁坐立难安。
如今能帮她解答的人只有莫邪。
打定主意,唐宁认真而急切的向青莲询问道:“莫邪在哪儿?”
听到唐妃打探枭皇的行踪,青莲脸色一僵,直直地盯着她好半天。
唐宁见青莲的诧异和复杂也幡然明白青莲歪解了她的意思,她坦言道:“我只是有些事想问问他,我和他之间绝对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
青莲也服侍了唐妃几年了,唐妃率直的秉性她也知晓,看着她坦荡的表情,青莲也相信事情一定是出了偏差。
青莲不再迟疑,立即帮唐妃梳妆整齐,带领着她赶往枭皇入住的客栈。
可惜,她们还是迟了一步,莫邪刚刚离开客栈,不知去向。
唐宁急得跳脚,找不到唯一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人,自己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如此一想,唐宁并没有立即回宫,而是带着青莲在大宛城里四处打探莫邪的行踪。
她不知道,就在她疯狂找人的时候,凤朝歌因为放不下她,潦草地结束了与大臣们的军事会议,匆匆赶回了寝宫。
当从侍卫的口中得知她正在满大街寻找莫邪时,凤朝歌心中仅存的那点希望也彻底破灭。
想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别人,自己输的一败涂地,凤朝歌笑得惨淡。
望了眼空旷的寝殿,一刹那,心也麻木到没了知觉,已分不清是何种滋味。
他不再眷恋,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这个叫人伤心的地方。
虽然昭皇表现的平静,但从他凌乱的脚步和握紧的双拳,一直跟随在侧的朗善仍是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悲愤和那份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
满大街找男人【2】
昭皇痛苦,朗善的心也不好受,可他平时就不善言辞,如今更是笨嘴拙舌不知该说什么,只好缄默其口,默默地追随。
突然前面疾走的昭皇站定脚步,头未回,对身后的朗善淡声下令道:“速速召集他们到议政殿议事。”
丢下话也不等朗善回应,昭皇已经疾步走远。
………………
议政殿内
当所有官员听到昭皇的决策时,集体惊愕。
虽然北蒙借由昭国攻打凉国的事件发起挑衅,但这上午不是才决定暂时不主动与北蒙交战么?
怎么一个转身皇上又决定主动攻击,并制定了十日内攻陷大舆城的部署。
这到底是唱了哪出?
群臣愕然。
不过,昭皇向来运筹帷幄,从不打没把握的仗。
既然皇上说打,他们做臣子的自然要尽心竭力。
分配部署好了任务,又认真商讨了大小细节,才各自领命散去。
定于明日凌晨校场点兵,发兵攻打北蒙第一道防线大舆城。
皇帝轻飘飘一道命令,下面的人可不敢有丝毫懈怠。
群臣皆心如明镜,这一场仗只要打响就绝对是一场硬仗,逐鹿天下的胜败也就见了分晓。
成王败寇,全在此一遭。
紧张的同时,更多的是兴奋和激动,大家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而这一次昭皇也发了狠,不止将昭国原有的几路大军全部调遣,连刚刚归顺的东辰也被分派了任务。
命昭东王欧帅率领昭东军为一路先锋,挂帅首攻大舆城。
会议一直到深夜才结束。
当欧帅回到府邸,偌大的王府早已沉沉入睡。
回廊上只有几盏悬挂的夜灯在夜风中轻轻摇曳,显得安静又祥和。
他抬头望了眼星罗密布的夜空。
此时子时已过,再有两个时辰大军就要出发了,看来今夜已是无眠。
夜色下,庭院中,他负手而立,不知他想了什么。
她不贪心
不知他想了什么,视线投入到深沉的黑夜中,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