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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细心观察和研究下,她查出他胸腔的血管脉络十分狭隘,每当他发病时,支气管就会产生痉挛和肺通气障碍。
这一发现,让唐宁更注重在那些狭窄薄弱的地方反复用电流疏导和淬炼。
虽然成效不快,但经过这段日子的治疗,他的血管确实比开始时强韧一些。
总算看见了希望,唐宁相信,只要坚持不懈,朝歌的这个病一定能根除。
不知不觉中,今天的电力治疗已经完成。
凤朝歌也如往常一样,随着治疗的放松而阖闭双眼,进入浅眠假寐。
而通常这个时候,唐宁会帮他系好内衣,盖好被子后,安静退出房间。
可是今天,唐宁却迟迟不动。
游离的目光带着魂不守舍,顺着那片完美诱人的胸膛,一寸一寸的向下移走。
视线在经过他的肚脐时,她迟疑了下,双颊不期然的泛起潋滟的潮晕。
但羞赧依然没抵抗住心底泛滥沸腾的好奇。
一咬牙,视线下游,落在了他的胯部。
眼看那丝薄的亵裤下若隐若现的轮廓,即使沉睡时依然雄壮,脑中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它往日的威武雄风,唐宁的小脸又热了几分,连呼吸也开始絮乱沉重。
窥视【2】
她想别开眼,稳定稳定心跳。
偏偏这时,脑子里又浮现出青莲的话。
一刹那,火烧的羞涩也消退几分。
同时在心里犯了嘀咕,摔伤腿也不该摔成性无能啊,这不是太瞎了点?!
难道是伤了神经?
貌似听说那儿是植物神经,不受中枢神经支配吧?
也不知道,自己的异能能不能治疗那里……
想着想着,她心中又是懊恼不已:
都怪自己这张破嘴,没事儿整天编排他不能人道,这下可好,好的不灵,坏的倒灵验了!
唐宁双眼朝那儿猛盯,小脸也懊恼的皱在一起。
陷入太深的思考中,小手也不知不觉地在那上方来回比划。
似乎在从专业医生的态度来琢磨要不要用电能为他治疗一下。
可一时又没想明白该如何下手,万一一不留神倒治出问题,不是更麻烦?
唐宁苦思冥想,太专注,压根没留意到假寐的男人已经掀开了眼,正用潋滟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当看到她纠结的小模样,晶莹的眸子不知在想什么闪闪发亮,他的眼底也漾起春日般的温柔。
如果唐宁转头,就能看到他冷淡的脸庞上已再次挂满性感的笑容。
仿佛他是一朵妖冶绽放的蔷薇,美得不可方物。
他就这样满眼爱意的凝望了她好半天。
可惜,那女人却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胯部,一门心思的研究着怎么能治好它。
虽然她的眼神不含丝毫的情欲,可是她落下的视线,对于他而言依然如火焰一样热烈。
叫他实在情难自禁,沉睡的眠龙无法抑制的悄然抬起。
凤朝歌不得不控制情绪。
在心中压抑、酝酿了半天,才用空灵的嗓音,幽幽问道:“怎么了?”
这声音太柔,太缓,太低迷。
对于陷入深层冥想的人来说,仿佛是她发自大脑深处的一句自问,叫人根本防不胜防。
妖皇的惩罚
唐宁张开口就嘀咕了一句:“怎么会不举呢?”说完她挠挠头,又陷入了自己的纠结之中。
凤朝歌听完她这句话,差点血溅三尺。
眼看着她朝他伸出了手,似乎要抓在手中研究。
他不动声色地拉过身边的锦被,像是睡梦中受了凉意,为自己盖上了被子。
同时,又闭上了眼睛。
他看似平静无波,心底可翻了天,暗自发狠:“小妖精,看朕怎么收拾你!”
唐宁的手还没落下,就见眼前的春光被人遮掩,她大眼瞬间睁得溜圆,也终于幡然醒神,急忙掉转视线,看向凤朝歌的脸。
待确定人还在熟睡,她狠狠的出了口气,这一个惊吓,冷汗刷地湿了一片。
赶紧伸手为他掖好被子,起身快步走出内殿。
不明所以的人还在心里暗自庆幸:“我这是在干什么!好在没被他发现,否则太丢脸了。”
听到她匆忙的脚步声,凤朝歌缓缓掀开了眼。
注视着她的仓皇逃跑的小背影,他嘴角扬起了久违的坏笑。
收回视线,发觉被子下早已擎天一柱。
……
唐宁逃似的跑回她居住的小院,直到冲进房间,关上房门,她的小心脏还在噗通噗通狂跳。
她毫不怀疑,刚刚若不是凤朝歌不经意自己盖上被子,她肯定下手了。
想着自己的胆肥,她自己都好唏嘘。
这要是被他发现,肯定会认为她很放荡……
“娘娘!娘娘!”
唐宁正在瞎琢磨,忽然听到采珠在外面呼唤。
她赶紧深吸几口气,稳了稳心神,打开房门将采珠迎进来。
采珠进屋后,向她福了一礼,态度郑重的说道:“娘娘,陛下刚刚指派了奴婢们任务,奴婢们即刻就要启程。因为行军,军营中随侍的宫婢只有奴婢四人。奴婢们不在,就只能拜托娘娘照顾陛下了。”
唐宁没想到采珠是来辞行的,听完她的嘱托,微微一怔,不解的问:“一定要你们去吗?”
妖皇的惩罚【2】
采珠点了点头:“这里刚刚攻下,事情繁多,人手又少,奴婢们也很高兴能为陛下分忧。”
唐宁明白了,笑着应承道:“放心吧,我能照顾好他。”
“那就有劳娘娘了!”
采珠回她一记笑,施礼后,先行离开。
唐宁雀跃的跑到里屋,换了件衣裙,又仔细整理下妆容,在镜子前照了半天。
心中虽然还有点忐忑,但想到即将与凤朝歌过二人生活,她的心就抑制不住的想唱歌。
折腾一番后,怀着激动的心情,兴高采烈的来到凤朝歌的寝宫——映月宫。
一朝天子,一朝臣。
管兆攻陷,就连宫里原有的奴才侍婢也全部遣散。
王宫还没有再招募侍婢,只有军队不时地往来巡逻。
偌大的王宫到处是肃冷的清净。
来到映月宫外,唐宁平复激动的心肝,端出幽医平时的姿态后,才缓步步入映月宫。
此时,宽敞的大殿里空无一人,看来珠莲璧和已经出发。
想到即将与凤朝歌单独相处,唐宁既紧张又兴奋,连迈开的步子也带着紧张,越走越慢。
每走一步,心跳就强一分,心里像揣了七八只小兔子似的,狂蹦乱跳。
不知是殿内地龙的温度太高,还是她紧张的发汗,还没走进内殿,手心和鼻尖就冒了汗珠。
临进内殿前,她转过身,偷偷撩起面纱,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待心情平缓一些才转身进去。
殿内弥漫着清淡怡人的龙诞香,袅袅轻烟,如一缕缕透明的薄纱,将窗外投射进来的夕阳余晖笼罩。
橘金的光辉晕染了朦胧,也将黑夜的深沉染了柔和的美。
披洒在懒洋洋依靠在床边的人,仿佛一层暗金的轻纱,缥缈的笼在他的身上,将他的魅力展现到了极致。
飞扬的剑眉下,一双桃花凤眸懒懒的垂阖,纤长的睫毛却挡不住眼底的光华,浩瀚千顷的眼波顺着那半阖的眼缝闪耀出一片片春华。
妖皇的惩罚【3】
这副慵懒的姿态,连他刚毅有型的面颊也染了几许柔和。
衬着那抹艳艳红唇,他仿佛是一只桃花妖,噙着浅笑,在春风中,向人们绽放他妖娆的蛊惑。
唐宁一不留神,又被他这妖孽勾住了小魂。
只觉嗓子眼往外直冒青烟,小手更是痒痒难耐,险些向往常一样欢快的冲进他的怀抱,狠狠的蹂躏他那张妖媚的俊脸。
可是,她刚迈开脚步,就被他一句话给定住了。
他懒洋洋的说道:“珠莲璧和与你说过了吧,这段时间所有事务都由你来打理!天色不早了,先准备晚膳吧!”
不咸不淡的语气猛地提醒了她现在的身份,唐宁悄悄收回脚步,可他这态度实在叫人抓狂。
不由地,面纱下的小嘴高撅,悻悻地福了一礼,转身出去做饭。
…………
做饭唐宁在行,手脚麻利,很快就弄好了四菜一汤。
摆好桌后,殷勤的为他披上外袍,体贴的推他到桌边。
盛好饭放在他面前,一脸娇笑的注视着他,一张嘴就想说:朝歌,快吃饭吧!
可是当看到凤朝歌瞟过来的清淡眼神时,她蓦地清醒,随即又是一脑门冷汗。
暗自责怪自己,差点乐极生悲。
也不怪唐宁失控,两个人分开小半年,好不容易见面,又要遮遮掩掩,顾及这,顾及那的,可下捞着单独相处的机会,她不兴奋的找不着北才怪了。
眼见他眼里泛起疑惑,她赶紧收拢情绪,自己也盛来一碗米饭,就要与他共进晚餐。
怎料,他却放下了碗筷,一脸正色的注视着她说道:“她们没有告诉过你规矩吗?”
唐宁听他这口气微微一怔,旋即明白了,他是不让她一起吃。
虽然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可她还是忍不住心里委屈。
想当初他时时刻刻把自己捧在怀里,巴不得天天抱着自己吃饭呢。
如今倒好,当她是狗一样嫌弃。
妖皇的惩罚【4】
唐宁委屈大了,隔着面纱都能看出她撅起的嘴,但又有苦不能说,谁让自己现在叫“幽医”。
她只好讪讪地放下碗,起身,不情不愿的站在他的身边。
凤朝歌板着的俊脸终于恢复常态,修长的手指往身前的菜盘一指。
唐宁瞅着他,半天没搞明白他什么意思。
直到他扫了她一记不耐烦的眼风,略有生气的说道:“布菜!”她才恍然大悟,赶忙拿起筷子给他夹了一箸,直接就往他嘴里递。
凤朝歌别过头,用极度异样的眼神瞅着她。
唐宁朝他眨眨眼,好像在问:“不是你让我给你夹菜吗?怎么不吃?”
看着她理所当然的眼神,凤朝歌眼皮儿乱跳,嘴角直抽筋,咬牙道:“放下!”
唐宁糊涂了,迟疑下,还是听从他意思,将筷子上的菜放回菜盘子。
凤朝歌从没见她这么笨头笨脑,气得七窍生烟,一肚子火,生硬的说道:“不吃了,准备沐浴!”
看他生气,她也恼了。
这怎么能怪她笨,以前他在她面前从没摆过帝王的谱儿,她哪儿知道那些动作是什么意思嘛。
被他刁难,唐宁暗自咬牙:“死小子,欠扁了。”
但转念一想,念在他是病人的份上不该跟他计较,还是陪个笑脸哄哄他吧。
怎料,他竟然真的转动椅轮,说走就走。
唐宁咬牙,耍脾气就不吃饭,谁惯得!这脾气不能助涨。她也来了倔强,走到他身后不容分说,霸道的又把他推回桌子前。
凤朝歌惊怒:“你干什么?你敢违抗圣旨,藐视君王,朕……”
不等他发完火,唐宁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凶狠的眼神俨然是在警告他:“你敢说砍我脑袋,我就跟你玩命。”
凤朝歌也被她凶悍的眼神怔住,直直地望着她。
并不是怕她,而是发现,她的眸子里不止有怒火,还掺杂着无法掩饰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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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隐忍的悲伤叫人心里涌现说不出的郁结和疼惜……
就在凤朝歌晃神之际,唐宁已经将他原来的那碗饭递了过来,还夹了些菜放在上面。
凤朝歌扫了一眼,并不打算接。
唐宁就知道他拗,可她也倔,挑起一口饭菜就往他嘴边递。
“拿开!”凤朝歌的表情已经恢复冷淡,连淡淡的语气也再听不出半点情绪。
他的拒绝和疏离,让唐宁眼神一黯,但是递出的筷子不但没有收回去,反而执着的更近他嘴唇一点。
望着她黯然的眸光,凤朝歌的心一紧,性感的棱唇听心不听脑的微微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