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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走到门外后,王妈妈就为惊恐了,她安排打手无一例外地被打倒地,或横或斜或背靠墙壁坐地上,总之没一个是站着。王妈妈惊惧地瞄了一眼于懿,她只有一个人,并无他人陪伴啊!
王妈妈此时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懿姑娘什么时候成了武林高手了?!
于懿右手心暗藏切割器,门上画了个圈,随后以左掌猛击。王妈妈眼睁睁看着门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大洞,一块圆形木板应声而落,不由骇然张口。
于懿问道:“王妈妈,你瞧见了么?”
“瞧,瞧见了。”王妈妈颤声道,懿姑娘这是什么武功?她可从未听闻。
于懿又问道:“王妈妈,今日事毕之后,你会报官吗?”
王妈妈害怕地看了她一眼:“不敢,奴家绝对不敢报官。”以懿姑娘这样身手,就算官府捕大概也抓不住她,万一被她逃走找来报复就完了,银子是小事,性命才是大事啊!
“如此甚好,也请王妈妈约束这些人,可别让他们对别人乱说。”
“是是是,奴家一定让他们嘴巴都闭紧了。”王妈妈心底流泪,这可又是一笔开销啊!
……
终于得到了自由,于懿闭上双眸,深深吸了一口气,接下来就是要寻找母亲和妹妹们了。
于懿只知她们因为年龄太大或是太年幼,未入教坊,作为奴婢被别人买走了。当时忠毅侯于彬义案子是刑部经办,于懿也是被从刑部大牢直接带到了教坊,想来刑部也许会有当时买走这些罪臣女眷记录,但此时身为庶民于懿却连刑部门都没法进。为了找到她们,她请波士帮忙查找她们所。
于懿首先找到了母亲于宋氏所那户人家。这是一个普通商户,于懿向门口家丁说明了自己身份后,又等了一小会儿,就见到于宋氏从里面走了出来。
远远看去,于宋氏穿着虽然简朴,但衣料细洁,有八、九成,头发亦梳得一丝儿不乱,发髻上还插着根银簪,想来她这家人家并未受苦。于懿视线变得模糊,哑哑地叫了声“娘”。
于宋氏虽然听家丁说,有个自称是她女儿女子来找她,但她并不怎么敢相信,没想到真会是分别了大半年没见长女,一向稳重于宋氏竟也小跑了起来,到了她面前时,已是泪满盈眶:“懿儿,你怎么……怎么……”
于懿说话也哽咽起来,“娘,懿儿为自己赎了身,今日是来为你赎身。”
于宋氏取出帕子吸去眼泪,却不断有多泪水涌出,擦也擦不。她紧紧攥着于懿手,生怕她突然会不见了一样。
母女俩拉着手哭了一会儿,于宋氏终于止住了泪水,她用红肿双眸上下打量着于懿,见她虽有疲态,气色却是不错,想要问她分别后经历,这门口人来人往之地到底是不便。她请门口家丁去向主人家告个假,随后便拉着于懿向内走去,“懿儿,你跟娘进来说话。”
到了于宋氏住地方,于懿四处环顾,见于宋氏竟单独住着一间,虽然还是佣人房,但经于宋氏细心收拾,房内整洁中还透着一份雅意,心中暗暗讶异。
于宋氏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懿儿,你过去这大半年,是教坊……”
于懿点点头,“女儿到了教坊,跟着一位梦姑娘学了些曲子,王妈妈见女儿还能弹上几曲,就没有逼女儿接客。”
于宋氏如释重负,眼眶却又红了,用帕子按了按眼角后突然想起一事,问道:“那么,你说为自己赎了身?那赎身银子……”
这事于懿来之前就想到母亲会问,既听她问起就道:“有位富商常来听女儿弹琴唱曲儿,每次都给许多银钱,其他客人也有赏银,女儿省吃俭用,攒下了赎身银。”
于宋氏虽然还有些疑惑,但毕竟她不清楚教坊里赏银惯例和赎身到底要多少银子,听于懿这么说也就信了。
于懿为了让母亲不要再想这件事,便问道:“娘,你这里日子过得怎样?”
于宋氏微笑道:“还算好,因娘识得些字,又懂得管家,府里管事一开始就没怎么让娘干粗活,后来主人家知道了,就让娘教他两个女儿识字、女红,月钱也跟着涨了,还让娘单独住了一间屋子。”
虽然这家主人待母亲不错,毕竟还是做人家奴仆,于懿虽感安慰,却还是道:“娘,女儿这次来是要为你赎身。”
于宋氏问道:“懿儿,你可知道馨儿悦儿何处?”
于懿道:“女儿已经知道她们所。”
“她们过得如何?”于宋氏急急问道,几个女儿里,她为挂念是被卖去教坊于懿,如今见她好好,还恢复了自由之身,她就开始担心另外两个亲生女儿起来。
“馨妹悦妹卖去了同一户做官人家,女儿还未去探望过,今儿先来替娘赎身。”
于宋氏闻言却摇摇头道:“为娘这里过得还算可以,你先去替两个妹妹赎身,然后再来找娘。”
于懿求道:“娘,您先跟女儿走吧,只要安置好您,女儿紧接着就去赎出馨妹悦妹。”
于宋氏却是无论如何都不答应,非要于懿先去赎出另外两个妹妹不可,“馨儿悦儿如今境遇不明,万一要是还受苦,你早半日去赎她们也是好。赶紧去!”
于懿无奈,只得先告别了母亲,去替于馨于悦赎身。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入v三,接下来就都是正常日,鉴于近言情比较抽,每天时间暂时改为中午12:8,如给各位阅读带来不便还请见谅!~
求大家多多留言,何如干劲足,争取偶尔双哈~
第45章 于懿的时空(3)
于馨于悦分别是十三与十岁年纪;当时是一起被户部赃罚库大使雷源和买了去。于懿赶到雷大使家中,向府中管事询问她们。那位唐管事说她们两个还算机灵懂事;大那个前几日刚被看中,做了柳姨娘丫鬟;正跟着学规矩呢。
于懿闻言却开始担心起来;于馨被看中可不是好事,若是主人家不肯放人话,就难以为妹妹们赎身了。
她向唐管事提出要为于馨于悦赎身后;唐管事说是要去问问柳姨娘意思。不一会儿;唐管事一个人出来了。于懿急着问道:“唐管事;怎么说?”
唐管事笑道:“柳姨娘说她实是喜欢你妹妹;舍不得让她走呢。”
于懿心一沉,先前唐管家进去时;她曾经想到另一个可能,这所谓被“看中”未见得是看中于馨会做事,说不定意味着她成了柳姨娘身边通房丫头备选。如今听唐管事这么说,难道她揣测事竟真中了?于懿暗暗摇头,但愿是她想多了吧。
她恳求唐管事让她见见柳姨娘,唐管事却百般拒绝,只说:“这是你妹妹福气。”
于懿无奈之下,不得不先离开了雷府。她一路缓步而行,思忖着该如何是好。她本来不想去求人,但若是强行把于馨于悦带走,她们就始终还是奴籍,以后也难以正常过日子嫁人,所以一定要想个法子让雷府答应放人才行。
雷源和是户部九品小官,若是能求到比他官阶高大人施压,他就不能不答应。
于懿找到了父亲昔日好友刑部尚书陈高府邸,求见陈尚书。她惴惴不安地站门口等待,并不确定陈尚书是否府中,即使他,亦未必肯见她,毕竟父亲已经不人世,昔年情谊或许也随着斯人逝去而消逝了。
没想到她等了没多久,便有人请她入内。
陈尚书见到于懿极为感慨,亦有极深愧疚:“令尊之事发生得实突然,本官当晚得知他出事时,侯府已经被抄,虽然他案子就是刑部所办,本官亦力奔走,奈何本官虽身为刑部尚书,竟不能为他脱罪……”说到后面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于懿忍着心酸道:“妾身知陈大人应是力了。这件案子是圣上亲下旨意,又岂是陈大人能改变得了。”
陈尚书难过地摇了摇头,于懿一时也陷过往伤痛回忆中。
两人默默坐了一会儿后,陈尚书问道:“不知于小姐今日前来拜访,所为何事?若是有任何为难之处,请管讲来,只要是本官能为之事,定当全力而为。”于懿今日来求见,他猜到她肯定有事相求,但想她也许会难以启齿,所以索性先开口询问。
于懿便道:“妾身已是庶民之身,陈大人莫再如此称呼了。今日前来,妾身是为了两个妹妹,她们被户部赃罚库大使雷大人买去做丫鬟,妾身想去替她们赎身,雷大人柳姨娘却不愿放人。”
“此乃小事,本官去打个招呼即可。”
于懿起身向陈尚书深深拜倒,“妾身万分感激陈大人。”
陈尚书急忙站了起来,伸手虚扶,“于小姐请起,这于本官来说乃是举手之劳,于小姐不必如此。”
于懿却是恭恭敬敬地行完了一礼,起身之后道:“此事对陈大人来说虽是举手之劳,对于妾身来说却是棘手之事。陈大人此恩,妾身会铭记心,虽然妾身卑微,日后定当力报之。”陈尚书能够念着旧情见她一面就很让于懿感动了,他现若肯出面,于馨于悦脱离奴籍事也就能顺利办成。
……
于懿向陈尚书告辞后出了正堂,仆役引领下向外走去,却恰好瞧见一个女子从外进来,两人打了个照面,全都惊得呆住了。
那女子不是旁人,正是于彬义妾侍白秀,她瞧见于懿时像见了鬼似,脸色瞬间发白,眼珠是瞪得要掉出来似,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急忙一低头,避着于懿视线匆匆入内。
于懿也惊诧莫名地望着昔日她喊作白姨娘女子,盯着她背影直到她转过一个弯,隐没廊柱后面。
她仍然记得侯府被抄家那个夜晚。
本来是个很平常夜晚,于懿沐浴之后披着还有些湿润长发,正靠榻上翻阅一部游记画本,突然闯进来一名丫鬟,是平时服侍于夫人珠雨,她尖着喉咙叫喊,完全不顾侯府规矩,“大小姐,皇上下旨来抄家了!夫人让您赶紧换丫鬟衣裳。”
于懿一惊,合起画本,起身正要问个究竟,珠雨急得直催:“些换,慢了就来不及了。”随后她又赶紧安排起于懿四名丫鬟来,让她们帮着于懿换衣裙,重梳头。
于懿没有再问,珠雨是于夫人身边丫鬟,性格稳重端实,颇得夫人信任,珠雨如此神色惶乱,举止失措,一定是非常急迫大事。她换了身上外衫,裙子来不及换,就将丫鬟长裙套自己裙子外面,与此同时,还有个丫鬟站凳子上替她把头发梳成丫鬟发式。
堪堪把头发梳好,换下衣裙藏好,外面就进来两名兵士,大声嚷着:“都出去,统统都到前面去,不许留后院!”
于懿低着头,和珠雨她们一起走出房间。这两名兵士接着便房中搜寻,看是否还有人躲藏屋中。
侯府所有人都集中正堂以及正堂前院子里,于懿院子里和侯府仆役们站一起,而忠毅侯于彬义与于夫人,还有她几名庶兄弟都正堂内,一群手持利矛兵士将他们围中央。
很于馨、于悦也被兵士们从后面带了出来,紧接着两个姨娘,三个庶妹都被带了出来,几个姐妹年纪都不大,互相靠一起小声哭泣。
于懿唯独没有瞧见自己大哥弘睿和二弟弘智。她心中一动,院子里仆役中寻找,果然瞧见了换上小厮衣衫他们俩。于懿和于弘睿目光一触,两人便都转开了眸子不敢多看对方,于弘智则始终未抬起头来。
来宣旨大太监尖声问道:“所有人都这儿了吗?”
负责搜索侯府将领问过手下后,确认侯府所有人都这儿了。大太监眯着双眸道:“人数不对啊?于彬义,你两个儿子呢?还有个大女儿。”
于彬义冷冷地看着门外夜空,并不答他。
于夫人脸色虽然苍白,却勉强维持着冷静神情,逼着自己不去看院子里面那三个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