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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疲乏,但是永宁和晋阳公主两人都没敢喊累,她们都很清楚,多走出去一段路程,就多一分生存的希望。可是她们两个毕竟都是没吃过什么苦的人,再坚持又能坚持到哪里去?侍卫甲倒也机灵,等垫后的侍卫过来回报,后面已经彻底不见了追兵的影子了,他便让在前面探路的人散开了寻找能休息的地方。
又走了小半个时辰之后,居然让他们找到了一条小溪。溪水并不算丰盛,阔度也顶多就是能让两个人并行,最让人高兴的却是这小溪中居然还有鱼。这里的鱼虽然小了些,但是搁不住量足呀,虽然少了调味料,但是饿极了的时候,吃什么都会觉得好吃。
因为怕泄漏行踪,侍卫们只点了一堆很小的火,而且还在外面围了一圈石头挡住了火光。等晋阳公主和永宁先吃饱了之后,那些侍卫才开始轮着班的吃东西、休息、放哨。
晋阳公主挨着永宁,同靠在一棵树上,身子底下垫着某侍卫贡献出来的一件皮甲。永宁是累极了,很快就迷糊了起来,可是晋阳公主却还是清醒的很,一个劲儿地拉着永宁小声说话。永宁也知道晋阳公主这是过度害怕、紧张的缘故,只能强打着精神跟晋阳公主聊天,帮她疏解紧绷的情绪。
结果,等着永宁把晋阳公主哄睡了,她却发现自己睡劲儿早过了。偏偏晋阳公主的头还靠在了她肩上,让她连想起身活动一下都不可能。周围的侍卫几乎都已经合衣躺倒,而远处依稀还能看到几个人影在警惕着周围的环境。
就在这时,东南方向的树林中,突然冲出了几只惊鸟,扑棱翅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那些原本看起来似乎都已经熟睡了的侍卫,一个个动作麻利的从地上跳了起来,永宁也赶紧摇了醒了晋阳公主。
“这,这又是怎么了?”晋阳公主并没有听见惊鸟的动静,只是再次被侍卫们的动作给惊到了,有些站立不稳地扶着永宁,紧张地问道:“可是敌人追过来了?”
永宁安抚似地揉搓着晋阳公主的后背,低声说道:“那边似乎有人过来,现在还不知道情况……”她的话音未落,便听到惊鸟的方向,传来了几声清脆的兵刃撞击的声响。
这时立刻便有侍卫拉着晋阳公主和永宁,躲回到了林子里,半蹲在灌木丛中。而其他人一个个掩饰着行迹,朝着交锋的地点移动。
永宁这会儿也开始紧张了,轻轻地咬着下唇,随着着晋阳公主的动作,一起探头朝黑咕隆咚的远处张望。远处不断传来零星的打斗之声,但是双方居然都没有大声张扬,就像是一切都合该在黑暗中悄悄进行一般。永宁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不由得低声嘀咕了起来:“这来的是什么人呀?不会是敌人吧?如果是敌人的话,那干嘛不大声叫嚷,召集同伙?”
晋阳公主把永宁的话听了进去,稍带着些兴奋地说道:“那会不会是咱们自己炫?你不是说林安之不见了吗?他会不会被咱们自己的军队给救了,然后知道我们被困的事,所以这些人是来找我们的?”
永宁对于晋阳公主的乐观程度又有了新的认识,但是其实她自己也是这么琢磨的,只是这话她不好说出口罢了。紧贴在她们两个身边的四名侍卫,居然也不由自主地被她们俩的话给感染了,低声商量了一下之后,又请示了晋阳公主一回,便分出去了一个人,再度悄悄地潜了过去,目的只是想提示同伴确认一下对战方的身份。
不多时,远处彻底没了动静。永宁和晋阳公主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开始加速,这动静没了,虽然有可能是确认过了对方是自己人,但也有可能是对方战斗力很强,于是,全军覆没了……
晋阳公主与永宁互相将对方的手,紧紧地握住,一齐目不转睛地盯着根本什么都看不清的远处。直到那些貌似熟悉的人影,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两人才异口同声地长吁了口气。
等着侍卫甲领着人过来为晋阳公主引见的时候,永宁这才看清,来的居然还是熟人
“妹子”席君买对于能在此时此地见到永宁,感觉格外的惊奇,连该跟晋阳公主见礼的事都给忘了,只上下地打量着略显狼狈的永宁,关切地问道:“可是受伤了?”
“啊?”永宁看见席君买也是一愣,对于席君买的关切感觉异常的窝心,低头看了看身上已经看不出来原色的道袍,微微一笑,说道:“虽然刮刮蹭蹭的,但还真没伤到……这可真是巧了,席兄怎么会在这里?”
与那些随行侍卫的谨言慎行不同,晋阳公主对于眼前这对貌似相熟的男女,直觉的有种反感,硬是往两人中间蹭了一步,扭头问永宁:“你们认识?”
席君买此时才反应过来,忙向晋阳公主行礼,然后也同样微笑着看向永宁,说道:“宁真小娘子是末将的救命恩人……”他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眼下这个场合,他喊永宁“妹子”并不适合。
要说起来,其实席君买第一开始根本就不习惯“妹子”、“妹子”的这么叫,都是他那姐夫薛仁贵起的头儿,结果这么一叫就不可收拾,还真就叫成习惯了。而永宁原先也并不习惯被人这么称呼,总觉得过于亲昵、随意,可是等习惯了之后,便又体会出了另一种不同的味道,那就是另一种心境了。
“当日里我救了你,想来就是为着今**来救我的……”永宁一放松,心情顿时灿烂了很多,半挽着晋阳公主的胳膊,硬是把她当初遇见席君买和薛仁贵的经过,当成了评书来讲,虽然还是隐下了席君买的身份,但是故事的精彩程度却一点未减。
有这样能力过人的名将随身保护,还有一队装备精良、人数也不少的士兵跟随着,一路逃亡而来的这些人,都泄了劲儿,一个个瘫在了地上不愿意动弹。
席君买也并不催促,只是从他的部下中挑出了几个人,做了些安排,然后便与那些侍卫聊起了这一路上的情况。从头一晚发现敌情,到这一路逃亡的细节,他问的格外的仔细。
永宁看得出,席君买战意极浓,不过她也是很乐意让席君买替她出口气的,这一路虽然没跑出来多远的距离,但是那提心掉胆的劲儿,也够磨人了。
永宁被那股兴奋劲儿折腾的压根没了睡意,但是身体却在不断地叫嚣着疲惫,趁着没人注意,她给自己灌了一瓶恢复精力的魔药,然后便把注意力放到了席君买身上。
席君买跟薛仁贵完全属于不同类型的人,席君买更倾向于儒将,而薛仁贵更有智将的风范。永宁一向欣赏席君买这种看起来书生气十足,但实际上爆发力极为惊人的男人,尤其当这个男人智商也在水平线以上的时候,交往起来更是会让人心生愉悦……
可惜了……永宁眯着眼打量着坐在不远处的席君买,如果是在现代遇见这么个极品,她说不定会兴起念头倒追一回,可惜了,这个破年代,再加上她这么个破身份……
她正可惜间,一转头正对上了晋阳公主略带着些恚怒的目光,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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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感慨,我当初为毛要用两个字的章节名呀?每次到起名的时候都恨不得能郁闷死我。。。。吐血爬走。。。。
第三卷 芳华苒苒 第一五八章猜郎
第一五八章猜郎
晋阳公主冷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了一边,心中着实为永宁方才看向席君买时那种赞赏的目光生气。她印象中,永宁似乎从来都没有用那样写满了赞叹的眼神看过谁,这个“谁”中就包括李治。
虽然曾经,或者该说包括现在,她都对于永宁的未来的归宿,没有一个很明确的想法。但是,在她的认知里,除非永宁一辈子都穿着身上的那件道袍,否则的话,是必定要当她嫂子的。于是,她认为自己是在替她家兄长郁闷。
永宁对于晋阳公主此刻的别扭心情,一点都不能体会,哄了她好一会儿,也不见好,永宁撇了撇嘴,转身自顾自地欣赏男色去了。
晋阳公主那个气哟一连几天,一路平安赶到了白岩城,这位公主殿下的气都还没消,对着永宁都还是爱搭不理的。
李世民对于晋阳公主的到来,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欢喜,只是急匆匆地与她见了一面,然后便又与他的那些将军们讨论起了战事。
晋阳公主对军营早就没有了好奇,一路上的磨难早就把她原先的那点向往给收拾干净了。对着满军营粗犷的猛男们,晋阳公主很没脾气地再度缩回到了永宁身边。
永宁也正无聊中,泡了壶茶拉着晋阳公主坐在营帐里,喝茶聊天。“殿下呀,您最近可有遇见什么让您心跳加速的男子?”因为没有外人在,永宁的话说得非常直白。
晋阳公主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永宁的胳膊上,柳眉倒竖,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疯了吗?这话也是能随便说的?若是让人听到了,那还了得?……”
永宁含泪揉着火辣辣地疼着的胳膊,满是指控地说道:“这营帐内外分明就咱们俩在,难道凭咱们的交情,这样的话,还要我转弯抹角的问不成?”
晋阳公主瞪了永宁一眼,刚想说些什么,却又忽然脸色一变,微笑着凑到了永宁耳朵边,低声问道:“我们宁真小娘子莫不是开窍了?平日里一副不近情 色的样子,这几天倒是常常在琢磨这些有的没的,小娘子倒是说给本公主听听,这是看上哪家郎君了?”
“我就是看上了,也不能告诉你呀”永宁一点都不带脸红的,瞟了晋阳公主一眼,说道:“这回我肯答应师傅陪你走这一趟,也不过是因为师傅告诉我,公主殿下红鸾星动,此行将遇良人……人家一片好心,倒是让殿下取笑了起来,真是好人没好报”
晋阳公主一愣,然后一时羞一时恼地抓着永宁就要打,永宁一边躲着晋阳公主白嫩嫩的小拳头,一边开始细数这一路上遇见的未婚男青年,硬是把晋阳公主给羞得趴在几案上不敢露脸。
永宁也把下巴垫在了几案上,用手指捅了捅晋阳公主,问道:“殿下,您倒是说说看呀,您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如意郎君?趁着陛下现在还没工夫琢磨这事儿,您可要先下手为强……”
晋阳公主啐了永宁一口,揉了揉胀红的脸颊,说道:“本公主若是看上了席君买,你可舍得?”
永宁翻了个白眼,她对席君买也只是停留在了欣赏阶段而已,怎么这位公主殿下一提起来这个人,就一副她突破了什么奸 情的样子?“您随意”她毫无形象可言地瘫到了地毯上,姿势粗野却也自在地翘着脚,说道:“只不过我倒是忘了打听,他有没有娶妻……”
晋阳公主一脸吃惊地食指指向永宁,说道:“你都不知道他有没有娶妻,就敢那样看他?”永宁那天看席君买的眼神,这些天来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拜托——”永宁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我怎么看他了?他娶没娶妻又关我什么事?我又没想着跟他怎么样,犯得上关心他家里的事吗?”
听见永宁这样说,晋阳公主突然就觉得胸口堵着的那口气,一下子就散了,笑眯眯地挨着永宁一起躺下,说道:“那个,我不就是怕你不要我九哥了嘛,你自己是不知道,你一看见那个席君买,眼睛都闪着亮光”她边说,还边用手做着动作,最后还用力地点了点头,以示佐证。
永宁有些好奇地看向了晋阳公主,她这会儿才突然发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