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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抬腿就要往外走。
一只长臂挡在了司徒晨雪的面前。
司徒晨雪愤愤地咬咬牙,抬眸怒瞪慕容墨琰:“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是她来这第一次正眼看他,却是杏目圆瞪。
慕容墨琰不由分说地就拽起她的手,往那扇唯一的门走去。司徒晨雪挣扎不了,就只能任由他拽着往前走。
走至内室,四周摆了三张长桌,桌子上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药瓶子,有五个笼子,里面的白鼠个个都是消瘦无神、目光呆滞。
房间中央,显目地停放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炼丹炉,下面正烧着火,热气冒腾,本是十月天,却一点凉意都感受不到,只觉得一阵阵热气扑面而来,烧灼了皮肤,**的,难受至极。
“咳咳……你……你带我来这里干嘛……好热……我……我要出去……”
司徒晨雪被房间里的热气熏得浑身难受,胸腔氧气渐渐稀薄,窒息感袭来,不由得拼命地挣扎。
却始终都挣不脱慕容墨琰的大手。
“坐下!”慕容墨琰丝毫不留情地将司徒晨雪扔在了一张椅子上,不等她站起来,就迅捷地点了她的穴道,令她动弹不得。右手则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一粒药丸,迅捷地塞进了司徒晨雪的嘴里。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你们究竟要做什么,快放开我,放开我……”司徒晨雪瞅见慕容墨琰脸上闪过的丝丝期待,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慕容墨琰,似是一个猎人,等待了多年,终于等待了自己的猎物般。
流云也走了进来,见此,低声道:“我去将馨儿抱过来。”
慕容墨琰点点头,脸上一扫平日里的冰寒,眉眼梢皆有笑意,柔和润泽,黑瞳跳跃着两小簇的火花,就像在等待着什么好事降临般。
看得司徒晨雪心底的不安更强了。
“你究竟要干什么?我警告你,我不是好惹的,你敢再做出伤害我的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字字警告却失去了往日的铿锵,而变得有点绵薄无力了。
慕容墨琰瞥见她眼梢处闪现的不安,心底某个角落不禁被狠狠地撞击了下,眼神微微一滞,似是在犹豫着什么。
这个时候犹豫?他慕容墨琰也有举棋不定的时候?慕容墨琰不禁这样问自己。
望着那张透着倔强的秀脸,紧紧地咬着牙,警惕地看着自己,像一个受了惊吓的野猫,弓起身子,紧张的神经绷着,却强逼自己镇定。
相处了一个月,慕容墨琰多少了解她的性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什么事都强逼自己,爱逞能,倔强而固执,像一头野猫,时刻都竖起自己的利爪,不过,这也只是面对自己的时候。
平日里,听闻她与下人都处得不错,宫女太监都十分地尊敬爱戴她,还经常见她和大伙儿打成一团。这对于一个皇后的身份来说,是极不合礼数的。但她就是这样我行我素,行为潇洒自如。
这样一位洒脱女子,实在不应该出现在皇宫,出现在这场斗争中,然而,她就是被那个女人卷了进来。
既然她是那个女人的人,就注定是他慕容墨琰的敌人,他绝对不能心软!
对,他绝对不能心软!
即便他也听说了她和那个女人之间的争执,但谁都能猜到,那很有可能是演给他看的,他绝对不能被这张脸欺骗了!
想到这,慕容墨琰忽然大步上前,一手扼住司徒晨雪的下巴,眼神阴狠嗜血:“你知道朕为何答应让你进宫吗?待会,你就知道答案了!”
司徒晨雪睁着一双泪眼,恐怖不已地瞪着慕容墨琰,不,她不想知道任何事,她只想离开这里。好热啊,她快受不了,让她走吧……
067 生不如死
慕容墨琰却故意忽略掉司徒晨雪眼里的哀求,一双冷瞳闪着嗜杀的光芒,唇角则浮起一抹阴狠的笑,冰寒彻骨的话语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回荡:
“知道吗?你父亲最大的错误不是害死朕的母妃,而是将你送到朕的身边!你以为朕会任由他们摆布吗?错!朕会让他们尝遍人世间最悲惨的痛苦!一如他们带给朕的!”
司徒晨雪只觉脑子已经热烘烘的了,就像一个火炉在里面住着一般,耳边回荡着慕容墨琰阴冷无情的话语,却只能摇头,她不想介入他们的恩怨纠葛,更不想白白地成为他复仇的工具!
“你……你让我走,好吗?咳咳咳……我……我不是唐凝萱,我真的不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你……你咳咳咳……你让我走……好不好?”
到最后,司徒晨雪的求饶渐成嘤嘤哭声,满布泪水的小脸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却显得那般的无助,身子被慕容墨琰狠狠地扔到了地上,摔得背脊一阵刺痛,那一刻,司徒晨雪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可怕。
一个青色小铜鼎被慕容墨琰举到了司徒晨雪面前,依稀间只看得清慕容墨琰脸上闪过的激动、期待,还有种种未明的情绪夹杂其中,瞬间,眼底立刻罩上严肃的光芒,星眸冰如寒潭:
“你要为你父亲赎罪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做血蜥蜴的药引!救朕的皇妹!”
青色铜鼎里发出“咝咝”的吐气声,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显得那般空旷清晰,透着静夜的神秘,和死亡的气息。
司徒晨雪神经瞬间被崩到了顶点,神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陡得瞪大眼睛,恐慌不已地看着慕容墨琰手里的铜鼎,上面有一个小孔,依稀间能看清里面吐着舌头的蜥蜴在瞅着她,浑身还散发出一股怪异的红光。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血蜥蜴?一听就觉得是至毒之物,难道这个禽兽要拿她做药引,来引出血蜥蜴的血,医治他的……皇妹?
她听闻古代练武之人都喜欢服用至毒之物来增强功力,但由于直接服用毒物极有可能会毒发身亡,便用另一种生命做药引,引出毒物的血后,再从药引身上导出自己所需要的血。
被这样的毒物咬一口,哪里还能活命?难道这个男人想要用这种方式杀她?她到底犯了什么错,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折磨她?先是毁了她的清白,如今还要做他的药引,为他试毒?
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87book'嗜血无情,凉薄得仿佛这个世界都不在他眼里,可以随意毁弃!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人啊?
慕容墨琰瞥见她眼里流露出的绝望,不知为何,心口似乎被什么狠狠地撞击了下,目光似是闪过一丝犹疑,一句温吞的话就脱口而出:
“放心,你不会死的。”
血蜥蜴的确是毒物至圣,平常人就算被它咬一口,当场就毙命。就算内力深厚的人也抵挡不住它的毒素。
但流云已经制出了解药,服下后,血蜥蜴会循着解药的味道,吮吸她的血,她的体内就会遗留血蜥蜴的毒素,到时她的血就是馨儿救命良药了!
血蜥蜴的毒太猛烈,馨儿的身子根本无法承受,只有通过与她血型相符的人过滤后,毒素才会减轻,再进入馨儿的身体就不会有问题了。
这条血蜥蜴,是他们寻了三年才寻到的毒圣,一般长在深山老林里,生命周期极短,只要咬了人一口,自己也会毙命,所以极其珍贵,虽说至毒,却也是练武之人增强内力的圣物。
“是吗?”司徒晨雪努力地吸了吸鼻子,眼睛被周围的热气熏得热泪盈眶,死活都不承认那是害怕而落下的,眸底流露出的绝望和凄凉,深深地刺痛了慕容墨琰的眼睛。
他忽然犹疑了,有那么瞬间,他竟然有股冲动,要将她拉至自己怀里,告诉她,他不会让她死的。
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藏在身后,似乎在强烈地隐忍着什么。眸底一闪而过的心痛,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司徒晨雪陡得抬眸,唇边勾起一抹美艳绝伦的冷笑,夹着几分嘲讽,凄美而绝望,冰冷的眉梢染上几分浓浓的恨意:
“你的意思,要我生不如死?”
她只是一缕幽魂,出了车祸,很不幸地魂穿至唐凝萱的身体里,就要替她承受所有的痛楚?就要承受他对唐家的报复?就要承受命运的不公?
不,她不甘!她不甘忍受这一切!
“你凭什么能一手主宰别人的生死?你凭什么就要让我做你发泄仇恨的工具?你恨唐家,恨唐学林,恨唐太后,大可去找他们报复啊,有能耐的,就不会找一个弱女子来报复!”
字字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宣泄了她所有的不满,痛快淋漓地表达了她所有的恨意。
“你恨他们,就要用一个无辜的生命来承受你们之间的斗争?就要牺牲我来满足你的报复欲?你算男人吗?用如此卑劣惨绝的方式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 ?'…87book'”
一个个反问句,就像一把把尖刀,准确无误地刺向慕容墨琰的心口,让他只觉得内心住进了一片汪洋大海,澎湃起伏,一下又一下的,气闷而窒息。
司徒晨雪说得起劲时,忍不住往前跨上一步,右手一挥:“你根本就不是男人!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啊……”
最后一声痛呼,源于铜鼎从慕容墨琰手里被拍飞,一个浑身赤红的东西跳了出来,火红的脑袋在空中摇了摇,一双青红眼珠子与司徒晨雪的视线相遇之际,身子瞬间就跳到她身上,长长的尾巴一摆,一低头,就狠狠地往司徒晨雪手臂上咬了下去……
068 切肤之痛
慕容墨琰却故意忽略掉司徒晨雪眼里的哀求,一双冷瞳闪着嗜杀的光芒,唇角则浮起一抹阴狠的笑,冰寒彻骨的话语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回荡:
“知道吗?你父亲最大的错误不是害死朕的母妃,而是将你送到朕的身边!你以为朕会任由他们摆布吗?错!朕会让他们尝遍人世间最悲惨的痛苦!一如他们带给朕的!”
司徒晨雪只觉脑子已经热烘烘的了,就像一个火炉在里面住着一般,耳边回荡着慕容墨琰阴冷无情的话语,却只能摇头,她不想介入他们的恩怨纠葛,更不想白白地成为他复仇的工具!
“你……你让我走,好吗?咳咳咳……我……我不是唐凝萱,我真的不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你……你咳咳咳……你让我走……好不好?”
到最后,司徒晨雪的求饶渐成嘤嘤哭声,满布泪水的小脸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却显得那般的无助,身子被慕容墨琰狠狠地扔到了地上,摔得背脊一阵刺痛,那一刻,司徒晨雪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可怕。
一个青色小铜鼎被慕容墨琰举到了司徒晨雪面前,依稀间只看得清慕容墨琰脸上闪过的激动、期待,还有种种未明的情绪夹杂其中,瞬间,眼底立刻罩上严肃的光芒,星眸冰如寒潭:
“你要为你父亲赎罪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做血蜥蜴的药引!救朕的皇妹!”
青色铜鼎里发出“咝咝”的吐气声,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显得那般空旷清晰,透着静夜的神秘,和死亡的气息。
司徒晨雪神经瞬间被崩到了顶点,神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陡得瞪大眼睛,恐慌不已地看着慕容墨琰手里的铜鼎,上面有一个小孔,依稀间能看清里面吐着舌头的蜥蜴在瞅着她,浑身还散发出一股怪异的红光。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血蜥蜴?一听就觉得是至毒之物,难道这个禽兽要拿她做药引,来引出血蜥蜴的血,医治他的……皇妹?
她听闻古代练武之人都喜欢服用至毒之物来增强功力,但由于直接服用毒物极有可能会毒发身亡,便用另一种生命做药引,引出毒物的血后,再从药引身上导出自己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