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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景焰,在你的婚礼之前,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淡淡”陆永豪出现在不远处,冲着明景焰喊道,他的喊声,引来众宾客异样的眼光。但这些,他全然不放在心上,他正等着明景焰的答案。
“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陆总若有什么事,在婚礼结束之后说也不迟”欧阳广义不善的看着陆永豪,冷声说道。
“那时已经迟了,这件事,必须得现在说”陆永豪并没有看向眼神不善的欧阳广义,而是一直盯着明景焰。
“我们之间,貌似没有太多交集吧?”明景焰语气同样不善的淡淡问道,想到蓝默冉嫁给了这个男人,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妒忌。
“那冉冉呢?延颜的生死,你不会不顾吧?”陆永豪走到明景焰身边,对他耳语道。
79 幸福,姗姗来迟
听到蓝默冉与延颜的名字,明景焰再也做不到淡然视之。更何况,陆永豪提到延颜的生死,虽然她不是自己的骨肉,但他不能否认,他对那个女孩,有一种莫名的喜爱,那种喜爱,超越了他对陆永豪的妒嫉。
“我马上回来”明景焰给欧阳澜锦一个安心的微笑,淡淡说完,转身和陆永豪一起离开。
欧阳澜锦看着那越走越远的背影,渐渐模糊了视线,她的心里隐隐觉得,明景焰这次离开,再也不会回来了,尽管她用尽一切办法,也无法挽回他的心。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延颜怎么了?什么生?什么死?”明景焰和陆永豪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后,明景焰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陆永豪。
“延颜得了再障性贫血,冉冉需要你,你必须回到她的身边”陆永豪强忍着心痛,淡淡说道。
听到这个消息,意外的神情写满明景焰的脸上。但随即,他的脸上表露出的却是一种近乎绝望的神情。蓝默冉说过,她对他,只是习惯,是心有不甘,延颜是陆永豪的女儿,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在这个时候,她需要的,怎么可能是他?
“延颜病了?这个时候,你应该陪在冉冉的身边,我实在不明白,你怎么还有心情来这里开这种玩笑?”明景焰说着,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明景焰我告诉你,我每一句话都说得很认真,你必须得回去,冉冉在那里承受煎熬,而你呢?举行婚礼?和别的女人?”陆永豪眼神愤恨的瞪向明景焰。
“冉冉在承受煎熬,那你呢?做为延颜的父亲,你不陪在她们母女身边,就是为了来这里嘲笑我?向炫耀你的胜利吗?”明景焰冲陆永豪怒吼,认为陆永豪来到这里,是对他的一种挑衅。
“我告诉你,如果我是延颜的父亲,我绝不会放弃她们母女,如果冉冉看我的眼神有像看你时一半的热切,我绝不会给你留任何机会”陆永豪抓住明景焰的前襟,眼神愤恨道。
“你是什么意思?”明景焰糊涂了,什么叫“如果延颜是他的女儿?”难道延颜不是他的女儿吗?
“我什么意思?明景焰,你就那么相信冉冉所说的吗?那为何,你却不愿相信她对你的感情,居然会怀疑她背叛过你”陆永豪语带讥讽,冷笑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听完陆永豪的话,明景焰终于明白了一切,他神情恍惚,喃喃问道,像是在问陆永豪,也像是在问自己。
“欧阳广义找她谈过话,她知道,你不会对欧阳澜锦视之不管,她不会让你为难,所以,她选择退出,选择了自己痛苦。至于延颜的身世,当年,她被媒体和家人围攻,我为了替她解围,才会编出延颜是我的骨肉这样的话,我没有想到,你居然会相信了”陆永豪为明景焰解了惑,而此时在明景焰的心里,除了对蓝默冉的愧疚与相信,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恨,恨自己曾经居然怀疑她对自己的感情,居然没有选择相信她,居然再一次伤她那么深。最终,还让她独自承受这一切。
“黎先生,时间差不多了,有什么事还是在婚礼之后再处理吧”一个婚礼现场的工作人员来到明景焰身边叫道,把沉思中的明景焰拉回了现实。
“对,时间不多了”明景焰自说自话的喃喃道。
“对不起,婚礼,取消了”理清脑海中那零乱的思绪之后,明景焰对工作人员说道,然后转身离开。他一直都知道,他最想要永远抓住的,是蓝默冉的手。他曾经以为,离开她是成全她想要的幸福,只是他没有想到,她想要的,一直都是他——明景焰。一直以来,他和她都选择了以伤害的方式来成全对方。但现在,不管她正在承受一些什么,他都会和她一起分担,不管未来有多么不可预知,他都会和她一起面对面。
陆永豪看到明景焰脸上那急切的神情,脸上浮现一抹无奈的笑。能做到这样,他已经很满足了,他并没有食言,他用他自己的方法,正确的方法,为蓝默冉创造了幸福,一份她所期待的幸福。
延颜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她已经睡着了,呼吸微弱得似停止了一般。她还那么小,她是那么天真,她虽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样的病,但她知道,她不能表现出很痛苦,因为她的痛苦,会让妈妈很难过。她每天都安安静静的待在病房内,即使在状态很好的时候也不会出去玩,因为她知道,她得好好保护自己,不让自己轻易受伤,如果受伤,就会流血不止,那样,妈妈的心也会同样流血不止。
蓝默冉看着此刻已经沉沉睡过去的延颜,深深的一声叹息,脸上勉强扯出一抹苦涩的笑。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叹息,习惯了看着睡着的延颜独自感伤。
再障性贫血,虽然不是那让人听而生畏的血癌,而且,只要做髓移植或抗淋巴细胞球蛋白等治疗就可以根治。但只要一想到延颜那么小的年纪就接受那么大的手术,蓝默冉的心里还是会发颤,手术的后果往往是不可预知的。更何况,如果要做骨髓移植,那么,就有可能要去找回明景焰,她要怎么和他说起?
“如果不是延颜病了,你就的不打算告诉我真相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蓝默冉起身,对上一双深邃且温柔的眸子。
“对不起”蓝默冉喃喃说道,泪水,早已盈满眼眶。
“对不起什么?”明景焰故作冷漠的问道。
“向你隐瞒真相——对不起,和你说那些无情的话——对不起,把你推向别的女人——对不起,所有的所有,统统对不起”蓝默冉望着明景焰那张魅惑众生的脸庞,任眼泪肆意流淌。她久久不愿移开视线,她怕一眨眼,他就会再次消失在她的视线。
(炫)经(书)历(网)过这些,蓝默冉才明白,她远远没有自己想像中那么坚强,寂寞时、痛苦时、无助时,她也希望有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明景焰将蓝默冉紧紧拥进怀里,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痕。这次,他不会再轻易放手。
杨幻珊从透视窗里看着紧拥在一起的俩人,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默默离开。她知道,这是蓝默冉等待已久的幸福。
浮萍山
“爸爸……”延颜一边叫着,一边跑向明景焰。那天真无邪的笑再次回到她那粉嘟嘟的脸上。
明景焰站在原地,张开双手,等待着延颜投入自己的怀抱。
蓝默冉看着这幢自己曾和妈妈共同居住了八年的房子,心里,感慨万千。辗转一圈,她最终还是回到了这里。转头看向自己身边这两个比她生命还要重要的人,她的脸上,露出一抹幸福的笑!
番外 明景焰
“焰哥哥,我长大以后要做你的新娘”
梓沫天真稚气的话语还在我的耳畔回响,她看着迎亲队伍时那眼里流露出的羡慕神情还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那个时候的她,面若桃花,生气勃勃的样子。
如果我能预见仅一个时辰之后,她会面色惨白,气若游丝的躺在床上,那我一定不会听从她的建议,跟着那迎亲的队伍去偷看新娘,还不会任性的甩开护卫的跟随带着她进入到密林深处去抓野鸡。
整整三天,梓沫还在沉沉的睡着,御医说,她有可能就这样一直睡下去了。我在想,是不是梦太美了,她才会舍不得醒来。
“梓沫,别睡了,你可不能一直这样睡下去,你说过,长大后要做我的新娘的,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哦!梓沫,快起来了,要想做我的王后,你就不能再睡下去了,我可不要一个懒王后,你得快点起来开始准备了!”我试图把她叫醒,但她的双眼始终紧闭着。
“焰哥哥,你说话要算话哦,我们拉勾!”终于有一天,她听到了我的呼唤,缓缓睁开双眼,将她的小手无力的伸到我的面前说道。
“焰哥哥是王,说话一言九鼎,不需要拉勾!”我笑道,眼里却盈满了热忽忽的液体。
我是圣灵国君,说话一言九鼎,所以,在说话之前,我得考虑清楚,话说出去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就像给梓沫的承诺,在说之前,我就该想清楚,我到底能不能让她做我幸福的新娘。
一切都看似顺理成章,迎娶梓沫进宫,履行我当年的承诺,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为当初做出的那个承诺后悔过,甚至于还有一点庆幸,庆幸我提前预定了梓沫的未来。或许是命中注定,注定我和梓沫不能有一个完满的结局。在婚礼前,她的父亲,我的准岳父,未来的国丈爷突然病逝了。出于孝义,梓沫前往歧云山守孝三年。
当时的我并没有觉得三年的分别会让我们的关系出现什么变故。或许是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分开那么长时间过,在她离开的那三年里,我习惯性的想她,我一天天的倒数,计算着她回来的日子。直到那一袭红衣的出现,我的防线在这最后两个月全线崩塌!
仲严是继司徒一家之后,我要铲除的第二个重臣。如果说司徒家给我带来的困扰是“内忧”,那么,仲严所带来的就是“外患”,他提议与墨国联姻,迎娶墨国公主,这无异于引狼入室。
人说墨国公主有倾国倾城之貌,但在她入宫的那天,我却连她长什么样都没看到。这种公然的挑衅与无视让我无法忍受,好吧,她既然不愿见人,那我就永远不给她见人的机会。之后的欢迎宴会,我“特准”她不用出席了!当她出现在舞池的中央时,裙袂飘飘,趋步生姿,如跌落凡尘的仙子。
梓阳说曾在永夏城的大街上见过她,那时的她一脸狼狈的蹲在街角哭泣。会是怎样的事情能让堂堂一国公主蹲街哭泣?或许,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公主,而只是仲严手中的一颗棋子。我不知道我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也许只是在我的内心深处,希望事情是如此。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这一想法很快得到了证实。
据派往墨国的密探回报,墨国公主除了精通琴棋书画以外,还练就一身武艺,而身在静水阁的那个女人,却没有丝毫的武功底子。
我开始更加密切的关注她,不只是为了弄清楚她的身份,更多的是想了解她,想看看在那张天使般完美的脸庞之下,有一颗怎样的心!
她喜欢一个人在御花园散步,喜欢一个人在亭子里抚琴,喜欢一个人捧着一本书到院子里坐上一个下午,喜欢抱着她那一大堆稀奇古怪的“数码产品”细心的摆弄。她不喜欢总有奴才跟着,就寝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守着,用膳的时候不喜欢有人看着,她不喜欢笑,就好像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值得她去牵动她的嘴角。我不禁会去想,在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会使她情绪波动,或者,什么东西才是她所在乎的?
凌烟的出现让我看到另一个她,让我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