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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与失去【2】
“他说,生在帝王家,是我们的幸,也是我们的不幸,我们在生来就享受帝王家荣华富贵的同时,也要面对许多寻常百姓家不可能会遇到的情况,比如说,为了大统,互相残杀,比如说勾心斗角。”
上官豪陷在深深的回忆之中,床上的男人仍然是那个表情,那个动作,仿佛一点儿都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
“云飞呀,也许这就是你的不幸,你可以享有皇家所有的荣华富贵,可是你却也要付出享有这些荣华富贵的代价,你安心的去吧,朕会处理好你的后事的。”
上官豪一个人面对沉睡的上官云飞的时候,露出了心底最深层的想法。
不是他容不得他活,是天下容不得他活,他是威震四方的王爷,是功高震主的将军,就算他是他的兄弟,但是他也觉不得容他活在这个世上。
这就是一个最简单的道理,他纵然忠心无二,可是皇权却仍是容不下他。
上官云飞静静的躺在那里,仿佛一个死人一般,上官豪的种种话语都淹在了无声无息之间,他说过些什么,做过些什么,这个世界似乎没有人知道。
太医们再次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上官豪眼间未及得试去的一滴泪。
无论是王府众人,还是宫女太监,每一个人都在传着皇上、对宁王的种种恩情,仿若那个男人是世间最伟大的人一般,上官云飞依然静静的躺在那里。
太医们翻尽所有医书,却是没有找到能医治宁王的方子。
当今皇上,罢朝三日,亲自在宁王府,照看着上官云飞,就连每日喂服汤药,皇上都不假以他人之手,都是亲自喂进宁王的口中。
当今天下,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宁王病重,皇帝亲侍汤药,那是多么厚重的一份情意呀,古往今来,多少皇家兄弟,因为大位之争,而弑兄杀弟的,比比皆是。而像当今皇上这般的,却是没有的。
因为这一举动,当今皇帝,被喻为一大贤君。
可惜也许是宁王福薄,就算有真龙之气压在身边,也抵挡不住死神的照唤。
☆、得到与失去【3】
可惜也许是宁王福薄,就算有真龙之气压在身边,也抵挡不住死神的照唤。
宁王一直昏迷着,每次喂进去的汤药总是被吐了出来,白白的喝了那么多上好的汤药。
就算是皇上下旨,救不活宁王,所有太医都得陪葬,仍然挽不回宁王已然消逝的生命,这一日,宁王照例的将许多的汤药给吐了出来,许是吐了太过激烈了,竟然虚弱的醒了过来。
“云飞,云飞,你醒了。”上官豪看到他睁开眼睛,几乎喜极而泣的叫道。
“皇……皇……上,”上官云飞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断断续续的说道。
“云飞,你能醒过来就太好了,你不要说话,有什么话等你好了再说。”上官豪摇手,阻止上官云飞继续的说下去,急忙的唤了一屋子的太医进来。
领头的张太医进来,正跪在地上准备请脉,却是被上官云飞给制止了。
“皇……皇……上,不……用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上官云飞阻止道,不让太医看诊。
“云飞,你让太医看看,你有什么话以后再说。”上官豪坚持。
“皇……上,太……太迟了,我想说说话。”上官云飞坚持自己的意见。
上官豪看他虚弱的样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挥手打发了张太医去外间等着。“云飞,你怎么能如此的任性呢,你是我西楚的宁王,你要珍惜自己的身体呀。”
“皇……皇兄,我不行了,你让我说说话。”上官云飞要求。
宁王醒了的消息,一下子在王府传开了,林婉若是又惊又喜,心里想的是只要他醒了过来,就没有什么比这重要的了。
“皇上,臣弟有一事相求。”上官云飞喝了两品参汤,终于恢复了一些神色,说话虽然仍旧无力,却也可以连贯的说一句话。
“你说……”上官豪干脆的给予应允。
“我死后,请你让石枫带着我去母妃的家乡吧,我想看一看母妃生前的地方。”上官云飞要求。
“这……”尽管上官豪有些不解,可是刚刚已经答应了上官云飞,也就只有答应了。
上官云飞一直提着一口气,将王府的一干人等给予了安排,至于王府的人等,因为上官云飞没有子嗣,所以在他死后,王府就成了一座废墟。
除了愿意守着王府的人,其它人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吧,由林婉若安排。
☆、宁王死了1
除了愿意守着王府的人,其它人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吧,由林婉若安排。
“不……王爷,你一定会没有事的,一定会的。”林婉若被上官云飞似是安排后事的样子给折腾疯了,她一点儿都想不到竟然会到今天这个结局。
“若儿,不要伤心,我只不过是先走一步罢了。”上官云飞艰难的说道。
接着又说道,“若儿,你跟了我这几年,着实不容易,等我走了以后,你就重新找个人照顾你吧。”
上官云飞交待完所有的事情,整个人也就慢慢的枯萎,就那样慢慢的斜了过去,整个身体斜向一旁,慢慢的没有了气息。
“云飞,云飞……”上官豪流着泪叫道,可是那个淡笑的男子,却是没有了反应。
“不……不……王爷,你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林婉若像是疯了一般的摇晃着上官云飞的身子,可是无论她怎么摇晃,那个男人却是再也没有了气息。
“太医,太医……”林婉若用尽力气哀喊。
张太医等急急忙忙的进来,翻了翻上官云飞的眼皮,只是轻轻摇了摇头,齐齐的跪在上官豪的面前。“皇上,宁王爷也经没了。”
“没了……”重复着太医的话,上官豪的心里一阵悲凉,禁不住的老泪纵横。
宁王去世的消息如风一般的传遍了京城的各个角落,坐在凌氏商号里看帐本的女子,怔在那里,就连笔尖上的墨汁弄湿了帐本都一点儿没有发觉。
一滴水样的东西从上掉了下来,,弄花了刚刚的字字迹。
怔怔的坐在那里,季云儿的心里有着不可置信,好像就是昨天,那个男人还在花田里,死死的抱着自己,用力的吻着自己的唇,怎么不过才这么短的时间,他就化成了尘土。
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季云儿一次一次的告诉自己。
就那样怔怔的坐在那里,曾经的过往一幕一幕的回放,季云儿从来不知道,那些自己以为都已经忘记了的事情,竟然可以那么清晰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宁王死了2
就那样怔怔的坐在那里,曾经的过往一幕一幕的回放,季云儿从来不知道,那些自己以为都已经忘记了的事情,竟然可以那么清晰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那样的清晰,好像好像就是刚刚才发生的一样。
上官云飞的葬礼是豪华的,是举国上下哀悼的的,那一天送葬的队伍很长很长,白白的衣衫的模糊了季云儿的眼睛,一个人呆呆的做在窗前,看着那些队伍,眼泪再一次的模糊。
长长的队伍消失在街角,她的眼泪也成了河。
原本以为自从那封休书出现在自己手上的时候,她与那个男人变是两个个体,再也没有了牵绊,可是当他出现在她的面前,说着要娶她的时候,她突然就软弱了。
那个男人,强悍如此的男人,怎么可能就那样的死去呢?
人家不是说祸害遗千年吗,怎么他就那么容易的没有了呢?
一身束白的衣衫,脸上没有任何的脂粉,独自站在墓园外面,看着那座新建的墓,那里住着一位新丧的男人,那个男人曾是她的天,她的一切,如今却是一点儿都没生息的躺在那里。
一束白菊,一杯清酒,送给那个逝去的男人,季云儿在那里站了许久,许久,从日出到日落,再到天边没有一丝的光亮,才慢慢的离开。
季云儿心神恍忽着,一辆马车从后方驶了过来,差点儿撞在她的身上,住旁边让了让,仍然那样慢慢的走着。
马车停下,从马车里跳下一个人,手一捞,就将站在那里的季云儿给抓上了马车,速度快的季云儿根本没有一丝能反应过来的时间。
也放就是一分钟,也许一分钟都没有,训练有素的马车马上奔跑起来。
季云儿想要反抗,还来不及看清马车上是些什么人,后脑勺一阵剧痛,整个人就陷入了黑暗之中,季云儿恍恍忽忽在陷入黑暗之前,见到一张有些熟悉的脸。
“我们是不是太粗鲁了。”马车里的两个男子互看一眼,同时的说道,其中一个男人缓缓的拉下脸上的黑布,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可惜这些季云儿都没有看到了。
☆、被绑架了1
“我们是不是太粗鲁了。”马车里的两个男子互看一眼,同时的说道,其中一个男人缓缓的拉下脸上的黑布,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可惜这些季云儿都没有看到了。
“刚刚明明你自己用的力比我还大。”另外一个白了他一眼,说道。
季云儿一直迷迷糊糊的,隐约知道自己好像是坐在马车上,而绑架她的除了马车里的两个人以外,还在车夫,虽然他们每次说话,都是极力的小心着,可是季云儿仍然听的断断续续的。
不知道行了多久,季云儿终于醒了过来,自己的双手,双脚被绑在一起,眼睛上还被绑了黑色的布条,就算用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可是看到的却仍然是一片漆黑。
季云儿感觉到自己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心里在问候着绑架她的那些人的祖宗,季云儿很想说一句,你妹的,我到底是哪里招你们惹你们了。
“醒了。”一个冷漠的声音响起,听不出一丝的情绪。根据声音的来缘,季云儿觉得那个人在离自己不远处的地方,甚至能感觉到那个人眼里的目光。
“你……你们是什么人?”季云儿镇定的问道,两只手试图弄开自己被绑着的双手。
季云儿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双手痛的要死,可是那绳子就像是陷进肉里面一样,一点儿松动的迹象都没有。
“不要做那些无谓的的挣扎了,你是解不开的。”一个淡淡的男声,淡然的响起。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敢绑架我,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季云儿虽然被绑着双手双脚,可是说出的话,自是有着那么一番的气势。
“哈哈,王法,小妞儿,现在是天高皇帝远,王法什么的,都是浮云。”一个淡笑的声音响起。
“你……”季云儿用力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怒骂出声,这些人不知道是什么来路,现在自己跑跑不动,看看不见,所以一句话都不能说。
“哈哈,你看,小妞儿可是生气了啊……”其中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
季云儿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虽然明知道没有什么作用,可是仍然狠狠的瞪了那两个男人一眼。
☆、被绑架了2
“哈哈,你看,小妞儿可是生气了啊……”其中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
季云儿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虽然明知道没有什么作用,可是仍然狠狠的瞪了那两个男人一眼。
“我敢打赌,她现在一定在瞪我们。”其中一个突然说道。
季云儿感觉自己快被这两个人折磨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