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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直白,于懿心中甜美又觉羞涩,忍不住笑嗔道:“谁说是你的……你的专属。”
孟蜻道:“就算不是吧,至少你不能否认目前我是最有希望的。”
于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接不了这句话,就加快速度喝完咖啡。孟蜻接过空罐,踩扁后用布包起来。空罐本身虽然使用了可降解的材料,却不能随便丢在会馆里。
接着孟蜻道:“你要知道,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免费的咖啡可以喝。”
于懿怔了一怔,又听他道:“这罐咖啡是要提醒你一件事,你答应过的事。”
她记起了他关于那个唇语手镯的借机“要挟”,却装着没有听懂的样子。
孟蜻叹口气道:“这么聪明的人,却非要叫人说得这么直接,可见是想赖账。”他走近坐在桌边的于懿,双手撑着桌沿,双眸灼灼地盯着她道:“我已经送上门来了,最后一点距离你总该自己主动了吧?”
于懿听见他说把自己送上门来了,忍不住笑出来,快速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郝然道:“这下行了吧?”
孟蜻却不动,不满地眯起眼道:“不行,没碰到。”
于懿羞涩道:“哪里没碰到了,明明就亲到……了。”
孟蜻低声道:“接吻呢……要舌碰到舌才算。”
于懿顿时满脸通红,她犹豫了一会儿,见孟蜻一副不会放过自己的样子,只好身子前倾去吻他,四唇相触的瞬间,她闭起了双眸,笨拙地含住他的唇便停住了,要她主动去舌吻她怎么也做不到。
孟蜻一动不动地任她吻了一会儿自己的嘴唇,低声提醒道:“舌。”
于懿含羞伸出了舌尖,刚伸到他双唇之间马上被他吸住了含。吮。他含。吮了一会儿后变得凶猛主动起来,把她的身子向后压在红木桌沿上,嘴唇狠狠地压在她的唇上,舌头卷入她的口中。
于懿不得不向后仰着头,后背压在坚硬的桌沿上,即便桌子打磨得十分圆滑,边角都是圆弧形的,她单薄的背脊还是疼痛起来。她轻轻哼了一声“疼”。
孟蜻托着她的背将她抱了起来,却还是没有放开她的唇瓣。
于懿察觉到他抱着她在走。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将她放在了柔软的被褥上,她睁眸,瞧见他火热的眼神,不待她反应过来,他已经压在她身上,一面再次吻着她,一面用手轻抚她的脸颊。
他的手顺着她的脖颈,徐徐地滑了下去。
她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轻声道:“不。”她的唇被他堵住,她的声音就在喉间,轻如蚊蚋,连她自己都没有听见。
他放开了她的唇,吻落在她的下颌上,脖颈间。
他稍许拉开她的衣襟,把炽热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沿着这道优美的线条一点点吻过去。
当最后一个吻落在锁骨靠近肩头的那端,她的衣襟也滑落到了肩头下面,露出圆润雪白的肩膀,还有胸前一抹优美的隆起。
衣襟的边沿绷紧着,彷如一把布做的刀,把丰圆又柔软的隆起从中间压下,让露出来的那部分鼓鼓地涨了起来。
他用炽热地视线凝视着她胸前丰润的美物,缓缓低头吻上它。
于懿只觉得自己胸前被他嘴唇碰触到的那块肌肤烧起来了。她眼前突然出现了昨日从山庄出发前母亲垂头低叹的模样,她们都以为自己在教坊中失了清白吧?连孟蜻也是这样认为的吧?
她挣扎了一下,这一次声音从她的喉间浮起:“不要。”
孟蜻停了下来,抬头带着些疑问看向她。
于懿自己都不知自己怎么会说出不要的,她慌乱地看向孟蜻,想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但她又确实不想继续下去,她不知该怎么解释。
孟蜻松开了她,从她身上离开,转身整理自己身上的长衫,然后淡声道:“我去叫傅诚备车。”
于懿听着外间的门打开又关上,她拉上衣襟,把头发重新梳好,对着镜子补妆。从楼上下去走到会馆外时,于懿发现太阳已经升得挺高了,傅诚把马车停在会馆外,孟蜻站在马车边等她,她走过去时,他扶着她上车,随后自己也跟着上车。
于懿始终垂着视线避开他的目光,心绪纷乱下她忘了让傅诚驾车,傅诚便等了一会儿,见车内还是沉默无声,便问了一句:“大小姐孟公子,坐稳了吗?”
孟蜻道:“傅大哥,走吧。”
“好嘞。”傅诚扬鞭策马,驱车而行。
孟蜻越是显得平静,于懿越是觉得不安,她想他为何不生气,或是太生气了不想和她说话了。可是她真的还没准备好和他亲密到那种程度,她拒绝他有什么不对吗?难道他觉得自己反正已经没了清白,这么做只是欲拒还迎吗?可是要她怎么开口解释说自己在教坊中只是艺妓,并未卖身?傅诚还在前面驾着车呢。
于懿始终低着头,孟蜻却以为她在生自己的气。他刚才情难自禁,确实表现得太急了些,也许吓到她了。但他在这马车里却不太好和她深谈此事,还是留着回到山庄内找机会再谈吧。
另外情热如火的时候被她拒绝,确实让他从身到心都极不好受。她还未能完全接受他,完全信任他,这不能不让他生出一分失望来。
车内气氛尴尬。两人谁也没开口,各怀心思沉默着回到了溪叶山庄。
于宋氏正在院子里,听见马车停在外面的声音,便从里面迎出来,见于懿下车后目光始终没有和孟蜻的目光相对过,脸上神情却不似羞涩。
于宋氏察觉到了一些什么,招呼孟蜻道:“孟公子进来坐会儿吧。”
孟蜻摇摇头道:“在下想先回别院歇一会儿,就不烦扰于夫人了。”
于宋氏送走孟蜻后回来,见于懿已经不见了影踪,走进堂里也没瞧见她,心中便有些担心。
于懿回了自己那间屋子,躺在床上想了会儿心事,倒是觉的困倦起来,毕竟一日一夜没睡,坐马车再坐了大半个时辰,身体早就疲惫不堪了,她合上眼,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醒来竟已是午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还隐约泛黄。她抬臂看了看终端,是下午四点多了,却连一条留言也没有。
她走出屋子,见到于婉正往外走,便叫住了她:“婉妹。”
于婉回头道:“懿姐姐你醒了?见你睡得香,娘说午饭就别叫你起来吃了,你这会儿饿不饿?妹妹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可吃的。”
于懿摇头笑道:“不用了,姐姐自己去找。”
姐妹俩一起走了几步,于懿问道:“孟公子中午过来用饭了吗?”
于婉道:“没来。”接着她突然吃吃笑了起来,“懿姐姐,你们昨晚是做了什么事整夜没睡吗?怎么都困得饭也不吃了,只知道蒙头大睡了?”
于懿微窘道:“胡说什么呀?孟公子也是一直在睡觉吗?”所以他才没给她发消息的吗?于懿心中自我安慰着。
于婉道:“吃午饭的时候确实是睡着的,这会儿可不知道了,懿姐姐不如自己去别院打探一下吧?”
于懿听出她话中捉弄意思,轻轻打了她一下嗔道:“真是不知道你小小年纪哪里来的这么多鬼心思,就知道取笑你姐姐。”
其实于婉已经十四岁,明年就将及笄,放在这个时空中不算小了,有些人家在姑娘这个年纪时已经开始为她寻找婆家了。
这会儿她们刚好走到中庭,于婉嘻嘻笑着躲开了她这一下打,转身往西厢而去,一面回头说着:“妹妹可半点没有取笑的意思,只怕是懿姐姐自己鬼心思太多,随便听人家说一句就会胡思乱想吧?妹妹去给馨妹送东西,懿姐姐还是忙孟公子的事去吧。”
于懿嗔怪地瞪了她一眼,笑着摇摇头,转身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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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于懿的时空(24)
……
于懿被于婷取笑却没话好反驳她;只得嗔怪地瞪了她一眼;见她往于馨那屋快步走得远了;笑着摇摇头,转身朝外走去。刚走了几步;就听见于宋氏唤她:“懿儿;来,为娘有些话问你。”
她无奈跟着于宋氏进了她的房间,心道母亲一定是要问她昨晚的事;她一时觉得困扰起来;自己该怎么说呢?
按理说她既然对母亲说过是孟蜻为自己赎身,那么在母亲心中应是觉得她和孟蜻之间有过夫妻之事了。若说其实没有的话;母亲也未必相信,就以于婉刚才取笑她的话来看;连几个妹妹也都以为他们有过夫妻之实了。她索性将错就错地承认了吧……
可是就这么承认下来她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尤其是在刚刚经历了早晨那件事之后。
于宋氏犹豫了一瞬后还是问道:“懿儿,孟公子真的是西州府人氏,家里做丝绸生意的吗?”
于懿没料到于宋氏问的完全不是她想的那回事儿,她心中一惊,连忙道:“是真的啊。”
于宋氏轻轻皱起眉头道:“孟公子身边为何连个使唤小厮也没有?难道懿儿没有觉得奇怪吗?”
孟蜻身边没有使唤小厮之事是个大破绽,于懿先前对他提过,但孟蜻秘密太多,身边跟个人的话过于不便,他也不喜。
于懿替他编了个缘由,这会儿便对母亲娓娓解释:“孟公子家中不是世代为商,他小时候也是贫苦出身,他父亲到了中年才开始发迹,因此他直到如今也不习惯身边有人跟着服侍,要有什么跑腿的事就让车夫去了。”
于宋氏这才释然。于懿暗中松了口气,却听于宋氏又问:“懿儿,你和孟公子争执过了?”
“嗯?”于懿没想到母亲竟连这也注意到了,她反应过来后急忙否认道:“没有。”
于宋氏却轻叹道:“娘也不问你们是为了何事争执。懿儿你自小要强,如今经历过那许多事后,性子比以前更是倔强了,但毕竟男子为尊,若只是小事,你还是顺着他些,为娘觉得孟公子为人不错,并非仗势持强之人。”
于懿低头不言。母亲不问她是为何事争执,倒是让她松了口气,可那件事又岂是可以随随便便顺从的?
于宋氏停了一停又道:“可是懿儿,若是你觉得确是不能相让之事,又或是孟公子其实待你不好,绝不要因为娘与你几个妹妹而委屈了自个儿。即使离了这山庄,为娘还能与那宋姓人家商量,去他们家教那几个姑娘,平日再做些针线绣活补贴补贴,就算是日子贫苦些我们也能活下去,总比以前一家人分散各处为奴,互相间不知彼此安危的日子要好多了。”
听了于宋氏这一番话,于懿感动地抬起头来,叫了一声:“娘。”她知道母亲一直以为她做了孟蜻的外室,本以为母亲会劝她凡事顺从孟蜻,毕竟如今的日子得来不易,全拜这位“孟公子”所赐,没想到母亲会说出后面那番话来。
于懿不能违反时空管理法,也就没法告诉母亲自己能穿越时空做任务,这些钱都是自己赚来的真相,她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母亲不要为自己担心了。
她微笑道:“娘,您想多了,是孟公子觉得溪叶山庄离隆都太远,来去访友办事都有不便,说要为女儿再买个离隆都城更近些的庄子,女儿却觉得如今的山庄很好,也不想孟公子再破费,就拒绝了。”
于宋氏半信半疑道:“孟公子是因为好意被拒才不高兴的吗?”
于懿道:“是,听婉妹说他午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