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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搭档-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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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服男子见她下车,嬉皮笑脸道:“只要小姐请下喝杯茶赔罪,下就既往不咎了。”

于懿脸一冷:“妾身还未要公子赔偿马车损坏费用呢。”

华服男子却故意装着误会道:“小姐要赔偿下马车损坏费用?不用不用,只要去前面茶楼敬一杯茶给下即可,下是很好说话。”

于懿双眸一眯,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觉冷笑。她本身虽然不惧这浮浪公子哥,却不能这人群当中教训他,但华服男子既然纠缠不休,就让她敬一杯“好茶”给他喝吧。

她正要答应下来,却听背后一个熟悉声音冷冷响起:“马公子这是又撞别人车了?”她及时收住将要脱口而出“好吧”二字,回头看向身后。

人群分开处,牵着马走过来正是关越。

于懿要是寻常弱女子,这时候该感动哭了,偏偏她不是。但她此时却只能“无助”地看着关越,“期待”他能为自己解围。她对着关越福身行礼道:“关捕头。”

关越还了一礼:“于大小姐。”

马家六公子自然不惧一个小小捕头,但关越毕竟是京都府衙差,瞧着还认识这两个女子,他马家虽然有钱,却也不算是豪门,犯不着为了两个陌生女子得罪六扇门里人,便故作洒脱道:“关捕头说哪里话,下这是好好地和这位……于小姐商量呢。”

关越知道他底细,但也不戳穿他,走到两车之间看后道:“马公子车斜路中间,状似马车没有正常向前而行吧?”他脸一板,对着马公子车夫道:“你确定你好好地驾车了?”

车夫有些畏缩地看向马公子,马公子对他使了个眼色让他管死撑,这时傅诚已经抢前头理直气壮地把刚才事情说了。

关越又道:“马公子家财万贯,应该不会乎马车这些小小损伤吧?”

马公子被他这一将军,不好说自己乎这点小钱吧,但要他轻易让于懿姐妹俩离开,又有些不甘,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关越又道:“还请马公子卖关某一个面子,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如何?”

马六公子这下看出点苗头来了,感情关捕头不仅认识这位于大小姐,还要为她出头呢?既然知道这姐妹俩姓于,如此出众相貌人品,总能打听出她们出身,今日就不必硬和这位关捕头过不去了。他本来就只是酒足饭饱后闲得无聊,想要调戏一下这两姐妹作乐,见此情景便笑道:“既然是关捕头认识人,下就卖关捕头一个面子吧。”随即便吩咐车夫驱马,把道路让开。

作者有话要说:关捕头继续抢戏,孟蜻表示我要出场!第二晚上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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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很多,宅斗很忙。天雷vs地火。

第84章 于懿的时空(19)

关越见华服男子让开道路,向他行了一礼道:“多谢马公子了。”

马公子笑道:“关捕头客气了。”随即上车离去。

关越转向于懿问道:“于大小姐可是要回庄?”

见于懿轻轻点头;关越便道:“下送于大小姐回去。”

于懿心中暗恨他多管闲事;反倒让她莫名其妙地欠了他一份人情;但却不得不感谢他道:“多谢关捕头为妾身解围;但回庄路途遥远,妾身不敢麻烦关捕头相送。”

关越轻拍青花骢马颈道:“不会麻烦,关某本就要出城遛马;这小子每次跑起来也总要一个时辰才肯罢休。”他说着便翻身上马,青花骢立时躁动不安地跺着前蹄;似乎立即就想扬蹄疾奔。关越收紧缰绳约束它,回头看向于懿。

于懿无法推辞,只得对他福了一福道:“那就麻烦关捕头了。”

傅诚前面赶车;关越跟他们马车侧面,一车一骑出了城门,一路无言。

有关越,于馨也不说话了。于懿心中烦躁,不知关越突然出现,又执意要送她们回庄是否是他又有了什么发现,怀疑起自己来了。

她本不愿和关越多说话,琢磨了会儿还是掀开车窗纱帘,向关越询问道:“关捕头,不知先父案子是否有进展?”

关越道:“此案暂时未有公开消息。且关某只是衙差,并不了解刑部审案具体过程,但若于大小姐想要知晓进展,关某可以找刑部内相熟朋友去打听一下。”

于懿感激道:“妾身先谢过关捕头了。”

“于大小姐无需客气。”关越转眸看向于懿,注意着她脸上神情道:“说起于大人案子,关某倒是觉得陈尚书府起火一案颇为蹊跷,不知于大小姐对此案有何看法?”

于懿自若地坦言道:“妾身对于陈尚书之死毫不同情,甚至可说是觉得甚为解恨。俗话说恶有恶报,做了恶事人会心虚,这是报应,是老天爷让陈尚书为自己做下罪孽赎罪。”

关越一脸不信神情道:“若说是犯下罪孽后心虚,忠毅侯逆谋案是将近一年前案子,为何陈尚书早不心虚晚不心虚,偏偏于大小姐离开教坊没多久之后,陈尚书才心虚见鬼?这时机也太过巧合了吧?”

“其实并不巧。”于懿平静地望着关越道:“妾身离开教坊后曾拜访过陈尚书,尚书府偶遇白秀,关捕头不也知道此事吗?陈尚书与白秀本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却不曾料到妾身还会再去拜访。他们就是因此才会心虚,害怕被妾身知道他们构陷先父之事而惶惶不可终日,后才变成那样。”

她挑眉看向关越问道:“难道不是关捕头亲口对妾身说,陈尚书是自己点火,他不但命人不许救火,还火中大声道出,原忠毅侯逆谋案子其实是他暗中构陷,他被冤鬼缠身已经不想活了吗?这件事陈府有许多人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难道还会有假不成?”

关越摇摇头道:“陈尚书若是真做下了那些事,像他这样人不太可能悔过,亦不太可能会留下自白书成为证据,鬼神之事是虚无。”

于懿冷冷道:“关大捕头没有做过亏心事,自然不会懂得陈高这样卑劣小人。”

关越见她突然换了对自己称呼,话里带着讽刺语气,也不以为忤,只笑道:“于大小姐是否做过亏心事呢?”

于懿道:“妾身从未做过对不起良心事。”

关越非常犀利地追问道:“对得起良心却有违律法事呢?”

于懿盯着关越反问:“关大捕头就从未做过有违律法事?”

“自然没有。”关越自信道。

于懿再问:“那么合乎律法,但却有违良心之事,关大捕头有没有做过?”

关越一时愕然,细细回想过往,竟然不能答。他做了衙差多年,抓捕过许多触犯律法之人,但其之所以犯法,有时仅仅是因为太过贫穷困顿,有时亦或是被有权有势之人欺压得太狠却申诉无门,着实有许多可怜之处。

于懿见他无言,低声道:“今日多谢关捕头相送,山庄已眼前,关捕头请回吧。”随即放下车帘。

关越收缰勒马,默然目送她们马车岔路口转弯远去。

他一直对这位于大小姐有所怀疑,办案多年经验与直觉告诉他,她一定有秘密,但他却苦无证据。

若是按照通常办案方式,只要将有嫌疑之人拘捕到衙门一审便可,但像她这样庶民一旦进了衙门受审,若是拒不招供少不得要受刑。而这件案子审又是朝廷大员死于非命大案,恐怕讯问之前就会先上刑立威,好教受审之庶民不敢有所隐瞒,像她这样美貌女子,说不定还会被调戏。

这本是惯例,关越做衙差多年,早就见怪不怪了,不知为何唯独想到她要经受刑讯就觉得不忍心,万一是他想错了呢?他要先找出她犯法确凿证据来。

关越今日午后无甚要事,本来想带着爱马出城跑一圈,偶然瞧见于懿于馨从首饰铺子出来,他远远跟后面,自己心里说是要找出她可疑之处。而后却见隆都小有色名马家六公子跟她们马车后面,故意引发撞车,刁难于懿姐妹,他便出面解围。

他想既然露面,便送她们回庄也是顺理成章吧?顺便就问她陈府起火案,试探她一试,却没料到自己反被她问倒了。

马车颠了一下,于懿上车时有心事,没注意到门闩不曾真正落下,此时后面车门因这一震而打开了。于懿伸手去关门时,讶异发现关越竟没有走,还那个岔路口远远望着这里,与她对了一照面后才回转马头,向着隆都城方向而去。

她关上车门时微微皱眉,心道这关越疑心病还真是重,看来真该想个法子让他别再怀疑自己了,不然被他盯着总觉得束手束脚。可是转念一想,关越不是那么好对付,只怕匆忙间想出来法子不够妥帖,反而引起他怀疑,如今还是先静观其变好。

姐妹俩一路坐车坐得久了反而觉得疲惫,到能看得见主院地方,于懿提议下车步行回去,于馨点头。两姐妹下了车,让傅诚先驾车回去,她们并肩缓步而行。

于馨适才车门打开时也瞧见了远处关越举动,这会儿只有姐妹俩了,便道:“关捕头好像对懿姐姐特别留意。”

于懿听她说话那语气便知道她是误会了,心道特别留意倒是没错,只不过关捕头是把你姐姐当成了嫌疑犯,抬眸白了于馨一眼,嗔道:“胡说。”

于馨摇头:“妹妹可不是胡说……若是孟公子不能娶懿姐姐为妻话,懿姐姐不如嫁给能待姐姐好人,妹妹倒是觉得关捕头是个不错人,就是不知关捕头有没有娶妻,不如设法打听一下……”

于懿见她越说越远了,急忙阻止道:“姐姐现不想嫁人,如今日子挺好,有安身之处,有你们相伴。馨妹,你们全都嫁出去之前,姐姐是不会丢下你们不顾。”

于馨听了她话,反把头垂下了,她看来,懿姐姐如今跟着孟公子只能做个无名无分外室,实是委屈。沉默着走了一会儿后,于馨难过地说道:“懿姐姐,是我们拖累了你。若非我们,你本可以找个好人嫁了,不必委屈自己……”

于懿站住脚转向于馨,拉起她手,把它放自己手心里握着,微笑道:“馨妹,千万别这么想,父亲没有出事以前姐姐不曾觉得,经历了这许多后才懂得一家人平平安安地一起有多么重要。姐姐并没有委屈自己,姐姐喜欢孟公子,也是真心喜欢如今这山庄里日子,因此你要记着……”

于馨本来认真看着她听她说话,突然就转眸望向她身后某处地方,于懿急忙转身,就见孟蜻自己身后十多米处笑吟吟地看着她们,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她刚才说得那番话。

于懿微窘:“孟公子你怎么这儿?”她刚才全部精神都放于馨心情上面,若是注意到了孟蜻过来,她是绝不会说出后面那句话。

孟蜻道:“我见着傅诚驾车回来,他说你们要自个儿走回来,我便过来接你们。”

于馨挣脱了于懿手道:“孟公子,懿姐姐,我先回去了。”

于懿见主院已经近眼前了,于馨又走得,便站原地目送她身影消失院门内。她抬眸瞥了一眼孟蜻,有心想解释说刚才那句话纯是为了安慰于馨才说,又怕他其实什么都没听见,自己若是解释一番反而显得心虚。

她不知要说什么才好,便信步朝通向山脚下小径而去。孟蜻陪着她走了几步,温言问道:“于馨可好些了?”

提起于馨,于懿对于她今日状况颇感欣慰:“这些天已经好多了,今日出去,一品阁用饭出来时她还笑过了,也有心思和我说话闲聊了。”

“那就好。”孟蜻问道:“你们都聊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随便聊闲话。”于懿装着若无其事样子道。

两人走了一会儿,孟蜻突然冒出来一句:“我听见了哦。”

于懿一怔,不好意思问他到底听见了什么,脸上却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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