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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不知他们的渊源,听到他们一个自称大爷,一个自称老子,真是万分惊讶,灵动的眼珠在他们之间来回的转。
看凤朝歌的态度,好像并不打算追究龙羽落湮的绑架自己的责任。
她砸吧砸吧嘴,舌根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琢磨着:要是他把罪魁祸首放了,待会再发现她舌头受伤,那她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娘娘打定主意,绝不能叫坏人逍遥法外。
连跑两步跑到凤朝歌的面前,指着龙羽落湮怒目圆睁,张嘴乌拉乌拉地告上了刁状。
她舌头受伤,说的再快,全是乱音,谁也听不出她到底在说什么。
龙羽落湮看她一脸指控的气愤,邪邪的撇撇嘴,压根儿没当回事。
可是当凤朝歌看到她舌头受伤了,瞬间怒发冲冠,怒道:“怎么回事?”
哪儿受伤都说得过去,舌头受伤就不得不引人遐想。
大脑不由自主地就联想到他们吻在一起的画面,心中的怒火噌地燎起八丈高,转头瞅着龙羽落湮凶神恶煞地问道:“你敢动她?”
凤朝歌没看见,他转头质问时,唐宁趁机给了龙羽落湮一记恨恨的鬼脸。
龙羽落湮没回答凤朝歌,却被唐宁俏皮狡黠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
看他不但没有丝毫内疚,反倒笑得猖狂,凤朝歌怒,“刷”地一下展剑指向他。
扼腕一斗,剑尖如灵蛇吞吐,一朵剑影幻化的剑花如昙花,在剑尖上瞬间绽放陨落,只留一抹残影。
再看,他已不容分说地与龙羽落湮大战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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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有亲问管兆是谁,我现在把《妖皇》的社会背景再介绍一下:
在这个世界里分据着十个国家。它们分别是:昭、枭、凉、舆、东辰、西楚、南司、管兆、夏宇和北蒙。十国之中以昭,枭,南司和北蒙四国最为富饶强大,也尤以这四国的皇帝野心最大。
英雄在为伊而战
这是唐宁真正近距离欣赏到他拿剑的风姿。
隐去帝王的尊贵,他霸道又张扬的澎湃气势简直比电影里的大侠剑客要帅气百倍千倍。
唐宁的小眼神又被他迷住了。
可惜,英雄在为伊而战,没看到她崇拜又陶醉的表情,否则定要心花怒放,也就不会跟人打的天昏地暗。
两个高手对决,绝对就是破坏。
二人从地面打到房顶,从房顶打到树上,再来回辗转。
打到哪里,哪里就跟鬼子扫荡似的,摧毁一片。
房顶坍塌,大树拦腰斩断。
飞沙走石,草木飞张。
怎一个“乱”字了得!
唐宁看到醋海翻腾的凤朝歌也很惊讶。
同时,暗暗心惊,看来他平时对自己真是无比宽容,无论她怎么惹他,他最多玩玩沉默,或者直接按倒惩罚一番。
怎知,他动起真火还真不是闹着玩的。
棱唇紧抿成了一道线,漆黑的凤目都睁得渗出血丝,恨不得一剑就劈死轻薄她的家伙。
龙羽落湮也被他打毛了,左支右挡,数百个回合过后,招式愈发凌乱,被逼得显了狼狈。
一边防守一边嚷嚷:“不就是碰两下,至于这么拼命吗?”
唐宁听到龙羽落湮另类的妥协,直翻白眼,难道他小脑发达,大脑萎缩?这种话无疑火上浇油,只会越说越暧昧。
果不其然,凤朝歌听罢,脸都气得铁青,心恼:“两下就把舌头都咬破了,他们得多卖力?”
想歪了,肺里的火气一节比一节高,差点直接引爆,下手也是一招比一招狠毒。
龙羽落湮稍微躲的慢了些,险些被他一剑拦腰斩了,这回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全力迎击,不敢再有丝毫懈怠。
眼看着夕阳西落,雾气弥漫下,人影越来越模糊。
但空气中回荡的兵器相击的乒乓脆响却越来越频密。
大有不分出个胜负绝不善罢甘休之势。
英雄在为伊而战【2】
这回,一旁的唐宁也急了,虽然想让凤朝歌好好教训一下那为所欲为的家伙,可她也看出了龙羽落湮不是善茬子。
刀剑无眼,黑灯瞎火的万一伤了凤朝歌可就得不偿失。
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又怎么能阻止两大高手对决。
急得她直跳脚,这一跳脚倒真有了对策。
突然,她噗通一声倒地,两腿一蹬,两眼一翻直接装死。
“娘娘……娘娘……”采和,玉璧和青莲三人见她突然倒地晕了过去,顿时吓得大惊失色,慌张呼唤。
打斗中的凤朝歌听到呼喊,眼风扫来,一见她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也吓了一大跳,哪儿还顾得上龙羽落湮,抽剑,飞身回到她身边,抱起她,摇晃唤道:“爱妃……爱妃……你怎么了?”
几日来,唐宁本就被折腾的头昏脑胀,再被他摇来摇去,差点真晕过去,不得不睁开眼睛,朝他咧嘴露个娇憨的笑脸。
看到她卖乖的表情,凤朝歌眼角几乎抽筋,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竟然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唐宁见他要起身,怕他再发飙,一把搂住他的脖颈,誓死不放手。
凤朝歌无奈地笑了笑,笑里全是宠溺和纵容,将剑递给一旁的采和,顺势把她抱了起来,直奔别院的正厅。
龙羽落湮也收起剑,紧随他们进屋。
看到他们旁若无人地抱坐在一起,他撇撇嘴,翘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冷嘲热讽道:“在以前,你什么我没碰过?就是你身上有几颗痣大爷都知道!今儿碰她一下,你小子就要跟我玩命,还真是有了新人忘旧知,啐!”
说完话,龙羽落湮还狠狠啐他一口吐沫星子。
对他这随心所欲的说话方式,凤朝歌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当看到唐宁的眼睛睁得比猫还圆,清亮的眸光里全是不可思议。
他老脸也没来由倏地一下红个透彻,不知觉地就对怀里的人开口解释道:“别听他瞎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精神脱线的男人
唐宁睁眼,腹诽:“不是我想的哪样?我还没说你就猜到了,还敢说不是?”
龙羽落湮本就气不顺,再听他这话,更恼,立即反驳:“我怎么瞎说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还指出真凭实据让你彻底无话可说:“以前伺候你的那个丫头叫什么来着……忘名字了。想当初咱俩不还一起玩她来着……”
玩她?敢情这小子还挺前卫,竟然跟人玩3P?
唐宁一听腾地从凤朝歌怀里坐直,瞪得眼珠都快从眼眶掉出来了,小牙磨得嘎嘎直响,听得人毛骨悚然。
眼看她鄙夷又讨伐的眼神,不但凤朝歌无地自容,这一次就连龙羽落湮这种放荡不羁的人也是一脸尴尬。
他赶紧敛住后面的话,先出言解释道:“咳,你别误会,我们只是偷看她洗澡,顺便把衣服拿走了,没动手,绝对没动手。”
收到唐妃娘娘凌厉的眼风,立马明白了娘娘不是好唬弄的。
龙羽落湮头皮猛地发炸,狂咽了口唾沫,嘿嘿干笑,坦白道:“只摸了一下,真的……一人……摸一下……”
平时百花丛中过,叶片不沾身的两个大男人,如今不但被一个小女人瞪得如坐针毡,脊梁骨冒凉气,就连说话都没了底气。
真是风水流轮转。
看他越描越黑,简直暗无天日,凤朝歌彻底无语,气恼道:“你倒想碰,那年你才十岁,你碰得了吗?”
“对啊,才十岁,哈哈哈……什么也干不了。”听出凤朝歌暗里的解围,龙羽落湮赶紧打蛇随棍,紧声附和。
听他们这一唱一和,摆明了唬人,唐宁气得眼珠都冒蓝光了。
腾地从凤朝歌的身上跳下来,厌恶的瞪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凤朝歌一把拉住她,霸道的把她拽回怀里,正想哄两句,却听龙羽落湮忽然问道:“那女的死不了吧?”
他这思维跳跃太快,凤朝歌和唐宁同时打了个楞。
精神脱线的男人【2】
龙羽落湮忽然问道:“那女的死不了吧?”
他这思维跳跃太快,凤朝歌和唐宁同时打了个楞。
很快,唐宁反应过来,心里也是一紧。每次想起采珠浑身是血的样子,她都担心的要死。要不是她任性的要出宫,采珠也就不会受伤。
假如采珠真有个三长两短,她这辈子都良心不安。
凤朝歌看她担忧,温言软语地安慰道:“采珠没事,不用担心。”
听到让人放心的答案,唐宁长长的舒了口气。
可她这气还没捋顺,又听对面那个精神脱线的男人大言不惭地说道:“那女的大爷要了。”
看到凤朝歌和唐宁惊诧的眼神,龙羽落湮浑然不觉有何不妥,十分自我的说道:“没什么好奇怪的,我就喜欢胖的,摸起来手感好,比那些瘦得跟猴儿似的好多了。”
眼瞅着龙羽落湮随心所欲的劲儿又在冒头,而唐宁也瞪了眼,凤朝歌赶紧起身拉着唐宁就走。
这两个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再闹下去指不定又出什么乱子。
唐宁被他半抱半拖,仍是使劲转头瞪着龙羽落湮,忍着舌根疼,咬牙骂他:“你少做春秋大头梦了!死也不会把采珠给你这混蛋加神经病!”
见她执拗,凤朝歌无语,拦腰将她抱起,直奔后面的房间。
……
当两人刚迈进房间的门槛,唐宁便迫不及待地从他怀里跳下来,独自走到床边默坐。
房间里采和她们已经收拾妥当,看到唐妃娘娘脸色不善,都很识趣地退下,顺手将房门为他们关严。
屋内顿时陷入安静。
两人各怀心事,谁都没先开口。
油灯的棉芯滋滋燃烧,时不时地爆出的一声轻脆,在这静谧的气氛中格外清晰。
呼——
屋外的夜风越刮越烈,呼啸声中,顺着没有完全闭合的窗棂遁入一丝,将微弱的火光吹得摇摆不定。
也将人纤长的影子拉扯得凌乱,就像两人飘摇的心思,连他们自己也理不清到底在执着什么。
强悍的想象力
一直站在门口的凤朝歌见床边的她瑟缩了下肩膀,快步走到窗边,将窗户关严阻挡了冷风。
回身注视着低头缄默不语的唐宁,他在心里酝酿了半天,开口竟说了一句:“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淡淡的语气听起来竟有几分不咸不淡,叫人心里别提多憋屈。
心情不好,想法也刁,以为他是听了珠莲璧和的报告,知道了自己终身不孕的事,开始嫌弃自己呢。
这才几天,他就连靠近都不愿意,将来她不更悲催?难道真要打包去冷宫,过那种死了都没人看一眼的日子?
想到冷宫四处残桓断壁,破屋子,破瓦片,夏天漏雨,冬天漏风,外面下大雪,屋里飘小雪……
一个人形单影只,孤零零的等待老死……
真是太凄凉了!
她不要,她不要过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
浮想联翩,这无中生有的事,好像真在眼前发生了一样,越想越叫人喘不上气,到最后,唐宁差点被自己活活憋死,连对面那人什么时候坐到她旁边,她也一点儿没察觉。
凤朝歌见她脸色由白转红,到最后竟然红到发紫,喘息越来越急促,还以为她生病了,吓得不轻,哪儿还有闲工夫计较别的,急忙走过来,坐在她身边,边帮她顺气,边关心道:“爱妃,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再次听到这温柔的声音,就像一缕春风拂过耳畔,真让人好想把它的温柔留住!可惜,风是留不住的。
唐宁喘息越来越急,突然发飙,双手猛地抓住凤朝歌的臂弯,急促喊道:“别让我去冷宫,放我走,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