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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轩轻轻呢喃,似要睡去。
窗外一声异响,“谁?”瑞轩猛然睁开眼,放下画像开窗飞奔而出,运起轻功直向那道黑影追去。
眼看就要追上那道人影,瑞轩喝道:“站住,什么人?”
那人虽然一袭黑衣,却因皎洁的月光暴露了身影,听到瑞轩的呵斥,并没有停下,而是加快速度径直往柔园奔去,府里的一队侍卫听见瑞王的呵斥,并没有慌乱,井井有条的也往柔园追去,追到柔园门口,就听见里面几声惨呼,瑞王进园子一看,几个奴婢已倒在血泊中,疾步上去踢开房门,见闵柔晕倒在地,窗户打开,心道刺客已经从窗户逃走了,忙飞身上前抱起她疾呼:“闵柔,闵柔,你怎么了,醒醒!”
闵柔在摇晃中呻吟一声,悠悠醒转,见瑞王正抱着自己,疑惑的摸摸他的脸:“我这是怎么了,不是在做梦吧,王爷怎么会这么晚在我这里?”
瑞王见闵柔醒来,脸色转柔:“柔儿,你没事吧!你没有做梦,刚才你这里闯入了刺客,将你打晕了!”
闵柔一听见刺客,马上满脸惧意的往瑞王的怀里缩了缩:“刺客,刺客怎么会到我的园子来!”又马上脱开瑞王的怀抱,紧张的拉着瑞王左瞧右瞧:“王爷,您没事吧!”
“本王没事!倒是柔儿你受惊吓了!”瑞轩扶她坐在床边,关心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情况,你怎么会倒在地上,这个时间你应该就寝了啊!”
闵柔摸摸后颈,又揉了揉,回想起刚才的状况:“刚才我听到侍女们的惊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起身准备查看,刚亮上灯,就被人从背后打晕了,然后醒来就看见了王爷您!”
“嗯,你没事就好!好好歇息!等天亮了本王让大夫给你开服安神汤,压压惊!”一边扶着闵柔躺下,给她掖好被子,准备离开,却被人拉住了袖子。
“王爷,您可不可以留下来陪陪柔儿,柔儿有些害怕?”闵柔如受惊的兔子般拉着瑞王的袖子不肯松开,跟进来的侍卫都默默地退了出去。
坦然入睡
“柔儿乖,这里本王会派人加强守护的,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你好生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瑞王返身坐在床边安慰着,将闵柔的手也放进被子。
“嗯,那王爷您也要注意安全!”闵柔柔声嘱咐,不再哀求。
“闭上眼睛睡吧!”瑞王说完走到窗边将窗户关严,出去了,顺手带上房门,不过他没看见背后那名娇柔女子脸上一抹快慰的笑。
闵柔见瑞王出去了,想到白天几个看见她失态的丫头已经死去,不会出去乱嚼舌根,坦然入睡。
出了闵柔的厢房,瑞王见四个侍卫在门口等候,示意他们处理掉园子里的几具尸体,两个侍卫火速将尸体拖走,又打水将血迹清洗干净,另外两个侍卫随瑞王出了柔园。
“有几个去追刺客了?”瑞王问道。
“回禀王爷,六个!”其中一个侍卫回答。
“你们两个随我来!”瑞王倒是不担心刺客会逃走,这府里的侍卫都是剑宇悉心训练的,况且隐在暗处的暗卫也都是轻功好手。
果然走出柔园不远,就听见前方的打斗声,快步上前,见刚才看见的黑衣人正在与侍卫搏斗,而且地上已经有两具尸体,竟然都是同样身着黑衣的暗卫。
瑞王心下一惊,来人果然不简单,要说实力,六个侍卫虽然要稍逊一点,但是加上四个暗卫的实力就不容小觑了,而这个黑衣人已经看出门道,知晓侍卫奈何不了他,便先拿暗卫开刀,以便脱身。
闪神间,又有一名暗卫受伤,被那黑衣人踹飞在瑞王面前,暗卫挣扎着起身还要加入战斗,瑞王扶住了他,交给身后的侍卫。
转瞬间瑞王已经和黑衣人过上了招,侍卫们也在瑞王的示意下退出了战斗。黑衣人在瑞王凛冽攻势下,招架的渐渐吃力起来,心下知道自己与瑞王的差距,边打边退,只求脱身。
一不留神,手里的剑便已被瑞王从腰间抽出的软剑打落,只震得虎口发麻,心里生出一丝惧意,要多深厚的内力才能将一柄普通软剑也驾驭的如神兵利器,恍神中,手臂也被划伤,只得拼尽全力,化解攻势,终于找到一丝破绽,便飞奔而逃。
关乎性命
瑞王脚步轻点,也追上前去。慌乱中,黑衣人竟闯入了雪轩,见是个二层阁楼,心想躲上二楼逃走的机会也大一点,狼狈的抱着受伤的手臂,飞身破窗而入,跌进厢房,月光从窗户洒进来,隐见床上卧着一女子,欺身上前抓起她,触碰中却感觉她竟好似未着片褛,又扔回床榻,已经知晓这定是瑞王的一名侍妾。
却见她在如此摇晃下,竟还是没有挣扎惊叫,不曾醒来,出于医者的本能,抓过她的手腕,原来是中了江湖少见的奇毒,性命只剩两月有余,不禁为她有些扼腕,手中的触感出奇的好,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有些不想放开这女子的皓腕,这女子正是熟睡中的雪灵。
外面传来一阵凌乱的声音,让黑衣人拢了拢心神,顾不得手臂上的伤,胡乱扯起被子裹住雪灵,走到窗口,向下叫道:“让你的部下都退下,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一不小心伤了你的侍妾!”
“侍妾?”瑞王马上明白是雪灵,心里觉得万分紧张,挥挥手,让身边的侍卫退下。
剑宇刚刚精心挑选完保护雪轩的侍卫,听到异常,急急赶来,却还是差了一步,黑衣人已闯入房中,见瑞王吩咐他们退下,知道关乎王妃性命,只得照办。
“瑞王爷,看来你还是很在乎这个小妾的嘛!”黑衣人阴狠的笑着:“只要你让我安全出府,我保管不伤她分毫!”
“你放下她,本王让你出府!”瑞轩大声道,掩饰心里的不安。
“你当我傻?放下她,我还有命出去吗?”黑衣人一边说着,向窗口更近一步,出其不意的将肩上的雪灵从窗口抛了过去。
瑞轩慌忙接过雪灵,剑宇他们正冲着去追已逃走的黑衣人,却被瑞王出声拦下:“穷寇莫追!”横抱着雪灵走进厢房,见怀里的人没有丝毫反应,急着吩咐剑宇:“去请御医,就说是本王病了!”
剑宇走后,一众人也四下散开,查看府内有没有其他损失。
看病要紧
瑞轩轻轻将雪灵放在床上,梅兰竹菊几个丫头也早已起身,但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刚刚都吓得躲在一旁,见刺客走了,跟随王爷进来,点上灯,站在一旁。
“梅儿,去给王妃拿身衣服换上!”瑞轩打开了被子,仔细确认被子上的血迹不是雪灵的,而旁边的几个丫头见雪灵没有穿衣,身上还残留着欢爱的痕迹,不禁都羞红了脸。
梅儿拿来衣服,准备给雪灵穿上,瑞王却接了过去:“这里有本王就行了,你们去准备热水,将暖炉的火烧旺,还有让人将窗户修补好!”
丫头们都各自去做事了。
瑞轩见雪灵身上没有其他伤痕,轻柔的给雪灵穿好衣服,仔细给雪灵盖好被子,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心里顿时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或许是初经人事,太过疲劳了。
拢了拢她额见散落的软发,自己也没发现自己眼中充满了爱怜,和前日那个粗鲁灌药又将昏迷的雪灵扔回床上的瑞轩如若两人。
但见雪灵没有大碍,却就是不见醒转,又心下着急的站起身走到破损的窗口张望,瞧着剑宇竟然将瘦弱的苗御医夹在掖间,飞奔而来。
很快就上了楼,见了瑞王,忙止住脚步将苗御医放下,苗御医心下气恼,但是在瑞王面前又不好发作,瞪了剑宇一眼,给瑞王行礼。瑞王托住他下跪的身子:“不用拘礼了,看病要紧!”拖着苗御医就来到床边。
苗御医心下暗叫苦,今天可算是倒霉,睡梦中被人叫醒,被扛着奔了这么远的路,骨头都要散架了,这时又被人拖着走路,一个趔趄,扑倒在床前,认命的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拿过雪灵的手把脉,脉象强健平和,但是细细推敲,却又呈衰弱之势,眯起眼睛用心揣摩,脉象又恢复正常。
“怎么样?王妃没什么事吧!”剑宇见他时而低头沉思,时而又暗自摇头,不禁问道。
支些银子
苗御医将雪灵的手轻轻放好,回身跪下:“启禀王爷,王妃脉象平稳,并无大碍,至于为什么昏迷不醒,应该是太过劳累,休息一下就好了,也不用吃什么药,药吃多了对身体无益!”没有搞清楚王妃的病症,苗御医不敢轻易下药,只得如是回禀。
“劳烦御医了!”瑞王转身对剑宇吩咐:“去账房支些银子,这么晚了将御医吵醒,就当是给御医买些安神茶吧!”
“谢王爷赏赐!”苗御医行了礼站起身。
见瑞王接过了梅儿打过的热水,似要亲自给王妃擦洗,众人都默默退下了。
剑宇也只有将口中的话咽回肚里,御药房里什么没有,哪里需要买安神茶补脑,再说虽然天要亮了,但是账房每天傍晚就会将一天的开支入账,将银子入库封存,锁大门、账目、银子的钥匙也是由不同的三人保管,心里暗暗叫苦,看来得自掏腰包了。
剑宇带着御医苗禾刚走出雪轩,苗禾就一把抓起他的衣襟:“你这小子,几天不见,本事却见长了啊?连本姑、、”又忙止住声,放开了手。
“姑,姑什么啊?”剑宇整整衣服,也不恼怒苗御医的行为,毕竟将他强行带来,是自己不对,但还是调侃:“看你那么瘦小,力气倒还挺大的。”
“没什么啊,我是说你刚刚将我箍疼了。”苗御医忙颤颤的解释,不再理他,匆忙离去。
剑宇急着追上,拉住他:“苗御医,王爷吩咐您跟我去账房的!”
“这个时候去账房?怕是没人吧?”苗御医站住身,玩味的看着剑宇:“怎样?难道你自己掏腰包?”
“这是王爷吩咐的!”剑宇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苗御医,是自己前几天刚发的俸禄。
“算了吧,我等哪天剑宇侍卫你有空,亲自请我喝茶赔礼道歉!”苗御医瞟了一眼银票,并没有接过。
“苗御医,你进宫没有多久,俸禄也不多,这些银子也够你用一段时间了!”剑宇没有搭理,将银票塞在苗御医手上。
云开月明
苗禾瞪了他一眼,将银票扔回:“说了,要你亲自请我喝茶才行!”
剑宇没有办法,只好收回银票:“那行,等哪日苗御医有空,再请茶赔礼!”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缩了回去。
陪着苗禾走到王府大门口:“苗御医,慢走!”
“你还是把我再‘箍’回去吧,天这么黑,就这么让我一个人走回去?”苗禾看着剑宇,眼睛闪过一丝情愫。
“那我就护送苗御医一程吧!”剑宇不好推辞,抬头看看天色,这个时辰,天已经快亮了。
两人走在漆黑的大街上,苗禾不禁感叹:“哎,真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剑宇正琢磨着晚上发生的事,没有说话,苗禾也不好再做声。
静静的走着,不自觉间,一丝曙光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