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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总觉得,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呢?好像一点也不符合她生活的走向。
原本她是应该跟袁慕西和平分手了,分手了之后大家各走各的路,和所有的情侣一样,也许很多年后彼此再见到也不过是露出一抹微笑,点头示好。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袁慕西会因为自己而被别人这样折磨。
如果那一切真的是何念琛做的,原因是什么?不管是什么,就算不是因为自己,她也不会眼睁睁的这样看下去,毕竟,曾经那么的爱过一个人,就算最后有恨也是爱过后的恨,并不会因为恨就希望他过的不好。
在想这些的时候,她一直都观察着何念琛的表情,他永远都是一副淡然的样子,眼神专注的看着电脑,偶尔伸手打字,不过次数少的可怜。
洗完澡后的他神态偏为慵懒,俊帅的侧颜让人很难移开目光,有时候默苏觉得他真的很像一件漂亮的艺术品,怎么看都不会腻,还会随着时光的推移而变得更加的珍贵。
“何念琛……”她迟疑了许久,终于开口叫了他的名字。
不过他似乎并不太领情,依旧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只是轻应了一声“嗯”算是应答。
“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说完这句话后,卧室内是有很长一段时间都陷进沉默的。
默苏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何念琛,这样的感觉就像是小时候做错了事情诚实的跟父亲报告,请求原谅的过程。
就在她等得不耐烦刚要开口的时候,何念琛终于抬起了他那颗宝贵的头,瞥了一眼她,他站起来,走到酒柜前,开了一瓶酒倒进镶着钻石的高脚杯里:“什么事?”
他问的漫不经心,让默苏觉得今天的他真是奇怪极了。
这样的何念琛一般都是阴晴不定的,换成是平时的话默苏应该是会很识相的不主动去招惹他,可是现在的事实是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一秒钟都不愿意再拖。
“我有件事想问你……你能老实的告诉我么?”她问。
“嗯?”
“最近……你跟袁慕西之间有什么恩怨吗?”说这句话的时候,默苏一直都看着他的表情,就像是她不过问了一句今天天气还好么的反应,他淡淡的说:“嗯,最近在收购他的公司。”
默苏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就算是从他嘴巴里说出来,她还是觉得极其荒谬。
“为什么?”即便是震惊,她还是装作很沉静的样子。
“没有原因。”他解释的倒是简单。
可谁信呢?“没原因你怎么可能会只针对他一家公司?如果我没记错,何总的房地产公司压根就跟人家事务所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吧?”
念琛将酒杯微举离唇,眼底是似笑非笑的冷淡:“那么,你以为是什么原因?”
“我……”她一下子哽咽在那里,还真说不出她心底想的那个原因。那样会显得自己太过于自作多情,尤其是面对何念琛这种冷血动物的时候。
她不说,他却开口替她说了:“你以为我是为了你?替你打抱不平?”他放下酒杯,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以为自己凭什么?”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在生气,可是她就能感觉到他浑身的怒气像是控制不住似地源源不断的向外冒。
他的眼睛里有浓浓的血丝,默苏忽然就想起了那天,她手掌心里有伤的那天,他像一只被惹恼的猛兽一样扑向自己。
即便现在是白天,她也能感觉到一股阴寒的气息,仿佛只要她一不小心,再说错话,他又会幻化成猛兽。
“我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她还是无畏的迎向他的目光:“如果真的是这样的原因,我想请你高抬贵手,我跟他已经成过去式,没有任何关系,你大可不必这样做。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也请你高抬贵手,他一个小小的律师事务所不会跟你有什么利益关系的。”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默苏才敢再心里保证,他专找袁慕西的麻烦一定是有其他原因的。
“的确不会有什么利益关系,但是我就是看他不顺眼,这个理由够吗?”
默苏看着他,简直像是在看一个怪物:“我原本以为你的无耻只是用在对女人上,没想到对每个人你都这么无耻,仗着自己有钱,就可以胡作非为,根本不顾别人的感受。”
他一边眉毛上挑,语气似乎很轻松:“是么?那是有多无耻,嗯?”
“我不想跟你说话。”默苏有些厌恶的皱眉,她发誓自己是真的很讨厌他现在的这副样子,带着高高在上自以为了不起的痞气。所以就算身上有伤,就算她的双脚还是会疼,她还是努力的从床上爬起来,试图想要下床。
他却不拦住她,只是坐在床上,很悠闲的看着她,问:“想去袁慕西身边?”
她根本就不想跟他说话,自然也不想理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浑身会没有力气,刚刚躺在床上的时候一点都没有这种感觉。
他随手点了根烟,嗤笑了一声:“瞧瞧你这样子,你以为自己凭什么能走出去?”
129、逼迫
默苏将他的话当成是空气,努力的想从床上走下去,却发现自己越用力越是没有力气。
傻瓜到了现在也能发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她转过头有些无力的看着念琛:“你让我吃了什么东西?”
“怕你逃跑,所以在你早餐里加了点东西。”他唇角勾起,满满可恨又无耻的笑:“不过我回来了,所以又多此一举了。”
“卑鄙!”默苏咬牙,好不容易才从床上站起来,可是他的动作比她快极了,伸手就将她给扯了回来。一个天旋地转,默苏全身倒在床上,这样的折腾对于她来讲真的是糟糕透了,她原本就没有力气的身体,连手臂都举不起来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压在他身上的何念琛用那种睥睨的姿态嘲讽似地看着自己。
“你以为你能跑去哪里?”他看着她的眼睛竟是带了些许阴狠,“我最讨厌别人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
她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那张怎么看都怎么好看的脸在此刻却变得那样狰狞,就像是野兽,随时都会露出他尖锐的獠牙。他发尖的水还没有干,一滴滴在她的脖子上,就像透骨的冰,可以轻易的刺穿她的皮肤。
“看着我。”他一字一字,咬牙切齿。
默苏毫不怀疑,如果她不听他的话,下一秒他可能会扑上来掐死她。
说不害怕是假的,她也是人,就算是再逞强也会有极限,何况她的逞强从来就不是真正的坚强。
果然下一秒,他的手就掐在她的脖子上,硬是用力将她的脸给掰了过来,正视她的眼睛。就算长得再好看的人,一旦生气爆发起来也是异常恐怖的,就像现在的何念琛。
默苏想,她应该是惹毛他的,她隐隐的都能看见他额角的青筋泛起,他一定是被她气坏了。
她知道刚才自己的嘴巴有多毒,像他这样的人应该是从来都没被人用那样的词语骂过的吧?换成是她也会很生气。可是他做的事情更让人生气不是吗?凭什么仗着自己有钱就可以胡作非为呢?
当然这些话她都没有机会问出口,因为何念琛在她脖子上的力道在逐渐的加大,好像是要惩罚她的心不在焉似地,他的嘴唇抿的紧紧的,眼睛里透露出的目光很凶狠。
默苏连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好不容易伸出的手落在他的长臂上也像是轻轻抚摸一般,然后垂下,她只觉得喉咙口越勒越紧。
脑海里浮现出几个字,她是要死了吗?从来都没有想过她会以这样的方式死去。这样该会是有多孤单啊?她仿佛又回到了大学的时代,她一向是个很畏惧死亡的女子,想象着自己被焚化然后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坟墓里。她很怕黑,爱逞强其实又是个胆小鬼。可是自从遇见袁慕西,她才发现自己其实也不是那么怕死,她曾经跟他约定过,如果死了两个都要合葬在一起,他要用拥抱着她的姿势,这样就算两人都化成了骨,就算在阴森恐怖的地下,她都不会觉得害怕,也不会觉得阴冷。因为有他在身边,这便是真正的永生永世。
可是袁慕西不是她的永生永世,她还没有用足够的时间去寻找,就要一个人先离开了吗?
默苏感觉自己的眼前开始变得昏暗,她闭上眼睛,用力的让自己别去想起现在这般痛苦的知觉,只想如果她的寿命只与此也就这样了吧。
就在她即将窒息的时候,铺天盖地的空气却被吸进她的鼻息里,喉咙间的力道忽而消失不见,她像了饿极了的犯人,不停的吃着天下最美味的空气。
眼前的一切从模糊变得很清晰,她浑身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边喘着气,边看着一旁的何念琛。她现在的眼神里一定充满了恐惧,可是何念琛看着她的眼睛却是如看陌生人一般的淡漠,仿佛他刚才没有做过任何暴力的事情。
这样的表情会让人害怕的措手不及,默苏不知道怎样能够消灭自己心中还遗留的恐惧,她想她虽然觉得命运的不公,但还是怕死的。
他看着她,却是冷笑了起来:“你也知道怕?”
默苏想说话,才发现嗓子那块已经被掐的好疼好疼,就像声带被掐断了一般,她发不出声音,说不出一句话,轻轻用嘴巴吸进了一点空气,都疼。
可是她还是说出了话,用沙哑的声音说:“放我走。”
“放你走?”他重复了一遍,好像听见了什么有趣的话似地,笑道:“可以,不过我看不能保证你走了之后,我不会将对你的脾气发泄到袁慕西身上。”
“我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何必要这样……”
“何必?”他冷笑,“我只是觉得牵制住她,就是对你最大的惩罚,为了他,你可以付出所有不是吗?”
“你要我做什么,你直接告诉我成吗?我有什么是你让我做,我有胆子不敢去做的么?”
“你一向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我想要什么。”他嘴角微勾,眼神像只狼一样打量着她的身体,手指拂过她的脸颊,仿佛漫不经心:“我不喜欢在这种事情上逼迫女人,可是你又那么不主动……”
默苏只觉得喉咙更痛了起来:“你到底想怎样?”
“你认为呢?”还是那么似笑非笑的笑容,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他不想亲自点破,她却是反笑着问他:“你想要我当你的情妇?”
130、你不懂的事
何念琛真的是在她的早餐里下了药,直到黄昏时,她身体里的药效才逐渐蒸发,何念琛临走的时候对她说,正好这一段时间可以给她想清楚,他一向不愿意等人,这已经是最大的极限。
默苏不懂天底下那么多美女,他是没长眼睛吗?怎么会选择她?
不过这个问题好在她没问出口,因为或许连念琛本人都不知道答案。
趁着何念琛还没回来的时候,她洗了澡换了衣服出去。
当她再一次站在事务所楼下的时候,熟悉的感觉不言而喻的泛在了心间。不管她与袁慕西之间发生过什么,这家事务所不仅仅只是存在于回忆中的纪念,也是她年少时候努力实现成功的梦想,就像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就算不在身边了,也希望它能发展好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