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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让他们更加敬畏她,他则借此思想巩固自己的统治而已。
柴傲的愤怒
“你说的对,一个真正的帝王,是应用实权为人民办实事,而不是大肆鼓吹神明的思想,去麻痹人们的认识。”皇上赞许地说着,眼中开始充满了情意望着她。
董眺满是不安的眼神也与他撞上了,两道目光顿时交织在一起,两人互相对望着,时间仿佛在那一间静止了。
“臣柴傲叩见皇上。”不知什么时候,柴傲竟然出现在御书房里,一声问候,引得两人都同时一僵,纷纷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看着两人抱在一起坐在龙椅上相互谈笑,脉脉相望的神情,柴傲彻底震惊和愤怒了,心里的伤口同时也在慢慢地裂开。
怎么会这样?皇上认出她来了吗?她不计较皇上过去四年对她造成的伤害了吗?为什么都到这个地步了,她竟还能接受他?
他真的不肯相信,也不想相信自己的眼睛,皇上的龙椅是神圣的,是容不得任何人侵犯的,而此刻她却与他一起坐在上面,皇上不但丝毫不责怪她,看她的目光还多了一份妩媚,那相对而望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着自己的情人。
他更加不肯相信,在大牢里经受了四年的煎熬与折磨之后,她还会一心想着荣华富贵,换了另外一种身份继续去接近皇上,想做那个天底下权力最大的女人。
可是,为什么那天晚上她却口口声声地对他说她不是“她”,还总是对他躲躲闪闪呢?
他没法拥有与皇上一样至高无上的权力,他不能给她享尽令人羡慕的荣华尊耀,可是,他也有皇上给不了她的东西。
他没有后宫三千,他会给她唯一的爱,一生一世对她好,而皇上不能,皇上身边有无数女人,他给一个女人的爱不是唯一的,也不是长久的。
同时,他永远也不会厌倦她,不会在看她不顺眼的时候把她丢出一边,而皇上就不能了,他同时爱着无数个女人,这些女人之间会因为争风吃醋而引发斗争,而皇上也不可能明辩是非,愤怒之下一脚把她给踢开了。
做为皇上的女人,有时候也必须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他曾经把她丢进过大牢,从来就没对她好过,可是他柴傲不会,即使是四年之后,也从来就没嫌弃过她!
朝中局势
“柴爱卿,有何事禀报?”皇上忙松开了手,把目光转移到了柴傲身上。
董眺立即就从他怀中弹跳起来,看着柴傲脸上复杂的神情,心里顿时也是五味杂阵。
他这么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御书房,甚至不用通报,看来与皇上的关系非同一般,可刚才皇上为何又说柴傲不算是他的知己呢?
柴傲神色凝重,禀告道:“据驻守边塞的将领传书称,边塞外的贼寇又开始蠢蠢欲动,意欲趁着我朝正处于休养生息、大力生产之际,再次大举侵袭我朝。”
说完,便递上了一本奏折。
皇上接过奏折,只见上面写得密密麻麻的,几乎都是戍守边疆的官员阵述边关的战事,看来边关战火又起,又要操练兵马,准备战事了。
皇上皱了皱眉头,边塞是一个国家的重要咽喉,一旦起战火,外敌便会大举入侵,祸害百姓。早几年前他登基之时刚刚平定边塞之乱,已经撤回了原先守在那里的大量军队,只留下了小部分人驻守,没想到才几年,那些人便又再次按捺不住了。
抬目看了看柴傲,皇上深思道:“柴爱卿,这些贼寇如此嚣张,为尽早平定边关之乱,还国内人民一个安定,你认为,这一次该派谁去镇守边关,打退贼寇呢?”
柴傲想了想,沉思了许久,这才吐气道:“百劢皇朝人才辈出,朝中的得力将领数不胜数,皇上看哪个便哪个吧,臣不予干预。”
看着柴傲今天有些异常的反应,皇上不禁有些错愕,虽然平时他不爱言笑,可是只要谈论起战事,还有朝堂上的事,他总是能发表自己的意见,滔滔不绝地说个没完没了。而今天,他到底怎么了,好像一点精神都没有似的。
“你认为,派凌将军前去,如何?”皇上淡然笑道。
柴傲听了一木纳,目光在董眺身上瞟了几瞟,闷声道:“皇上,凌将军自先皇在位的时候,就已经常年居住在边境上,为此,一家人做出了不少的牺牲,如今他刚回京一两年,还没有来得及做充分的休息,便又将其调去,恐怕有些不妥。凌将军一直都是朝廷的忠厚老臣,更是朝廷的顶梁柱,他这一去,朝堂上的某些反动人物可能又要趁机兴风作浪,觊觎皇上的位置了。”
令人费解
听柴傲这么一说,皇上顿时又定下了心神,头靠在椅背上闭目沉思,突然又睁开眼,嘴角边浮现起了一抹笑意,笑道:“朕倒是想到了一个人,让他去,最合适不过了。”
“皇上说的是……”柴傲也在沉思着。
“田司马大人。”简短的几个字,慢慢地从皇上口中吐了出来。
司马大人?柴傲更是错愕了,他是当今皇后的父亲,更是朝廷忠实派的大号人物,从来就没带过兵去驻守过边关,皇上到底哪根筋不对劲,想到要派他去呢?朝中可是有不少得力的年轻将领呀,皇上怎么就没没用到他们?柴傲真是有些不解了。
可是,容不得他反驳,皇上便又说道:“柴爱卿,朕就将这件事交给你去办了,你去找司马大人商讨一下吧。”
“臣遵旨!”柴傲说着,向来平淡无波的脸上又开始浮起了一抹伤感,走之前,又偷偷地看了一眼董眺,然后便慢慢地退了出去。
望着柴傲消失在御书房的身影,皇上再次把头靠在了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刚才柴傲进来时看着他眼中的那一抹愤怒,至今都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一抹眼神,仿佛是在向他挑战,更像是他上辈子欠了他什么似的,他开始有些不解了,他们之间的争吵,他们之间的关系开始有了裂痕是从四年前他把“她”关进大牢时开始的,那时候他也曾用这样受伤的眼神来看着自己,也曾这样心不在焉地和他谈话,没想到的是,这种受伤的眼神,居然会在四年之后,重新出现在他的眼前。
这一切都是为什么?难道都是因为这个小侍卫?皇上再次想了想,练武场上,柴傲也曾出现过这样的神情。
对了,就是因为她。他再次打量起了她,却发现早已经乖乖地站在了一旁,不言不语的。
御书房里顿时一片肃静。
“皇上,卑职先行告退了。”董眺很想尽快点结束这个局面,只得忍着气提出了告辞。
“嗯。”皇上大概也在想着心事,很快便准许了她。
贿赂和收拢(1)
凤仪宫。
大厅内,田盈盈体态优雅地端坐于桌前,手里拿着一只茶杯,一边细细地品尝着茶,一边看着不远处正在和几个小宫女玩耍的煜儿,那咯咯的笑声逗得她一阵眉开眼笑。
“娘娘!”欢兰气喘吁吁地从门外跑了进来,一脸的惊喜。
田盈盈抬起眼皮,柔情的目光从远处正在欢快地玩耍的煜儿身上转移到了欢兰身上,目光瞬间变得冰冷起来。
欢兰抑制不住满脸的兴奋,叫道:“娘娘,奴婢刚刚听到一个消息,听说董侍卫被皇上宣进宫了,现在正在御书房里呢。”
田盈盈蓦地一怔,怀疑地说道:“她今天不是休假了么?怎么又进宫来了?”
欢兰答道:“奴婢也是听别宫的几个姐妹说的,她们亲眼看到钱公公带着董侍卫进了御书房,至于是什么事,奴婢也不是很清楚。”
田盈盈的嘴角边顿时露出了一丝笑意,缓缓地说道:“这么说来,本宫岂不是用不着费尽心机派人出宫去找她,她自己倒是送上门来了?”
欢兰沉默一会,突然笑道:“董侍卫的名声真是越来越大了,娘娘就算不派人暗中请她,也可以大大方方地把她叫来凤仪宫。”
欢兰说得有些神秘,田盈盈的眉头不由得一皱,问道:“你有办法?”
欢兰于是低下头,小声地说了一通,田盈盈听了后一阵满意。
………………………
从御书房出来后,董眺便又看到路上零零散散的宫女太监们一见到她来了,便都议论纷纷,有的甚至不停地回头多看她几眼。
唉,人太出名了就是不好,去到哪儿都有注视的目光。
她心里越来越不爽,好好的假日,皇上的一道命令就把她宣进宫,还说什么她是玉皇大帝下凡,搞得她兴致全都没了,现在出来又见那么多人在议论她,无奈之下,她只得拣了一条行人稀少,并且比较僻静的小道。
“哟,那个不是董侍卫吗?”一个不太熟悉的叫声,从身后传了过来。
董眺吓了一大跳,原本以为这里没人了,但还是听到了这一声话语之中带着惊喜的叫声。
贿赂和收拢(2)
转过头,田盈盈正一袭盛装,全身带着一种典雅优柔之气,在几位宫女的簇拥之下朝她走了过来。
她的眉头皱了一下,人家贵为皇后,这么给她面子,主动跟她打招呼,她总不能一声不吭地就溜走吧?
“卑职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依着电视上见过的,她行了一个礼,心里却在想着,这个皇后,到底找她干什么?昨天不是派了个小太监来找过她了吗?难道她还不死心,想再次来找她?
“董侍卫果然是神人呀!”田盈盈露齿轻轻一笑,赞叹地说道。
董眺听得汗毛直竖,不知道她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可是,还没等她回答,田盈盈便又开口道:“听说董侍卫冒险替云贵妃接生,使云贵妃顺利地产下了小皇子,同时董侍卫的故事也在宫廷里传为了一段神话,不知道董侍卫现在有空可否随本宫到凤仪宫看看煜儿,预测一下他的资质?”
此话一出,董眺便是吃了一惊,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又不是算命师,会看到一个人的未来吗?
田盈盈快速地向欢兰使了一个脸色,欢兰急忙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悄悄地塞到她手中道:“这是皇后娘娘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看着这个小宫女往她怀中塞银子的动作,董眺更是惊愕了,田盈盈这么求着她去,难道此事真的很重要?
“不,皇后娘娘,卑职不能收下。”她急忙把银子给推了回去,脸上的神情一阵尴尬。
欢兰的脸色很是难看,看到皇后又向她投来了一个眼色,她又多加了一锭银子,又往董眺手中塞,一边塞一边说道:“董侍卫,看在皇后娘娘的份上,随娘娘到凤仪宫看一看太子殿下吧?”
董眺为难极了,她不是一个贪图钱财的人,塞那么多钱给她干吗?
欢兰见她不接受,便又再次加了一绽银子,这样反反复多次,她干脆一整袋都拿出来了,直接亮在董眺的面前。
董眺更为难了,这个皇后,今天非得找她不可吗?看着越加越多的银子,她知道田盈盈已经给足她面子了,要是她再不接受,恐怕她连金山银山都给搬出来了。
贿赂和收拢(3)
再说呢,这