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夜的冷月一夜无梦,而身着喜服的冷星却是焦头烂额,他一直都知道冷月在计划什么,也知道她对大启国有着很深的仇恨,可是当他从丐帮弟子的口中了解到越来越多的信息时,他才发现,冷月对他真的很宽容,不管是大启国,还是金国,都避不开这战乱的圈子,就连相对安全的夏国也会被搞得人人自危。
次日午时,辽国的宫门口,大辽皇帝身着盛装送走了匆忙回去争夺权位的金国耶律戊王子,同样送走了一脸喜气但是却疲惫不堪的大启国太子以及两位王爷,而夏国的皇上和王爷也提出了辞呈,随着金国的内乱,整个天下都动荡了,他们都要坚守自己的阵营,不容有失。
陪同耶律戊回去的南宫黯然无语的递给耶律戊一封信笺,而接过信笺的耶律戊却在看到了那不算端正的自己时,怅然若失,撕碎了信纸,策马狂奔,心中想到只有金国的王位,既然他选择了为权利而奋斗,那么他就已经失去了拥有儿女私情的资格,对于此,他不后悔,也不会后悔。
半个月,仅仅半个月的时间,整个天下,谣言四起,局势紧张,金国易主,耶律戊王子终于登上了皇位,立后纳妃;而大启国太子归国后,随即进行了登基典礼,同时进行的还有为太子妃进行的册封仪式,本该是皇后的,却册封为随心皇妃,为的只是因为皇妃的一句话,当皇后累,因而整个后宫就只住进了一位皇妃,一位标榜善妒的不愿为后,却愿为妃的女子,而她的一句善妒引来众臣的非议,但是也堵住了后宫的宫门。
而在局势紧张的时刻,随心皇妃的一个批阅,让大启国拥有了无人能比的武器装备和军用物资(衣服,鞋子),也让大启国的想劝新皇立后纳妃的大臣们闭上了嘴。
大启国自此开辟了一王一后的传统,也开辟了女子参政议政的先例,但是这难得的荣誉却别某些人嗤之以鼻,只因为她自甘承认自己是一个女人,一个无才无貌的女人,她的任务就是吃好,喝好,睡好,玩好,心情好。
然而她的自嘲下,却有着让整个大启国都为之钦佩的头脑和智慧,而她的存在也让各国的王后妃子忌恨艳羡,只因为一个平凡女子居然获得了大启国皇上的欢心并为之摈弃了整个后宫,这等荣耀,是天下女人都想拥有的,也都想实现的,而随心皇妃却做到了,怎不让人妒忌。
放弃了仇恨,得到了幸福,星月终将相伴。
正文 第146章
随心番外之耶律戊篇
一个偏僻的小镇上,一个别致的小小院落,规模虽小,但是却摆设齐全,这院落的女主人和小公子正在院子里闲逸的晒着太阳,服侍的丫头都被支开了。
“娘,爹好'TXT小说下载:3uww'久没来看我们了”一个满脸写着郁闷的俊朗少年看着坐在树下,闭眼享受阳光的淡雅女子,发出了不平的声音。
他不明白,为什么别的人家,爹和娘是住在一起的,而他们家总是只有他和娘在,而爹总是无声无息的来,又无声无息的走了。
他好想像隔壁的男孩子一样和爹爹去山上,下地找矿,干什么都行,只要和爹在一起,可是他却从来没有这样的机会,每当他眼巴巴的看着爹来看他,等着爹带他一起出去,总是爹已经走了,而娘总是呆呆的看着紧闭的大门,静静的坐着,一坐就是一天,刚开始的时候,娘还会流泪,可是慢慢的,娘不会流泪了,她会对着同样失望的他默默微笑。
但是他却知道娘不开心,娘很伤心,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驱散娘心中的伤痛,让娘开开心心的真真正正的露出发自内府的笑容来。
“君儿乖,爹爹很忙,等他有时间了,他就会来看我们的,君儿要好好的跟夫子学习,等爹爹来接君儿的时候,君儿不会让爹爹失望”看着眼前的稚子,水涟漪忍不住的暗叹,什么时候,君儿才能光明正大的回到那个家去,堂堂正正的叫他一声爹。
“嗯,娘,君儿一定好好的学习,夫子都夸君儿懂事聪明呢”巫君扬起阳光的小脸蛋,努力的泛起笑容,只希望他的努力能让娘开心展颜。
“君儿真是娘的好孩子,等君儿学成了,就可以跟爹回家了”水涟漪看着儿子,为他的懂事和贴心感怀,也为他的懵懂无知感到担忧,如此渴望父亲的孩子,如果知道了他的身份,他能接受吗?他的脸上还能有如此灿烂的笑容吗?
“娘,等君儿学成了,娶媳妇了,君儿和媳妇一起孝顺娘,陪着娘”巫君想象中最幸福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生活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就像隔壁的那家人一样。
“呵呵,君儿真好,嗯,娘一定等到君儿娶媳妇孝顺娘”水涟漪干涸的心却因为儿子稚嫩的话语再起涟漪,她的儿子,看着这张让她又爱又恨的稚嫩脸庞,她紧闭的心门终于被打开了,不管那个男人怎么样?不管她是否爱着那个男人,孩子毕竟是无辜的,他应该有属于他的身份和地位,他应该能像所有的孩子一样,能够光明正大的呆在自己的父亲身边,享受父亲的关爱和教导,正常的生活成长,娶妻生子,继承父业。
从不为琐事而动容的水涟漪却因为儿子的孝心动了欲念,她要为儿子谋得他应有的一切,身份,地位,认可。
“君儿,去找夫子,就说娘找他有事相商”水涟漪温柔的对着儿子吩咐到,看来是到了该做什么的时候了。
“嗯,孩儿马上就去,娘稍等片刻”巫君不疑有他的起身走人,娘难得吩咐他做一件事情,他可乐坏了。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水涟漪缓缓叹了一口气,这一天还是要来了,她苟延残喘的活了这么多年,为的是什么?她今天才明白,为的只是这鲜活的生命,只要能看着他,她的心就安稳了,可是随着他的成长,他会明白越来越多的事情,而有些事情,他是逃避不了也解决不了的,而唯一能解决这一切的只有她自己。
“常喜”水涟漪轻轻的呼唤到,她知道他就在这附近,美名其yuan:保护她们娘俩的性命,其实她怎么又会不知道呢,他是保护他们的保护神,也是夺取他们性命的夺命鬼。
“夫人有何吩咐?”压抑着那奸细嗓子的一位长相不算阳刚的男子出现在了水涟漪的面前,等候着夫人的吩咐。
“替我准备笔墨,休书一封给皇上送去,你亲自送去,当面呈给他”水涟漪冷冷的吩咐道,他应该会明白,她命令他亲自送信的目的是什么?原因是什么?
“是”常喜迅速的离去,一会就已经捧着笔墨纸砚来了,工整的在水涟漪面前的桌子上摆好了笔墨纸砚,束手恭候着水涟漪的提笔落字。
水涟漪略作沉思,提笔而就,一封决定了巫君命运的信就此诞生,而欢喜而去的巫君却毫无所知,正在为娘亲难得的和他亲近并且吩咐他做事的喜悦中快乐着。
“好了,常喜,你应该知道你如果不能完成我给你的命令,会有什么下场?”水涟漪折叠好手中的信笺,递给了常喜,看着他剧变的脸色,她满意的笑了。
哈哈,没有想到喜怒无常的常喜公公也会有受制于人的时候,并且还是被她威胁,一个没有权利背景,没有后台支撑的,叛臣遗孤所威胁。
“奴才一定会完成夫人的命令”常喜小心的把信笺放入袖中的夹层中,阴郁的离开了,他太小看这个女人了,而他却在他的轻敌中载进了一个永不能翻身的阴沟里了。
他犹记得当他接到命令来“服侍”这位被皇上秘密安置的女子,她的淡漠,她的无情,都让他感到难以置信,因为毕竟她的家人,她的家族全被斩杀了,可是她却没有那种寻常人会流露的仇恨以及绝望,有的只是随意而安的态度和坦然面对的气度。
可是当皇上宠幸她的第一个晚上,她哭了,在皇上离去之后,喝得酩酊大醉,也就在她微醺的时候,他被迫陪酒,直到他意识不清为止,而也在那个早晨,她哭了,哭出了所有的悲痛和无奈,哭出了她的绝望和耻辱,而他也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戒心,吐露了心声,畅谈了对妻子的想念,而就在他酒醒以后看到的就是在皇上面前,伸展自如的水涟漪,之前的疯狂已经荡然无存,可是从她嘴里吐出的话语却让他如临冰窟,他记忆深处的妻子被特许安置到了皇后的身边,妻子成了皇子的奶娘,而儿子却成为了皇子的陪读,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水涟漪是怎么做到的,又是怎么跟皇上说的,但是他却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掌控在了那个女子手里,因为自己唯一的软肋已经握在了她的手里,他不敢赌,因为那是他生命的延续和依托。
而就在常喜公公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的同时,开心的巫君请来了夫子,兴致高昂的朝水涟漪走去,即使他想用跑的,但是他却不想在夫子面前,更不想在娘的面前失礼,所以可以的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激动和欢欣,带领着沉着稳健的南宫夫子慢慢的走向夫人。
“夫人”南宫轻飏面对这没见过几面的冷清夫人,不明白今天为何会专门让巫君请他来。
“夫子,请坐”而一看到南宫身影就起身的水涟漪,站着身子看着他们走向她,出言招呼。
“谢夫人”南宫轻飏严谨的坐到了距离水涟漪最远的一个位子上,学士的风范和气节尽显。
“君儿,你回房去看书吧,娘有事和夫子说”水涟漪坐下的同时也对一旁好奇等待着的巫君吩咐道,她不想让他知道一些糊涂的事情,到时候,她会亲自跟他交代的。
“是,娘,先生,君儿告退”巫君虽然感到很失望,但是夫人的一声娘已经填补了他的失望,鞠躬有礼的退出了水涟漪以及南宫轻飏的视线内。
“不知夫人传信在下,所为何事?还请夫人指示”南宫轻飏率先开口了,对于水涟漪的召见,他只觉得沉重,直觉上的。
“夫子,君儿原本姓耶律,名戊,字君”水涟漪只是开口解释了巫君的姓名,而这却已经够让南宫轻飏吃惊的了,耶律乃是国姓,胆敢姓耶律的,只有皇亲,然而既然是皇亲又怎会居住在这偏远的地方,远离俗世呢?这其中必有不为人知的隐情,而这却也是让人胆寒的禁区。
“夫人,在下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了”不等水涟漪继续,南宫轻飏已经失礼莽撞的起身,要告辞了,他不想听她说下去,这些事情,知道的多了,对于他来说没有好处,只有祸害。
“夫子家的公子好像和君儿相差不大吧,也是到了让人闹心的年龄了”水涟漪没有阻止,可是那话中有话的语句让南宫轻飏停下了离开的脚步,他就知道,既然能找他上门,他又则呢么能轻易逃脱这祸端呢。
“不知夫人有何差遣?在下定当耳贴复命”南宫轻飏知道他再也逃脱不了那是非的纠缠,无奈的请命。
“陪同君儿回宫,辅佐君儿,保护君儿,我不但要他活着,我还要他当上金国的皇帝,为水氏一门忠烈平冤昭雪”水涟漪说这话的时候,多年积压的仇恨和悲愤都在这简单而又沉重的话语中迸发了。
她不是不恨,当她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还合家欢乐,备受皇宠的家人锒铛入狱,没有经过任何的审理就宣布了罪行,水氏一门逆反罪名成立,其罪当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